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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层林霜染,旅长和政委背手站在山崖前,焦急地眺望着那条林间小路。

政委笑着问旅长说:“这回放心了吧?”

旅长放下望远镜,笑道:“这个杨疯子,哎,我说得对吧?”

“他绰号很多,有叫他‘军中鲁肃’‘杨教条’,当然,也有人叫他‘杨疯子’的。”

“不管叫什么,能把采购小组顺利接应回山,就是大功一件!”

古董在一旁插嘴说:“端了伪军一个排,全歼鬼子两个小队,听前哨回来报告说,轻重武器就装了好几辆马车呢!”

旅长回头看看身后的古董说:“听说你和他臭味相投,一起被人封的教条头衔,我建议政委,把他们俩弄一块儿去,干脆臭气熏天算了!”

“可是指导员已经定了啊?”

“看吧,走之前这个马镇雄还找我谈了一次,说他和小杨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回二营干他的营长,如果不行就换一下,马镇雄回二营,古董到特警连当指导员。古董,你怎么想啊?”

“我服从组织安排!”

“你这个小滑头!”

“来了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远处上只见五驾驴车载着重机枪和弹药扬起一路尘土,杨子敬和马镇雄站在驴车上向山崖一行人行礼。

旅长回头找着问:“刚才谁说马车来着?!”

古董立正道:“是我!”

“现在怎么成驴车了?”

“报告旅长,马跟骡子交配生下驴,驴是马的子孙,所以也属于马这一系……”

旅长踢了他一脚,笑道:“什么乱七八糟!是马跟驴生下骡子,你们德国马跟骡子交配啊?!”

一阵欢笑声中大家下山,不想这时候旅部门口却已人头攒动,乌泱泱热闹得像个菜市场。杨子敬打了胜仗,缴获许多轻重武器的消息不胫而走,旅长政委们还未走下山崖,杨子敬的驴队刚抵达,各个团、直属大队首长们全都一股脑拥到旅部门口等着了,有朝杨子敬递烟套近乎的,有仗理陈词的,还有要拿马、驴子、骡子跟他交换做买卖的,反正都一个意思,你这回胜仗我也有份,战利品我也得分点!

杨子敬来者不拒,坐在驴车上笑眯眯抽烟跟人打着招呼,反倒是马镇雄紧张地守在驴车前头,摆出一副谁动手就跟谁拼命的架势。而那些老烟锅们,看似漫不经心地摆开阵势,一对一或一对俩地跟首长们在那儿对上了。

杨子敬居高临下冲马镇雄和他那些烟锅子们喊道:“你们干吗呀?首长们要参观参观,你们捂着盖着干吗呀?!快,都打开让首长们看个够!”

说话旅长政委们从山上下来了,杨子敬赶紧跳下驴车上前敬礼道:“报告!特警连指导员马镇雄、连长杨子敬胜利完成任务,请首长指示!”

政委凑到杨子敬跟前问道:“采购的零配件都没丢吧?”

杨子敬同样低声回答说:“他们都先进去了,正装配着呢!”

政委这才拍拍他肩膀说:“好样的!你们这仗打出了我们独立旅的威风,打出了我们憋在心头的鸟气!下面请旅长给我们讲话、指示!”

看来旅长今天心情大好,他先与政委开了句玩笑说:“你都说了我还说什么?”

政委也笑了:“我才说两句,你要实在没的说了重复这两句我也不反对。”

旅长看看四周各个团长营长们,问政委说:“今天旅部通知开会了吗?”

“没有啊?可能是听说小杨他们打了胜仗特地赶来祝贺的吧?”

周边一片附和声。

旅长接着说道:“那好,既然大家都来了,我们也就开个现场会吧,今天小杨,我们杨子敬连长,还有马镇雄指导员率领特警连的战士们凯旋,值得我们替他们庆祝,警卫员,去把我那瓶酒拿来!”

“哪瓶啊?”警卫员明摆着在那儿装傻。

“我还有几瓶啊?就朱总司令送的那瓶‘杏花村’!”

都知道这瓶“杏花村”是旅长的心肝宝贝,可除警卫员外谁都没见过。今天旅长为杨子敬居然要把这酒开了,任凭谁听了都不由得羡慕嫉妒恨得要死。酒拿来了,旅长打开瓶盖,一股扑鼻香味顿时笼罩了全场。

“你们有谁想尝尝吗?”旅长举着瓶子说。

底下鸦雀无声。

“不是不想,”旅长笑着倒了一瓶盖递给杨子敬说,“而是不敢,是不是啊?小杨,我这酒不能全给你喝了,我还得留着点留给下面的同志,谁知道哪天你们把内藤做了,甚至冈村宁次也说不准啊?所以我今天这儿的意思是,小杨马镇雄他们为我们独立旅,至少是我来这儿以后,开了个好头,希望大伙儿在替他们高兴、为他们祝贺的同时也好好琢磨琢磨,你们怎么把这好头给续下去?小杨,你们今天一共做了多少鬼子啊?”

