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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秋意阑珊(2)

在楼道口逗留片刻,林强生左右瞧瞧,直奔食堂方向而去。食堂的门上挂着两把锁,一把厨师拿着钥匙,一把保管员拿着钥匙,他林强生怎么进得去呢?何玉如一边这么思忖着,一边远远跟着。

原来林强生并不是要进厨房去,他在厨房门外站了站,便往左一拐,下了石坎。石坎下是一处树丛,不知林强生究竟去那里干什么。何玉如赶紧趋前一步,发现林强生在树丛里蹲下了,抖抖索索摸索起来。何玉如意识到了什么,上午厨房里少了一只鸡,八成是林强生趁人不注意,扔到了窗外的树丛里了。

何玉如本想上去逮住林强生,想想这里离宿舍远,自己一个女人没他男人力大,万一他横蛮起来,又怎么办呢?所以何玉如便转身,先进了林强生家的那个楼道口,准备等他回来后,突然拉亮路灯,再缴获赃物,那时就不怕他耍赖了。

谁知林强生却并没往家里走,而是去了传达室。

等何玉如觉察到林强生不会回来,赶忙走出楼道口时,林强生已开了传达室的小门,走了出去。何玉如追到传达室,想去跟踪林强生,小门已被林强生锁上,而自己的钥匙放在家里,再喊守传达的人开门或回家拿钥匙,都已来不及。

何玉如只得作罢。她在心里说道,林强生啊林强生,我总会抓住你的把柄的。

已经好几天没见申慧群到幼儿园来了。

来接送衣向阳的,要么是他妈妈,要么是他爸爸,要么是过去曾来过幼儿园的衣向阳的舅舅。何玉如就莫名地担忧起来。她跑到马小路班上,喊衣向阳过来,问他申阿姨这几天哪去了,怎么没来接送他。衣向阳想了一阵,才结结巴巴告诉何玉如,他也不知申阿姨哪去了,反正那天晚上他还和申阿姨睡在小床上,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她。

这天下午,来接衣向阳的是他的爸爸衣兵。何玉如就过去喊住了他。何玉如说,小衣,你来接衣向阳啊?衣兵见是何玉如,赶忙停下往教室里迈的步子,点头道,是何园长,我来接向阳。何玉如说,原来不都是你家保姆小申来接送的吗?衣兵说,都是我家那臭女人,无事生非,无故怀疑我跟小申有什么瓜葛,把人家气走了。何玉如说,还有这样的事?衣兵说,我跟江潮说,人家县里来的女人,扎扎实实做事,勤勤恳恳照看向阳,哪会跟我有什么瓜葛?她听不进,跟我大吵大闹,还说放在抽屉里的五百元钱不见了,硬赖在小申身上,将小申气得连工资都没领,就泪眼婆娑出了门。

停了停,衣兵又说,不过我已托介绍她到我家来的邻居,把工资给她带了去,还捎了话,要她还是回来,反正我女人已到外地做事去了,如果小申回来后她还要大打出手,我就跟她离婚。也是的,她也不想想,我家请了那么多回保姆,都是些漫天要价,好吃懒做的,好不容易才碰上小申这种做事能干,把向阳当成自己儿子的女人,她还要不识好歹。

何玉如心里牵挂着申慧群,不太甘心她就这么消失掉,从此再也见不到她的影子,晚饭后特意去了一趟衣向阳的家。果然如衣兵所说,江潮到外面做事去了,家里就他和儿子一大一小两个男性。衣兵感到奇怪,说,何园长您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何玉如说,我不久前就来过。衣兵说,想起来了,向阳曾告诉过我,您和马老师来过这里,那次我正在外面为公司收债,没在家里。

两人闲聊了一阵,慢慢就把话题引到了申慧群身上。何玉如说,你知道申慧群是武宁什么地方的人?衣兵说,这个我倒没问过她。何玉如说,那么那个介绍她到你家来的邻居一定是清楚的啰。衣兵点点头,说,他应该清楚,上星期他去武宁采购木材时,我就是托他给申慧群带的工资,不知现在回来没有。何玉如就说,可以陪我去见见他么?

