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207300000038

第38章 飞星传信,明月暗渡(7)

又说了会子话,拉了毋望换了月白的衣裙,又因今日是十五,便暂摘了白绢花,另插了一支金步摇在髻上,六儿不声不响到箱里取了玉玦来,换下了她裙上的檀香木的禁步,玉华细看了道,“姑娘何时有这玦的?往常我竟没留意。”

六儿道,“咱们姑娘自有来路,岂是你都能知道的,今儿要拜月呢,戴上吉利些。”

毋望娇嗔地白她一眼,也不作声,任她们捯饬好,到镜前照了照,镜中人巧笑倩兮,眼波流转间顾盼生姿。六儿道,“没见过姑娘盛妆的样子可惜了。”

玉华笑道,“到了姑娘的好日子,自有你看的。”

三个女孩说笑一阵子,外头传三姑奶奶来了,毋望迎出去,谢淑珍携了秀绮同来,见了毋望通身打量了一番道,“今儿十五,穿得也忒素了些。”

毋望引她们坐下,看了茶道,“这不是戴了步摇了吗,也算应了景儿了。”又看了秀绮,见她面若桃李,便笑道,“姐姐今儿气色可真好呢,这两日也不来我这儿坐坐,我原有些伤风,又不得出去,在屋子里闷坏了。”

秀绮低头浅笑,谢淑珍道,“她在家里就不爱走动,更别提到了这里了,这几日只在屋里读书习字,连房门都不曾出过。”

毋望道,“想是要中女状元呢?三哥哥可去了?”

秀绮羞得满面通红,谢淑珍喜道,“前儿来送了果子,想来也是害臊,只坐了一会子就去了。老太太拿了他两个的生辰八字,送到松竹寺请空闻大师批了命,真真金中带玉的天作之合,你道好不好?”

毋望打趣儿道,“如此甚好,看来要改口叫三嫂子了才对。”

秀绮捂了脸道,“妹妹快饶了我吧,竟说这些话来取笑我,太太快瞧她。”

“好,好,回头你过了门子总能看见她出阁的,到那时再连本带利地笑回来吧。”谢淑珍掩嘴笑,又道,“我来的路上看见燕脂湖靠假山那片种了一块儿葱,你两个晚上可去谋好姻缘?”

毋望不解道,“好姻缘和葱什么相干?”

谢淑珍道,“中秋有个说法,闺里的女孩儿要偷葱偷菜,偷着葱,嫁好郎,偷着菜,嫁好婿。”

毋望和秀绮听了发笑,毋望道,“这不是教坏了女孩们吗,好好的又偷葱又偷菜的,那农家有田地的岂不遭了殃?到十六一看,地里的庄稼也不成样子了。”

谢淑珍道,“你当怎么个偷法,不过是个意思罢了。”

那边沁芳园里使了人来,道,“老太太请姑奶奶和闵大姑娘过去呢。”

谢淑珍应了,对毋望道,“你可收拾好了?可一道过去?”

毋望道,“天色还早,姨母和姐姐先过去吧,横竖是有好话呢。”

两人起身辞了她往沁芳园里去了,毋望靠在椅背上想,老太太既已叫人合了八字,想来慎笃那儿是妥了,先前还力不从心的,看来自己唬自己罢了。

六儿看毋望傻笑,便道,“姑娘又想起什么好事了?可是和兰杜公子有关联吗?”

毋望笑道,“你少混说,我是想三爷的婚事呢,你可听说什么?”

六儿道,“只听说三爷屋里的通房不知怎么给锁在三爷房里了,直关了一夜才出来的。”

毋望咳了声,左右看了没人又问道,“可成了?”

六儿捂嘴笑道,“姑娘神仙似的人也爱听那些个?老太太要‘见真章’的,三爷哪里敢不从?自然是成了的。”

主仆两个红着脸窃笑不已,毋望道,“阿弥陀佛,亏得还有救。”

六儿挨着她咬耳朵道,“那通房不知羞,还和她要好的姐妹说,三爷是个……童男子……骁勇善战。”

毋望听了直捶她,呼道,“你作死不挑个好日子,这些浑话也传来我听?”

