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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密谋(2)

正在“办公室”召开秘密会议的饶家兴,做梦也没想到怒气冲天的肖素芳竟会撕破脸皮,兴师问罪来了。饶家兴意犹未尽,抓住话题大做文章,指名道姓地追问温富:“新州的异党分子除了刘向阳和宋抗日,还有一个重要人物不能遗漏,那就是黄包车工会的头头谢木春。说起谢木春,知道他大名的人不多,可是提起他的绰号惹不起,小小新州几乎无人不晓,算得上是个红得发紫的‘大明星’吧!我敢肯定,此人必定是异党圈子里一员神通广大、叱咤风云的大将。可是,这个了不得的人物,和哪些人过从密切?参加过哪些秘密会议?商量了些什么?你们能说出多少?顶多只能说出几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值不了几个钱!”

“总座,我们没有少盯他。谢木春乍一看是个粗人,其实,此人老谋深算,滑得像条泥鳅,你要抓住他,要抓住他的把柄,真不容易啊。”提起“惹不起”谢木春,温富咬牙切齿,气不打一处来,口沫横飞,骂个没完,“谢木春的手伸得很长,无处不在,是新州的心腹大患,不把他连根拔掉,新州不会有太平日子!不过,他一举一动都躲不过我们的眼睛,我们对他看得清清楚楚!”

“不要扯得太远!发现什么说什么!”饶家兴右手往下一劈,不耐烦地打断话头说。

“最近,跟他来往密切的倒是有一伙人。”温富话开个头便打住了。他发现饶家兴饶有兴趣,刻意把一句话掰成两句说,故弄玄虚,卖起关子来。

“一伙人?谁呀?”饶家兴被他吊起胃口,“这话不是凭空瞎猜,有根有据吧?”

“有,有,就是《抗敌报》卖报队的那帮小鬼啊。”温富得意洋洋,凑过头去,压低声音说。“我们注意到了,那帮小鬼屡屡闹事,背后总少不了黄包车工会的影子,尤其是‘惹不起’,有闹必到,节骨眼上插一手,千方百计把水搅浑,让你收不了场。账都记在那里,他想赖也赖不掉。”

“是,是,”几个小特务无一不是马屁精,惯于看风使舵,一旁随声附和着,“不假,不假!姓谢的跟这帮小鬼混得烂熟,简直成了他们的保镖。”

“保镖?这就是铁证?”饶家兴大失所望,苦笑一下,脸孔阴沉得十分难看。

大家眼看不妙,赶紧踩刹车,闭上嘴巴,不敢做声。

饶家兴无奈地叹口气,语气虽平缓,放出的却是颇有分量的重话,“唉!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一点!就凭你们这点本事,还想跟异党斗法?差得十万八千里呢!你们天天盯着那帮穿开裆裤、流鼻涕的小鬼,顶个屁用!他们是异党分子?我看,毫无意义!”停顿一下,他语重心长地说,“你们怎么不动动脑筋,好好想一想,这帮毛孩子造得了反?成得了大事?”

几个特务碰了壁,无言以对。这回,倒是温富沉得住气,舌尖一转,怯生生地辩解说,“我们采取的是迂回战术,透过那帮小鬼,顺藤摸瓜,眼睛盯住他们背后的大人物。”

“迂回战术?笑话!笑话!谈何容易啊!”饶家兴大不以为然地摇头说,“要说耍花招,我看,只怕你们耍不过那帮小鬼呢。”

“当然,那帮小鬼也很厉害,一个比一个鬼,一个比一个刁钻。好几回,我们死死盯住他们,可是,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马上不见人影,鬼晓得他们溜到哪里去了。”提起伤心往事,两个小特务满腹怨气,大吐苦水。

“愚蠢!愚蠢!”饶家兴哭笑不得,连连挥手打断他们的话,带着几分尖刻地揶揄说,“你们盯住他们干什么?那伙毛孩子顶多玩玩弹弓,大不了在你脸上留块伤疤,本事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异党可不一样,他们才不跟你玩弹弓,要玩就玩真的,玩刀玩枪玩游行示威,那才叫可怕呢!毛孩子懂得谁姓马谁姓列谁姓毛?我们对付的是异党!是异党!懂不懂?”

饶家兴的这番大白话,撕开了温富心头的老伤口,又羞又恼,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苦相。

几个小特务慌忙噤声,低头不语。

说话间,桌上的手摇电话响起急遽的铃声。

饶家兴抓起一听,脸色骤然凝重起来。电话是重庆挂来的。从他尴尬的表情不难看出,电话那头劈头盖脸连放重话,让他抬不起头。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回应道,“是,是,名单……是迟了些……我们一定抓紧,一定……”

