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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逞淫谋番妇构衅识子祸严母知几

却说宣帝复报赵充国,准他罢兵屯田,偏有人出来梗议,仍主进击。看官道是何人?原来就是强弩将军许广汉,与破羌将军辛武贤。宣帝不忍拂议,双方并用,遂令两将军引兵出击,与中郎将赵会师齐进。即充国长子,既奉上命,不得不从,于是三路并发。许广汉降获羌人四千余名,辛武贤斩杀羌人二千余级,亦或杀或降,约得二千余人。独充国并不进兵,羌人自愿投降,却有五千余名。充国因复进奏,略称先零羌有四万人,现已大半投诚,再加战阵死亡,不下万余,所遗止四千人,羌帅靡忘,致书前来,情愿往取杨玉,不必劳我三军,请陛下召回各路兵马,免致暴露云云。宣帝乃令许广汉等不必进兵。

好容易已过残冬,就是宣帝在位第十年间。宣帝已经改元三次,第五年改号元康,第九年复改号神爵。充国西征,事在神爵元年,至神爵二年五月,充国料知羌人垂尽,不久必灭,索性请将屯兵撤回。奉诏依议,充国遂振旅而还。有充国故人浩星赐,由长安出迎充国,乘间进言道:“朝上大臣,统说由强弩破羌二将,出击诸羌,斩获甚多,羌乃败亡。惟二三识者,早知羌人势穷,不战可服,今将军班师入觐,应归功二将,自示谦和,才不至无端遭忌呢!”(论调与王生相同。)充国叹息道:“我年逾七十,爵位已极,何必再要夸功?惟用兵乃国家大事,应该示法后世,老臣何惜余生,不为主上明言利害!且我若猝死,更有何人再为奏闻!区区微忱,但求无负国家,此外亦不暇顾及了!”(情势原与龚遂有别。)遂不从浩星赐言,诣阙自陈,直言无隐。时强弩将军许广汉,已经旋师,只辛武贤贪功未归,由宣帝依充国言,饬令武贤还守酒泉。且命充国仍为后将军。

是年秋季,果然先零酋长杨玉为下所戕,献首入关,余众四千余人,由羌人若零弟泽等,分挈归汉。宣帝封若零弟泽为王,特在金城地方,创立破羌允街二县,安置降羌,并设护羌校尉一职,拟选辛武贤季弟辛汤,前往就任。充国方抱病在家,得知此事,力疾入奏,谓辛汤嗜酒,未可使主蛮夷,不如改用汤兄临众,较为得当。宣帝乃使临众为护羌校尉。既而临众因病免归,朝臣复举辛汤继任,汤使酒任性,屡侮羌人,果致羌人携贰,如充国言。事见后文。

惟辛武贤不得重赏,仍还原任,满腔郁愤,欲向充国身上发泄,只苦无计可施。猛然记得赵晤谈,曾云前车骑将军张安世,亏得乃父密为保举,始得重任,这事本无人知晓,正好把弹劾,说他泄漏机关,复添入几句谗言,拜本上闻。宣帝得奏,竟将赵禁止入宫。(英主好猜,适中武贤狡计。)少年负气,忿忿的跑入乃父营内,欲去禀白。情急惹祸,致违营中军律,又被有司劾奏,被逮下狱。越加惭愤,拔剑刎颈,断送余生。(真是一个急性子。)充国闻枉死,未免心酸,当即上书告老,得蒙批准,受赐安车驷马,及黄金六十斤,免官就第。后至甘露二年,病剧身亡。充国生前,已得封营平侯,至是加谥为壮,爵予世袭,也不枉一生劳了。(急流勇退,还算充国知几,才得考终。)

自从充国征服西羌,匈奴亦闻风生畏,未敢犯边。又值壶衍单于病死,传弟虚闾权渠单于,国中乱起,势且分崩。胡俗素无礼义,父死可妻后母,兄死可妻长嫂,成为习惯,数见不鲜。壶衍单于的妻室,系是颛渠阏氏,年已半老,犹有淫心,他想夫弟嗣立,自己不妨再醮,仍好做个现成阏氏。那知虚闾权渠,不悦颛渠,别立右大将女为大阏氏,竟将颛渠疏斥。颛渠不得如愿,当然怨望,适右贤王屠耆堂入谒新主,为颛渠所窥见,状貌雄伟,正中私怀。当下设法勾引,将屠耆堂诱入帐中,纵体求欢。屠耆堂不忍却情,就与他颠倒衣裳,演成一番秘戏图。嗣是朝出暮入,视同伉俪。可惜屠耆堂不能久住,绸缪了一两旬,不能不辞归原镇,颛渠势难强留,只好含泪与别。过了多日,才得重会欢娱数夕,又要分离,累得颛渠连年悲感,有口难言。