杨子敬立正报告道:“两个小队共八十五人,联队司令部参谋小泉少佐下落不明!”

“缴获武器呢?”

“重机枪五挺,轻机枪十二挺,三八式步枪七十六把,手雷九十二箱,各式子弹共一百六十八箱!”

旅长打开“杏花村”时攒的口水这时终于憋不住流下来了:杨疯子发财了!

“政委,”旅长扭头看看政委说,“我个人意见,小杨他们缴获的这些武器全都留在特警连归他们使用,你看怎么样?”

政委没说话,笑着点了点头。

“从今往后我们立一个规矩,战利品除特殊需要外,一律归缴获者留用!”议论声四起,旅长摆摆手接着说道,“但注意啊,这个用,是使用,而不是所有权,不是说归你用了我们旅部就无权调用了啊!在紧急、特殊情况下,旅部有权调拨,或者是集中调动。为什么要立这个规矩呢?就是充分调动你们各团、各营的战斗积极性!好家伙都在鬼子那儿呢,有本事你们自个儿挣去!”

杨子敬当晚搂着挺机枪喝醉了。

刚子待在高大栓家里猫了整整一天不敢露头。他一是怕内藤,二是怕二芬,他怕内藤抓他,更怕二芬黏他,就是因为怕二芬黏他,他才睡着了,而正因为他睡着了,所以他平生头一回爽约了,而且爽的是一位日本人。

他不知道现在七条是死是活,如果七条因为没见上他结果让鬼子抓回去给毙了,他这份人情欠得实在也太大了,所以他托高大栓无论如何到联队司令部那边打探打探,有没有七条的消息。

第二天晚上,高大栓从班上下来,进门就喊:“看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刚子撩开门帘一看,他娘的小胖!

小胖扑上来抱着刚子一通痛哭流涕:“哥哥,您想死我了!”

刚子擦去肩头小胖滴落的眼泪,照例拍了他后脑勺一下说:“你个死胖子还没,还活着呢?!”

“托大哥的福还能喘口气。”

高大栓在一旁倒水沏茶,看他们那样笑道:“行了行了俩大老爷们儿酸不酸哪?坐下坐下,坐下说话!我给你们到外头叫俩菜,今晚咱哥儿几个好好喝两盅!”

“大栓你行啊,打哪儿把这胖子给翻出来的?”

“联队司令部啊!”高大栓的声音隔着帘子从院子飘进屋里。

刚子回头一脸疑惑地问小胖说:“怎么还在司令部?那天内藤不那什么你了吗?”

小胖喝了口茶说:“大哥您听我说,那天吧,内藤确实怒了,把我送宪兵队准备收拾我呢……”

“结果你全都招了?”

“我招什么呀?有什么可招的呀?澡堂子跟您泡了回澡这也叫事啊?还有那什么,倒卖军火,那不跟着大哥您起哄赚俩酒钱吗?内藤他也知道,皇协军里大伙儿都这么干,他办谁啊?其实那天在小学校,他就是拿您吓唬吓唬我,表示他什么什么都知道,你们别跟我玩阴的啊,哎就这意思。”

刚子不解地道:“可说破天你也是有前科的人啊,他还能留你在司令部吗?”

“不瞒哥哥您,那天一进宪兵队我就尿裤子了,好家伙那阵势您是没瞅见……”

“不就宪兵队吗,谁没见过?”

“是是是,哥哥您见多识广。”小胖一笑,“那天可把我吓着了,我以为这回完蛋家伙了,尿裤子,吓得直哭,后来都晕过去了……”

“瞧你那点出息!”

“是是是,我就这点出息,幸亏我就知道这么点事儿,要再多点不用他们动家伙我肯定全给秃噜了。”

“那后来呢?”

“醒来就碰见内藤啦!”

“他怎么说?”

“不是他说是我说,我跪地上求他,说我不懂事一时糊涂啦,求他给我个机会啦……”

看小胖那一脸样,刚子伸腿道:“我他娘的真想一脚踹死你!”

“不是大哥,人都是肉长的,他哪经得住宪兵队那些铁家伙啊?!”

“那你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这脸值几个钱啊……”

刚子挥挥手说,“得得,我也懒得再跟你废话,滚吧!顺便跟内藤报告一声,说我刚子在这儿呢!”

小胖“扑通”给刚子跪下,说:“这不能够啊,我小胖再浑,再贪生怕死也不至于做这种事啊!”

刚子真的踹了他一脚说:“滚!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我发誓,除了军火我别的什么都没说啊!”

“除了倒腾军火你他娘的还能说啥?!”

“澡堂子咱俩说的我可一个字都没漏!”

“真的?”

