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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采草苁蓉(2)

说是岙岩村汽车站,只不过是这条线的客车终点罢了,也不过是人们的习惯叫法。这里没有一个汽车站的标志,也没有一点汽车站的建筑,只不过是岙岩村中的柏油路面较平坦处,客车开来停在此路段而已。这段路段的左边是村中唯一的一个南杂店,南杂店前有一条山泉水溪流过。这时,那个开客车时摇头晃脑的驾驶员已吃过从住在县城的家中带来的饭菜,在溪水中洗了饭盒、菜盒,回到驾驶室后,拧开车上的收音机,一边坐在驾驶员座位上,把双脚盘到方向盘上,一边眯奚上眼在听音乐。欧阳芳菁问驾驶员司机,离开车还有多少时间?”驾驶员拿起身旁的手机,看了看说还有二十来分钟,你吃过午饭了吗?”“我还没吃,不知这地方有没面、饭店?”驾驶员说:“这里没一间饭店,也没一间面店,连售票员也到她朋友家中烧马铃薯杂麦鸡头去了,我这中午也是早晨我老婆烧好饭后让我带上山来吃的。”欧阳芳菁听罢,赶忙下车跑到客车旁的南杂店中,买了一包夹心饼干,又买了一瓶汽水,重又回到客车上,一边边吃边喝,又一边同驾驶员重新聊天。

欧阳芳菁又问驾驶员你每天带饭上山吃中饭,不觉得不方便吗?”驾驶员说这有何办法?习惯成自然了。我老婆早晨烧好饭后,便坐公交车到霞北镇一个鞋厂上班去了,她有三千多一月的工资,晚上下班回县城,又烧好饭在家中等我。”欧阳芳菁问:“你孩子呢?”驾驶员说一个男孩,今年十岁了,在老家江西由我妈带着,在念小学。”欧阳芳菁说看你这一手好技术,定开过多年的车了。在这条线上开,工资多少?”驾驶员笑嘻嘻地说:“开了十多年车了,大车小车客车货车都开过,在这条线上拿一月三千多元的工资,已开了三年了。”欧阳芳菁说照工资看来,你一家人的收人还是可以的。”驾驶员又笑嘻嘻地说:“嘉庭县城到霞北镇那条线上的客车驾驶员,现在都五千元一月了。”欧阳芳菁说我现在教书,过去开了十来年的车,前几年在地方上开了五年客车。我就不解了,你为什么不到那条线上去开?离你老婆也近一点。”驾驶员感慨地说:“都开熟了,开熟了。照这样说来,咱俩是老同行了!”欧阳芳菁笑道:“你刚才说的话我懂:路开熟了,车也开熟了,同这里的人也相熟了,你是难以割舍下这山这水同这里的人了。”驾驶员笑着说:“我向你所说我们是老同行这句话,你只听懂了一半。”欧阳芳菁记起驾驶员曾向他说过的开车似解牛的话,忽然领悟道你也当过教师?”驾驶员笑嘻嘻地点了点头,感叹地说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我遵循着顺其自然这一规律走,所以近几年来,虽然开车发不了财,倒也过得顺当。”欧阳芳菁说人算不如天算?这句话我倒觉得蹊跷。”驾驶员说我从前是顶我父亲职的中学顶替教师,一月挣150元的工资。闹下海那阵子,我就停职留薪,到银行里贷了一笔款在家办畜牧场养猪,谁想到一场猪疫,把一百来头猪疫死了。我因此欠了银行一笔债,索性辞了教师这一职业,起先是代人家开拖拉机,直到现在开客车。回过头看,同我一起教书的同事,现在工资都涨到三千多元了,同我现在的开车工资相等,却还有双休日在家休息,而我呢:现在虽在开车,说白了却是个临时工,一旦有什么不是,县汽车公司解聘我,我只得卷铺盖回家。你也知道,平时开这山路,牵丝吊命的,整天手动脚动,连眼、鼻、耳、嘴巴都得管用。一遇伤风感冒,只得把车停下,这一天的工资便没了。这线路的客车一停开,滞留在县城中的旅客只得住旅店。”欧阳芳菁听后,欷嘘不已。

