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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童年最忆是荷花(8)

丝瓜。我和樱桃的小菜园除了种菊花就是种丝瓜了,丝瓜很好种的,栽下苗后施点肥,记得浇水就长,丝瓜的藤蔓从屋后一直爬到屋前的檐下,摘丝瓜的时候要搭上梯子爬上屋顶去摘。丝瓜老了的时候,就象是一个老妇人一样浑身现出老态来,粗粗的皮肤、皱巴巴的脸,等那皮肤由绿变竭,等那藤蔓由青变枯,再将丝瓜摘下来,将那籽儿倒出,里面的丝瓜瓤做洗碗布是最好的材料。

金针花,它不是花,是菜,人们所说的黄花菜就是它,书上它还叫萱草、合欢,无忧草。黄家湾少种金针花,作为一种稀有菜肴,它的制作过程很是有些复杂,摘回家后要熏蒸,然后要晒干,晒干后的金针花色泽金黄,有一股浓浓的香味,做汤,炒肉,都是能上桌的正菜。若干年后,我有了婆家,我的婆婆竟是熏蒸黄花菜的能手。西红柿。第一次正确地吃西红柿是在外公家,舅舅告诉我吃西红柿要连皮吃才有营养。在此之前,黄家湾的人都是将皮剥掉了才吃的。西红柿生吃要熟透味道才好。凉拌要白糖,西红柿多是打汤,放一个鸡蛋味道好鲜。我至今记得黄家湾的菜园里满园挂着青青的西红柿的场景,那时候,我们总是很耐心地等待西红柿由绿变红,因为未成熟的西红柿那滋味实在难吃。

黄瓜。成熟的时候粗粗的,如果捉到蟮鱼,做一碗鳝鱼烧黄瓜那才是上等佳肴。凉拌的黄瓜也是要放白糖才好吃,可惜那时白糖很少买到,所以一般也只是炒了吃为多,黄家湾的黄瓜是黄皮,现在市场上的绿绿的黄瓜一年四季都有,初见那模样的时候委实不能让我将它称做黄瓜,那应该叫绿瓜,好长的时间,我对这种菜肴的称呼总是有些疙疙瘩瘩。后听说这种黄瓜竟是打了生长素的,吃了对身体不害无益,更让我加倍怀念童年的菜园。

南瓜。南瓜的藤儿也是一碗菜,毛茸茸的藤儿将上面的皮剥下,切细炒了吃也很有风味。南瓜的花儿也能吃,但黄家湾的村人从来没这么吃过,那金灿灿的花儿开放的时候,会有许多的小蝴蝶飞来采花蜜。花蒂落下的时候就有小南瓜宝儿了,有一种绿色的小南瓜宝宝母亲说是气死泡子,用青椒炒了很好吃的。我的母亲在开南瓜后总是将南瓜籽理出来,在太阳底下晒干,然后在铁锅里烙了给我们吃,放一点油和盐,焦焦的香香的可好吃了。

冬瓜。长得象一个枕头,浑身上满了白粉。冬瓜那时候多得吃不完的原因是每次到舅妈家去,她就给我们几个。冬瓜南瓜舅妈家都种了不少。舅妈家在扬文大队曾家岭,离黄家湾有一定的距离,冬瓜南瓜大了搬不动,有一个办法最省力了。夏天抗旱时,田边的小渠道里常常不断地流着水,将冬瓜南瓜丢进渠道中,那瓜会顺水流一直漂着,我和俊宏弟跟着这些瓜不紧不慢地走着,直到水流将瓜送到离幺屋台不远的地方。发现这个运输的办法,我们别提有多高兴了。

