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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赋就怀马融 (2)

借着这烛光,他看到香烟缭绕中父王俊朗的脸,英挺的眉,墨深的瞳,仿佛一把匣中的宝剑,龙吟中缓缓的揭开,璀璨的光华一瞬似冷冽的火,一瞬又似沸腾的冰。

忽然,一个大臣模样的人不等内侍通报便闯了进来,压低的声音却仍字字敲上人心坎:"王爷,请速转奏皇上:章聚在狱中自裁了!"

兰王闻言,霍然起身,眼中满是灼灼的烈焰,他没有去转奏,反倒是对之惟说:"走!"

之惟忙跟上,迈出殿去,空旷的天街上传来彼此朝靴的回声,匆匆,却极坚定。

快到宫门时,身后却忽然传来步履声响,忙回头,却见数十人急急掩至,黑暗中看不清面目,只见他们手中闪闪的利刃。

怔忪时,他已被兰王拉到了身后,只听那些人喊着:"什么人?胆敢在禁宫夜行?"

"是本宫,兰王!"兰王答道,之惟却见他已戒备的提起了真气。

"兰王?"问话的人似乎一愣。

便有另一个声音开了口:"有何凭证?"

兰王冷笑:"本王就是凭证,不信自己过来看看。"

问话的二人交头接耳了两句,先头问话的那个便走了过来,见了兰王朝服打扮,终于将信将疑,便又问:"无论王公大臣,深夜出宫皆需有金牌,你们可有?"

"瞎了眼的奴才!你们主子是怎么教你们的?"发作中,兰王忽然脸一沉,出手如电,扣住了那人咽喉,笑道:"你作本王的金牌,可好?"

此举连之惟也是惊讶,那受制的人更是慌了手脚,模糊不清的挣扎道:"你......你竟敢劫持御前侍卫?"

兰王满不在乎的冷笑,点了他穴道,拖了他就要往宫门走,却听身后大喝:"站住!"

之惟回头,不由大惊失色:只见那边的侍卫们已然排开了架势,刀剑纷纷出鞘,一片银光闪闪。

兰王却神色未变,一面将之惟掩至身后,一面抽出那被挟侍卫的佩剑,眸子里闪着寒光:"你们可听好了:谋害龙子凤孙,可是灭九族的罪名!"

听他一说,那些剑拔弩张的顿时迟疑了起来,那受制的侍卫也道:"弟兄们,慢......慢着......"

兰王一步步向后退,之惟也跟着向宫门走。

正在这时,却听那边有人喝了一声:"不要听他的!兰王此刻在钦庆宫内,他一定是假冒的!兄弟们,上啊!"

兰王低咒了一声,急忙将之惟拉到那人质身后。说时迟,那时快,数柄青锋已向他招呼过来。

兰王清啸一声,眼中有着嗜血的寒意,挽开剑花便刺了出去,刹那间便有几人倒地。其余人又冲上来,兰王挺剑再迎,幽深禁宫内顿时一片刀光剑影。

之惟藏在肉盾之后,又有兰王全力护持,一时竟也安然无恙,心中却急这场混战何时才是尽头。

兰王看来比他还急,手中长剑越递越快,也越杀越狠。吃了亏的侍卫们纷纷呼喝壮威,宫门里喊杀声渐渐大了起来。

如此终于惊动了大内其余侍卫,不久便又有人影掩至,兰王浓眉一拧,却听那刚刚赶来的人影中领头的喊道:"都住手!住手!侍卫内亲王平王千岁到--"

一听是四伯平王来了,之惟总算松了口气,却见兰王冷笑了一下,倏忽一剑又逼退一个欺近的侍卫,方才道:"四哥,你总算来了!"

对方一声惊呼:"老九?怎么是你?"

这一声唤吓得围攻兰王的人纷纷倒退几步。

兰王扔了剑,哈哈大笑:"怎么不是我啊,四哥?!呵呵,也没什么事,是小弟今儿手痒了,和你手下的奴才比画比画!"

