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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考信附录(2)

一,先君教述为举业,必令先自化、治名家入手,以泰安赵相国所著《制义纲目》及所选《文统类编》为金针,使之文从字顺,章法井然,合於圣人语气,然後使读嘉、隆以後之文。每曰:“作文只是发挥圣贤道理,此外别无巧法。”於天、崇诸家内,有议论精卓,切於世事者,尤所深赏,使述熟读而效法之;不令其揣摩风气,敷衍墨调也。

一,先君教述兄弟虽严,然不禁其游览。幼时不过旬月,即携之登城(城在宅後故尔)。观城外水渺茫无际不觉心为之旷。外城上礼贤、迓旭两台,亦往往携之登眺。盖恐其心滞而不灵故也。其後述每遇佳山水,辄觉神识开朗,诗文加进,知幼时得力於景物者多也。

一,述自能行後,先君多以自随,不使与群儿戏。先孺人亦然。姻族兄弟有好戏弄斗訾者,必严禁述等不使与之接;虽至,必疏远之。先君尝馆於乡,以事他出,先孺人召述等读书於内室,不使与馆中诸童狎。由是述等不在父侧,则在母侧,市井之言罕接於耳,游荡之行不经於目。故今年虽已老,而自读书外,声色戏玩之事犹茫然无所解也。

述上有一兄,年十一而殇,先君痛之甚。故述之生也,钟爱莫与比,行坐多自提抱之,饮食居处无刻不萦於心,有疾则顾复抚摩,殊不自惜也。然虽爱之而未尝纵之;惟爱之,愈不肯纵之。幼时两餐皆为之限,非食时,虽饥不敢擅食;市中所鬻饼饵从不为买食之。衣取足以御寒,不令华美。有过,辄督责之不少贷。每语述:“异日若居官,当以稼书陆先生为法。”而述学行既无所成,仅治一县,亦未克有所展布,所为承先志者止有《考信录》一书。所以命名为述者如斯而已乎?故备录先君之所以教述之方,以见述之不才,有负於先君之善教。嘉庆己巳,男述谨识,时年七十,七月初七日也。

戊寅除夕,先君作诗示述。诗云:“壮强都浪掷;衰病此侵寻。奋励难追昔,修持不懈今。闲家情高々;启後意深深。率教违严训,贤愚尔自斟!”时述年十九,魏城第一次水後事也。此稿偶存,故附录云。

先孺人最慈爱子女。述幼时在家中读书,常舍之服手足之劳;或读於外塾,归家後亦必令之少事奔走:恐其坐多而血气滞,身弱易病也。北方昼长,盛夏未有不假寐者。述每自塾午归,母即按之床上令睡,饭熟乃唤之起,恐其饭後盹睡致停饮食也。父母之爱子至矣哉!述幼而羸弱,见者皆以余为不寿。使非吾父吾母调护周备,断不能至三十以後。犹记十四五岁时尝得腹疾,先孺人百方为之营救,竟以渐愈。而述自念生平毫无报答之处:竭力服劳以养口体,遂足尽人子之责乎!嗟乎,今生已矣!清夜自思,徒增悲感。偶因今岁病中饮食起居多不自,不觉忆念及此,遂附记於家学之後。时余七十四岁也。

《先府君行述》摘录

(读书训士大略已见《自序》及《墓志》中,今不再录。惟《行述》中轶事尚有一二当存者,附录於此。)

丁丑五月,城没於漳,屋尽颓,资用悉沈於水。先君徙家城外,数月未有宁居,日惟以扁豆充饥。霜降於犹单衣;冬不能具炉火。明年春,水退。二月,复移入城,稍稍葺茅屋以庇风雨。三月,知府事朱公英命知县事王公沛生延入书院训士,饣粥始给。辛巳七月,水复没城,居村中月馀。复入时,水尚深数尺,出入皆自操舟。十一月,蹙凌水复至,复居村中。俟水尽退,然後入,时壬午秋七月也。先君既屡被水患,数迁徙,家益落,至无隔宿粮。而述方以文受知於知大名县事秦公学溥(时魏县废,并入大名),破格优待之。是秋,述与弟迈复同举於乡。然人间以讼事浼先君居间,许以金,必正色斥之。人见先君厄而介如故,後遂无复言者。秦公以是尤重先君,数恤其急。而乙酉、丙戌间水三入城,卒徙於礼贤台之上者,亦秦公力也。