吃过中饭的售票员这时已回到客车上,对驾驶员说一声“霍司机,时间到了。”驾驶员也不鸣喇叭,踩了马达就开车。这时的欧阳芳菁突然觉得车厢中很憋闷。开了边窗,仍觉得心中憋得慌。想想究竟,可能是刚才从南杂店中买了过期的汽水,喝进肚子中毒了。索性躺在整车只有五六个旅客的客车坐铺上,任车辆在山路上左颠右晃的,脑子越来越昏惚。到了县城车站,感到头重脚轻的只想呕吐。赶忙叫了辆三轮车,拎了一尼龙袋的列当草药,往城郊裴维敏家骑去。

欧阳芳菁拎着一尼龙袋列当草药,到了裴维敏家门口,叫道维敏,列当买到了。”听裴维敏没应声,便推开她家门进了厨房间,见一个头发半白、脸似瘪枣的老太婆,在洗着镬。镬灶上放着大半碗藕粉糊糊。忖想这老太婆定是郏雄亮的妈,刚才是烧了藕粉糊糊给她儿子吃的。那老太婆见欧阳芳菁进来,也不吱声。欧阳芳菁进了房间,见裴维敏同郏雄亮在床中相向而靠。只见裴维敏在电灯光映照下,脸色苍白,精神垂丧,眼角映着泪痕。那郏雄亮则在不紧不慢地哼哼着,许是哼累了,只不过哼哼声比从前沉重了许多。裴维敏见欧阳芳菁拎了一个尼龙袋进来,说欧阳老师,刚才雄亮喝了两调匙藕粉糊儿,就摇了摇头不喝了,把列当拿到厨房中叫我妈去煎吧!怎么煎法,你指点她。”欧阳芳菁说听岙岩山上种药的岙岩老二说,这列当是加酒煎的。”裴维敏说房中酒有,在酒缸中,从酒漏里舀一勺子就够了。”

欧阳芳菁这时肚中很不舒服,强忍着呕吐到厨房间中帮着雄亮母亲烧火。煎好了加酒的列当汤汁后,就让雄亮母亲把药端到儿子床前,一调匙一调匙地给儿子喂下。刚把汤汁喂了半碗,郏雄亮大声咳嗽起来。突然只见“哇”的一声,那汤汁连同酒水,吐了半踏蹬。郏雄亮吐后,哼哼声大将起来。雄亮母亲赶忙撇了药碗于踏蹬柜上,双手抱住儿子,哭道雄亮儿,你摔成这个样子,当妈的前世遭了什么孽哟?!”这时的欧阳芳菁朝裴维敏瞥了一眼,裴维敏早已看在眼中,起了身,跟着欧阳芳菁到了