秋天菜的品种会慢慢减少,这时候栽在水沟里的竽头就成熟了,沟里已经没有了水,竽头叶子十分阔大,顺着竽荷梗子往底下小心地挖,裹着毛须的竽头就出来了。竽头和肉一起蒸是最馋人的一碗菜,但那时候一年中不办大事很难吃到肉,故我们大多只能将竽头切成片炒了吃,或者用瓦罐在灶里煨了吃。竽头子子切成片,竽头母子切成丝,炒时一定要炒熟,不然会感到麻口。竽荷梗子也有用处,母亲会炒一盘新鲜地让我们尝一下,一般将它洗好后晒蔫,然后切细后腌了当腌菜吃。腌好的竽荷梗子黄亮亮地有些酸酸的味道。

黄家湾人把土豆也叫竽头,为了区分称其为洋竽头。这碗菜切成丝、片炒熟或者蒸炖都是菜桌上很受欢迎的菜肴,种洋竽头的地里,灶堂里黑黑的稻草灰作肥料盖得厚厚一层,洋竽头的果实埋在地下,叶子在泥土的上面开得很葱郁。

机鲁包。浑身长满了刺,不小心会刺进手指头。这是野生的植物。在野外的水塘里,在华严湖边,一大盘铺在水面上,叶子是绿色的,叶上有刺,梗儿灰灰色,梗儿上的刺更多,却更小。顺着刺梗往下探,会找到一个圆球似的果实,那就是机鲁包。小心地连根扯起来,将梗儿上带刺的皮撕下,就得一根干净的梗,将梗儿再从中剖开,掐成寸长大小,炒着吃即可,这应该是纯绿色食品。机鲁包的刺很多,我至今不知道采摘时如何不伤到皮肤,倘使有刺刺进了皮肤,伤着的皮肤微微地疼着感觉有些怪怪的。菱角。在我们村里的荷塘里也长着菱角。但不大,那时是野菱角,没有谁种这种植物。菱角生着吃,得吃那种一下子就可将角掰断的嫩菱角。那种像牛角一样坚硬的老菱角,煮熟后用刀剁开才好吃。不老不嫩的菱角适宜炒了吃,因为少,所以这碗菜稀罕。

包菜,又叫球白菜。在所有的瓜藤相继枯萎后,包菜粉墨登场了,一颗颗包得紧紧的,大有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摘砍回来用刀切成丝,炒了吃有些甜甜的味道,这道菜会一直吃到冬天与春天相交的时候。现在宾馆里有一道手撕球白菜,不用刀切,味道似乎更佳。

萝卜在收获的季节居然也开花,那实在是我没有料到的,特别是大白萝卜的种,花开时白白的一簇簇在菜园里煞是好看。当菜园里所有的瓜藤枯萎直至连根扯起时,冬天早到了,菜园里也显得凄清起来。餐桌上就只有萝卜白菜了。炒这两碗菜,只需放一点盐和味精就可,而且对于萝卜,无论是炖还是炒,盐是须等到最后要起锅时再放的,放早了一准儿那萝卜会有苦涩的味道。小时候我最怕这两碗菜,特别是小白菜,无论它的品种如何变化,总是那淡淡的味儿,在桌上它出现的频率最高。吃得人一点味口也没有。胡萝卜却称为小人参,但在黄家湾当时可没有现今这么金贵,当它一碗菜而已,从来不知它含什么维生素C,对人的身体有多大的好处。切成丝炒也不过如此,不过若是与肉一起炖熟,那个味道可就另当别论了。我的父亲有次带回来一只野鸡,与胡萝卜一起炖上火锅,吃得我们每到冬天都在怀念那个无与伦比的滋味。至于过年时队里杀年猪,干鱼塘分鱼,那含有荤腥的菜,才是真正叫人大饱口福的。

2005年5月18日

六四、吃之忆之一日两餐

我第一次瞒着母亲学做饭是想给天黑收工回家的母亲一个惊喜。用筲箕淘了米放入铁锅,想母亲煮一锅粥,便用一锅米煮,忙完灶里忙锅里,天哪,看着那米膨涨起来,米汤漫上锅台,慌得我手忙脚乱,加一瓢水,忙跑去喊隔壁的陈婆,待回到家,这边厢已是水漫荆山了,小小的厨房米汤淌了一地。陈婆用脸盆舀起一半米来,再用筲箕滤起一半做饭,棉梗架着煮,铁锅里的粥一会儿就煮好了。

