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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缉凶(1)

倾盆大雨!

渔阳县气象台预报,从今天凌晨三四点钟开始将有中到大雨,事实上,雨是从凌晨一点开始下的。

而且一下就是铺天盖地的大暴雨。

许多人梦见自己坠入海底,变成了鱼鳖,一觉醒来还以为犹在梦中,沉闷而嘈杂的落雨声,灌水一般充胀着耳鼓,口鼻里满是带着腥味的潮气,玻璃窗上蜿蜒着令人心碎的水痕,从水痕的缝隙间向外望去,房顶、街面、墙壁,被万千雨箭射得残破不堪,正在一层层剥落,每个建筑都像泡久了的尸体,浮肿而苍白。

县城内外死绝一般,罕有人踪,唯一的移动物体就是纸板、木块等轻一些的垃圾,在没过小腿的汪洋上漂浮片刻,也被暴雨打得不见尸骸。

将近正午,雨势奇大,大到看不清雨是从天而降,还是激射入天,地坼天崩的落雨声中,天空放射出一种恍如末世的白色天光。

午间新闻报道:渔阳水库的水位急剧上涨,越过±是坝,将附近许多地方淹成了一片泽国。县长、县委书记等领导干部正在一线组织抗洪排涝工作,由于撒离及时,没有造成居民死亡。

傍晚时分,雨势有所减弱,声音听起来有些喑哑,整个世界仿佛失血过多,褪尽了颜色,先是白茫茫一片,而后又无缘无故地突然阴暗下去,转瞬间,就到处黑漆漆的了,雨水在黑暗中发出异样的深红色,流血似的,大地之上,有形的庞然大物统统遁去了形迹,只兀立着几个瘦骨嶙峋的物体:通信塔、吊车、枯树……刺一样向上戳着,仿佛城市已经坍塌,为莽原所吞没,它们是仅存的残骨。

在深夜12点左右,有个打着伞、背着包的人,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一片拆迁中的平房区,匆匆地前行着。

雨太乱,夜太沉,连犬吠都没有,他的步履艰难,犹如从几百年前一路走来,却发现几百年后的世界已经灭绝了生命,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一个,雨遮没了月光,所以连形影相吊的机会都没有。

凄恻,凄清,凄惨。

终于,他走到了一个岔路口,也许是迷路了,他困惑地朝四下里看了又看,抬起头。

山坡上,夜幕下,血雨中,兀立着一座低矮的砖房。

窗户还亮着灯,灯光很暗。

看不见雨,却看得见被雨飘摇的夜,所以砖房仿佛是孤坟,而灯光幻化为湿漉漉的鬼火。

越看越觉得叵测。

撑着伞犹豫了片刻,忽然一阵寒风,子弹般的骤雨几乎洞穿了伞面,也打消了他另寻归宿的念头,他咬咬牙,一步步向山坡走去,终于来到了门前。

手掌,压在了冰冷而潮湿的门板上——

“忽然间老天爷降下雨来。

路过赵大的窑门以外,

借宿一宵惹祸灾。”

“啪”“啪啪”“啪啪啪”。

屋子里一片死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谁啊?”

终于传来一个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下发出来的。

“我迷路了,雨太大,您能开开门让我避避雨吗?”

没有回答。

雨水从房檐上“哗啦啦”地流下来,好像是夜的头发不断地垂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继续敲门。

很久很久。

吱呀——

门开了。

露出一张痩削的脸孔,右脸的下半边黑了一块,粗黑的眉毛下面,——双小眼睛里放射出异常警惕的光芒。

“麻烦您了!”站在门外的人说,他比他的伞还要狼狈。

主人往他身后看了看。

黑夜正蘸着雨水“咝咝啦啦”地研磨,将一切都浸泡在墨汁一般的黑暗中。

于是他打开了门。

旅者走了进来,合拢了伞,扔在墙角。他的身上已经湿透了,小腿以下全都是泥浆,站了还不到十秒,脚下竟已经积出一个水洼。

“这雨,也太大了。”他嘟嘟囔囔地说,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您这儿有毛巾吗?我擦擦头。”

主人于是走进里屋,拿了块毛巾出来。

旅者把头擦干,坐在靠墙一张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张丑丑的娃娃脸上神情茫然。

“你是干啥的啊?”主人问道。

“我嘛,闲散人员一枚。”

“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这么晚了你到渔阳县来做什么?”

“我是北京来的,给你们县法院送份材料。”娃娃脸说,“我坐晚上那趟长途车过来的,本来应该是晚上9点半在长途汽车站停,谁知水库涨水,司机绕到一个什么公交总站停下,把乘客都赶下了车。本来车上只有仨俩乘客,就我一个不是本地人,我就想自己走到县城去,谁知迷了路,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哪里了。”

主人的身子微微一震。

“您有热水喝吗?有吃的东西吗?我照价给您钱。”娃娃脸说。

主人再次走进里屋,片刻,端来热水和一碗刚刚泡上的方便面,娃娃脸等不及就吃喝了起来,被烫得直唆啦嘴唇。

“我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主人说,“你以前来过渔阳县?”

