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两人默契的将此事画上句点。
以为不会在一起或不确定还能在一起的两人。若忽然有天可强制的再次一起了,获得的是快乐还是彼此的折磨,各半会成全自由。可若对方在一起,还是如当初般深爱,他们皆渴望与对方一起幸福,相较甚么又算是鸿沟。
她与即墨渠说着平日的琐事,他会听着。她不乐意他只是当听众,即墨渠自然是耗不过她。政务于她无聊,不过她不会只是安静的听着,中途插的话可不比他说的少,原是平淡无奇的事,反倒被说出一番乐趣。
“是不是那位胡子很长的大人。”她叫不出名字,官职也不知。
被否认后,保持沉默听着。
即墨渠还未继续讲述,她忽然想到甚么又道,“而立之年的。不惑之年。”
回答有点难度。
“老的,年轻的。”
要以甚么为界限。
“俊还是丑。”
很直接,不过得有参照。
“与你相比。”
她也觉得不用回答白痴问题了。
闲聊结束。
聊天一回事,****着身子纠缠又是一回事。他们在后一件事达成共识,在那件事上,他们只会专注于此,甚么事皆不会与其共同。
白天早朝,早朝完还需批阅奏疏,几是见不到,偶尔会一起用膳,他们见面多数只有晚上。
“许久前有位大人家中被偷了鸡,枕头也没逃过,未过多久便被抄家。”不过是随便闲聊。
“他是贪官,但不可将不良风气影响朝堂。”
语意明了,他知那人是贪官,但影响朝堂不能容,便杀鸡儆猴。
入官一年有半,对当朝陛下的处事作风略有了解,一向赏罚分明,雷厉风行。最令她敬佩的是不动声色,却总能将事处理得面面俱到。
在她的走神之际,他的手已滑入她的裙摆,宣告谈话结束,改用肢体交流。
夜夜造人,例假如期将至,造人无果。毕竟有过小产,虽有焦虑,但她不是非撞南墙才肯回头纠结于此。
即墨渠奏疏批阅完后,依旧是在她那过夜。
两人躺在床榻离得很近,不过未有相拥在一起,而是平躺而睡。昨日他们身子纠缠,前日,前前日……依旧,只要一触碰,便会想歪了,就如君窈窕罢。一个时辰前,即墨渠见她趴在案几,将手轻搭在她肩上问道,“疼么。”
“不是。”她迟疑一秒回道。
即墨渠知她来例假,知她…。
一道力,即墨渠已将她横抱而起,向内殿走去放在床榻躺好,盖上寝被,动作一气呵成。在他的手撤离准备去沐浴之前抓住他的手。
她眼神示意,即墨渠会意便坐在床榻边等她说话。
她也从床榻起来,敛起唇边的笑意,正襟危坐。
“来例假不一定都会疼,若会疼一般只有第一天。”她的声音缓缓响起。
既然说了便索性科普即墨渠。
“不过之前两三天还有期间不可喝…。有些东西不能吃,酸辣食物不可。”
喝冷饮。她之前记得不能吃甚么水果,食物。这里未有,便早被她抛到脑后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