六儿边躲边笑,“是你要听的,我说了你又打我,这是什么道理。”

玉华端了月饼外头进来,六儿只顾往后退,险些撞翻了盘子,玉华喝道,“你这蹄子,仔细撞了六爷送来的金花。”

六儿奇道,“六爷作什么给我们姑娘送月饼?”

“这是人家的道理。”玉华道,“才刚六爷的小厮来说,今儿晚上在汇宾楼包了雅间,等姑娘和爷们儿们家里拜完了月就去。”

“知道了。”毋望道,拿了块月饼尝了口,心里记挂起叔婶来,又想他们上回回了信来,说家里一切安好,叫她在舅舅家里安心待着,若想回去叔叔便租了船来接云云,如今惦记归惦记,心倒是可以安的,只是今日过节,倍加思念罢了。

翠屏进来道,“姑娘怎么还不去老太太那儿?听说王家老太太带她孙女过府里来了。”

毋望道,“可是给二爷说的那门亲?”

翠屏称是,又道,“才刚已经过了二门,这会子早到了。姑娘还不瞧瞧去?”

毋望忙理了理衣裳,带着玉华往沁芳园去,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对六儿道,“你吃了饭来替玉华,晚上我带你出去逛逛。”六儿高兴得应了,这才穿出月洞门去。

等到了老太太院子的正屋,里头女眷已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老太太旁边坐了位七十上下的老妪,头发已白了大半,额上戴着遮眉勒,嘴角微有些耷拉,头仰得高高的,以至于瞧人都带着三分盛气。谢老太太招呼毋望来,同那王老太太介绍道,“这是我外甥女儿,叫春君。”

王老太太睨斜了一眼,勾了一边嘴角道,“我头里听说你们把刘家姑娘接回来了,可就是她吗?”

毋望强忍着反感给她福了福,那老太太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又施恩似的拉过她下手的女孩儿道,“这是我家春锦,姑娘认识认识吧。”

大太太打圆场,笑道,“一个春君一个春锦,倒像是姐俩。”

屋里的人皆都附和地笑,各个笑得有深意。毋望看那王春锦,比她矮了小半个头,五官尚周正,站在那里竟佝偻着背,脸色也有些发白,像是有不足之症,稍站了会子还微喘起来。

毋望和她见了礼,忙请她坐下,只听王老太太道,“我看快些把日子定下来吧,大家都怪忙的,我家保哥儿才升了按察使司副使,家里好些个应酬,若这会子定了,过了礼,行哥儿也好帮帮他老丈人的忙。”

这话说得吴氏脸都绿了,还没做他家女婿就想着要派慎行差使,他家爷们儿都死绝了不成,一个副使,四品的官,和大老爷同阶的,又不是三公三孤,竟还拿来说嘴和他家做亲,倒像是慎行高攀了似的,瞧人都用鼻子眼儿,吴氏显然不干了,转眼看谢老太太,暗摇了头。

谢老太太丢了个“算你聪明”的眼色,冲王老太太笑到,“你怎么还是这么个脾气?急得这样做什么,也叫孩子们见个面,姐儿也看了我们行哥儿,万一不合眼缘,咱们大人定了有什么用。”

那王老太太是个专极的人,听了这话哼道,“他们小孩子家的知道什么,自然大人定了就定了,他们还能说不么?反了天了。”

芳龄脸上现出愤恨来,反观那王春锦,不喜不悲,好像所说的都与她无关,坐在椅里只低着头。毋望登时觉得热起来,小小打起了团扇。

谢老太太道,“今儿请你们来是为咱们几十年的姐妹叙旧的,顺便叫孩子们认人,你倒好,竟要弄成定亲宴,没得叫姐儿害臊。”

王老太太许是也意识到了不妥,讪讪然笑笑,端起茶盅喝口茶道,“行哥儿哪里去了?”