先君平居含忍退让、人数负先君或侵取田宅,皆不与较。乡人以盛德目之。然临大事必力争是非,未尝稍退缩徇人意。屡以此致危困,终不为少改。自奉甚俭,虽疏粝无不饱;力即有馀,亵衣未尝用帛。平生不食烟,不佩荷包,囊止用布素。子妇有献,少逾常式即不免谴责。然义所当费,虽贫未尝吝。遇人有急,辄倾囊助之。少年时,尝谋刻段垣公遗集,节衣食,买梨板数百方。未果刻而没於水,每以为惜云。

先君以名字皆取显暴义,恶其文之著,故以“ウ”名其斋。

母李孺人

《先孺人行述》摘录

先府君少多疾;孺人侍汤药按摩,常竟夜不寐。

家常苦贫,先君以授馆为生,子女渐成行,所入不能敷。而孺人支持计算於米盐琐碎间,得以不冻馁。

母性勤慎,好整洁,作苦常无暇时。虽高年有子妇服劳,犹躬理家务,拄杖行视,日十馀次,恐他人不如己之尽心也。饮食务俭约;常有旨蓄以豫不虞。客至,则竭力营办无所惜。人讶其备,不敢谓其贫也。述兄弟举於乡,亲族多期其仕者,母独不愿,曰:“官不易为,吾望汝等读书作正人,而勤俭以治生,不望汝等以禄养也。”

弟迈

附记弟迈事

迈幼而颖慧,十岁能文。十二岁与述同补诸生,名噪一郡中。性喜博览,一书未见如负芒刺於背。闻有异书,必求之;常历十馀人转相嘱。得观之,然後已。读书目力甚捷,顷刻数页过,日览十馀册以为常。尝与述同读《海赋》,述成诵未及半,弟已熟之矣。少年颇好词赋,拟《上林》、《七发》等体,缤纷陆离,读者几不能句。尤爱为小词,仿宋柳耆卿,名其稿曰《步柳集》。三十以後,文格渐老,多直抒所见,潮涌澜翻,浩浩汨汨,不自知其所终极。常好究考名人事迹,次其终始,辨其同异。暇则玩弄书翰,流连花树,以自娱乐。庭中种花无隙地,不复容步武。素耽山水,常以不得远游为恨。

附记弟所著书

弟所撰,有《魏墟杂志》四卷,《魏郡琐谈》三卷,已成二卷,《讷笔谈》二卷,已成一卷,其末卷皆未成。自订其诗曰《寸心知集》,凡二卷;词曰《梦窗呓语》,凡一卷。其所订集乡先辈之文,曰《大名文存》,凡三册。卒後,余检其遗稿,复选订其自所著文为集一卷,又为续订《大名文存》一册,《大名诗存》三册,──一册每人皆有序,二册无序,盖皆未成书者也。此外复有《尚友堂说诗》一卷;《魏郡丛谭》、《金石遗文记略》、《杂记》三种,俱未成卷。以上各书,皆藏於家未刻。其但有草稿而未抄录者尚多;皆散乱无门类,字亦难辨。而余病目不能多览,尚未暇订正也。

