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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解药(1)

“清明下早种,谷雨播迟秧”。一年的阳春耽误不得,可临到谷雨节的前三天,龙家的秧田都还没犁转来。兰花着急上火,对着在躺椅上乏困的旺儿起了吼:“哎!一日到夜懒起个尸,今年的阳春,你到底种还是不种?”

黄皮刮瘦的旺儿没有应声,只是耷拉着眼皮,白了兰花一眼。这些天来,他一直是昏昏沉沉过日子,没得一点精气神。还时不时肚子痛得呼天喊地,哪里还有精神去犁秧田哟!

“怎么?你是死人呀!”兰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由在你讲,就是死人好了。”旺儿无奈地回应着婆娘。突然,他的肚子又痛起来了。痛得好厉害,像是有锥子在里面扎。他忙用拳头摁住鼓起的腹部,身子在躺椅上佝偻成了一张弓。他苦痛难捱,大叫一声“哎哟”!便滚落到躺椅下,在地上打起恋滚来。

见这等情状,兰花乱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大声喊叫:“娘,不好了!旺儿的又在肚子痛。”

阿珍应声而至。三个崽女也随后赶到,一屋人围着旺儿,不晓得如何是好。旺儿“嗷嗷”地叫得人揪心。他蜡黄的脸色,转瞬间变得惨白,就像是要去货的样子,一屋人都吓得起了哭腔。阿珍连忙蹲下身,为他不住地抹着胸口,过了好半天,旺儿又才回过气来。

“旺儿有病,你不该这样逼他。”阿珍责怪着女儿。

“我有哪样法子?不逼他逼哪个!”兰花“呜呜”地哭了。

“旺儿,跟娘说,你到底哪里不舒服?”阿珍问旺儿。

“浑身上下,到处都不舒服,没得一点劲,这手脚都像是别人的,每次肚子痛起来,都扯起出不得气,只差不见阎王了……”旺儿有气无力地回答。

“前晌你不是去看了郎中,捡了药吗?”

“吃了药,一点也不见效。”

“郎中是怎么讲的?”

“郎中!郎中没得落途,说不出个子午卯酉。”

“这就奇怪了……”阿珍眨巴着眼睛,似乎在想些哪样。突然,她眼睛一亮,问兰花:“兰花,屋里还放得有黄豆吗?”

“还有留来做种的黄豆。”兰花回答。

“快去拿来。”

兰花拿来一个小篾篓,里面装的是黄豆。阿珍从中撮了一撮几粒,放在旺儿的手板心里,说:“把它吃了。”

“娘,这是生黄豆呀!怎么能吃?”

“怎么不能吃?!旺儿,快吃!”

旺儿把黄豆放进嘴里咀嚼着。

“感觉到腥味吗?”阿珍问。

“不腥,一点儿也不腥,好吃极了。”旺儿说着,又从篾篓里撮了一撮黄豆往嘴巴里塞,津津有味地咀嚼着。

阿珍愣住了,说:“天哪!你这分明是中了蛊啊!”

“娘!你在讲哪样?!”兰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老班人说,中了蛊的人吃生黄豆不觉得臭腥,旺儿不就是这样吗?”阿珍尽管不情愿,还是为女婿下了这样的结论。

这时,兰花已是泪流满面。三个伢儿并不晓得中蛊为何物,见母亲流泪,也都“汪汪”地哭了起来。

“哭!哭哪样?我这不是还没有死吗?”旺儿不耐烦,大声地起着吼。

“都怪我,硬逼着你出去划干龙船。也不晓得你在哪里被黑良心的放了蛊。”兰花含泪向丈夫陪着不是,这种情形从来都不曾有过。

“我中了蛊,你巴不得,只等我两脚一伸,马上就有人来顶替。”旺儿不领情,反而说起了风凉话。

“娘!你看这个剁----”兰花刚要开骂,觉得不妥,又咽了回去。

“怎么?还要剁我的脑壳?!你做好事,就莫剁脑壳了,就让我去中蛊死吧!也落得个全尸。”旺儿病殃殃的样子,说起刻薄话来,还一套一套的。

“都什么时候了,俩公婆还有哪样斗气嚼舌头的。”老娘生气了,对旺儿说:“还不快想想,你是在哪里被放的蛊,也好去讨解药。”

