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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底层生活(3)

车子开到了派出所,一群人被治安员像轰猪一样轰进了一间挂着“留置室”牌子的屋子,然后铁门被关上了。这屋子里原先已经有了一些女人,现在又进来一群,显得很拥挤。

尔古尔哈心里很是焦虑,自己一下子被抓到这里,孩子们还不知道,他们找不到自己会着急的。

说来也怪,那些女人似乎并不着急,叽叽喳喳地说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好像并不在乎眼前的一切。而且听她们的意思,她们来这里也是常事,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尔古尔哈心里没谱儿,不知道派出所的人会怎么处理自己。

不断地有人过来叫一些人的名字,那些人笑嘻嘻地走了,据说是有人担保。有担保就会被放出去,原来如此,可是,她们为什么会有人担保呢?

一直没有人来叫尔古尔哈,直到将近半夜,屋子里只剩下尔古尔哈一个人。会有人来担保自己吗?如果不是阿娟和来福煤气中毒了,打电话给他们,他们是一定会来担保自己的。可是,他们现在躺在医院里,怎么办呢?

忽然,有人来敲留置室的窗子,尔古尔哈一看,原来是那个拿警棍的胖治安员,他正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放出去?”尔古尔哈问。

胖治安员冷笑着,说:“放你出去?你想得美。我问你,赖马日坡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给钱,你今天就能出去;不给钱,就把你送收容所去。”

尔古尔哈轻蔑地看着那个治安员,说:“你还真别吓唬人,你最多只能扣留我二十四小时。即使是送我去收容所,你们也要做好笔录,取得证据。请问:我犯了什么罪?”

“哎哟,你还挺懂法的,你觉得我治不了你?”胖治安员撇着嘴说。

“你多能耐啊,找两个发廊小姐做个伪证,关我几天还不容易?我太相信你的能耐了。”尔古尔哈不无讥讽地说。

胖治安员歪着头看着尔古尔哈,说:“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你这个女人还是真不寻常。看样子,赖马日坡的事情你就要死扛到底了?”

尔古尔哈看着他,显得很无辜地说:“你们不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他扎坏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事儿都过去两个多月了,你们怎么还没完没了啊?再说,我们刚从山里来,家里哪有什么危险物品?他被什么东西扎坏的,我们怎么能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胖治安员一脸的不信任。

尔古尔哈一看他态度有松动,就越发显得一脸的委屈,回答:“他到底是被什么扎的?那时候我家刚搬来,连铁钉子都没有,怎么会有危险品?”

“真不是你家人干的?”胖治安员问。

“你就告诉我那个赖马日坡是被什么东西扎的吧,我想想我家里有没有?”尔古尔哈故意软了一下,这叫以退为进。

“是图钉。”胖治安员说。

尔古尔哈马上大叫起来,道:“我们真是比窦娥还冤啊,我们家那个时候刚从大凉山出来,连饭都吃不上,到哪里去找图钉?你是政府的人,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她这个态度或许真的叫治安员相信了,他站在那里想了一会,拿出手机,开始给什么人打电话。因为他在外面,声音不高,所以,尔古尔哈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过了好久,那个胖治安员走过来,说:“你可以打电话找人担保你,不过,你应该明白规矩。”

尔古尔哈问:“什么规矩?”

“你说呢?”治安员态度暧昧地看着她,反问道。

尔古尔哈想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你什么规矩,要钱我是没有的,我刚从大凉山来,家人吃饭还成问题呢。”

治安员看了她一眼,气急败坏地说:“那你就在这儿待着吧。”说完,转身走了。

尔古尔哈想了一会儿,开始大吵大闹,“冤枉啊,冤枉啊!”

开始过来个穿治安员衣服的人,用警棍敲击窗子上的栏杆,叫她不要吵。尔古尔哈见是治安员,知道这可能跟刚才那个治安员是一伙儿的,于是,继续喊:“冤枉啊,冤枉啊,警察同志,治安员乱抓无辜啦。”

这个治安员没办法,只好转身走了。过了好久,终于来了个警察,尔古尔哈不知道他是什么官,只见他的肩头有两个花,于是,高喊:“警察同志,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那警察问旁边的一个治安员:“怎么回事?”那治安员伏在他的耳边说了两句,那警察皱着眉头,哦了一声。看看尔古尔哈,然后对那治安员说:“把她带到我办公室来。”

在警察办公室,警察详细地询问了尔古尔哈被带到派出所的原因,而且做了详细地笔录。尔古尔哈不知道这个警察跟那个难为自己的治安员是什么关系,就一再强调自己是路过。警察要阿娟的电话,尔古尔哈不知道,告诉了他阿娟的病房号。警察没说什么,然后走了出去。

这警察一出去就走了很久,开始尔古尔哈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时间越久她越觉得不安,她甚至怀疑,这个警察是不是跟那个跟赖马日坡有关系的治安员是一伙儿的,要陷害自己。于是,她渐渐地感到恐惧,很想逃跑,她走到警察的办公室门口,悄悄看了一下,发现没人,于是,就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她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就停了下来。想了想,上了个厕所,又回到了那个警察的房间。

谁知,那个警察已经回来了。见尔古尔哈回来,他问:“你干吗去了?”