大家观言察色,见他说话低三下四,料定对方来头不小,而且不是个好兆头。顿时,鸦雀无声,人人嘴巴都贴了封条。

饶家兴战战兢兢地放下电话,反背着双手,绷紧脸孔,心烦意乱地来回兜了几个圈子,一个急转身,拳头连连敲着桌子,调门提得很高很高,“你们都听着,有些话,我已经讲过不止三五遍。现在,我再敲打一遍,你们必须马上加强对异党的监视,不可养虎遗患,大意失荆州。不用多久,上边肯定有大动作,肯定大开杀戒,必须及早做好准备。可是,一份像样的异党名单,我们也拿不出来!上边认为我们行动迟缓,非常恼火!他们还不知道,你们感兴趣的是抓壮丁,是收捐税,是捞外快,捞油水!”说着,拳头重重地落在桌上,震得杯中水花四溅,洒了一桌子。

站在门外犹豫不决的肖素芳,忽听得饶家兴火气头上,大发雷霆,把桌子擂得震天响,正要打退堂鼓,掉头往回走时,身后突然有人叫她:“肖小姐,肖小姐!请你等等!请你等等!”

肖素芳回头看去,原来是刚才那个大队长尾随而来,不由得火上浇油,板着脸孔呵斥道,“住嘴!你嚷嚷什么?谁叫你来的?”

那家伙尴尴尬尬地苦笑着,哑口无言。

肖素芳冷笑两声,挖苦说,“不就是找饶家兴嘛,我找不得?今天,我是非找不可了!”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大队长见她满肚子的不高兴,急忙改口,自己找个台阶下来:“肖小姐,我是想告诉你,总座在开会,里面人多嘴杂,可能听不见你敲门,你耐心等一等,我先进去报告一下……”

肖素芳不理不睬,一脚踹开房门,不请自来了。

怒犹未息的饶家兴,万万没料到竟然有人胆大包天,藐视权威,大摇大摆,破门而入,直闯“禁区”,不由得刷地沉下脸,破口骂了一句“混蛋”。话刚出口,发现来者不是别人,而是万万得罪不起的肖素芳,霎时慌了神,匆匆收起桌上的卷宗,朝着温富一伙没好脸色地挥挥手,示意他们迅速退下,然后换上笑脸朝着怒气冲天的肖素芳连赔不是:“素芳,是你呀,真把我吓一跳!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说来就来,事先也不打个招呼呀!”

温富一伙正被饶家兴骂得抬不起头,突然平地冒出个肖素芳,恰好给解了围,使他们有了个体面的下台阶的机会,一个个非常知趣地朝着肖素芳点头哈腰,争先恐后地退出门去了。

“素芳,不高兴?谁把你惹火了?”狡猾善变的饶家兴,脸孔说变就变,很快从惊骇中恢复了平静,泰然自若地迎上去,好像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他嬉皮笑脸地抓住肖素芳,一把将她拉到身边的沙发上,伸出胳膊用力把她搂住,喷着热气的嘴巴往她脸孔凑过去。“素芳,不高兴,为什么?”

肖素芳厌恶地一掌将他推开,正色道:“庄重点,别人见了多难看!成何体统!”

“没事!没事!”饶家兴不依不饶,继续凑过嘴去,笑嘻嘻地撩拨她:“素芳,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这张脸,嘴巴翘得老高,能挂油瓶了。不过,没关系,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美,女人笑是美,怒也是美,另类的美!”

“油嘴滑舌!请你放正经点!不三不四的话少说些!”肖素芳绷着脸,一点笑不起来,正眼也不瞧他一下,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我有事找你,没事我是不会找上门来的。”

“有事?对,对,我能看出来!看样子问题还很严重呢。”饶家兴肚里有鬼,心中七上八下,有意装腔作势跟她绕圈子,企图淡化一下紧张的空气。“有话慢慢说,慢慢说!我洗耳恭听!”

“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再说,这里也不合适,不是说话的地方。”肖素芳面无笑容,冷冰冰地说,“约个时间,我找你谈一谈。”

“约个时间?找我谈一谈?”饶家兴惊诧地发现,她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跟他说话,立马意识到十之八九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烦。问题是,风云变幻,难以捉摸,弄不清她此来是为哪般。难道说是他们的恶劣行径引起了她的猜疑?难道说是他胡编乱造的谎言被识破?难道说肖文生死里逃生捎信回来戳穿了他的真面目?他一一细想过去,始终不得要领,未能理出个头绪来。

“找个时间,把话说说清楚。”她重复一遍,口气异常严肃。

饶家兴拐弯抹角,故作轻松地试探道,“素芳,你怎么啦?聊天还要选日子,预约时间?现在不能说?有那么严重?”

“现在没法说。”肖素芳语气生硬。

“素芳,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以先透透风吗?”饶家兴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装模作样地咧嘴一笑,幽上一默,“噢噢,明白了,明白了,是不是有关我们的大事?”