“我要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生出儿子没屁眼!我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我不得好死!”

“你他娘的给我起来好好说话!”

小胖诚惶诚恐从地上起来坐了半拉屁股。

“内藤就信你了?”

“我就把您后面做的那些事掺面糊糊里说给内藤听,说您打算怎么怎么着,我还劝您来着,说这么做多危险哪,要是皇军怒了,您十个脑袋也不够他们砍的,可您就是不听,结果怎么样?皇军真的怒了吧?”

“内藤怎么说?”

“他还能说什么?就问我怎么不马上向他报告。我说,我也就以为他这么说说过过嘴瘾哪知道他真做啊?!”

“内藤就信了?”

“不信还怎么着啊?反正他这么一听,可能觉得也对得上吧,就没再追究了。”

刚子依旧怀疑道:“内藤就这么让你官复原职接着当翻译官了?”

“怎么会呢?我知道这兔崽子对我存着戒心呢,后来您不是让人给截了吗?我估摸着,他要不想接着诈我,要不就是拿我当套,等着套您呢!”

“套我什么?”

“您是不是又搭上一什么工作队了?”

“您怎么知道的?”

“您甭管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吧?!”

“是又怎么样?”

“内藤就憋着这张大鬼呢!”

“怎么个憋法?”

“那还不明摆着一网打尽啊?就跟上回平子似的,拿您当鱼饵呗。”

这时高大栓叫菜回来了,后边跟着个伙计挑了担酒菜。伙计将碗碟一一摆上桌,在三只酒杯里斟满酒后,接上高大栓给的一张军票走了。

高大栓端起酒杯对刚子小胖说:“来哥儿几个,略备薄酒不成敬意,第一杯咱干了啊!”

说着他头一个将酒倒进嘴里,拿着空杯在他们俩面前晃了晃。

刚子手握酒杯在桌上打转,就是不肯端起来,小胖端着酒杯一个劲瞟刚子,也不敢喝。高大栓对两人笑笑说:“怎么,疙瘩还没解开啊?”

刚子叹了口气说:“这世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你知道你这杯酒下去,得喝掉穷人家多少天口粮啊?”

“不至于吧?你说一杯酒多少天粮食啊?悲悯情怀不至于连酒都不喝了吧?”

“我现在一端起杯子就想起七条,你说就因为我,弄得人死活不知,我喝得下吗我?!”

小胖插话说:“哪个七条?是不是二中队文文静静那个?”

高大栓说:“不是他还能是谁?”

小胖说:“他不是失踪了吗?”

高大栓说:“所以刚子哥这儿睹物思人,伤感了嘛!”

小胖问道:“不是,七条跟刚子怎么了?”

高大栓说:“嗨,说了你也不明白!今儿这杯酒后,耳朵竖着点,一有七条消息赶紧报我这儿,刚子哥眼巴巴等着信呢!”

小胖端起酒杯举到刚子跟前说:“刚子哥,我小胖从前有什么对不住地方,您老宽宏大量既往不咎,大栓交代的事我一定替您办到,您看成吗?”

刚子一声不吭地将酒一饮而尽。

小泉坐在山涧边一块巨石上,敞开军装和里面的衬衣,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手中这把军刀他已经用白手绢来回擦拭好几十遍了。方家镇全军覆没,剖腹自杀谢罪于天皇陛下已成为他唯一的选择。

剖腹自杀之风盛行于镰仓幕府时代,剖腹者认为,灵魂寄宿于肚腹之中,一名真正的武士或引咎,或以尸谏,或战败不屈,或有志不遂、生不如死者,皆须以切腹方式展露自己的灵魂。所以说,剖腹与其说是一种自杀方式,不如说是一种灵魂自赎的仪式。

人真的有灵魂吗?小泉并不确定。但他十分确定他这颗灵魂是属于天皇陛下的。每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他就会热泪盈眶。他确信,这个世界将属于大日本帝国,属于天皇陛下。每当太阳旗升起在满洲、上海、南京、香港、吉隆坡和东南亚每一个角落的时候,他那颗属于天皇陛下的灵魂就会从胸腔里跳出来欢腾雀跃。记得帝国零式战斗机从太平洋航母起飞,飞向夏威夷珍珠港的时候,当炸弹落在那些战列舰巡洋舰上,升腾起烈火浓烟的时候,小泉和他的灵魂真的相信,帝国太阳旗插上白种人国土已为时不远了。为此,他曾两次咬破手指写下血书,坚决要求奔赴太平洋第一线,去夺取并分享帝国的荣耀……

可是今天,在中国北方一个并不知名的沿海小镇,他,一名堂堂帝国少佐,竟败在了一群土八路手上,八十五名帝国军人玉碎,除他以外无一生还!

耻辱刻在他灵魂上。

现在,是向天皇陛下献出他灵魂的时候了。

他拿起军刀对准自己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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