至宣帝神爵二年,虚闾权渠单于在位已有好几年了,向例在五月间,匈奴主须大会龙城,祷祀天地鬼神。屠耆堂当然来会,顺便与颛渠续欢。及会期已过,祭祀俱了,屠耆堂又要别去,颛渠私下与语道:“今日单于有病,汝且缓归,倘得机缘,汝便可乘此继位了!”屠耆堂甚喜。又耽搁了数天,凑巧单于病日重一日,就与颛渠私下密谋,暗暗布置。颛渠弟都隆奇,方为左大且渠,(匈奴官名。)由颛渠嘱令预备,伺隙即发。也是屠耆堂运气亨通,竟得虚闾权渠死耗,当下召入都隆奇,拥立屠耆堂,杀逐前单于弟子近亲,别用私党。都隆奇执政,屠耆堂自号为握衍朐单于,颛渠阏氏,竟名正言顺做了握衍朐的正室了。(侥幸侥幸!)

惟日逐王先贤掸,居守匈奴西陲,素与握衍朐有隙,当然不服彼命,遂遣使至渠犁,通款汉将郑吉,乞即内附。吉遂发西域兵五万人,往迎日逐王,送致京师。宣帝封日逐王为归德侯,留居长安。一面令郑吉为西域都护,准立幕府,驻节乌垒城,镇抚西域三十六国,西域始完全归汉,与匈奴断绝往来。匈奴单于握衍朐,闻得日逐王降汉,不禁大怒,立把日逐王两弟,拿下斩首。日逐王姊夫乌禅幕上书乞赦,毫不见从。再加虚闾权渠子稽侯,系乌禅幕女夫,不得嗣位,奔依妇翁,乌禅幕遂与左地贵人,拥立稽侯,号为呼韩邪单于,引兵攻握衍朐,握衍朐淫暴无道,为众所怨,一闻新单于到来,统皆溃走,弄得握衍朐穷蹙失援,仓皇窜死。(颛渠阏氏未闻下落,不知随何人去了?)都隆奇走投右贤王,呼韩邪得入故庭,收降散众,令兄呼屠吾斯为左谷蠡王,使人告右地贵人,教他杀死右贤王。右贤王系握衍朐弟,已与都隆奇商定,别立日逐王薄胥堂为屠耆单于,发兵数万,东袭呼韩邪单于。呼韩邪单于拒战败绩,挈众东奔,屠耆单于据住王庭,使前日逐王先贤掸兄右奥王,与乌籍都尉,分屯东方,防备呼韩邪单于。会值西方呼揭王,来见屠耆,与屠耆左右唯犁当户,谗构右贤王。屠耆不问真伪,竟把右贤王召入,把他处死。右地贵人,相率抗命,共讼右贤王冤情。屠耆也觉追悔,复诛唯犁当户。呼揭王恐遭连坐,便即叛去,自立为呼揭单于,右奥王也自立为车犁单于,乌籍都尉复自立为乌籍单于,匈奴一国中,共有单于五人,四分五裂,还有何幸!(同族相争,势必至此。)

时为汉宣帝五凤元年,相传为凤凰五至,因于神爵五年,改元五凤。汉廷大臣,闻知匈奴内乱,竞请宣帝发兵北讨,灭寇复仇。独御史大夫萧望之进议道:“《春秋》时晋士侵齐,闻丧即还,君子因他不伐人丧,称颂至今。前单于慕化向善,曾乞和亲,不幸为贼臣所杀,今我朝若出兵加讨,岂不是乘乱幸灾么?不如遣使吊问,救患恤灾,夷狄也有人心,必且感德远来,自愿臣服。这也是怀柔远人的美政哩!”宣帝素重望之,因即依议。原来望之表字长倩系出兰陵,少事经师后苍,学习齐诗。后复向夏侯胜问业,博通书礼,当由射策得官,迁为谏大夫。已而出任牧守,调署左冯翊,累有清名,乃召入为大鸿胪。可巧丞相魏相,因病去世,御史大夫丙吉,嗣为丞相,望之进为御史大夫。宣帝因望之湛深经术,格外敬礼,所以言听计从。当下遣使慰问匈奴,偏匈奴内讧益甚,累得汉使无从致命,或至中道折回。

