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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梁园情深(4)

不!李白诚恳地说:令姐可谓是知无不言的诤友。她说的对!写诗不宜用典过多,多了就会艰涩难懂,要为大多数文字浅的人和不识字的读者着想。

喝酒!喝酒高适为了活跃气氛,反客为主,对李白劝饮,并不断地招呼:夹菜!夹菜!他在心里也觉得宗芸言之有理,是个奇女子。他见两个人谈得还算投机,早就存在心中的一个想法就更加加深了。

老宗成不断地上酒上菜。主人不断地劝酒劝菜。客人喝得和吃得很开心。尤其是李白一生爱的就是酒,每饮就要醉,一醉就可解千愁。这次醉得更厉害,不等席散,他就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酣睡了过去。一抹秋口的斜阳正从窗外照射在他通红通红的长圆脸上。

高适不如李白那样贪杯。他每逢酒宴都要留有余地。眼见李白醉成这个样子便说:我们该间城了。太白骑不成马,就找一乘轿子吧!

宗境说:二位贵客都不用走了。我家客房有的是,请住下来,早晚我姐弟俩还可求教!宗芸生怕客人走了,当即附和道:小弟言之极是,二位贵客就留下吧!

高适想了想,觉得留宿宗府,对他心中计划的实施更有好处,当即点头说:好!恭敬不如从命!这就叫酒也留来人也。

中秋节过去好几天了。人夜,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夜色如漆笼罩着四野。远处传来了狗吠的声音。微风吹过,带来了桂花的阵阵清香。

宗府客房里的李白还在沉沉大睡,不时发出了鼾声。书房里,高适与宗璟对坐。堆满了书籍与文房四宝的书桌上高燃着一只红烛。高适喝了一杯热茶后,决定把心中酝酿了几天的计划和盘托出了:年轻的男主人,你觉得我们那位贵客如何?宗璟毫不犹豫地回答:好呀!他的诗充满了豪气,人也充满了豪气。可谓诗如其人。

令姐对他的看法如何呢?

和小弟我一样。

既然如此,你想没有想到:两个人一个是寡男,一个是孤女的处境。

寡男?孤女?宗璟毕竟年轻,心地单纯,一时还解不开高适的意思:此话是何意思?

高适只好把话挑明了:我的傻小子,你想没想到寡男和孤女的结合?

这——宗璟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一点,从而陷入了沉思。他这才想起高适对邀请李白来家做客为何如此热情主动,可谓用心良苦了。

怎么样,让太白兄做你的姐夫,你看如何?

当然好啦!我是求之不得。只是我姐有何想法,还不知晓呢?

午间的席上,你没看出点什么来吗?

没有没有!也许是小弟我太年轻幼稚了,压根儿就没有往那上面去观察。你看呢?

我看令姐多少有那么一点意思。至于太白兄这面,我可看不出来。

你是不是想做个冰人,成人之美,从中说合?

早有此意!如果能成,那真是才子配佳人,寡男配孤女。真可谓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

那,小弟就拜托达夫兄大力玉成了!

好,那我们就各行其事。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两个人步出书房,乘着夜色各去一方。

闺房里灯火通明。宗芸接待两位贵客忙碌了一整天。心情虽然很愉快,身子却感到很累。此刻她面对锦帐绣被却无睡意。她坐在梳妆台前,面对一只红烛的点点烛泪发呆。

女儿家的心上起了波浪。如果说在见到李白之前心如枯井的话,在见了李白并知其是一个寡男后便心如沸水了。李白的来家做客,她知道是高适一手促成的。要不,一代诗仙怎么会光顾两个无名小辈之家呢?但她并不知道高适另有别意。此刻,她心中有了那么一点意思了。可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开口呢?虽说父母不在了,可媒妁之言还是必不可少的。请谁去做媒呢?一般的冰媒恐怕不行,必须是与李白有交情的人。对了,高适最适合了。他一来是李白的诗友,二来是宗家的世交好友。此事非他莫属。可是又叫谁人去与高适挑明呢?看来非小弟不可了。小弟虽说是宗家的传宗接代人,可毕竟是小弟,做姐姐的怎么开得了口呢?这可是个烦心的事呀!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谁?

姐,是我,你还没睡呀?

没睡,有事吗?

你先开开门吧!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宗芸一阵暗喜后,又让自己的情绪镇定了一下,这才起身去开门。宗璟进屋后冲着姐姐只是发笑。宗芸有些莫名其妙地说:你笑啥呀?有啥喜事吗?宗璟坐在一个方凳上说:姐,你先坐下,我有重要事要给你说。

宗芸坐下后说:说吧,这里没有别人。

宗璟从小由姐姐带大,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长姐当母,从来对姐姐都是百依百顺的。如今反过来要替姐姐找姐夫,一时又觉难为情,话到嘴边又缩回去了。

宗芸见小弟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猜想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便催促道:小弟,有啥话尽管说。父母去世早,你我姐弟多年来相依为命。说错了话姐姐也不会责怪你的。

宗璟受到了鼓舞,这才大着胆子说:姐,你看太白先生这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宗芸粉脸一红,猜到了弟弟的话外意思,就反问道:谁叫你来问这话的?