房外的屋檐下。欧阳芳菁忙说看这病人把药都吐出来了,岙岩山上的种药老二曾吩咐过我:‘如果病人把列当吐了,这病人就没得活了。’你就别给病人靠了,这没日没夜、没睡觉地被病人靠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另则,你也要讲究个卫生,要给自己节哀保重。”此言一出口,那裴维敏竟“哇”地一声哭了,扑到欧阳芳菁面前,把头部靠在欧阳芳菁的肩头,抽抽咽咽地说欧阳老师,你叫我今后单身孤浆的,怎么把生活过下去?”欧阳芳菁轻轻地推开裴维敏,说:“快别这样了,眼前你得把你男人的事处理好,别在我面前啼啼哭哭的。让屋里的那老太婆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哩!我现在身体不舒服,得到租房中安歇一会儿。”说完,离开裴维敏家,独自摇摇晃晃地挣扎着回租房去。欧阳芳菁回到租房中,突然肚中象翻江倒海似地朝上涌,“嘭”地一声,吐出饼干滓瘡带胃水,连同早上吃的面条都吐出来了。觉得身上舒服了些。但浑身似散了架似的柔弱无力,便躺到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接连两三天,欧阳芳菁没见裴维敏到学校来上课,心想她丈夫的事情闹大了,但苦于自己的身体也不舒服,也请了假,躺在租房中,没到裴维敏家去看她的丈夫究竟怎么了。直到第四天,欧阳芳菁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多了,半夜时分,他的手机突然响起,这使他吃了一惊,问:“谁呀?”对方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芳菁,你躺在家中好自在呀!”欧阳芳菁问:“你是谁,深更半夜的什么事?”那女子说我是罗映红。裴维敏的老公老了!”欧阳芳菁听罢,不觉一股凉气从头顶冷到脚板心,跺了一下脚说几天前我送列当到她家,见她男人喝下后吐了,当时我身体不舒服,差一句吩咐她了。把列当的根切下来,敷在病人身上会止痛的。”罗映红说男人的妈是懂得一些药草的,她当夜把列当的根捣碎,敷在他儿子的身上,安静多了。让裴维敏也躺在另一张床上睡了一夜。没想到过了两三天,病人的病开始翻案了。今天晚上,那病人咯了几口血,眼睛一白,说没就没了。芳菁你就别再啰嗦了,裴维敏见男人老了,便倒在地上打滚,我怎么抱得动她?现在都十二点钟了,你也知道,我家住霞北镇,再不回去,眼看没夜车了。我家里还有小孩子,得赶快回去。你快来吧!裴维敏对我说叫你来呢!如果让裴维敏一人在家,没个熟人陪着,谁能放心得下?”欧阳芳菁说:“罗映红你只管回去吧,我马上到她家里去。”

按说浙南这一带,一概把嫁娶、丧事都看作喜事。只不过把嫁娶看作红喜事、把丧事看作白喜事罢了。从现今习惯上看,逢有红喜事的家庭,习惯上不请唱班吹吹打打。而有丧事之家,必定央了唱班前往吹打。有的以吹奏音乐伴着唱歌先生所唱的古戏文进行唱奏,也有的主人家不叫唱歌先生吟唱,只用那锣鼓铙钹、琴萧哨呐、三弦单皮檀板等,按古诗文剧情进行演奏。或粗矿壮重,或凝咽悠扬,或如倾似诉,或细音袅绕,如武生出场,如小生亮相,如正旦蹁跹,如小丑打诨,也够激情、够悲情、够抒情、够煽情的。欧阳芳菁到了裴维敏家,上述这一切都尚未曾发生。为什么?因为她的男人刚殁,唱班还未曾请到。因此按习惯,人刚老了的当夜,亲人们要守尸的。这时已夜深,欧阳芳菁进人裴维敏家的前道坦,见正堂前的屋檐下已挂着一盏铮亮的电灯,他看到了空旷的道坦中有几个零落的炮仗残骸,知道郏雄亮的亲人们已向邻人们报过丧了。又见正堂前的双扇门已摘下,一扇门被摆在正堂的右首,上面摆着郏雄亮的尸体,尸体用一条半旧的棉被摭脚蒙脸地盖着,另一扇门被置于正堂中央,横搁在两条长凳上。门的前面又放置着两条长凳,蜘蛛侠的娘同裴维敏并排站在这两条凳上。这扇门上到底放着些什么,因为背光,却看不大清楚了。欧阳芳菁甚觉奇怪乡村里的人殁了,他从无见过有这种仪式的,不禁觉得惊愕,以此蜘蹰不前,呆呆地站在道坦中,看下面的戏文。

只见那死者的娘在凳上点了一束香,把香火在长凳一侧挥灭了,把香递给裴维敏说儿媳妇,对上间佛祈祷吧!祈祷你男人、我儿雄亮进人天堂。”说罢,举起手中香火,朝上间佛方向连连叩头。裴维敏也顺着公婆的意思做了。做毕,刚想迈下长発,她公婆一把把她扯住,险些儿使裴维敏摔下凳子。