吴氏道,“到他师傅府上送节礼去了,这会子也差不多回来了。”

王老太太的注意力又转到毋望身上来,眯着眼扫了扫道,“姑娘生得好相貌,北地那样的苦寒之地竟还养得这样好,我前儿听说,回来是每天拿一两燕窝养着的,可是吗?”

毋望并不搭话,谢老太太道,“你还听他们胡浸我们姐儿的相貌是燕窝能养得出来的吗?我那四丫头你是见过的,这孩子可不像她母亲吗。”

王老太太细端详了,点头道,“是像的,依我看倒更胜过些去,我常替四丫头可惜,都是命不好,嫁了那样的爷们儿。”

毋望的气血有些上涌,竟当她的面说她父亲,这么个恶毒的老太婆,才要站起来回嘴,谢老太太悠悠道,“头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常夸我这四姑爷有出息,年轻轻的就做了太仆寺卿,后来做什么遭了难你也知道,我记得当年常遇春大人还是你家远亲呢,我这姑爷都砸在他手里了。”

王老太太哑口无言,毋望方觉解气,这时芳瑕打了帘子进来道,“快来看呀,爷们儿们在露台上做兔儿爷呢,做得有一人高了。”

〇五三 走月独惊魂

女孩儿们,连同刚到的王春锦也被拉了出去看,谢家四兄弟都在,在露台上拿陶土糊了两个兔儿爷,兔首人身,披着甲胄,背上插着戏文里武生才用的护背旗,脸上贴着金泥,身施彩绘,一个站着,一个捣杵,竖着两个大耳朵,亦庄亦谐的。

芳龄道,“二哥哥早回来了啊。”

毋望指着慎行对王春锦道,“那个穿常服,正给兔儿爷画脸的就是行二爷。”

那王春锦偷眼看,见谢慎行从容俊秀,面上朗朗,身型又极挺拔,好歹有了些反应,苍白的脸上窜出两团不正常的红晕,茗玉轻搡了毋望,低声道,“甚满意吧。”

毋望嘿嘿地笑,茗玉扬声道,“行哥儿,来。”

慎行回了头,见毋望和茗玉在一处,遂将笔给了慎笃走过来,笑道,“大嫂子也来了。”

茗玉把王春锦推到他跟前,揶揄道,“来见见好妹妹吧,这就是王大人家的千金春锦小姐,还不见礼。”

慎行神色尴尬,忙拱手作了道,“见过姑娘了,多早晚来的?”

王春锦道,“才来不久。”

慎行道,“那上廊子下坐会子吧,我这里还有阵子,不好作陪。”

春锦道,“你只管忙吧。”

慎行淡淡一笑,回身寻毋望,她已然给兔儿爷画胡须去了,还和慎儒玩到了一起,瞧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他的心一直往下沉,也失了再画下去的兴致,草草和众人告了假,谎称回房换衣裳,一人怔怔回去了。

又笑闹了一阵,老太太那里传饭了,天才擦黑,月亮又大又亮升了老高,一大家子女眷一桌,爷们儿一桌,纷纷在园子里的高台上落座,四周点了彩灯,角上供了大香案,大家说说笑笑,猜灯谜说典故,又放了烟火取乐,直闹到二更天去,因着中秋原就有晚睡的习惯,一大帮子人也不觉乏。王老太太和孙女终究是客,玩了会子便起身告辞,谢老太太也不相留,说了一堆客套话,又备了些瓜果礼品,叫慎行送她们上了车,算是打发完了。

吴氏道,“老太太瞧怎么样?”

谢老太太道,“你早有了主意,何必问我。”

吕氏道,“我看是不中用的,那姑娘身子弱得这样,恐不是个有寿的,若娶了,将来可苦了行哥儿。”

谢老太太道,“我心里也不拿她配行哥,据我看,竟是有女儿痨似,这种病症怎么好许人家呢,岂不活找晦气么。”

吴氏道,“那怎么同人家交代?”