是,是达夫先生。

哦宗芸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接着又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你看太白先生又如何呢?

好!诗好,人也好!姐,你说呢?

我看也是。

这就对了嘛。

什么对了?

达夫先生,想给姐姐做个冰媒哩。

啊?宗芸心里一阵狂跳和狂喜,继而又摇干摇头说: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

太白先生乃翰林学士,一代诗仙,姐姐乃无名小辈,是不敢高攀的。恐怕他,他是看不上为姐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达夫先生会去向太白先生说合的。那,那就等着瞧吧。

那么说,姐姐你是答应了?

我,我不是说等着瞧吗?

好,好!我这就去与达夫先生回话。姐姐你睡吧,明天早晨就等候回音。

宗璟高兴地开门走了。宗芸关门后脱衣上床,闭上眼后左思右想地怎么也睡不着。朦胧中,她好像看见了李白。她满怀热情地招呼,李白却那么冷淡地说了一句:你别做梦进洞房——尽想好事了!哇——宗芸气得哭了起来。泪水流了满脸。睁眼一看,梳妆台上的烛泪还在流淌。风吹窗棂,拍打有声。原来是南柯一梦!不觉擦了擦眼泪,感到可笑。她闭上眼又睡,还是睡不着,直盼望着雄鸡早些打鸣儿,夜晚早些过去,早晨早些到来。

李白酒醉后睡了一个下午又一个夜晚,直到次日雄鸡三唱,天色黎明时才醒了过来。他睁眼一看,自己睡在主人客房的一张雕花大床上。回想昨天的情形,觉得自己有些冒昧:初来乍到就喝得那么多,喝得忘乎所以了呢!等会见了主人道个歉意吧!

高适起得早。他到后花园中活动了一番筋骨后回到了客房,轻轻推开房门后见李白已经酒醒了,便说:太白兄,你这一觉好睡呀?

李白十分抱歉地说:真是对不起,喝多了。

高适说:没关系,谁都知道你是酒仙嘛!

老宗成送来了两盆热水,中放面巾:请二位贵客梳洗。等会儿再请到客厅用早点。客房里有两张雕花大床。靠窗处有一梳妆台。高适首先梳洗毕后,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冲着李白暗暗发笑。李白正在用木梳梳头,从梳妆台的铜镜中看到了,便可:达夫,你笑什么?是不是我酒醉后有什么失礼失态处?

高适引而不发地说:别急,等你梳理完毕后再告诉你。李白很快梳洗完毕后,也坐在自己的床沿上。两个人便面对面起来。高适这才非常慎重地说:太白兄,我给你做个冰媒如何?

李白一时还听不懂地说:冰媒?什么冰媒?

就是替你物色个翰林夫人,请你续弦,你可愿意?

这——李白感到很意外。回想自许氏夫人不幸早逝以后,丢下一双儿女需要母爱,需人照顾。也曾有过不少朋友提及续弦之事,他都婉言谢绝了。一来是对许氏夫人的感情久久不忘,二来是自己无一官半职,像闲云野鹤一样到处浪游,谁家女子又愿意来受穷和独守空房呢?现在,朋友又把这事提出来了。他将以上想法和盘托出,说是自己当前还不想谈及此事。

高适说:太白兄所虑极是。只是你也要为一双儿女着想:寄人篱下终非长久之计。他们需要母爱,你也需要一个家啊!李白想了想,口气有了松动:此言有理,只是人海茫茫,知音难觅,谁又愿意来当这个最难当的后娘呢?

眼前就有一个。

谁?

就是这家的女主人。

她?

对,是她!你的诗和你的人的崇敬者!

李白用手抚摸着胸前的长须沉吟了一番后直是摇头:不行不行!人家是黄花闺女,我却是个胡须老长的半老头子。

这事小弟也曾虑及。她虽是黄花闺女,却是个三十岁出头了的老闺女。年龄与兄相差十多岁,只要两厢情愿,感情深厚,就不算个啥事。

你说不算个啥事,可人家姑娘呢?

她也是这个看法。

你怎么知晓?

是宗璟告诉我的。

哦!李白点了点头,又进一步沉思了起来。回想与宗芸的半天接触,的确留下了良好的印象:这姑娘文静识理,谈吐不凡;没有一般老姑娘普遍带有的愤世嫉俗的怪脾气。她出生诗礼之家,在家庭遭受不幸之后,能独立撑持一个大家,并为扶养幼弟而置婚姻大事于不顾,可谓是舍己为人,可敬可佩。另外,她又信奉道教,淡泊名利,与自己可谓志趣相投。有这样的人甘愿续弦,做儿女的后娘,可谓打着灯笼也难找了。可是,许氏夫人刚去世不久,就谈续弦,还是欠妥。此时,李白还想到了花正芳,她是那么地倾心于我,叫人着实感动。虽然,她被安禄山强行霸占了,无力挽回了,可毕竟时常出现在心头而久久不忘。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一时却拿不定主意了。

高适细细观察李白脸色,猜透了他的心思,便说道:太白兄,不要顾虑太多。机遇难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啊!