欧阳芳菁知道裴维敏这时已身心疲惫,怕她有个闪失,便进入正堂,在正堂中央摆着的那扇门旁站住。见裴维敏和她公婆都背着光,黑魆魆地看不清她们的面孔。她公婆的头发被电灯光一照,头顶上迎光的那一层,乱蓬蓬地越发显得白了。她只有裴维敏齐胸那么高,可以想象她一生的持家的辛劳。颤巍巍地她这时却在裴维敏面前显得威严无比。只见她从板门上拿起一根一時来长的一秆称,又从板门上拎起缚作一捆的她儿子生前穿的几件旧衣,放到称钩上后,一手握着称钮,一手掐着称砣的丝绳,对裴维敏说儿媳妇,把这捆衣服称了罢,口中叫声‘九斤半’,雄亮听见你这句话,他知道你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是忠心不二跟他走的,他的心中就放心了。”裴维敏听罢,接下的举动使欧阳芳菁大吃一惊:她一把捞过公婆手中的衣、称,“哇”地一声大嚎,作一起仍到正堂上间佛前,歇斯底里地大哭大闹道:“郏雄亮喔!你这一死已断送了我的前半生,难道现在你死后还要把我断送到哪种程度吗?”转而对公婆哭道:“婆婆,我宁愿被你用地上的称砣立时砸死,也不愿称这死人的衣服的。”说罢,身子摇摇晃晃地眼看就要摔到正堂的蛎灰坦上。欧阳芳菁早有防备,跑上前去把她搀住。裴维敏顺势倒在欧阳芳菁的怀中,用嘴附在他的耳畔说欧阳,我太累了,你扶我到床上睡一会儿吧!”欧阳芳菁赞许地说智者能善于在危难中抓牢时间进行自我调整。”便把她扶到厨房间里,正欲把她扶往房间中的原来郏雄亮的病床上,裴维敏冷静而决然地说不要往死人的床上扶,肮里肮脏的,我自己有床,在楼上的高阁上。”

欧阳芳菁把裴维敏往上楼的楼梯上扶,这楼梯用桉树板构成,倒也厚实,但是楼上没开电灯,楼梯上黑灯瞎火的,加之楼梯较狭窄,裴维敏身体高大,两人只得侧着身子上去。这时裴维敏瘫软下来,完全依偎在欧阳芳菁怀中。欧阳芳菁连拽带抱地把裴维敏拖上楼梯头,两人上了楼梯后,裴维敏立时站起来走了,她双脚踩得楼板扎吱吱嘎嘎地响,到了高阁面前,也没扯一下熟手的电灯拉绳,摸黑用双脚蹬掉平底女布鞋,一骨碌和衣躺在高阁的床上。在高阁上方玻璃瓦的映照下,欧阳芳菁依稀可见高阁上铺有一张垫着旧棉胎的床,床头摆放着一个木制矮形书橱,书橱中挤满了书籍。裴维敏这时又迅速地爬将起来,慢腾腾地脱掉外衣,身上只穿一件薄线衫,丰满的乳房在线衫内肆无忌顾地朝前挺耸着。她躺将下来,翻转身体,脸朝欧阳芳菁,轻轻地用一只手拍了拍高阁说欧阳,你坐到床沿上吧,我有句话要对你说。”欧阳芳菁刚一坐下,裴维敏伸出一只手,搂住欧阳芳菁的腰际,抽搐着身体,抽抽搭搭地说欧阳,这里太恐怖了,你别走,陪我到天亮吧!”欧阳芳菁习惯式地搿开她的手,站将起来,说维敏,这样不好,你有什么可恐怖的?你对你的男人已经尽力了,我得马上下去,现在眼看就要天光了,四亲六眷一到,你我一同呆在阁楼上,这象话吗?再说,上间的白发人在守着黑发人,心中是什么滋味,我想你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不是不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人,我相信你会挺得住,我得下楼陪一会儿她老人家。”说完,见裴维敏不再说话,便下楼去了。欲知端的,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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