那当然可以。衣兵说着,把衣向阳安顿到床上睡下,带何玉如出了门。

衣兵心生好奇,不觉问何玉如道,何园长您好像对申慧群很感兴趣的?何玉如就有些躲躲闪闪的,敷衍道,也是随便问问,二十多年前我下放在武宁,对那边的人有些记挂。衣兵就哦了一声,说,原来如此。

只是敲开衣兵邻居家的门,只有女主人在家,男主人上星期去的武宁,至今还没回来。

何玉如备觉失落,告别衣兵,离开居民小区,悻悻地回了家。

刚进屋,会计小夏就打来电话,说下午去财政局对账,财政局下面的收费局曾局长跟她打招呼,明天要到幼儿园来看收费发票。何玉如一听就恼火,说,上个星期物价局不是来查过了吗,怎么收费局又要来了?小夏忙解释说,物价局是来了解收费标准,收费局是要来算账,核实发票,我们收的幼儿学费和集资款,都是在收费局领购的发票,他们要稽核,是他们权力范围内的事。何玉如没好气地说,权力,权力,他们就知道使用权力,不知道下面办事的艰难。

话虽这么说,但该应付还得应付,何玉如还是吩咐小夏,一定做好接待准备,不能得罪这些衙门老爷。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收费局的人就到了幼儿园,一共三个人,都是肩阔肚厚的大男人。何玉如和小夏还有副园长郭淑敏几个立即满脸堆笑,像迎接亲爹亲妈一样,把他们请进财务室。先不忙着拿账本发票什么的,而是倒上古丈毛尖茶,切开沙田柚子,再一人递上一包芙蓉王香烟。

为头的是红光满面的曾局长,他四平八稳地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架,香烟一叼,便开始发话。他说,市政府的收费管理文件马上就要出台,事业单位要从收费资金里缴纳百分之十五的调节资金入财政金库。

一旁的三个女人立即吓出一身冷汗,齐声说,又兴起调节资金了?我们可从没听说过。曾局长吐出一道浓浓的青烟,说,工厂纷纷破产总听说过吧?个体户打死税管员的事总听说过吧?国家工作人员又要上调工资总听说过吧?要收的资金收不上,要支付的票子又要支付,你要财政如何去算这笔账?比如说你们幼儿园,财政不仅负担部分职工工资,你们的教学大楼和各种设施,哪样不是财政投的资?你们年年从幼儿身上收钱,现在财政困难,难道不应该调节一点出来么?

何玉如不得不承认这位曾局长的口才,便说,曾局长说的也是,可是我们收的幼儿的款子都是一个钉子一个眼,没有一分钱的多余,您怕要具体情况具体对待。曾局长说,情况具不具体,我们不管,我们只知道先算账,然后依账行事。何玉如说,账肯定要算,只是问题明摆在这里,比如我们的集资款,弥补基建的尾数还差一大截;比如生活费,全部用在了幼儿的伙食里,期末还要根据学生出勤天数结算,多退少补;比如学杂费,完全按财政厅和省物价局定的标准收,用来应付工资缺口,以及教室的维修,钢琴等教具的更换,水费电费什么的都还少一大截,如果还要征百分之十五的调节资金……

这里正在跟收费局的人讨价还价,门外忽然有一位老师慌慌张张闯进来,大呼小叫道,何园长,不好了,不好了,打死人了,您快去看看!何玉如她们扎扎实实吓了一跳,问那位老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位老师半天才稳住神,说是林强生被厨师打翻在厨房里了。

何玉如只好让郭淑敏和小夏陪着收费局的人,自己出了财务室。

在去厨房的途中,那位老师把事情的经过大略说了一下。原来起因还是上个星期那只不翼而飞的仔鸡。这件事不知怎么竟在教职工中间传开了,大家都议论说,十有八九是厨师耍的名堂。厨师平时顺手牵羊的事不是没干过,但这次却千真万确不是他所为,所以听了别人的议论,就气愤得不得了。其实他心中多少有点数,当时在场的保管员比较老实,照理不会干这种事,那么剩下的就是林强生了,尽管没抓到他的把柄,也是可以肯定的。恰好头天财务室查了各家的电表,数字公布出来后,厨师一家三口人一个月用了一百二十多度电,而相邻的林强生三个儿子都在家待业,共五个大人才用了二十度。厨师不服,顺口说了句林强生偷他家的电的话,不想正被刚采购食物回到厨房门口的林强生听见了,他就冲过来,指着厨师的鼻子吼道,你说我偷你家的电,证据在哪?没证据我拧了你的脑壳!厨师把林强生的手往旁边一扒,也点着林强生鼻子说,你不但偷电,还偷鸡,那天的那只仔鸡就是你偷的!林强生火气更大了,骂道,你污蔑好人,我今天跟你没完。上前就去抓厨师的胸领。不想当时厨师正拿着一根捅煤灶的铁条,他火气攻心,顺手舞过去,正抽在林强生的软腰上,林强生气一缩,当时就趴到了地上。

等何玉如赶到厨房里,先到场的工会主席已把林强生驮到背上,正往传达室方向赶。何玉如便也跟在后面往外走。幼儿园附近就是市立医院,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幸好那一铁棍没抽到致命的地方,还不至于出人命,医生说在医院吊几天水,吃点药就没事了。

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林强生那寡白的还没恢复血色的脸,何玉如说,就按医生说的,在医院里休息几天,至于你的工作,我找个人代替就是了。不想林强生立即慌了,腰子一挺,就坐了起来,差点把手上的针头都弄脱了。他急切地说,没事的,我这点伤没事的,不用麻烦您找人代替,我吊完水就回去。