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容我再好好地想一想。

行!事必思之而后行。我赞同!

正在此时,老宗成进门来说:二位贵客,请到客厅用早点。

二人缓步进人客厅。宗家姐弟俩巳站立等候在此了。宗芸一见李白,顿时满脸绯红地低下了头。心里一阵狂跳,不知对方对彼此的终身大事是否赞同?李白虽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过来人,面对一个已经允婚的姑娘,还是觉得有些难堪,不像昨天那样自然随意了。

请坐!请坐!

宗璟热心招呼。四人随即在八仙桌旁各坐一方。老宗成用大托盘端上稀粥和糕点。

宗芸说:请二位贵客,随便用点。多有怠慢了。

大家都埋头就餐。因为人人各怀心事,说话都不多。

早点用毕,李白提出要进城回梁园酒家寓所,并向主人表示感谢。

宗環吃惊地说:怎么就要走?再住几天吧!我们姐弟俩还要多多求教二位送上门来的老师哩。

宗芸有些失望地心想:这是不是李白拒婚的表示?感到不应放他走,走了就不会回来了。眼前就是他不允婚,自己也要做进一步的努力。事在人为嘛!想到此,便诚恳地说:太白先生,看在两个学生痴心求教的面上,恳请再留一两日吧!李白也不是想立刻就走,便用眼色去探询高适。高适当然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便掉头望了望室外的天空。刚好,天空阴沉沉的卞起了小雨,便趁机说道:太白兄,你看下雨了。这就叫人也留来天也留。你我就再叨扰主人一两天吧!反正也没啥急事。

宗璟说:不是叨扰,而是赐教!

宗芸附和说:留下吧,留下吧!这是老天爷帮了我们姐弟俩求知若渴的忙!

李白便盛情难却地说:既然如此,就客随主便了!

谢谢!谢谢!宗芸如同听到福音一样地连声道谢,非常高兴地觉得婚事有了转机。

因为天在下雨,客人在乡下无处可转游。宗芸便提出去书房坐坐。说是祖父留下的藏书不少,有些还是世上少有的珍本和善书。李白爱书成癖,听说后便兴致勃勃地表示要去书房一饱眼福。

四个人进入书房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上老宗成送上的热茶,李白便起身走近排排书柜跟前,仔细地浏览了起来。面对众多的古今图书,他如人宝山,目不暇接,还不时抽出本奇书加以翻阅,对已读过的还不断加以评说;对未读过的,就提出要借阅。

宗芸说:随意!随意!不用说借,先生看上哪本,我就奉赠哪本,不用还了。

李白摇了摇头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哪能借了不还呢?那叫夺人之美!我就不敢开口说借了!

宗芸只好改口说:好,那就借吧。

李白见眼前的好书那么多,借了这本又想借那本,很快就抱成了一大堆;本想再借一些,又实在不好意思了,便说:好了好了,这些够我读好长时间了,以后还了再借吧。

窗外的雨下大了,嘀嘀嗒嗒地流起了屋檐水。四人重新入座,喝茶聊天。

宗璟请李白谈长安三年的见闻和感受。宗芸请李白谈写诗与赏诗的诸多常识。李白有问必答侃侃而谈,真可谓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不但两个年轻人听得人了迷,就是高适也听得津津有味。大家都从心里觉得李白真可谓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饱学之士了。

喝茶!喝茶!宗芸深怕李白说话多了口干费嗓,不时为之敬茶。

等待李白谈话告一段落之后,高适说:太白兄歇一会儿吧!听说宗小姐会弹琵琶,请她弹上两曲好不好?

好!好!李白鼓掌表示赞同。

宗芸谦逊地说:我那点技艺怎敢在二位贵客面前班门弄斧?

高适说:宗小姐不必谦逊了,让我们洗耳恭听!

宗環说:姐,你就弹上两曲吧!知音难觅,弹得不好,可以当面求教嘛!

宗芸说: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奴家就当面献丑了。

很快,宗芸从自家闺房中取来了琵琶,打开了蓝缎封套,调了弦定了音后,便挥动手指,轻拨慢拈地弹奏了起来。曲名是大家熟悉的《昭君出塞》。曲调如怨如诉,叫人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远嫁和亲的古代美人王昭君,身披斗篷,面对胡风胡沙,骑在马上一步一回头的思乡思亲之怨。曲终了,两位客人鼓掌叫好,并要求再弹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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