旺儿说:“我划干龙船,进的是百家门,吃的是百家饭,天晓得是在哪里被放了蛊。”

“你仔细想想,放蛊的蛊婆,眼睛珠子都是红的,是不是有红眼睛的婆娘、老奶给了你水喝,给了你东西吃?”阿珍提醒旺儿。

旺儿眨巴着眼睛,搜索着记忆。突然,他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

“快说,是在哪里?”俩娘女同声问。

旺儿说:“在盘瓠崖!”

“盘瓠崖,那里不是有火儿的舅家吗?”阿珍问。

“对!是在那里。去年大端午,我在盘瓠崖火儿的舅家落的脚。火儿外婆的眼睛珠子绯红,她给我端来一杯浸凉水,天热,口干,我一口气就喝了下去。肯定是那个老不死的放了我的蛊!”旺儿说得十分肯定。

阿珍听了旺儿的诉说,心里凉了大半截。那个老奶是阿春的后娘,乾州来的红苗。红苗是最会放蛊的。当初火儿来学巫,原本就是让做上门女婿的,她却作主把兰花嫁给了旺儿,火儿到如今都还打着单身。老奶一肚子的气,正愁着没处撒,旺儿偏生又成了送上门的菜,不放他的蛊才怪哩!

“娘!既然肯定是那老奶放的蛊,你就去趟盘瓠崖,讨点解药来吧……”兰花试探着对母亲说。

“你说得轻巧。放蛊的人,从来都是不认账的,平白无故说她放蛊,不骂得你狗血淋头才怪哩!”阿珍说。

兰花自告奋勇:“我去。我们毕竟还是亲戚,我多叫几声外婆,多讲几句好话,不相信这么点面子她都不肯给。”

“她要是一口不认账,说蛊不是她放的,你怎么办?”母亲经历得多,想得还是要多些。

兰花无言以对。

“没得哪样讲的,老子去跟她拼了!”旺儿气不打从一处出,脸巴子憋得个绯红,他操起门角弯里一把柴刀,就要往门外走。兰花一把将他拖住,三个伢儿见状,也都来扯他的衣服箍他的脚。旺儿脱不开身,一个趔趄,险些儿绊倒,兰花趁机抢夺他手里的柴刀,旺儿硬是不肯松手。

“旺儿!”阿珍厉声呵斥:“你搞哪样名堂!”

旺儿这才不得已松了手。兰花夺过柴刀,往门角弯里一撂,“呜呜”地哭了。

“你也莫哭了。”阿珍说:“千万不能搞蛮的。还是来想想别的法子吧!”

兰花说:“办法倒是有一个。”

“什么办法?”母亲问。

“火儿是外婆的最爱,要他去找外婆要解药,兴许能要到。”兰花说。

“咦!这倒是个好办法。”母亲说。

“我这就去铁门槛。”兰花说着,立刻就要抽身。

“你给我站住!”旺儿用尽浑身气力吼叫。

兰花不情愿地停止了脚步。

旺儿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大石头,一口气老是憋着。他横下一条心,硬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你这骚货听清楚了,老子不是吃软饭人!”

“那好,你是吃硬饭的脚色,我不管了,一屋人就箍做一路去死吧!”兰花没好气地说。

三个伢儿眨巴着眼睛,听不懂父母吵的哪样。只是嚷着:“爹,你就让娘去找火儿叔吧!”

