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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虽说狼没有扑上来,但李有善还是非常恐惧,壮着胆儿,小声哀求说:“狼啊,我是刚逃回来的呀,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你赶紧走吧。”

那只狼“噢儿噢儿”又轻轻叫两声,“咕咚”趴在地上了,瞅着李友善不停地“呜呜”。声音很柔和,不是那种威胁式的,仿佛喃喃细语,在向李友善倾诉什么。

“呀!你是小花脸的母亲?”李友善发现这只狼对他没有恶意,像是认识他似的,就大胆问了一句。他知道小花脸母亲不是普通的狼,通人气,能听懂人说的话。

“噢儿。”那只狼果然听懂了李友善说的话,轻轻叫了一声。

“不对,你一定是救了我儿子的那只狼吧?”李友善问完忽然觉得不对劲儿,心想,铁蛋才离开,这只狼就不声不响地出现了,这绝对不是巧合,他们肯定是一起从山里来的。虽然他问了那句狼已经回答他了,但他听不懂狼语,不知道狼那声“噢儿”是什么意思,就又问了一句。

那只狼见李友善不那样恐惧了,“扑腾”从地上站了起来,把嘴巴搭在炕沿上面,瞅着李友善一个劲儿“呜呜”,好像在说什么。

“你等着,我把蜡烛点着,你不要害怕。”李友善知道狼是在跟他说话,想点着蜡烛看看它是不是小花脸的母亲,怕狼看到火光受到惊吓,提前说一声,让它心里有个准备。说完,就把手伸进衣兜里找火柴,衣兜里没有,又蹲下身子在炕上摸索。

“呜——呜——”那只狼突然紧张起来,发出了那种威胁的声音,听起来很吓人。

李友善惊了一下,以为狼见他找火柴要点亮发怒了,赶紧停下来,对狼说:“你别害怕,我没找到火柴,不点蜡烛了。”

那只狼并没有理会李友善,显得很是急躁,在屋里东一头西一头地转悠起来,然后藏在了墙角的一口泥缸后面。

李友善正纳闷呢,忽然听见大门响,有人提着防风灯进了院子。李友善刚要问,进来的人先亮起了粗嗓门:“友善,你怎不点灯啊?我爹给你送药和吃的来了。”

李友善听是杨茂林的声音,连忙说:“噢,是茂林大哥呀,三叔也来了啊?”说着,赶紧下了炕,不光是因为杨三叔长辈来了,而是想掩护缸后面那只狼。

杨茂林提着灯先进了屋,杨三叔一手提着药壶,一手提着烀熟的羊大腿跟在后面。

“你怎么不点灯?”杨三叔进屋问。

“我刚才还在找火柴呢!哎呀,我想起来了,火柴让铁蛋给抢走了。”李友善笑了笑,“你看我这记性,稀里糊涂的。”

杨茂林把灯放到炕沿上,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把立在炕沿上的蜡烛点着,顺手把火柴丢在炕上,笑着说,“这小子,抢你火柴做什么?”

李友善说:“我也不知道啊,看我点蜡,抢着火柴就跑了。”

杨三叔说:“听铁柱跑回去说铁蛋回来了,看你没过去,我们就过来了,想来看看铁蛋,你怎么没看住让他跑了呢?”

“这小子太野了,我哪能管了他?”李友善苦笑说,“他回来就跟我耍威风,不知从哪儿弄了杆枪,先拿枪对着我,铁柱来了又对着铁柱,吓唬人,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子弹。”

杨三叔关心地问:“你和铁蛋多少年没见着了,他回来了认不认识你?”

李友善说:“开始不认识,好像是以为我占了他的家,非赶我走不可。后来我说我是他爹爹,对我就不那么凶了。屋子暗,我想点蜡看看他长什么样,我刚划着火柴,他就忽地上来把火柴给抢去,然后就跑了。等我紧忙撵出去,见不着影了,不知跑哪去了。”

“不要紧,他跑走了肯定还会回来的。”杨三叔把手里提的药壶和羊大腿放到炕沿上,对李友善说,“赶快把药趁热喝了,为了庆贺你们哥俩能活着回来,我特地买只羊杀了,本来想叫你过去吃,听铁柱说铁蛋回来了,我知道那小子喜欢吃肉,就给你们送过来了。”

“谢谢三叔,这些年让您没少操心。这房子要不是您给苫草,早就漏塌了,我回来连个住的地方都不会有了。”李友善感激地说。

杨三叔说:“乡里乡亲的,不要说这些!对了,这炕多年没烧了,能潮,晚上你搪上木板睡。我们走了,你慢慢吃吧。不要为铁蛋着急,他能自己回来,说明他认识这个家,跑了还能回来。不回来也不要紧,等你身体好一点,我陪着你去再把他给找回来。”杨三叔说完,和杨茂林一起出屋。

李友善出去送他们,特意把大门插上,防止别人再进来。回屋后,见那只大狼从缸后面晃悠悠走了出来,李友善没有害怕,仔细打量一下,突然高兴地说:“我猜得没错,你真是小花脸的妈妈,小花脸长得像你一样,我印象特别深,走到哪儿我都能认出你。哈哈!”