“瞎说!正经点!你胡思乱想,扯到哪里去了!”肖素芳阴沉着脸,将他的半开玩笑的话顶撞了回去,“希望你不要油腔滑调,放庄重些!你现在有空?也行,到‘清香茶馆’二楼去,我自有话说。”

“现在?清香茶馆?”饶家兴断定她来意不善,大有兴师问罪的味道,不安地敷衍说,“好,好,不着急,清香茶馆什么时候都能去,你难得来这里一趟,先坐坐,我们聊聊家常……”说着,涎皮涎脸地伸手搂住她的腰。

肖素芳狠狠推开他的手,态度强硬地扔下一句话:“不坐,现在就走!”说罢,头也不回,拂袖而去。“我在‘清香茶馆’等着你。”

饶家兴望着她悻悻远去的背影,茫茫然不知所措,稍微冷静一下,三步两脚追赶上去,大叫着,“等等!等等!一块走,我们一块走!”

肖素芳不理不睬,加快了步子。

饶家兴跟在后面,紧紧追赶。

他们一前一后来到坐落在中山公园附近一条小巷口的“清香茶馆”。

“清香茶馆”是老字号名店,新州的一块招牌,足足有两百余年历史。此店虽然紧挨闹市,同时又与小巷毗邻,相对比较清静,可谓闹中取静,是难得的休闲谈天的极好去处。打从战火蔓延大半个中国后,四面八方流离失所的难民,像潮水般涌到新州来,其中绝大多数固然是穷得当当响的平头百姓,但也不乏拥有百万身家、出手阔绰的富豪,更不乏位高权重、衣角也能扫死人的大小官僚。巴掌大的小县城人满为患,二三十万人口挤在一块不足一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憋得人连气也透不过来。因此,每当夜幕降临,市嚣逐渐消退之后,门可罗雀的茶馆、酒楼便迅速升温,迅速热闹起来。来自各行各业的茶客呼朋唤友,纷至沓来。无需多久,高朋满座,楼上楼下爆棚客满。现在不然,时近中午,是一天中生意最为冷清的时候,偌大的茶馆空荡荡,楼上楼下难得看见三两茶客。饶家兴是这里的常客,隔三差五往这里跑,自然是熟门熟路。他抬腿跨进门,领着肖素芳直奔楼上的“茉莉阁”。

那年头,生意场中人靠的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不消说,这位嘴巴甜如蜜的茶馆女主人,自然是非常讨人喜欢的。据圈子中人说,她的看家本领归纳起来无非两句话:一句是笑容不离脸,另一句是好话不离嘴。她善于看人下菜。看见堂堂“总队长”大驾光临岂敢怠慢,立马吩咐堂倌端来茶具,自己亲自动手,三下两下,动作麻利地沏好特级大红袍,摆上几碟精致可口的茶点,一切安排得停停当当,十分妥贴。

饶家兴一言不发,朝女主人挥挥手,示意她退下。

主人见他破例带来一个年轻女子,此女子满脸乌云笑意全无,估计两人之间不会是好事,自然不敢多嘴多舌,很是知趣地淡淡一笑,动作轻盈地退出门去。

好久不见肖素芳发话,饶家兴举起筷子夹起一块油炸糍粑放在肖素芳碟中,一门心思想营造一种轻松和谐的气氛,谄媚地赔着笑脸连声催促:“素芳,吃!吃!边吃边谈!”

肖素芳绷得像块铁板的脸孑L毫无反应,桌上的筷子一动未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久好久,没人作声,一直保持着令人难堪的沉默。现在,无论是肖素芳还是饶家兴,心情都不好,都不是滋味,各想各的心事,各有各的考量。问题是,在这般窘迫的氛围下,谁也不愿开口,不愿抢先把话挑明,无论是好是坏,这事都该有个结果,有个了断。

四方红木桌上,整整齐齐摆着两只精致的细瓷描花茶盏。茶已经凉了。桌上各式茶点摆了不少,只是两人毫无食欲,一点没动。无论是肖素芳抑或是饶家兴,谁都没有那份闲情逸致,谁都没有那份好心情,能够静下心来品茗尝茶点。

难耐的沉寂终于被打破了。能言善辩的饶家兴,充分发挥了他作秀的天分,以攻为守,侃侃而谈:“素芳,这里清静,什么话都可以说!看来,你的心事不少,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肖素芳头不抬,气不吭,继续保持沉默。

饶家兴绝非傻瓜,察言观色,认定肖素芳大动于戈,必然与肖文生失踪息息相关。但他不知自己哪里露出破绽,引起她的猜疑。他定了定神,喝口茶润了润嗓子,主动把问题捅开:“素芳,表哥还没信来呀?”

沉默。肖素芳没好脸色地盯他一眼,一言不发。

“你不说,我也猜出几分。表哥没信来,你心里烦躁,二舅和二舅妈寝不安席、食不甘味,也是情理之中。其实,我心里何尝好受呢?”饶家兴心情沉重地叹息道,“表哥怎么还没信来呢?真是队伍撤进深山老林了?在大山里打游击?与世隔绝了?那天……”

“住口!”肖素芳没等饶家兴把话说出口,“咣啷啷!”一只描花白瓷茶盏从手中飞了出去,砸在青砖地上,碎成八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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