旺儿强支着身子,憋足了劲,给了三个伢儿每人一巴掌。伢儿们立刻大哭了起来,屋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天哪!这是遭的那门子孽哟!”阿珍无奈地呼天唤地。

“还不快走!”兰花一步上前,对三个伢儿起着吼,娘儿四人,悲悲戚戚,朝着里屋走去。

旺儿用尽全身的气力,大声地发话:“听好了,我米绍旺死要死得像条汉子,我就是中蛊死了,也决不低三下四去求那个坏东西!”

阿珍左右为难了。旺儿中了蛊,弄不好是要死人的。既然晓得蛊是盘瓠崖的那个老奶放的,就只有去找她讨解药。能向那个老奶讨得解药的人,非火儿莫属。兰花说要去请火儿,旺儿火冒三丈,还发出了那样的话。如此说来,就只有自己亲自走一趟了。自从丈夫过世,打了那一架以后,这一屋人就和铁门槛就断了往来。那年石家老表因虎伤而过世时,阿春曾特意着白狗到龙家垴报丧。她备办好了礼性,打算上铁门槛去送葬,由于旺儿的执意阻拦,最终没能成行,拨了石家的面子。如今有了难处,又去死乞白赖找人家,实在是没得脸面。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如今是旺儿中了蛊,生命危在旦夕。没了旺儿,这一屋人就没法过。为了救旺儿一命,她也就顾不得这张老脸了。

吃过晌午饭,阿珍打了一个哄,说是去一趟米家滩,请旺儿的弟兄来帮忙犁秧田,她走出寨子,就上了前往铁门槛的那条花阶路。

刹黑时分,阿珍到达铁门槛。石家人的热情,出乎阿珍的意料,似乎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正巧,火儿从踏虎桥还傩愿回来,带回来傩坛祭品雄鸡、鲤鱼和猪头。这种情形,以往在阿珍的屋里经常出现。如今,她只能作为回忆了。阿珍几番想要说明来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谁都晓得,说人家放蛊,是犯大忌的,何况放蛊的人是阿春娘屋的继母。

吃夜饭时,火儿特意为父亲和师父各安了一个位子,筛了酒,盛了饭。

阿春告诉阿珍:“表嫂,这些年来,火儿每次行香火回转,吃场伙时,桌席上都要给师父安一个位子。”

阿珍深受感动,说:“火儿,难得你的一片孝心啊!”

“师娘,火儿不孝啊……”火儿说话时,眼圈红了。

阿春不住地给阿珍劝菜:“表嫂,吃!吃呀!是师父给了火儿的饭碗,没得师父传的道艺,就没得火儿的今天,也就没得这一桌子的菜。”

自从阿珍进屋以后,火儿就在想,师娘是不会无缘无故上门来的,她肯定是遇到哪样难处了,特别是他几次看到师娘欲言又止的样子,断定师娘一定是有事相求,却又不便开口。

“师娘,您的性子火儿晓得,没得哪样要紧事,您是不轻易走动的,都是自家人,有哪样事情,您就照直说吧!”

“嗨!真是开不得口呀!”阿珍为难极了。

阿春说:“表嫂,我们两家是姑表血亲,表哥又是火儿的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火儿就像是你的亲生儿子一样,没得哪样说不得的。”

阿珍终于开口:“旺儿被放了蛊……”

饭桌上的气氛立刻凝重起来。阿春以同情的眼光望着阿珍,这位表嫂的命也真是太苦了。上门女婿是一屋人的顶梁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不得了啊!火儿听说旺儿被放蛊,立刻想到前年大端午和旺儿在盘瓠崖的偶然相遇,想到外婆言谈中对于旺儿的极度不满,他也曾隐约地听说过外婆会放蛊,莫不外婆就是那个放蛊的人?

火儿说:“师娘,您说,旺儿是在哪里被放的蛊?要我为您做点哪样?”

“火儿,旺儿是——”阿珍欲留言又止。

“您说,不要紧的。”火儿宽着师娘的心。

“旺儿说,他是在盘瓠崖被放的蛊。”阿珍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怎么?是在盘瓠崖?!”阿春有点儿不相信。

白狗也插言说:“不可能吧!”