一旁的医生和护士,还以为林强生是活焦裕禄,只要革命工作,不要革命本钱,很佩服地说,如今这种不顾身体,一心只顾工作的人,可是越来越稀罕了。何玉如却觉得好笑。她知道林强生搞采购是要搞小动作弄外水的,他怕人家得了这个好处,更怕人家取代了他的位置,以后没外水可捞,才做出这个卵样。

何玉如当然不会在这种场合点破他,只是说,不行就不要硬撑,身体是再多的财富也换不来的。话里的双层意思很明显。

跟工会主席他们离开医院时,何玉如嘴上不出声,心里却说,那一铁棍抽得还轻了点。

收费局那三个人算账并不太用心,只用算盘粗粗地打了两本发票,其余的就搁到了一边,说,今天就打到这里吧,明天再打。小夏就急了,心想明天还要打,又怎么得了呢?这个月发工资的时间又快到了,她的工资表还没造好,而且开学时收的款都还没做账,哪里有时间陪这些大老爷?

一旁的何玉如却看一眼墙上的钟,说快五点了,今晚就去金都大酒店喝几杯吧。然后回头吩咐郭淑敏,要她先去订个包厢,自己跟收费局的科长们随后就到。

郭淑敏走后,等小夏收拾好账本发票,一行人便起身走出财务室。来到传达室门口,迎面碰上捂着腰子从外面走进来的林强生,何玉如就说,你怎么就回来了?林强生特意挺了挺腰身,以显示自己的强健。不想用力过大,牵动了伤处,痛得他眉毛往中间拧,嘴巴往一边歪。却还要坚持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还可照常上街搞采购。

何玉如没说什么,用鼻子哼了一声,放林强生过去。

跟金都大酒店还隔着一条街,早等在店门口的郭淑敏就扬手招呼起来。何玉如对科长们说,看来包厢订好了。一齐横过大街,跟郭淑敏往里走。左弯右拐,来到一个包厢外,上面写着“八号”两个字。郭淑敏说特意选了这个包厢,八发八发,愿科长们大发。众人就齐声说,发发发。

走进包厢,里面不仅有吃饭的大圆桌,还有VCD。郭淑敏说,吃饭还早了点,先唱几支歌吧?一边吩咐服务小姐插好话筒,调好音量,让机房里送讯号过来。这边何玉如见屏幕上有了动静,就把点歌本往曾局长手上递。曾局长将本子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说,你们唱,园长你们唱,我嗓子哑,唱不来。何玉如就将本子塞到另一位手里,那一位也不肯点歌。就这么推让了几次,三位客人谁也不愿上场。何玉如就说,都说收费局的人没有不会唱的歌,今天三位怎么不肯赏脸,是不是这里档次低了一点?三人就说,哪里哪里。

还是郭淑敏见气氛上不来,就先自己点唱了一支,打了个开场。谁知她唱过之后,那三人还是无动于衷。

两位园长不觉有些难堪,一时不知如何才好,心想这些老爷不知想要干什么。正纳闷,曾局长猛不丁冒出一句,说内地就是傻帽,吃饭的地方还搞什么VCD,洋不洋,土不土的,人家沿海地方,吃饭是吃饭的,娱乐是娱乐的。另一位附和道,是的是的,这吃饭是物质文明,而唱歌跳舞是精神文明,往一处抓就是来不起情调。

说得一旁的两位园长你觑觑我,我觑觑你,满脸的难为情。好在郭淑敏还算机灵,立即接过他们的话头,说,是呀是呀,都二十一世纪了,文明也得有个文明法。又说,这样吧,楼下有个足浴馆,大家若有兴趣,陪你们过一过足瘾。

那三人脸上有了起色,说足浴倒是个新鲜玩意。

洗了个把小时足浴,再回来吃喝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九点了,郭淑敏把何玉如拉到一边,悄声说,洗脚喝酒是物质文明,还有精神文明,恐怕还是少不了。何玉如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咬咬牙说,少不了就不少吧。然后把三人请到新开业的强光娱乐城,要了个名叫帝豪的大包厢。

何玉如从没来过这些地方,一见那三十四寸的大彩电,那奢侈的VCD和音响设施,那超大的茶几沙发,以及豪华的装饰,心中就发怵。还在包厢里发现一个小门,推开一看,是一个几乎没有灯光的小暗室,里面有茶几还有长沙发。就问大家这是干什么的。郭淑敏说,是用来跳舞喝茶的,每次只能进去一对。

三个男人一直不吱声,脸上却露出暧昧的笑。郭淑敏又对何玉如说,你先在这里陪一下客人,我和小夏去服务台点些果品茶水什么的。拉着小夏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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