少年遇合记略

余何以能著《考信录》也?祖宗父母之所教养,亦师长先达之所扶持而长育之者也。余幼而家贫,少长即被水患,田庐悉没,性又拙於逢世;然往往有先达诸公重其才而怜其遇,导其前而恤其艰者,以故衣食粗给,闻见渐广,以至於今。三十以後,所遇渐多龃龉。四十以来,抑又甚焉。乡曲之豪排之厄之者常不乏人,而有权势者惟重财,不复问及士,几於不能自存矣。藉使少年时即如中年所遇,当不免於穷饿以死,何有於书!即幸而不死,而奔走困厄之馀,能糊其口足矣,何暇读书,又何暇於著此书也!余不才,不能有所建白於世,使天下後世指而目之曰,某人知人,某人知人,而仅於有此书,其何忍不溯其所由来乎!书既成,乃追记其少年遇合之略,以附於《考信录》之後云。

朱英

朱龙坡先生,讳英,字临川,云南石屏人也。以雍正甲辰进士选授直隶赤城县知县。丁外艰;服阕,补怀安,调任邱,擢赵州直隶州知州。所至皆有惠政。旋改广平府同知;复擢大名府知府。公廉介宽厚,薪米皆用价自市之,从不以声色加属吏。然属吏皆畏公,不敢有大蹉跌,以公无所染也。顾独不能逢迎上官,以是久不迁。

乾隆甲戌,余年十五,与弟迈同应童子试至府,公见而奇之,命坐於大堂暖阁之侧,文既成,召入内署晚香堂後池上侍坐。良久,复命入内室见吕恭人,各赐以荷包银锭一;且命设食,使子士琬具宾主之礼。食毕已夜,以府堂烛笼送归寓。一时同试者皆以为荣焉。榜发,以余为冠。逮秋,遂与弟同入学。明年春,公召余读书於晚香堂,与诸子同笔砚。初延安庆张先生前赞训之,继复延归德李先生桓。李先生去,朱公遂自教之。由是余文日进,得捷庚辰顺天副榜。明年,复延松江丁先生夏陛。又明年,朱公移永州,士民攀辕祖道者亘十馀里不绝。余与弟送公至临清,遂入京师乡试,皆得举於顺天。而公至永岁馀,以与巡抚议事不合,竟以原官罢归。

公所至以成就人材为己任。才俊者招之入署,自教之;贫者恤其家,使不至徙业。在任邱时得人为最多:前提督山东学政侍讲学士李公中简,前两淮盐运使边公廷抡,皆公门下士也。公善政已详於余所作公墓志中,兹不悉赘。

公三子。长士琅,次士琪──乾隆庚寅举人,官儒学教谕,──皆能守家风,无纟丸繁华之习。次士琬,与余尤相得云。

余家故贫,薄产无几。自漳水入城後,资用悉沈於水,益贫困不可度。公嘱魏县知县王公沛生延先君入义学训士,饣粥始给。而余自入署後,非但从公学举业,且得纵观海内之书,交游天下之士,以扩其耳目而开其知识。向使余不遇公,即不穷饿以死,亦不过为乡人以终其身,何由能著此书!然则《考信录》之作由於公之玉成者不少也。

附《祭朱公文》(通世按:《文集》作《祭石屏朱公文》)

维乾隆四十年岁次乙未,四月初一日,受业门人崔述衔泣远致文於滇南,以昭告於老师大人之灵前曰:(通世按:篇首四十一字,原本省之;今据《文集》补)

呜呼,公德在民,公名在世,存顺没宁,公复何计!而述所以泣涕沾巾,悲公硕德,怀公旧恩。

公於家庭,事兄如父;从子相依,分甘共苦。公於居官,曰方以直;廿载不迁,一言辞职。自公之仕,四十馀年,身无厚奉,家无馀钱。尤务作人,启迪後学;郁郁门墙,高科显擢。

方述成童,公为太守,一试奇之,弁名於首。不阶尺书,罗之署内,扶持吹嘘,饮食教诲。八年终始,雨夕风晨,经传马帐,雪立程门。

衡漳为灾,汨我田里、庐舍荡然,半年七徙。嗷嗷中泽,孰恤余贫!赖公之德,八口以存。

公之南行,送公汶水;从此梦魂,湘江滇海。犹冀微官,驱驰王事,或能见公,於滇之ㄛ。十有三载,屡踬文场,私心未遂,公已云亡!没不知日,葬不知处,万里南天,攀号无路。缄辞六诏,以写哀思,公灵在天,尚其鉴之!