那屠耆单于,用都隆奇为将,击败车犁乌籍两单于,两单于并投呼揭。呼揭愿推戴车犁单于,自与乌籍同去单于名号,合拒屠耆单于。屠耆单于率兵四万骑,亲击车犁,车犁单于又败。屠耆方乘胜追逐,不料呼韩邪单于,乘虚进击屠耆境内。屠耆慌忙返救,被呼韩邪邀击一阵,杀得大败亏输,惶急自刎。都隆奇挈着屠耆少子姑瞀楼头,遁入汉关。呼韩邪单于,乘胜收降车犁单于,几得统一匈奴。偏屠耆单于从弟休旬王,收拾余烬,自立为闰振单于,就是呼韩邪兄左谷蠡王呼屠吾斯,亦自立为郅支骨都侯单于,出兵攻杀闰振转击呼韩邪。呼韩邪连年战争,部下已大半死亡,又与郅支接仗数次,虽得力却郅支,精锐杀伤殆尽。乃从左伊秩訾王计议,引众南下,向汉请朝,并遣子右贤王铢镂渠堂入质,求汉援助,再击郅支。郅支也恐汉助呼韩邪,使子右大将驹于利受,入侍汉廷,请勿援呼韩邪。(可谓为渊驱鱼。)

时已为宣帝甘露元年了,宣帝至五凤五年,又改元甘露,大约因甘露下降,方有此举。自从神爵元年为始,到了甘露元年,中经八载,汉廷内外,却没有甚么变端,不过杀死盖、韩、严、杨四人,未免刑罚失当。就中只有河南太守严延年,还是残酷不仁,咎由自取,若司隶校尉盖宽饶,左冯翊韩延寿,故平通侯杨恽,并无死罪,乃先后被诛,岂非失刑?盖宽饶字次公,系魏郡人,刚直公清,往往犯颜敢谏,不避权贵。宣帝方好用刑法,又引入宦宫弘恭石显,令典中书。宽饶即上呈封事,内称圣道浸微,儒术不行,以刑余为周召,以法律为诗书。又引韩氏易传云:五帝官天下,三王家天下,家以传子,官以传贤,譬如四时嬗运,功成当去等语。宣帝方主张专制,利及后嗣,怎能瞧得上这种奏章?一经览着,当然大怒,便将原奏发下,令有司议罪。执金吾承旨纠弹,说他意欲禅位,大逆不道,惟谏大夫郑昌,谓宽饶直道而行,多仇少与,还乞原心略迹,曲示矜全。宣帝那里肯从,竟饬拿宽饶下狱。宽饶不肯受辱,才到阙下,即拔出佩刀,挥颈自刎。

第二个便是韩延寿。延寿字长公,由燕地徙居杜陵,历任颍川东海诸郡太守,教民礼义,待下宽弘。至左冯翊萧望之升任御史大夫,乃将延寿调任左冯翊。延寿出巡属邑,遇有兄弟讼田,各执一词,延寿不加批驳,但向两造面谕道:“我为郡长,不能宣明教化,反使汝兄弟骨肉相争,我当任咎!”说至此不禁泪下,两造亦因此惭悔,自愿推让,不敢复争。(汉民尚有古风,所以闻言知让。)延寿就任三年,郡中翕然,囹圄空虚,声誉比萧望之尤盛,望之未免加忌,适有望之属吏,至东郡调查案件,复称延寿在东郡任内,曾虚耗官钱千余万,望之即依言劾奏。事为延寿所闻,也将望之为冯翊时亏空廪牺官钱百余万,(廪司藏谷,牺司养牲。)作为抵制。且移文殿门,禁止望之入宫。望之当即进奏,说是延寿要挟无状,乞为申理。宣帝方信任望之,当然不直延寿,虽尝派官查办,终因在下希承风旨,只言望之被诬,延寿有罪,甚且查出延寿校阅骑士,车服制,骄侈不法等情,(无非援上陵下。)宣帝竟将延寿处死,令至渭城受刑,吏民泣送,充塞途中。延寿有子三人,并为郎吏,统至法场活祭乃父。延寿嘱咐道:“汝曹当以我为戒,此后切勿为官!”三子泣遵父命,待父就戮后,买棺殓葬,辞职偕归。

延寿已死,未几便枉杀杨恽。恽系前丞相杨敞子,曾预告霍氏逆谋,得封平通侯,受官光禄勋。生平疏财仗义,廉洁无私,只有一种坏处,专喜道人过失,不肯含容。尝与太仆戴长乐有嫌,长乐竟劾恽诽谤不道,宣帝因免恽为庶人。恽失位家居,以财自娱,适有友人孙会宗与书,劝他闭门思过,不宜置产业,通宾客。那知恽复书不逊,竟把平时孤愤,借书发挥,惹得会宗因好成怨,积下私仇。会值五凤四年,孟夏日食,忽有刍马吏告恽不法,未肯悔过,日食告变,咎在此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宣帝得书,便命廷尉查办,当由孙会宗把恽复函呈示廷尉,廷尉又转奏宣帝,宣帝见他语多怨望,遂说恽大逆不道,批令腰斩。恽因言取祸,坐致杀身,倒也罢了,还要把他全家眷属,充戍酒泉。又将恽在朝亲友,悉数免官。京兆尹张敞,亦被株连,尚未免职。敞使属掾絮舜,查讯要件,絮舜竟不去干事,但在家中安居,且语家人道:“五日京兆,还想办甚么案情?”不意有人传将出去,为敞所闻。敞竟召入絮舜,责他玩法误公,喝令斩首。舜尚要呼冤,敞拍案道:“汝道我五日京兆么?我且杀汝再说。”舜始悔出言不谨,无可求免,没奈何伸颈就刑。当有絮舜家人诣阙鸣冤。宣帝以敞既坐恽党,复敢滥杀属吏,情殊可恨,立夺敞官,免为庶人。敞缴还印绶,惧罪亡去。已而京兆不安,吏民懈弛,冀州复有大盗,乃由宣帝特旨,再召敞为冀州刺史。盗贼知敞利害,待敞莅任,各避往他处去了。

