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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吊得肥羊婆(1)

张秀山前番去贵州松桃为刘昌杰取药路过腊尔山时,发现那一路新栽了不少的油桐树,而且都到了挂果期。腊尔山是纯苗区,原日没有油桐树,见别处人种油桐发财,便也栽起油桐树来。张秀山向张恒泰提议,到腊尔山建一座油榨坊,收购当地的桐籽榨成桐油,得到认可。去那里建油榨坊,张秀山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怎奈张秀山十二岁的独生子,前不久到沅水里洗冷水澡不幸溺水身亡。他家里已是三天不见烟火,婆娘更是气得几成疯癫。张秀山遇上这样的情形,是不宜离家远行的。派谁去腊尔山呢?张恒泰犯了难。

“爹!就让我去腊尔山吧!我保证把油榨坊建起来,让你老人家满意。”刘金莲主动向公公请缨。

张恒泰摇着头说:“不行。那里是生苗地界,你一个妇人家去,我不放心。”

刘金莲说:“有什么不放心的。苗人的心头也都是肉做的。我是去为他们做好事,帮他们开财路,他们感激都来不及,还会把我怎么样?!况且我还要带一帮木匠、油匠去那里。那么多的大男人,难道还保护不了一个妇人?!”

“不行!说了不行就不行!”张恒泰没有余地。

“爹!让我去,没事的。”刘金莲恳求着。

刘金莲好说歹说,张恒泰就是不松口。儿媳前番去过麻阳西晃山,那里是熟苗地界。腊尔山不同,是一色的生苗。张恒泰想,要是儿子在跟前就好了。前次去麻阳采办桐籽,就是征得他的同意儿媳才动身的。无奈之下,张恒泰决定自己出马,去那里把油榨坊建起来。张王氏听说老者要去腊尔山,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刘金莲想了个法子,和木匠、油匠串通好,阻止公公成行。这天,张恒泰召来木匠和油匠,和他们商量去腊尔山建油榨坊的事。木匠和油匠竟然没一个人愿意与他一同前往,同时又都提出,要和少老板娘一起去,还声称愿意具结,保证少老板娘的安全。张恒泰一听,便晓得这是儿媳做了手脚。他很生气,但一想回来,又觉得这是儿媳难得的孝心。既然有那么多的男子汉,声称愿意保证她的安全,张恒泰也就同意她去腊尔山了。

从秋到冬,刘金莲都是在腊尔山度过的。她在那里建起了油榨坊,收购桐籽,榨成桐油,雇挑夫源源不断地运到浦阳镇。腊尔山收购桐籽价格便宜。榨成的桐油连同运费,成本不到浦阳价格的四分之三。桐油运到汉口,保证了“顺庆”与英商的合约兑现。苗人因桐油增加了收入,刘金莲受到苗人拥戴,还和头人的婆娘结拜了姊妹。她有为难事,头人都会出面为她摆平。这着实让张恒泰兴奋不已,有这样一个既孝顺又能干的儿媳,是张家的福气。

刘金莲去了腊尔山,龙儿由奶奶张王氏关照。天气渐凉,龙儿个头长高,旧棉衣短了,必须缝制新棉衣。她去到河街的怡和绸庄扯布。不久前,老板娘瞿唐氏的丈夫坐“顺庆”的油船去汉口办货,采办到的货物又经油船运回。丈夫向瞿唐氏说了他的汉口所见。瞿唐氏觉得有必要告诉这位结拜的姐姐。

“老姐姐!你来得好,我正想去找你呢!”快言快语的瞿唐氏说。

“老妹呀!有哪样好事?”张王氏问。

“当然是好事!老姐姐,你又要做奶奶了!”瞿唐氏话语中带有几分神秘。

张王氏摸不着头脑,不解地说:“老妹呀!你讲哪门子的天话。金莲现时是在腊尔山收桐籽榨油,我怎么做奶奶?!”