黄家湾的乡亲,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一日只吃两餐。这与我在卢市的饮食习惯大不一样。在卢市早上是要过早的,包面、油条、豆腐花、肉包子、碱水面,品种多,味道好,中午和下午是正餐,菜也相对好得多。黄家湾没有那些小吃,人们早上空着肚子出工,我们则空着肚子上学。到我们十一点钟放学回来,大人们已经吃过早饭出工去了,晚饭是要等到天黑才吃的,我后来放暑假才知道,大人们夏天在下午三点左右会回来歇息片刻,夏季白天长,这时候要安排“过中”,就象卢市人过早一样,简单的吃一点食物。大人们在其他季节,和孩子们一样,大都是一日两餐。

早早地上学,要一直饿到中午回家,有时真有些饿得头昏眼花的,但慢慢就习惯了,习惯也就成自然了。中午的那一餐叫早饭,早饭对于我的诱惑是十分特别的,特别是年后,没有吃完的腊货是稀罕物了。腊货吃完,意味着再吃肉将要等上一年,黄家湾的鱼一年四季都可吃到,那肉可得到杀年猪时才分得一点。家家都是要喂猪的,但猪是要卖的,卖了猪才能有全家一年的开销。我们那时私下将洪湖赤卫队里的唱词改了,用那调唱:“手拿碟儿敲起来,小曲好唱口难开,猪儿本是穷人喂,富人食用穷人愁……”唱归唱,玩归玩,却不知猪在那个年代是哪些富人吃了。

放学回家时,我的母亲已经出工去了,铁锅里有粥,灶里有用罐子煨着的饭,那土灶是烧毛柴的,棉梗、树枝、树叶、稻草、草蔸,晒干了烧起来很实用,烧完后的余烬将盛着米饭的罐子团团围起来,等我们回家吃饭时那饭就焖熟了,饭上的几片腊肉将那厨房的气味弄得十分异常,满满一小罐饭,比世上的任何珍馐都叫人难忘。俊宏弟的饭量很大,我们会将那一罐饭吃个干净。那么现在想来,那时我的母亲她一直只吃粥么,家里只有一个沙罐,每次放学都是满满一罐留着的呀!

春天的菜园里没什么蔬菜,只有冬天储存的卷心白是每日必上桌的一碗菜,我们的早饭除了腊肉再就是卤羹了,母亲会将腊肉和卤羹轮流做给我们吃,卤羹里有一星荤味让我们解馋。

我们下午大约四点就放了学,这时候母亲远没有收工,在母亲为我们专备的坛子里会有炒米、粉子之类的小食物让我们先填充一下饿得瘪瘪的肚子。安顿好两个弟弟,将作业快快做完,便要赶紧做饭了,我第一次瞒着母亲学做饭是想给天黑收工回家的母亲一个惊喜。用筲箕淘了米放入铁锅,想母亲煮一锅粥,便用一锅米煮,忙完灶里忙锅里,天哪,看着那米膨涨起来,米汤漫上锅台,慌得我手忙脚乱,加一瓢水,忙跑去喊隔壁的陈婆,待回到家,这边厢已是水漫荆山了,小小的厨房米汤淌了一地。陈婆用脸盆舀起一半米来,再用筲箕滤起一半做饭,棉梗架着煮,铁锅里的粥一会儿就煮好了。谢过陈婆,把厨房的地用灶堂里的灰铺上,过一会儿扫干净,母亲回来时,看到我煮的粥,那个惊喜,那个欣慰叫我至今难忘,母亲没有丝毫地责备我,而是耐心地教我放米与放水的比例,而且当天炒菜时将我叫到身边并教我如何放油盐酱醋,我掌着勺,做出了我平生做出的第一顿饭菜。那一年我七岁,从此后我学会了做饭了,而且做得越来越好。

