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了”,花碧歌满脸感激的看了墨舞雪一眼。
她绝对不是个开放、前卫的女孩,相反还很传统。
即使结婚的头一夜去了PUB,还和SNOW疯狂了一夜,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这次为什么和墨舞雪刚刚相识这么短的时间,就跟着他回家,难道那次刻意的艳遇让她不可自拔了。
她真的看破一切,想抓紧机会弥补逝去的美好时光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她只所以跟着他走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怕苟富贵阴魂不散的找她。
她本来就是个简单的人,后面总是跟着一条狗怎么应付得了。
她又没有打狗棒,这条狗还是个癞皮狗。
另一个原因是眼缘,SNOW给她的第一眼印象很好,她对他很放心,她更觉得和这样的男孩在一起下地狱也值了。
“没关系”,男孩一踩油门,“很荣幸能帮上美女的忙。”
他的声音很好听,听起来特别舒服,又觉得很熟悉,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仔细的看看他,他真的很帅,光是侧脸就让她惊叹,一道剑眉斜插入鬓,英挺的鼻梁棱角分明,薄薄的嘴唇挂着优雅的弧度,老天!一个男孩怎么会英俊到如此地步。
“看够了吗”?男孩并没有转过脸,只是微微笑笑。
对于这种深情的注视和忘我的惊叹,他早已习以为常了。
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收到真情的告白,即使一个人安静的行走在树荫下。
那时候还很傻,不会含蓄的拒绝,女生们以为他清高傲慢,就联合在一起痛扁他。
被女孩子们痛扁倒是一件痛并快乐着的事情,因为女孩们又怎么忍心真的下狠手。
打在他的身上,疼在她们的心里呀!
“你真的很帅”,花碧歌脸颊上有些微红。
她不是花痴,但这几天却染上了这该死的病症。
先是沉迷在SNOW的凌波微步里,今天又陶醉在墨舞雪的举重若轻中。
这两个人真的都很帅,帅到让她这样从来都不曾为此类事分心的女生都患得患失。
墨舞雪侧过头看了一下她,“你也很美。”
她承认她很美,因为这不是她第一次接受到异性的赞美了。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学校的校花,即使是各国美女云集的耶鲁她也当仁不让的坐上了那把花椅。
喜欢她的男生既有非洲师兄,也有欧洲小弟,当然更多的是黄皮肤的亚洲学长了。
她的目光却没有为谁停留过,他们都很优秀,但不是她的菜。
她的菜是她被癞蛤蟆侵犯时横空出世的“举重若轻”,她的菜是她需要帮助时宁愿被麻翻也要和她成好事的“凌波微步。”
和他在一起,却为什么会想起SNOW呢?
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因为他是她侵犯的第一个男生吗?因为是她强迫的他吗?
总之,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不可取代,就像初恋。
他不是她的初恋,却是她的初次,虽然现在的初次不能和以前相提并论了,但在她的心里,却从来没有改变过分毫。
她真的希望他和SNOW是同一个人,但是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可能性呢?
他和SNOW最大的相同点就是都很帅,再一个就是都帮助过她。
而不同点则是他是主动地帮助她,SNOW是被动的成全她。
他的帮助让她的心不再恐惧,SNOW的帮助让她的心飞到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