瞿唐氏说:“老姐姐,我不是说金莲。你在汉口又有了个新媳妇!”

“怎么?那鬼崽在汉口又讨了个婆娘?!”张王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瞿唐氏说。

张王氏急切地问:“你怎么晓得?”

瞿唐氏说:“千真万确。你妹夫刚从汉口回来,他亲眼所见。”

“这个鬼崽呀!”张王氏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问瞿唐氏:“你说那鬼崽新讨的婆娘快生崽了?!”

“是哇!”瞿唐氏说:“听你妹夫回来讲,大少爷一到汉口,就请了一个做饭洗衣的老妈子,那老妈子有个姨侄女,是个女戏子,长得光鲜,少爷和她好上了。女戏子如今不唱戏了,就和少爷住在一起,已经有了身孕。”

张王氏懵懵地坐着,回过神来,她说:“老妹,这事你没在外头说吧!”

“没有!这些事情我怎会在外头说。”瞿唐氏说:“本来呀!你妹夫是不让我对任何人说的。可我想到,你和我老姐妹间任何事都不该瞒着。这是你张家窨子的大事,你早晓得比迟晓得要好。”

“老妹呀!多谢你给我把信!”张王氏说:“其实,我早就料到这鬼崽去了汉口大码头,会生出点名堂来的,就是没想到有这么快。”

瞿唐氏说:“嗨!这也不是哪样了不起的事。你复礼都这么大的人了,只要他生意做得好,这点事就随他去吧!”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张王氏叹息着。

张王氏匆匆为龙儿买好衣料,心急火燎地回到家里,她将瞿唐氏那里听到的信息禀报给丈夫。张恒泰听了禀报,靠在椅子上半天没做声,老脸气得通红,浑身竟不住地颤抖起来。见老者生气,她便劝慰起丈夫来:“老者,不就那么大点事吗?你莫生气了。生意场上的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礼儿在汉口讨个婆娘,由在他好了。他孤身在外也不容易,有个女人照看着,也省得你我为他担心。倘若生得一男半女,还是你张家的骨血嘛!”

听了张王氏的话,张恒泰的气消了些。嘴里却还骂着:“真不是个东西,讨婆娘这么大的事,连娘老子也不把个信!”

张王氏说:“嗨!要是把信给你,你会答应吗?他是想等生米煮成熟饭,你不认账也不行。”

“那倒也是。”张恒泰说着,叹了一口气:“唉!对不住金莲啊!这些日子,金莲为了这个家,也真够操心的了。她要是晓得这件事,又会怎样想啊!”

“礼儿不过是讨了个偏房。金莲的正室位子是谁也夺不走的。”张王氏说。

“金莲的脾性我晓得。她是个苦得,累得,气不得的人,遇到这种事情,只怕她想不开啊!”张恒泰在为儿媳妇担着心。

张王氏说:“妇人都一样,听说丈夫讨了小,谁个都会不高兴,可等到日子一长,还不也就认可了。”

张恒泰想了想,交待妻子:“记住了,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金莲。”

刘金莲是光绪二年的冬至节,十一月初六这天回到浦阳的。冬至祭家先是客寓浦阳的江西人的习俗。刘金莲一则是回来祭奠张氏的家先,二则是十一月初七是婆婆的生日,她赶回家中给婆婆拜寿。途中,刘金莲路过一个叫猴子坪的地方,这里出的朱砂远近闻名。她特意下轿,找到一家砂户,花大价钱买了一颗品质上乘的朱砂。红色的朱砂足有鸡蛋大,晶莹剔透,奇美无比。拿到太阳光下,那朱砂便闪灼出五彩祥光。朱砂古来就是吉祥如意的象征,又是祛邪镇妖之物。刘金莲将这颗朱砂作为献给婆婆的寿礼。张王氏得到礼物,一是高兴,二是不安。想起那鬼崽在汉口的所为,张王氏就觉得对不住眼前的儿媳。