2005年5月22日

六五、吃之忆之日常美食

在做过饭的土灶里用那烧过稻草棉梗的灰将红暑埋好,待香味飘出时,从灶灰里刨出来,热腾腾的可好吃了。红薯的另一种做法是切成片在铁锅里用油煎成焦黄的颜色,然后放盐放水煮熟。在骄阳似火的中午,劳动归来吃上这么一碗煮红薯,那也是令人回忆的美味。这一种吃红薯的办法,也是在离开黄家湾之后再没有吃过了。

民以食为天是说吃饭在生活中的重要吧,初读此句话有些半懂不懂,回想六年的农村生活,觉得写这句话的人一定是深谙民情的。

黄家湾一日两餐的大米饭加白菜萝卜,几乎囊括了我童年生活对于吃饭记忆的全部。但若是要在这吃饭中寻出让我更为怀念的美味,却也是点点滴滴涌上心头的。

单说那成熟的南瓜,当那脸盆大的瓜儿切开后,总是让人吃得不愿。我的母亲会想出一些办法将南瓜做出许多味道来。南瓜能蒸了吃,那必须用大米粉子裹了一起蒸,蒸的时候若是有肉那味道可美多了。除蒸南瓜、炒南瓜外,母亲还用大米粉子烙熟后用开水调好,搓成一个圆圆的小球然后将其压扁,然后和南瓜一起煮了吃,这道主食叫羹巴子煮南瓜,可以当顿饭的。这样吃南瓜在离开黄家湾后我是再没吃过了。。

红薯也是可以做出多种味道的,苕是黄家湾对红暑的另一种叫法。黄家湾最习惯的做法是烘苕即烤红薯。在做过饭的土灶里用那烧过稻草棉梗的灰将红薯埋好,待香味飘出时,从灶灰里刨出来,热腾腾的可好吃了。红薯的另一种做法是切成片在铁锅里用油煎成焦黄的颜色,然后放盐放水煮熟。在焦阳似火的中午,劳动归来吃上这么一碗煮红薯,那也是令人回忆的美味。这一种吃红薯的办法,也是在离开黄家湾之后再没有吃过了。

黄家湾管馒头叫巴子,将新收的小麦磨成面粉用老面将面发好,从荷塘里采几叶新荷铺在蒸笼格上,将那面粉搓成一团团码上蒸笼,用大火一蒸,那新荷叶香与麦香缠绵在一起,直叫人垂涎三尺。还有一种巴子叫米巴巴,大米磨细后用一种称为“告”的老面加水调好放上半天,直等到米粉上鼓起小泡泡,然后在铁锅里用蚌壳一下一下地浇贴。每一个米巴巴自成一个,一面是黄黄焦焦的,一面是白嫩嫩的,“告”好米巴巴则香,香飘百米,循着香味,村人知道这家又做好吃的了。

鸡砣子。又叫疙瘩子。将面粉用水调得干干的,在铁锅里将水烧开,然后一小砣一小砣地往下放,等水烧开三遍,放盐放几根上海青白菜,再加些调料,盛在碗里吃之前特别要加一勺子麻油,吃起来可香了。煎薄饼,面粉用水调匀,加盐加鸡蛋加切得细细的韭菜,再调,要调得绸绸的,然后象塌米巴巴一样用蚌壳焙在铁锅上,然后用细火在铁锅里慢慢煎烤,煎出的饼儿又脆又薄,别有一番滋味。

片汤。将面粉加水加盐用力揉好揉匀,用赶面杖搓平,然后用刀划成菱形状,将水烧开后一片一片放入锅中,水开后加水两遍,待面粉片浮上水面,加入调料,一碗热腾腾的片汤就做成了。鲜米粉子。将大米淘干净,然后在铁锅里烙得焦黄焦黄的,用石磨磨成粉,装在一个小瓷坛里,这是母亲为我们姐弟常备的零食。鲜米粉子干吃也可,但最正确的吃法是用刚刚烧开的水冲调后吃,切切注意,不要放太多,只需用两三小勺噢,放点盐放一大勺猪油,开水一冲就是一大碗哩,这样吃起来最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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