尔古尔哈回答:“去厕所了。”

“我还以为你跑了,你要是真跑了,我们也会把你抓回来。”警察板着脸道。

尔古尔哈看着警察,说:“我又没犯法?我跑什么?”

警察扑哧一声笑了,说:“跟你开个玩笑,你还认真了。”

尔古尔哈严肃地说:“我这人可是怕吓唬的。”

警察友好地笑了,说:“经过我们初步核实,你应该是路过那里。不过,因为还有些疑问,所以,你需要有担保。你可以提供担保人的电话吗?”

尔古尔哈思忖了片刻,觉得叫阿巴五带来担保可能有问题,他可能会趁机敲诈自己,所以,她经过慎重考虑,提供了艾晓伟的电话。警察拿着电话又出去了,尔古尔哈此时心里稍稍有了点底,知道自己应该不会在派出所过夜了。

尔古尔哈忽然想起了阿依,她去上课了,此时回家了吗?家里的孩子和婆婆吃饭了吗?

就在尔古尔哈坐在那里纠结的当儿,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居然是王经理,只见他穿着圆领衫,短裤,很明显是从家里刚赶来的。尔古尔哈很是吃惊,慌忙站起来,问:“王经理,你怎么来了?”

王经理淡淡地说:“走吧。”

然后,他对那个警察说:“老孙,要不要一起吃个宵夜?”警察赶紧摆手,说:“不了,我还要值班,误会,误会。”

走出派出所,王经理的本田车正停在那里,王经理对尔古尔哈说:“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尔古尔哈感觉很不好意思,说:“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我走回去吧。”

王经理依旧没什么表情,说:“别客气,走吧,我送你。”

尔古尔哈坐上了王经理的车,王经理慢慢开车驶出了派出所。路上,他问尔古尔哈:“怎么走到那条街上去了?”

尔古尔哈叹口气,回答:“心里有事,没注意。”

“为孩子们上学的事情?”王经理淡淡地问。

“嗯,学费凑不齐。”尔古尔哈觉得没有必要隐瞒王经理,就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王经理问:“上次那些样品的销售款呢?”

尔古尔哈叹了口气,把阿娟和来福出事的事情讲了一下。

王经理没再说话,把车转了个弯,又开了一小段路后把车停在了上次尔古尔哈遇到他的地方,然后对尔古尔哈说:“对了,刚才跟我同学通了个电话,他告诉我他学校里有个清洁工的位置,你不是有一个婆婆吗?可以叫她去,然后以工资抵孩子们的学费。”

尔古尔哈不无忧虑地说:“可是,她不大懂普通话啊?”

“没事的,只要她每天把工作做好就行。”王经理淡淡地说。

“那就太谢谢你的同学了,当然,这些全是王经理帮忙。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尔古尔哈道。

王经理淡淡地说:“别这么说,举手之劳而已。你是公司里少有的好员工,公司帮不上你,作为经理我已经很惭愧了。别客气了,明天放你半天假,你带着你的婆婆和孩子去学校吧,一切我都跟那边打好招呼了。”

“那我就回去了。”尔古尔哈说着就要下车,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回头问:“我有件事不明白,我叫孙警官联系的艾晓伟,怎么来的是你?”

“哦,没啥,她在忙着,打电话叫我来的。”王经理还是语气平淡地回答。

尔古尔哈下了车,目送着王经理驾车远去。她忽然有点疑问:艾晓伟说自己是单身,她说话王经理又很听,他俩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想到这里,尔古尔哈骂了自己一句:贱人,怎么这么八卦?

尔古尔哈走回家,发现阿依还没有回来,于是问阿呷:“你姐姐一直没回来吗?”阿呷摇摇头,说:“没有。”

尔古尔哈有点感觉不好,说:“你俩在家待着,我去夜校找找你姐姐。”

阿呷说:“妈妈,我跟你去吧!”表情很是恳切。尔古尔哈想了想,说:“也好。”伟古叫道:“我也要去。”尔古尔哈瞪了他一眼,说:“你在家,照顾奶奶。”伟古很不满,说:“真偏心。”

谁知,正想下楼,迎面遇到了刚上楼的阿依,只见她的脸红扑扑的,脚步虚浮。再走近些,尔古尔哈居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你喝酒啦?”尔古尔哈问。

阿依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笑容,嘿嘿地笑着,说:“喝了,喝了一点点。”说着,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尔古尔哈赶紧扶住她,阿依口齿有点不清,说:“妈妈,我只喝了一点点。”

进了房间,尔古尔哈看到阿依的眼神有些不对,就赶紧倒了杯水给她。谁知,阿依却推开她,从自己装课本的那个袋子里掏出一沓钱来,递给尔古尔哈,说:“妈妈,这个给你,给弟弟妹妹交学费。”

这下子尔古尔哈懵了,呆呆地看着阿依手里的那沓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感觉耳朵里嗡嗡直响,浑身在麻酥酥地抖个不停,她颤巍巍地问:“阿依,这钱从哪儿来的?”