为了犒劳刘金莲,张恒泰吩咐王氏带儿媳去选几身衣料。刘金莲起初不愿意去。她说,又不是没有衣服穿,要那么多的衣服做哪样。油号里收桐籽要的是银钱,要做衣服,也要等到桐油春销过后。她越是这样说,公公就越要婆婆去给她买。刘金莲拗不过,只好跟着婆婆去了河街上的怡兴绸庄。

瞿唐氏见张王氏带着刘金莲来选衣料,自是热情接待。瞿唐氏指着五彩斑烂的各色绸布,对刘金莲说:“金莲哪!你可是女中豪杰,能文能武呀!前回麻阳采办桐籽,解了张家的燃眉之急;这回又到腊尔山,又为张家开了大大的财路。公公、婆婆是在论功行赏啊!这店铺里的绫罗绸缎,任你选,任你挑!”

“瞿姨!”刘金莲清甜地叫了一声。她说:“我是张家的儿媳妇,家里的一切事都是我的份内。本不该赏的小事,公婆要赏,是公婆疼爱我。”

刘金莲站在琳琅满目的店堂里,没有选,也没有挑。她实在不想买什么衣料。她之所以埋头做事,一是要寻求寄托,二是要树立形象。这种犒赏,抚平不了她伤痛的心。瞿唐氏着急了,指着货架上五彩缤纷的衣料说:“金莲哪!难道你都看不上?这些货都是你姨爹刚从汉口采办来的哩!”

刘金莲听说姨爹从汉口回来,立刻想到,姨爹必定了解张复礼在那幢小楼上的情形。姨爹每次去办货,都是住在“顺庆”的庄上,他必然会去那幢小楼,也必然会见到那个女戏子。她开问了:“姨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几天才回来。”瞿唐氏后悔了,她不该讲丈夫去汉口的事情。

刘金莲说:“那姨爹一定去了复礼的芳草第咯!”

“哎呀!他没跟我讲,不晓得他去了没有。”瞿唐氏在装糊涂。

刘金莲想,那鬼东西讨了个女戏子,也算是个大新闻,姨爹去了汉口,肯定会去芳草第看个究竟,回来以后,不会不对小姨讲。小姨和婆婆是无话不说的结拜姊妹,肯定早就告诉了婆婆。小姨显然是在装糊涂。她笑着对瞿氏说:“听说复礼在芳草第里常常唱堂会。姨爹最爱戏,他一定会请姨爹去看的。汉口唱戏和我们辰河不一样,有年轻女子唱旦角,唱得比男旦真切。不知道姨爹在复礼那里,看过女戏子唱戏没有?”

刘金莲的话让张王氏和瞿唐氏吃惊不少。张王氏背对刘金莲朝瞿唐氏使了个眼色,瞿唐氏立马不以为然地说:“什么?女戏子唱戏?!你姨爹没跟我讲过。嗨!讲那些做哪样!婆婆带你来选衣料,你就利利索索选几样。”

瞿唐氏把话岔开,刘金莲却依然想着女戏子的事。她没有心思选衣料,始终没选中一样。瞿唐氏说:“怎么?这么多的绫罗绸缎,你就没有看中一样?!”

“是啊!金莲,你可不能扫爹娘的兴啊!”张王氏说。

刘金莲不愧是个乖巧人,立刻说:“娘!这点道理金莲还是懂的,爹娘给面子,金莲怎能不知趣?小姨见多识广。劳小姨的驾,给金莲选一样吧!”

“好!信得过小姨,小姨就给你选一样。”瞿唐氏说着走到货架前,拿下一疋香云纱,对刘金莲说:“这布叫香云纱,汉口的时兴货,热天穿的。穿在身上不沾肉,舒爽凉快。给你剪一段,如何?”

“好吧!就依小姨的,买一段香云纱。”刘金莲说着,看看了布扣,说:“一件衣服,六尺够了,就剪六尺吧!”