这只狼正是狼王后,它一路跟踪铁蛋来到李友善家院墙外,在铁蛋进院子还没发现屋里有人时,狼王后便已经知道人孩的父亲回来了。因为它一接近这个院落,就嗅到了李友善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狼王后暗自高兴,心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孩的父亲总算是回来了,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这下好了,我把人孩交给他的父亲,以后我就可以放心了。正在这时,忽然大门响了,人孩大笑一声从屋里跑了出来。接着,人孩的父亲在后面一边喊一边追。

狼王后是在李友善出去找铁蛋那会儿,悄悄进了屋里的。它躲在房门后面,李友善进来时没有发现。

此刻,狼王后看李友善还认识自己,心里很高兴,便凑到李友善跟前,趴在地上瞅他小声“呜呜”,显得很亲近。

李友善现在只是认出狼王后是小花脸的母亲,但还不确定它是救走自己儿子的那只狼,就蹲下身子问:“你告诉我,我儿子这些年是和你在一起吗?”

聪明的狼王后听懂了李友善说的话,站起来走到了那个破旧的铁蛋小时候用的摇车跟前,嗅了嗅,回头瞅瞅李友善,“呜呜”一声。

李友善一下明白了,激动地说:“谢谢你救了我儿子,还辛辛苦苦把他养这么大。”说着就跪下了,给狼王后磕头。

狼王后“噢儿”一声,上前叼住了李友善的衣袖,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猛然间,李友善发现狼王后的四颗虎牙都没了,连门牙也磨平了,心里一颤,马上意识到它吃东西会有多困难呀!就拿起杨三叔送来的羊大腿,从上面撕下来一些肉放到狼王后嘴边,摸摸它的头说:“吃吧,你一定饿了。”

狼王后也不客气,叼起一块肉,瞅着李友善慢慢吃了起来。

李友善看狼王后吃得很香,索性把羊大腿上的熟肉都撕下来给它,自己啃着骨头上面的筋头巴脑。

他们正有滋有味地吃着,忽然听见院墙外吵吵嚷嚷,接着听见有人拍他家大门,传来杨三叔的声音:“友善,不好了,出事了!”

李友善从屋里跑出来,急忙问:“三叔,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杨三叔在门外说:“快别问了,到你家房后看看就知道了。”

李友善担心铁蛋出事,赶紧从院墙跳了出去,随杨三叔等人急匆匆奔向他家旁边那片草甸子。他怕外面的人闯进来惊着老母狼,所以没有打开大门。

隔老远,李友善就看到草甸子上升起一团火光,火光冲天,把黑夜照得通亮。瞅准了燃火的位置,李友善大惊失色:“天呐,谁胆子这么大,敢把常仙居住的柴垛给点着了?难道会是铁蛋?”

旧时,我国北方崇拜狐狸、黄鼠狼、蛇等动物,并给神化了,称为胡仙、黄仙和常仙(这里的人管蛇叫“长虫”,“常”与“长”谐音),加以供奉。李友善家旁边这片草甸子里蛇多,屯子里的人就用柴火在这里垒个垛,供蛇群栖身定居,求仙灵保佑。

“肯定是那野小子,别人不能,也不敢啊!再说了,要不是咱家铁蛋,杨三叔也不会来找我呀!”李友善心里正合计着,突然闻到一股动物皮毛被火燎的焦糊味,心想坏了,野小子抢走了我的火柴,准是跑屯子里偷了谁家的猪羊来这里烤吃,这下可毁了,这野小子闯大祸了!

李友善和杨三叔等人赶到燃火的地方,四周已经围了很多人,只见张金宝和几个家丁举着枪把铁蛋围在中间。张大嘴站在他们身后,他的右手没了,左手不会使枪,所以握着一把尖刀。铁蛋立在火堆旁,手里也握着盒子枪,与张金宝等人对峙。在他身后的火堆上有一只开了膛的动物肉体,肉体被炭火烧得“吱啦吱啦”响,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肉香味。

“住手,不要伤了我儿子!”李友善见张金宝和家丁用枪对着铁蛋,就大喊了一声,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

张大嘴正琢磨怎样对付铁蛋呢,是乱枪打死他,还是活捉他?听见李友善叫喊,回身拦住李友善,用刀顶着他的心窝,气哼哼说:“听说你回来了,正好,你儿子闯到了我府上,杀死了我们家十六只羊,而且还抢走一只带这里来给火燎了,你看怎么办吧?”

李友善听了一怔,瞅瞅铁蛋,叹口气说:“那好办,我儿子杀了你们家的羊,我来赔偿,你们不要为难他。”

张大嘴哼笑一声,说:“你来赔偿?你说得倒轻巧,你现在拿什么来赔偿?有什么能赔偿的?”