谢老太太瞟了她一眼道,“无媒无聘的,大人说嘴罢了,又没定下,人家也是聪明人,等个三五日不见有动静,自然也就明白了,哪里要什么交代。”

吴氏松了口气,笑道,“老太太说得极是。”

谢老太太道,“你也别着急,横竖还有几家,紧着心挑就是了,只要姑娘周正,懂事故,家底子不殷实也没什么的。”吴氏道是,老太太又招呼道,“女孩儿们来拜月吧,求月神许你的个好相貌。”

婆子们得令忙燃起了大红蜡烛,又点起了高香,一众姑娘丫头们齐跪了三四排,敛神静气磕头祷告,毋望看她们一个个无比虔诚,自己倒是没什么,不过顺着走个过场而已,拜过了就起身回老太太身边坐下了,几位太太姨妈商量起了慎笃过礼要用的东西,大太太道,“费那么多心思做什么,就按着咱们言哥儿那时的礼单置办一份送去也就是了。”

吕氏不言语,大姑奶奶道,“哪能照着慎言的,咱们大爷是长子嫡孙,大奶奶又是亲家母嫡出的小姐,自然是不一样的。”

谢淑珍微有些不悦,道,“都是自己家里的人,看着置办就是了,我们姐儿是个庶出的,原不值什么,左不过你们来什么样的礼,咱们置什么样的嫁妆罢了。”

看气氛有点不对劲,谢老太太道,“你们也别争,我这几日听了笃哥儿的消息高兴着呢,三房只管办你们的去,我还是照旧按言哥儿那回的份子出一份,别委屈了秀姐儿才好。后头的孙子孙女们,凡娶亲出嫁的,我这里少不得添礼添妆的,别回头叫你们说,只向着大孙子不疼旁的,倒不好了。”

众媳妇一听正中了下怀,大家都是极满意的,老太太暗地里捏了捏毋望的手,毋望也会意了,老太太这是疼她呢,单为了将来给她置嫁妆不给舅母们说嘴,只好每个小子丫头身上添补一些,这老太太真真用心良苦。

慎行送了王家祖孙,看时辰差不多了就过来回禀道,“老太太,遥六叔在秦淮河畔设了宴,约了咱们兄弟姊妹们一道去,请老太太准假吧。”

吴氏奇道,“往年都是他们娘几个到我那园子里去的,今年怎么改了?”

慎行回话道,“今年两边都添了人,又有侄女妹子要出阁的,大家聚在一起玩,下年就没机会了。”

谢老太太点头道,“难为路六爷想得周全,就让他们年轻的一处玩去吧,只一条,你妹妹们都是养在闺里的,万不能邀了外头的公子小爷凑趣儿,要是坏了规矩叫我知道,那可是不依的。”

慎行笑道,“老太太放心吧,孙儿有分寸。”

家里的年轻人们都起身往外去,毋望招了六儿来,大门外停了四辆马车,爷们儿姑娘们上马上车,丫鬟们扶车跟着,毋望掀了帘子往外看,大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杂耍的,舞草龙的,还有那些摆摊剃头的,修鞋的,卖馄饨,卖茶汤的,毋望不由得笑起来,以前在朵邑时自由自在的,逢年过节就在外面跑,不像现在这样,想想真是怀念那段日子。

马车顺着秦淮河往前跑了一里地停下了,众人纷纷下马下车,进了汇宾楼,掌柜的把他们往楼上引,开了包间的门,路知遥和几个年轻女孩儿在里面坐着,一看他们来了急忙起身相迎,又打量了秀绮两眼,笑着对慎行道,“这位就是家里提的姑娘?”