店伙计量过布料,拿起剪刀要剪时,刘金莲忙说:“不忙,请等一下。”

张王氏说:“金莲,你是怎么了?说得好好的,怎么又变卦了?”

刘金莲说:“娘!我是想,您身子胖,夏天最怕热,何不也用这香云纱做一件褂子。两婆媳一路做,还可以省点布,一丈一尺也就够了。您看如何?”

张王氏还没回话,瞿唐氏说:“老姐姐,难得金莲的孝心,你就做一件吧!”

“那好,就依金莲的,我也做一件时兴的香云纱!”张王氏说着,喜喜孜地吩咐店伙计:“你就给扯一丈一吧!”

回家路上,婆媳俩各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刘金莲从瞿唐氏的言语中,听出她晓得张复礼的那本经,而且已经告诉了婆婆。婆婆又告诉了公公。兴许就是因为觉得对不住她这个儿媳,公公才想出了买衣料犒赏的这一招。张王氏则一直在琢磨着,刚才儿媳妇对瞿唐氏又是芳草第,又女戏子,分明是话里有话。莫非她晓得礼儿讨小的事了?这事得马上禀报老爷。

张恒泰听了禀报,连声说:“不可能!她不可能晓得礼儿在汉口的事情。”

张王氏说:“你讲不可能,那她口口声声提起女戏子,又是为哪样?”

张恒泰说:“那只不过是碰巧。依我看,礼儿在汉口讨小的这件事,不会永远瞒着你我,总有一天会向你我通报;金莲也总有一天会晓得这件事。只是眼前还不能捅破这张纸。到了适当的时候再捅破,也就是无妨的了。”

张家窨子里,公婆和儿媳,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着日子。刘金莲参与油号的经营,组织货源进行加工。“顺庆”的桐油,源源不断地装上麻阳船,运送到鹦鹉洲,发售给长江的船主,英国的商人。白花花的银子流水般灌注到张家窨子的仓廒。腊月间,张复礼搭信来,说事情忙不能回来过年。张恒泰夫妇立刻明白,那个妇人快要生产了,儿子自然是抽不开身的。

石老黑做了一回排古佬,险些儿丢了性命,还挨了一顿冤枉板子,实在晦气。刘家大少爷还算通情达理,给他补了五两银子。一两银子换制钱九百文,用来买咸盐,一年可以免受淡食之苦。垭角洄的惊吓,断了他外出谋生的念头。跟婆娘一起过日子,就是苦一点,也比担惊受怕强。他有师父传下来的道艺,听说哪里有老虫,他还是要去打的。阿春这婆娘,肚子里的伢儿怎会有这多,只要一碰她,伢儿就会上身。不久前,阿春又生了一男伢。伢儿捡不起,她却得了“月家痨”,成天咳喘,骨瘦如柴,往日红扑扑的脸,变得像张白纸。吃了几多的草药都不应对。有人劝老黑,这病耽误不得,赶快到浦阳镇上去看老郎中杨锡焘,他开的“月家痨”单方最灵验的、。石老黑扎了副滑竿把阿春抬到镇上,请杨锡焘把了脉,开了单方。吃了五剂,病情好转,又跟着吃了十剂,阿春的病好了,那五两银子全都脱了手,还借了人家二两银子。借钱给他的,又是本家大哥石老雄。

石老黑没得叶子烟吃了,到老雄大哥屋里去讨要。二人摆了一趟龙门阵,石老雄少不了又劝他入伙。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石老黑穷得落了底,经不起雄大哥东劝西劝,似乎有点儿心动了。

“唉!为什么我老黑总是这样悖时?”回到屋里,石老黑叹息着对婆娘说。

阿春说:“看!你又来了,又在后悔那天晚上不该用左手乱摸。”

老黑说:“是有点!”

阿春说:“你呀!亏你还是个男子汉。既然做了,就没得哪样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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