阿依的脸上依旧是那种怪异的笑容,她说:“我赚的。”

这话简直就像一个晴天霹雳差点将尔古尔哈击倒,她一个女孩子,一个晚上赚这么多钱,怎么赚到的?

尔古尔哈很想问阿依是怎么赚的,但是,碍于两个小的和马海伍机在,她不好说什么,只是说:“你赶紧去洗澡吧。”

阿依摇摇头,说:“我不洗了,好困啊。”说完,一下子躺到床上。尔古尔哈伸手去摇她,她摆摆手,说:“别闹,我不喝了。”

尔古尔哈说:“你赶紧去洗澡,洗洗就好了,洗洗澡解酒。”阿依还是摇着头,尔古尔哈将她从床上拉起,将她塞进洗手间,然后叫她把身上的衣服递出来。尔古尔哈仔细地检查着阿依递出来的衣物,尤其是内裤,她生怕发现她不想看到的东西。还好,她仔细地检查了几遍,也没发现什么痕迹,尔古尔哈这才稍稍放下一点心。不过,她还是疑虑重重,阿依说自己去上课了,怎么又去喝酒了?而且还赚了钱?

“阿依,你跟谁去喝酒了?”尔古尔哈隔着门问。

阿依哗啦哗啦地洗着澡,半晌才回答:“同事。”

“同事?什么同事?你不是去上课了吗?”尔古尔哈问。

阿依继续洗澡,没回答。尔古尔哈想再问问,又怕被两个小一点的孩子听见,被马海伍机听见。

尔古尔哈走回房间数了数阿依拿回来的那叠钱,这一数不要紧,居然有两千块。阿依在哪里找到的这笔钱?尔古尔哈越想越急,越想越恐怖。

尔古尔哈一回头,发现伟古正在没点灯的里屋探头探脑地往外看,于是,瞪了他一眼,伟古做了个鬼脸,消失在了黑暗中。

阿依在洗手间叫尔古尔哈,尔古尔哈送了睡衣给她。以前,在大凉山里,孩子们都是没穿过睡衣的,来到深圳则不同,人们晚上睡觉都要穿睡衣,尔古尔哈一家自然不能例外。刚来的时候家里穷,没钱,尔古尔哈和孩子们只能穿内衣睡觉。直到发生了有人偷窥事件,他们便穿工衣睡了一阵子。后来,有一次尔古尔哈给阿娟交了一批货,有了点钱,就去批发了一打汗衫和针织内裤回来,这才解决了大家的睡衣问题。

其实,尔古尔哈一直想也像隔壁那几个邻居一样买几件正规的睡衣,但是,一直没有闲钱。像阿依和阿呷这样的女孩子,如果穿上邻居那样的睡衣一定很漂亮,当然,最主要的是睡觉舒服。

阿依走出来,还是显得很醉,一头扎在床上,嘴里不断地呻吟着,显得很痛苦。本来尔古尔哈是想追问一下她的钱是怎么来的,看她这样,赶紧给她煮了点开水,下楼买了点白糖,叫她喝了下去。

大凉山的女孩子一般都有点酒量,阿依和阿呷虽然平时不常喝酒,但是,偶尔也会跟着大人喝一点,她今天醉成这样,看来一定没有少喝。尔古尔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尔古尔哈可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直纠结着阿依的事情,她跟谁去喝酒啦?是不是失身啦?等等。

第二天早上,尔古尔哈一起身,就把阿依叫起来,以上市场买菜的借口招呼她出了门。刚一下楼,尔古尔哈就问阿依是怎么回事,阿依腾地脸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是赚的。

尔古尔哈严肃地问:“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赚的?你要跟我说实话。”

阿依脸红红地死活不肯说,尔古尔哈很生气,伸手打了她几下,愤愤地说:“阿依,咱们家现在这种情况,你爸爸没了,奶奶常年生病,两个弟弟妹妹还要上学,你如果再出了点什么事情,你叫妈妈怎么活啊?”

阿依还是不说话,尔古尔哈实在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一样落了下来,马上就泣不成声了。阿依紧紧地抿着嘴,眼泪在眼圈里转来转去,一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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