同类推荐
  • 苏家坳纪事

    苏家坳纪事

    《苏家坳纪事》是一部充满了乡土味道的短篇小说集。作者以自己的故乡酉阳苏家坳为背景,将故乡的亲戚朋友的故事以散文娓娓道来,笔下的他们的生活平淡朴实,甚至生命卑微,历经苦难。虽然他们生在深山,但他们的命运也与国家紧密联系,折射出了中国农村改革开放前后的发展和变化。
  • 我去天上白云飘

    我去天上白云飘

    《我去天上白云飘》作者曾宪涛以自己丰富的人 生阅历和真切的人生感悟,向我们展现了一个博大深 沉的世界。《我去天上白云飘》作品文风朴实多变, 情感真诚细腻,故事传奇跌宕,情节真实感人。本书 由高长梅、王培静主编。
  • 鸭子河(上篇)

    鸭子河(上篇)

    鸭子河的故事在那个年代里普通得再普通不过了,可是在今天,却离奇得不可思议。普通和离奇之间隔着将近半个世纪的光阴。光阴的背后有两样东西――变和不变。它们推着光阴走,就像人的两条腿,车的两幅轮子。它们的对立统一推动了前仆后继的人生,推动了滚滚向前的历史。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努力让自己一颗涌动的心安宁下来,轻轻地走回到四十多年前鸭子河的岁月……
  • 因为是医生

    因为是医生

    “医学是一种不确定的科学和充满变数的艺术。”2012年4月7日,清明小长假刚刚结束,程君浩听罢前任总住院医师交代的“生存守则”,便与另外三名年轻医生沈一凡、米梦妮、苏巧巧开始了为期一年的总住院生涯。这一年里,他们过得无比精彩:失败过、胜利过、受伤过、关爱过、摸爬滚打过、昂首挺胸过……这一年里,发生在病房里的故事足以让人感受世间百态:欢喜、期待、感激、希望、失望、绝望、喜极而泣、破涕为笑、对生的渴望、对死的畏惧、对生命的感悟,所有的一切,每天都在上演……
  • 无尾狗:农村少年底层生存的挣扎

    无尾狗:农村少年底层生存的挣扎

    这是人存于世的生活经验、情欲经验、政治经验和生存经验。这些经验告诉我们,有镶金边的。《无尾狗》成书5年,6易书稿,也许它不仅仅是河北一个农村和一个城镇居民几十年的活之生存、生之尊严。人活着能屈能伸,能上能下,能长能短,能入能出,能软能硬,海绵体也是这样。海绵体色胆包天,又胆小如鼠。大约也只有阿丁完整还原了人的海绵体,在读完之后,我们会发现,确实没有更好的喻体,能象征人这个苟活于大地的物种了。作者在作品中描述了从小孩到老人,在面对不同生活境遇时,以多重奏的叙述手法,以全视角与个人的第一视角立体全面的展现了他们最真实的人性。
热门推荐
  • 金科玉律(全集)

    金科玉律(全集)

    本书以通俗易懂和优美生动的文字向读者介绍了一百多条与我们的日常生活与工作息息相关的定律、效应和法则等金科玉律,每个定律由详尽的定律阐释、发人深思的启示、精彩的案例分析点评以及实用的管理方法组成,涉及内容之广,涵盖了个人成功与企业发展的方方面面,它如同为我们领航的灯塔,指引着我们前进的方向,引领我们走向成功。
  • 博物汇编神异典释教部纪事

    博物汇编神异典释教部纪事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往事碎了满天

    往事碎了满天

    嗯…这部分文字以前没起过名字。不少自己都感动的细节。怎么说呢……没有华丽的句子,没有堆辞砌藻,可读起来会觉着平淡得扎心。写的时候太放松了?太多东北味四处流传。其他都好。故事、人物,也不少都是现实生活中的,比如罗恹这个人,里面多少会有张同学的影子,哦还有唐秋生也是借鉴了某野。罗恹,第二个字读yan,第一声,我他妈一直以为它读第四声!发现自己又文盲了一把,有点不高兴,可我还是不打算改。希望以后也能再写出这样的文。软刀子。
  • 再会我的爱人

    再会我的爱人

    门虽设,常掩秋来春去过;花尽落,曾是风吹雨打错;人亦错,时光亦过。我以安静的神态,捧着朵朵绽放的半枝莲守候你的到来,虽然感觉是那么苍老,可是却总觉得,我依然站在二十岁的时光里。那时候我们还年轻,年少轻狂,不懂生离,不懂死别,不懂亲情,不懂何为爱。你好吗?
  • 复仇三公主复仇记