看官阅过上文三案,应知盖、韩、杨三人的冤情,惟严延年自被劾去官,逃回故里,(见八十一回。)后来遇赦复出,连任涿郡河南太守,抑强扶弱,专喜将地方土豪,罗织成罪,一体诛锄。河南吏民,尤为畏惮,号曰屠伯。延年本东海人氏,家有老母,由延年遣使往迎。甫至洛阳,见道旁囚犯累累,解往河南处决,严母不禁大惊。行至都亭,即命停住,不肯入府。延年待久不至,自赴都亭谒母,母闭门拒绝。惊得延年莫名其妙,想必自己有过,不得已长跪门外,请母明示。好多时才见开门,起入行礼,但听母怒声呵责道:“汝幸得备位郡守,管辖地方千里,不闻仁爱,专尚刑威,难道为民父母,好这般残酷么?”延年听着,方知母意,连忙叩首谢罪,且请母登车至府,亲为御车。至府署中,过了腊节,一经改岁,便欲还家。延年再三挽留,母愤然道:“汝可知人命关天,不容妄杀,今乃滥刑若此,天道神明,岂肯容汝!我不意到了老年,尚见壮子受诛,我今去了,为汝扫除墓地罢了!”说毕驱车自去。(妇人中有此先见,却是罕闻。)

延年送母出城,返至府舍,自思母太过虑,仍然不肯从宽。那知过了年余,便遇祸殃。当时黄霸为颖川太守,与延年毗邻治民。延年素轻视黄霸,偏霸名高出延年,颍川境内,年谷屡丰,霸且奏称凤凰戾止,得邀褒赏。延年心愈不服,适河南界发现蝗虫,由府丞狐义出巡,回报延年。延年问颍川曾否有蝗,义答言无有。延年笑道:“莫非被凤凰食尽么?”义又述及司农中丞耿寿昌,常作平仓法,谷贱时增价籴入,谷贵时减价粜出,甚是便民。延年又笑道:“丞相御史,不知出此,何勿避位让贤,寿昌虽欲利民,也不应擅作新法。”狐义连碰了两个钉子,默然退出,暗思延年脾气乖张,将来不免遇害,我已年老,何堪遭戮。想到此处,就筮易决疑,又得了一个凶兆。看来是死多活少,不如入都告发,死且留名。于是惘惘登程,直至长安,劾奏延年十大罪恶,把封章呈递进去,便服毒自尽。宣帝将原奏发下御史丞,查得狐义自杀确情,当即报闻。再派官至河南察访,觉得狐义所奏,并非虚诬。结果是依案定罪,谳成了一个怨望诽谤的罪名,诛死延年。严母从前归里,转告族人,谓延年不久必死,族人尚似信非信,至此始知严母先见。严母有子五人,皆列高官,延年居长,次子彭祖,官至太子太傅,秩皆二千石,东海号严母为万石严妪。小子有诗赞严母道:

一门万石并称荣,令子都从贤母生。

若使长男终率教,渭城何至独捐生!

延年死后,黄霸且得进任御史大夫。欲知霸如何升官,容至下回说明。

女蛊之害人甚矣哉!不特乱家,并且乱国,无古今中外一也。观颛渠阏氏之私通屠耆堂,即致国内分崩,有五单于争立之祸,而雄踞北方之匈奴,自此衰矣。夫以迈迹自身之汉高,雄才大略之汉武,累次北征,终不能屈服匈奴,乃十万师摧之而不足,一妇人乱之而有余,何其酷欤!若夫严母之智能料子,虽不足逭延年之诛,要未始非女中豪杰。且第一延年之杀身,而其余四子,俱得高官,未闻波及,较诸盖、韩、杨三家,荣悴不同,亦安知非严母之教子有方,失于一子而得于四子耶!然后知败家者妇人,保家者亦妇人,莫谓哲妇皆倾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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