娃娃脸抬起头说:“来过啊,就上个礼拜,我女朋友被你们这儿的警察抓了,说她杀人,我一听赶紧过来了,在县公安局大闹,被拘留了一整夜呢!”

主人眨了眨眼睛,把他上上下下又打量个遍。

“你以前见过我吗?”娃娃脸懵懵懂懂地问。

主人摇了摇头。

“哦。”

“你给县法院送什么文件啊?”

“你们县上个礼拜不是刚刚侦破了一起大案吗?就是我女朋友破的。”娃娃脸不无得意地说,“但是她想提供一些对凶手有利的证明。”

“那个案子,我们县这阵子传得沸沸扬扬的,是不是跟一个乌盆有关系?”

“对,你们县一个叫赵大的大老板被杀了,屋子反锁,地上都是一踩就碎的土皮儿,可那些土皮儿都是完好的,你说奇怪不奇怪。据说这场景和你们县特别古老的一个传说完全契合,我去现场看过,完全搞不明白,提前回北京了,结果我女朋友三下五除二就推理出真相了。”

“真相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和赵大有仇的记者干的。他学过撑杆跳,先弄昏了赵大,然后撑杆跳跳到屋子中间再杀了他……”娃娃脸吃光了方便面,擦擦嘴说了声谢谢,从上衣的内兜里掏出一个钱包,要付钱给主人。

“别别别,谁还没有遇到个困难的时候,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再说你这钱包里也没几张票子,还是留着买回京的车票吧!”

娃娃脸有点不好意思,坚持要给钱,主人坚决不收,他也只好客随主便,然后走到墙角,拿起雨伞往门外走。

“你要去哪里?”

主人突然说,声音阴沉,娃娃脸一愣,慢慢地回过头来。

主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换了一副温和的面容说:“我是说,这么大的雨,你躲雨还来不及,怎么还要往外走?”

“这些材料很重要,明天要提交县法院。我女朋友本来要亲自送来的,她病了,才委托我送来,不能耽搁。”说完,娃娃脸拉开门就往外走。

雨伞还没有撑开,迎面就扑来一簇疾雨,浇得他透不过气来!

本来就潮湿的衣服,登时又寒彻肌肤。

娃娃脸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间手足无措。

主人上前,拽着他的背包带,将他拉回了屋子,重新关上门说:“今晚你就在这儿住下,哪儿都不许去,明早我开着我的电动三轮车送你去县法院。”

“这,怕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听我的!”主人将他摁在椅子上。

娃娃脸拗不过他,便把背包解下,拉开拉链,拿出一个凹凸扣自封袋,打开翻查里面的东西。

主人站在一步之遥,看着他。

“没淋坏吧?”主人问。

“没有,还好这背包有防水功能。”

“那材料真的很重要吗?”

“嗯。”

“都是些什么材料啊?”

“三年前,也是这么深的夜,这么大的雨,不是有个人到赵大的窑厂投宿,不幸遇害了吗?这里面是他的照片和档案。”

“是啊,也是这么深的夜,这么大的雨……”

“啊?”

“没什么——只有这个材料吗?”

“嗯,主要是想交给法院,证实赵大曾经犯下的罪行,让他们考虑杀死赵大的凶手有伸张正义的动机,宽大处理。”

“哦。”

屋子里有两道影子,一道是弯腰收拾背包的娃娃脸的,圆圆的一团在地上蠕动着,另一道折射在墙上,是站立着的主人,像一把打开的折刀。

折刀的刀刃,缓缓地往下切下——

娃娃脸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

他看到一张微笑的面庞。

“材料没有湿吧?”

“没有。”

“这屋子有点冷,老哥这儿有点老白干,和你一起喝他两杯,暖暖身子咋样?”

背光的缘故,笑脸既模糊又昏暗。

“我不怎么喝酒,尤其是白酒。”

“哦……我这儿没有啤酒。”

“算了,确实有点冷,那就麻烦老哥了。”

主人笑吟吟地掀开布帘,走进里屋去了。

娃娃脸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屋子外面,雨脚如麻,仿佛黑夜正在瑟瑟发抖。

很久,主人回来了,左手拿着一瓶老白干,右手掌心里捧着个酒盅。

“可惜,没有啥可下酒的,小兄弟,你就白嘴喝吧?”

“行啊,我酒量可不大。”

主人往酒盅里倒酒。

“来,小兄弟,我给你满个盅儿。”

“怎么就我一个人喝,你咋不喝呢?”

“不好意思,家里破破烂烂的,找了半天就找到一个酒盅。”

“那好吧!”

娃娃脸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主人满意地笑了。

“再来一盅。”

“好。”

“感觉咋样?”

“这酒劲儿真大,有点儿上头……”

“啪啦!”