火儿心中有数,旺儿在盘瓠崖中蛊,不是没有可能。他问道:“您慢慢说,旺儿他是怎么说的?”

阿珍说:“旺儿说,前年大端午,他到盘瓠崖游船掳瘟,就住在你的外婆家。大热天,他吃了你外婆筛的浸凉水,看见你外婆的眼睛珠子是绯红的。”

阿春听了表嫂的诉说,相信也不是,不相信也不是。他曾经听说过,乾州来的后娘会放蛊,她还一直不相信,表嫂刚才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有点儿靠谱。天哪!亲亲戚戚的,她不至于吧!

火儿问道:“师娘,您的意思是……”

“师娘晓得,外婆最疼爱的就是你。师娘是想请你走一趟盘瓠崖,跟外婆多说几句好话,求她老人家高抬贵手,救旺儿一命。”

火儿说:“火儿明白,师娘的意思是要我去盘瓠崖,跟外婆讨来解药,为旺儿哥解蛊。”

“是的!是的!”阿珍说着,转身问阿春:“弟妹,你看行吗?”

阿春毫不迟疑地说:“去!应该去。旺儿是火儿的姐夫,又是师兄,还是师父一屋人的顶梁柱,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过节,火儿也应该出手相救。只是说旺儿中的蛊是火儿外婆放的,不过是旺儿的猜想,还拿不出真凭实据。放蛊不是好事,谁也不会承认自己是放蛊的人。火儿的外婆会放蛊,也只是外边的传言。她就是真的放了旺儿的蛊,也是绝对不会承认的。火儿去找外婆讨解药,一定要顺她的风,不能倒她的毛。一定要给她留足面子。”

“火儿,师娘一屋人就全靠你了。”阿珍说着,还想起一件事,不好意思地对火儿说:“说来真不好意思。旺儿是个牛脾气,一头牛角吹到底。你们的那点事情,他是死活解不开那个心结。来请你去讨解药,是兰花提出来的,他听了就火冒三丈,还借着由头把崽女打了一顿,我打哄说是去米家滩,才到铁门槛来的。他若得知解药是你讨来的,决不会要。你去讨得解药以后,送到龙家垴,不要露面,放在坪场对过的猪栏边,就悄悄儿离开,我去那里取。”

“都什么时候了,这人怎么还这样?!”火儿难以理解。

“火儿,难为你了,师娘对不住你。”火塘里的火光,映着阿珍眼里的泪水。

阿春说:“火儿,救人要紧,你就听师娘的,你们两兄弟之间的事情,等他的蛊毒解了以后再慢慢说。千百年的亲戚,总归是要和好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阿珍上路回龙家垴,火儿翻山过盘瓠崖。

浦溪边的秧田里,树保舅舅正在撒秧谷。火儿想到,有些话不便当着外婆的面对舅舅说,决定先在这里和舅舅打个招呼。舅甥俩蹲在田坎边,火儿简单明了地说明来意。当树保听说火儿是为龙家垴的旺儿来向外婆讨解药时,便立刻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说:“是啊!不说不像,你这一说,倒是真有点儿像。我们屋里给客人筛茶倒水,从来都是你舅娘的事。那天,你外婆不知怎的,亲自动手给那位龙船师筛了一杯浸凉水。”

“是吗?”火儿早就听说过,蛊药大都是撒在浸凉水里的。

树保说:“你外婆早就听说,师父原本是想要你当他家的上门女婿,他是拗不过婆娘,才招赘了旺儿的。后来,你外婆又听说,旺儿还邀起弟兄还把你给打了,为了这些事,外婆一直为你打抱不平。天赐良机,旺儿成了送上门的菜,不放他的蛊才怪呢!”

“嗨!外婆也真是。当不当那个上门女婿,我都是无所谓的。”火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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