朱士蜿

士琬,字松田。朱公之召余读书於晚香堂也,与松田共笔砚,松田天资聪慧,与余甚相知爱。余归省,或旬月未返,松田辄忆余不置;而余亦以不见松田常悒悒也。松田之随侍至永也,以道中题咏写寄余;余亦以入关道中所作报之。乙酉,余客京师,复作《忆旧游》诗寄之。其後余久不会试,遂与松田音信间阔。

朱公居官素廉,解组後,宦囊殊薄,而诸公子生长官署中,乍归田里,不能御贫,以此业日凋。松田尝於元旦题一联云:“为清白吏子孙最难,守分安贫,还要鼓光前志气。思童稚时繁华已歇,由奢入俭,全凭用克己工夫。”

余之在罗源也,松田远来视余,留署中者数月。因余宦况清苦,急思归里。留之,不可。临别以诗二首赠余。其一云“紫芝眉宇隔囗天,梦里相寻数十年。萍聚海滨添我老;榻悬官阁倚君怜。鸿词重叩边韶笥;骥足聊舒祖逖鞭。回首壮怀同一笑,羁情宦况冷於泉!”其二云:“别经三十七年馀,忽漫相逢叹老夫。竹径快谈当日事;荷亭恰绘晚香图,桑榆景暮身同健;风雨情深梦亦娱。最恨离丝终未断,翻嗟此会不如无!”手迹如新,履声已远,不知今生复能相见与否,每一临咏,益增怆感。

秦学溥

秦公,讳学溥,号耐圃,山西凤台人。以举人为大名知县。自乾隆二十三年并魏县入大名,疆宇辽阔,鞭长莫及,吏胥恣於乡,豪强斗於野,而内黄盗薮与县接境,西南诸村尤苦之,县官莫之能制也。公至,始极力整顿,重惩悍民;四境肃然。其驭吏胥尤严,咸循循守法,莫敢妄为;亦未有敢美衣鲜食者。间有衣帛者,上堂时必易布衣着之,恐公嗔怒也。遇有劫掠之案,必为详办移提,多方掩捕,不自顾其处分(凡盗案,州县多抑勒事主以窃报上官,恐不得贼,致罹处分,疑升迁也)。余所知者,有陈二、来二两案,前後凡获十有四人;而公亦以处分故久不迁。然盗风亦自此熄矣。

时余年甫弱冠,公封翁一讳峤──闻人称余才,延余往见,且嘱公优恤之。公待余厚甚,时延之署内。公长子朴与余缔布衣交(俗谓之换帖)。余屡被水患,数年无宁居;公买室於礼贤台畔,俾余居之。公之迁保定同知也,余以诗送公行。内有云:“我时弱冠喜文翰,闭户耻作阳桥鱼。伯乐一顾倾冀北,罗之门下真吾徒。”又云:“文侯昔馆段干木,遗趾今在东南隅(礼贤台在魏城东南隅,俗传魏文侯馆段干木遗趾)。诛茅作室俾我宅,伯夷所筑聊可娱;”皆纪实也。後公擢易州知州,真定府知府,补顺德府知府,余皆尝至署内。旋擢苏、松粮道,以事罢官。

自公去大名,大名风气日变。暨公南行以後,益不可问,吏胥豪强之横,尤过於公未至之前;内黄盗风愈炽;大名境内竟夜不断火光。驯至张标劫至近京之县,两省会剿始能擒之。民事且悉置之度外,欲求有怜才好士如公者,真有天上人间之隔矣。

秦朴

朴字苞文。与余交,数恤余急,且规余过,古人忠告通财之义盖兼有之,余深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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