李友善说:“我把房子抵押给你,行了吧?”

张大嘴说:“你那破房子值几个钱?能抵上我那些羊吗?”

李友善说:“实在不行,我可以在你家白做一年长工,这样总行了吧?”

张大嘴说:“你做一年工顶什么用?别说一年,你做十年工也不够我的那些羊钱。”

张金宝不耐烦地冲张大嘴说:“别跟他废话,我们家那些羊不能白死,赶快崩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说着就挥一下枪,让家丁向铁蛋射击。

李友善一看不好,赶紧上前给张金宝跪下,哀求道:“张少爷,我儿子从小在狼群里长大,他野性,不懂人事,求求你就饶了他吧。”

张金宝恶狠狠地说:“你儿子已经成了狼人,留他是个祸害,必须除掉他!”

铁蛋虽然听不懂李友善和张金宝说些什么,但他明白人给人下跪的含义,看到眼前这个自称是他“爹爹”的人给人跪下了,知道是为他求情,感觉这个“爹爹”很可能就是狼妈妈经常跟他提到的自己的父亲。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父亲向自己的仇人下跪,“呀呀”一声,忽地蹿过去,上去一把把李友善从地上拽了起来。

张金宝见铁蛋跑过来从地上拽起李友善,吓得后退两步,大声骂道:“你这个该死的狼人,死到临头了还逞能,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骂完,抬手就要对铁蛋开枪。

铁蛋松开李友善,也举枪对着张金宝。

那些家丁见了,都站在那儿没有动,他们手里端着枪,却没有开枪的意思。他们大部分是本屯子里的人,跟李友善无冤无仇,以前就很同情李友善一家人的遭遇,现在听李友善说这个小狼人是他的儿子,谁也不想助纣为虐,去伤害这个苦命的孩子。再说万一自己开枪没有打死这个狼人,以后他来报复自己怎么办?单是一个狼人还好说,要是狼人把狼群再给领来,那可就糟糕了!自己死了不要紧,家里的大人小孩也都得跟着遭殃。

李友善站在铁蛋和张金宝中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们的枪口,他既怕张金宝打死铁蛋,自己刚见到儿子就没了,又怕铁蛋打死张金宝,闯下大祸。

“不要开枪!”这时,杨三叔大喊一声,从人群里走了过来。

张大嘴立即拦住杨三叔,不高兴地说:“为什么不能开枪?难道你要护着他,想让他继续祸害人?”

杨三叔说:“这孩子不就是杀了你们家几只羊吗?赔你到头呗,也不至于要他的命啊!”

张大嘴说:“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赔得起吗?拿什么来赔?”

杨三叔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都一个屯里住着,乡里乡亲的,不要把事儿做得太绝了!”

张大嘴说:“不行!今天必须得除掉这个狼人。我儿子说得对,留他就是留个祸害,今天他杀了我们的牲畜,明天他就能伤害我们的人。我是屯长,得为乡亲们负责。”

杨三叔说:“这么些年,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还嫌不够吗?劝你还是积点德吧。你口口声声说为乡亲们负责,但你这是为乡亲们负责吗?眼前这个孩子是狼给养大的,他们的感情非常深。如果你们把他打死了,狼群马上就会来报复,到时候我们全屯子的人都得跟着遭殃。你这哪是为乡亲们负责?而是在坑害我们大家!”

“杨三叔说得对,你不能为了你们家那几只破羊,连累我们大家伙!”

“李友善一家已经被你们害得够惨的了,这孩子从小爹就被抓走了,妈让人害死了,他在狼群里长大多不容易呀!今天他们父子好不容易见着面了,你们还要打死他,真是有点太过分了!”

杨三叔说完,有人跟着大声说。

张金宝嘴硬身子虚,他看铁蛋枪对着自己,哪还敢开枪?他怕一开枪自己也没命了,现在趁李友善挡在中间,闪身退到了一边。听见刚才那两个人说的话,张金宝把一肚子邪火发到他们身上:“妈的,你们跟着瞎叫唤什么?”接着,又冲着杨三叔耍横:“你这老家伙怎么总和我们作对?动不动就拿狼来吓唬我们!我看你是在扰乱人心,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操你妈,张金宝,你怎么敢跟我爷爷这样说话?”开始铁柱和杨茂林一直站在人群里看热闹,听见张金宝斥责杨三叔,他不让戗了,冲过来骂张金宝,“你个小汉奸,咋呼什么?别以为拿把破枪谁就怕你!”

“穷小子,你敢骂我?反了你了还!”张金宝气得嘴都歪了。

杨三叔上前把铁柱推到一边,心平气和地对张金宝说:“张少爷,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一点儿没有吓唬你,不信你问问你爹,当年那个日本人是怎样被狼掏开肚子的?你们家的那些牲畜是怎样被狼咬死的?你爹的右手又是怎样被狼咬掉的?”

张金宝不以为然地说:“听蝲蝲蛄叫唤,还不种豆子了?我就不信那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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