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渠。”她唤他的名字,往常这时不会。此时快步上前拥入他怀中。
“蚂蚁。”并无慌张,只是道。
“为了蚂蚁。”即墨渠道。
闻言,将手环在他的腰间。
“傻瓜,真相怎会如此。”她道。
“在哪。”
“蚂蚁在脚下的旁边,真相是我想你。”回答全面。
“会不舒服么。”即墨渠每日问她,至少一次。
“不是不舒服才与你说想你。”即墨渠为何不回她,也想她。平时即墨渠关心她,心里早乐开花了。不过她现在很敏感。
“不是,知晓,明白。”即墨渠笨拙的安慰。
“你快批阅奏疏,我也应想先做甚么。”她被逗笑,面上浮出一抹笑意,敏感的女子也不是不可理喻。
怀孕的她,每日做甚么是有计划的。计划总体方向,对孩子有利。具体对孩子有利,古书只字未提,全凭从小受到的熏陶。
从小妈教她,应多读些书,让她学各种,教她一些为人处事,遇到困难时应如何。没教她,以后怀孩子时应注意,觉得还太遥远了。
小学四年那时某同学说,“如果我是他妈,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当然那时,可不会想怎么可能会有同龄大的孩子。而且那时还没来大姨妈呢,就算来了,也不可能出生时就来,也不可能一出生就有男人,发生关系。而那同龄的孩子,指不定比某同学月份大,又如何解释,在母体的婴儿体内又孕育了小婴儿,笑死人了。同龄的辕珂那时很纯洁,没有想歪。
小学五年级,便会开始嫌弃,幼稚园的小朋友。
“死小孩,就知道捣乱,烦人。”
初中……
高中,小学时的后桌没有继续读书,结了婚,生了孩子。而她们还在读书,感慨。
“珂你想生孩子吗。”明柳问。
“不知道。”辕珂回。
初中,就知道怎么会有孩子。高中,辕珂知道了怎么打孩子,方法有多种。女生三五成群,讨论,还是从小说看来的,都有。
“结婚吗。”明柳问。
“虽然不知道会和谁结婚,不过干嘛不结。”辕珂回。
大学,最接近结婚生孩子的年龄,微博刷到,她偶尔点开看过。室友,有时同专业的女生聚在一起谈过,胎教。
她会看许多书,保持良好的心情,和孩子说话。
“即墨渠,会讲故事么。”即墨渠批阅完奏疏,又是例外时,她未睡着。
“不舒服。”即墨渠问她。
“恩。”这次是真的。
即墨渠起身,她抓着他衣角制止,面上可疑的红晕。
即墨渠静静的凝视她,目光探究。
“这疼。”她垂首声音莫名的低将目光停在乳房的位置。
即墨渠未语,而后抬手放在那里,动作轻柔按揉。
“你做甚么。”她讶然低呼。
他仍未答话,过了好一会。只见他眼眸凝着担忧的问她,“好些么。”
一瞬,鼻子酸涩。
“你真是……”她的声音微哑,泪眼模糊。
无奈,感动。
“知不知……”感动持续,词穷。
“我要听故事。”避开他的手触碰,心绪变化为任性。
“即墨渠说故事可好。”垂首声音越来越低,担心被拒绝的不安心理。
“甚么的。”抬手拂去她面上,眼角的泪痕,柔声问道。
“你……好不好。”闻言,美眸闪着亮光凝着即墨渠,里面还留着方才哭过的泪痕愈发晶莹透亮,眼底是充满恳求的神色,使人怜惜。
“雪昭国七皇子,自小游历各国……”与有感情的朗读并背诵全文,无可比。即墨渠……咦,不为难。
“黎桑国人可是友善,风景可是极美。”这是问句,还是自恋。有感情朗读并背诵全文,她不会。不过丰富生动的自我介绍,比他强多了。
“不知。”即墨渠回道。
空白。
好的吧。
“我见过你。十岁时,黎桑国皇宫记得么。”她道。他们完全脱离话题,主要他们不写作文。
“恩。”话落,他回。
“不会那时便喜欢我。”她狡黠而道。
“你已无人可及。”
“不想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