    复仇三公主复仇记

    她冷漠,她泼辣,她可爱;他高冷,他花心,他温柔。她们背负着各自的仇恨,有着各种身份,再次回归却因为遇见了他们,不得不改变复仇的计划。她和他为了彼此冰山融化;她和他为了彼此,一个性格改变,一个从此“金盆洗手”;她和他,一个是呆萌可爱的小白兔,一个是披着羊皮的狼,看狼怎么把小白兔“拆之入骨”。到底他们和她们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本文有些玄幻,狗粮一把一把的撒)
  • 天空中的exo

    天空中的exo

    美玲是欧巴们最宠爱的人,但是一的人的出现让她失去了多年的爱,她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最终被那个夺走宠爱的人逼死
  • 刀侠柳如风

    刀侠柳如风

    一场扑朔迷离江湖谜案,竟然引出朝堂暗斗。为此,江湖巨鳄纷纷出手,武林之中风雨飘摇。眼看着腥风血雨即将席卷,谁能阻挡?谁是谁非?谁又能一目了然……?
  • 弃妃空间之养夫种田

    弃妃空间之养夫种田

    李赫穿越了,带着东方不败的豪爽和狠辣,把六王府的女人一个个治的服服帖帖!于是,开蛋糕房,开饭庄,没事去随身空间里晃荡晃荡,做一个优哉游哉的下堂王妃,悲催的是,别人空间有山有水,应有尽有,而她的空间却是万马狂奔,将士厮杀!横尸遍野!啥?她穿过来的任务就是要她感化那些魔将?于是李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魔将打造成种田的农夫!很快空间内,一片生气勃勃的景象,男人耕地女人织布,没事儿还造些小人出来玩玩!真是一片世外桃源啊!李赫躺在秋千上,过的惬意至极。*本来避忌她的六王爷总是在夜晚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如竹修长的手固定住她的腰,要和她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李赫一脚踹他下地,勾唇冷笑:“本教主喜欢女人。”某王爷咬牙切齿:“看来王妃病的不轻。”“赫赫,我喜欢你,我给你种田,给你生娃,还给你···给你好多好多钱,你做我媳妇吧。”夕阳的余晖洒照在男人那小麦色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憨傻的笑容斑驳绚烂。李赫轻摇着蒲扇,慵懒的靠在红木摇椅上,兰花指微微一翘:“小钝子,我喜欢女人。”第二天,一群莺莺燕燕朝李赫扑了过来。男人傻笑着摸摸脑袋:“那我就给你好多好多女人。”*一身血染似的红袍伫立在陡峭的悬崖上,李赫拔掉那根簪子,青丝散落一身,在空中划过一丝美丽的弧度:“萧钝初,我杀不了你没关系,因为我可以毁掉它。从此,天地间就可以太平。”她勾唇,笑得妖娆至极,说完,火红的袍子在风中凌乱的吹舞着。“赫赫!不要!!”他眼瞳充斥着妖异的血红,纵身跃起,瞬间,那一抹象征残酷的玄色和那血色一样的红融为了一体。空中旋转之际,他捂住她的眼睛,凄凉一笑,紧握着她手中的簪子,狠狠的刺中自己的胸膛····
  • 《天杀1》

    《天杀1》

    华夏一个大家族遗失的后代华夏乃至世界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 风花雪月化神

    风花雪月化神

    简简单单的小伙子,有头脑有能力的在大学毕业后顺利进入社会。在社会摸滚一番后,被社会无奈的伤到了,终究是姜是老的辣,败在了过去。心灰意冷时,偶遇游戏,偶遇从前的热血,偶遇从前的美好。所以,他回来了,回到了以前自己一直追求的日子,自己的欢笑,自己!或许,当初是因为被逼无奈的走到了那里,只是在那里,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同时,还是走不开社会,还是逃不掉轮回。剪不断,还是理不顺。就等着他去经历,去体会。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半大人,踏着自己的路为自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