酒手中滑出,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娃娃脸的眼神变得无比迷离,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扶着椅背,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去。

主人微笑着注视着他。

娃娃脸终于挪到了门前,一手扶着墙,一手用尽全力拽开了门。

磅礴的夜,磅礴的雨。

面前,是永远走不出的、声嘶力竭的黑暗!

他身子一软,仰面倒在了地上。

潲进门的雨水冲刷着他鞋底的泥巴。

鞋跟向后磕了一下,又磕了一下。

主人拽着他的脖领子和一侧肩膀的衣服,使劲向后拖曳着。

“你倒是快来帮帮忙啊!”

主人有点拖不动了,向里屋喊了一声。

门帘慢慢地掀开。

一道黑影飘了出来。

先是关上了大门,然后弯下腰,伸出双手,拉住了娃娃脸另一侧的肩膀,和主人一起拽。

终于拽进了里屋,扔在那张老式的木头床边。

主人指了指仰面躺在地上的人说:“在县局看守所拘禁的那天晚上,他见过我,可是竟然不记得我了——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听见了就好,今晚就宰了他,分尸后搁到厨房的灶台下面焚化。明天一早你就去北京,杀了那个姓郭的!”

黑影点了点头。

“去厨房,把最重的那把斩骨刀拿来。再找快大一点儿的塑料布。”主人说。

黑影掀开布帘,片刻,回了来,手中握着一口仿佛斧子般宽阔的斩骨刀。

刀刃锋利,寒光闪烁。

把塑料布铺在地上,二人合力,抬起娃娃脸放在上面。

“你来!”主人狞笑道,“把他衣服解开了再砍,这样直接剁到肉上,比较容易一些,先捏捏他的骨头,对准了骨缝砍,又快又省力气。”

黑影接过刀,蹲下来,解开了娃娃脸上衣的衣扣——

“赵大夫妻将我谋害,

他把我尸骨未曾葬埋。

烧作了乌盆窑中埋,

可怜我冤仇有三载,有三载……”

解扣子的手,停住了。

“咋了,你?”主人说。

黑影指着娃娃脸翻开的上衣里子,目光里充满惊诧。

主人低头一看,里子上的内兜露出一个黑色的条状物。

他伸出手拿了出来——

条状物延伸出的一条黑线与上衣外面的一个亮晶晶的扣子相连。

数码显示屏上正跳动着秒数。

“这是什么?”他问黑影,声音发颤。

“索尼的微型防水摄像机。”

屋子里突然响起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主人吓了一跳,抬眼望去,没有看到其他人。

黑影也一脸的困惑,直到和主人一起低下头。

只见娃娃脸睁着眼睛,一脸嘲讽地望着他俩。

“啊!”主人和黑影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黑影“哐哐哐”地向后倒退,主人从他手中抢过斩骨刀,就向娃娃脸劈了过去!

娃娃脸对着他的小腹狠狠就是一脚,只听“砰”的一声,踢得他向后飞了出去,斩骨刀也“当啷啷”掉在地上。

主人疼得倒在地上,捂着小腹“哎哟哎哟”惨叫。

黑影望着娃娃脸,伸出手,从地上捡起了那把寒光凛凛的斩骨刀。

霹雳一声巨响!

仿佛打雷,震得黑影和主人都不约而同地一愣。

不是打雷,是外门被暴力破开的声响。

刹那间,无数黑色的狂风席卷了这间狭小的屋子,将他们两个人制伏在了地上!

“别动!”“老实点!”“不许动!”“再敢动揍死你!”主人大口大口喘息着,手被牢牢地铐住,左脸贴在地上,翻动的眼白和大张的嘴巴好像一条死鱼。

黑影被上了背铐,望着呼延云,双眸闪烁着阴冷的光,犹如磷火。

林凤冲走了进来,一把拉起娃娃脸问道:“呼延,你还好吧?”

“还好,再晚一步我就可以进《解体诸因》了(注:日本作家西泽保彦的著名推理小说)。”呼延云微笑着把微型摄像机解了下来,“拿着,全部证据都在这里面了。”

马海伟和楚天瑛也一起走了进来,马海伟一看被铐起来的两个人,不禁目瞪口呆:“怎么会是——”

呼延云坐在木板床上,拍拍床板道:“当初你睡在这里,听着收音机里的《乌盆记》做噩梦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局吧?”

“没想到,完全没想到。”马海伟嘟囔着。

“我得说,我比老马还要震惊。”楚天瑛说,“呼延,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符合逻辑的解释——现在这俩人,也太没有逻辑了吧?”

“所有看似不合逻辑的事情,其实都有着最严密的逻辑。”呼延云说,“只是这个案子复杂了一点儿。大部分的案件,侦查重在‘寻找罪行的受益者’,也就是寻找犯罪的动机,就像小郭做的那样——这样其实恰恰走进了凶手布置的圈套,凶手精心策划的一切,就是为了掩盖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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