"老九,这......"

"算了,我说四哥,这些奴才功夫都稀松得很,成不了大事啊!"

平王脸色微变。

"我看,还是改天都拉到我军中历练历练吧。"兰王浑不在意,仍是放声笑着,拉起了之惟,"不打扰四哥了,小弟这就告辞了!"说着,便往外走。

守卫宫门的侍卫眼见平王没有阻止之意,连忙开了门。

父子二人刚要出门,忽然耳边一阵疾风驰过,破空的流星险险擦过兰王鬓边,几缕脱出控制的发丝瞬时滑落,带下沙场骁将难得的失措。

但兰王毕竟身经百战,下意识的伸手一抓,便握住了那袭来的物事,却见是一支羽箭,大约是因速度太快,竟被它擦破了掌心。

鲜血,顺着箭身流了下来,一直流到箭头方才凝住,之惟见了,心中竟突的一跳,似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血凝的地方竟然没有箭尖--这竟是一支无头的箭!

兰王也怔了怔,忽然笑了一下,之惟只恨那时为何不懂他眼中的波澜。

终于,兰王将那箭折断了,丢在了脑后,道了句:"咱们快去救你先生。"便稳稳的迈开了步去。

宫门在身后沉重的关起,之惟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一只飞鸟从殿宇间惊起,白翼一振,如同利箭,转瞬间,便点破了苍蓝......

之惟记得,父王几乎是闯进了刑部大牢。

刑部侍郎朱竟来拦,兰王只丢给他一句话:"章聚已在你手下自裁,如今无凭无据,又非奉旨,朱大人,你究竟想审死我朝多少命官?"说着,便刷的抽出了天子剑。

于是再无人敢阻拦,一路直入牢中。

肮脏昏暗的牢狱中,一道白色的身影格外醒目,只见那白衣的人儿斜靠在墙边,合着睑,如同一朵夜深睡去的兰。

兰王最先注意到的是那"兰"上斑斑的血迹,一声低呼刹那冲破了喉际:"潋?"

君潋睁开了眼,眯着眼认了好一会儿,方才笑了:"王爷。"

兰王扶住他,拧了眉:"他们对你用刑了?"

君潋看了眼自己鲜血淋漓的双腿,默然。

"傻子,你不会招吗?"兰王盯着那片殷红半晌,重能开口,竟是这样的话。

也难得君潋竟能答话,仿佛委屈的笑道:"招?要是能招我早就招了,我几时是打算熬刑的人?"

"那怎么还......"兰王的手在那血淋淋的白袍前停住了,眸子里在冒火。

受伤的那人却无辜的蹙了眉,似笑非笑的回答:"只因堂上问的,我实在答不出啊!"

"潋?!"兰王低吼了一声。

"王爷,没事的,我把我那点内力全用在腿上了,应该......断不了吧。"君潋竟又笑,只是额上汗珠涔涔。

看他强颜欢笑的样子,兰王心里一阵酸苦,忙小心翼翼的探手至他身下。

"王爷......?"还没问完,君潋发觉自己已被抱起,顿时急了,"王爷?!"

兰王沉下了脸:"你自己能走吗?"

怀中人凝睇他良久,终于垂下了头:"不能。"

于是,兰王理直气壮的抱了他就往外走。

那一日,兰王的举动震动了整个朝野。

朝廷里如同炸开了锅般,御史成倬立即又上一本,参兰王私闯刑部,干预审理。

而皇上居然又是那句话:"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此言一出,兰王索性称病告假。

之惟知道,若在平时,父王所做的任何一桩都是会遭先生反对的:回避、告假、整日守在君宅,但先生这次却什么也没有说,从刚出狱时的昏迷到最后的醒来。

太医们都说他的昏迷是由于牢里污浊腿伤受染的缘故,只要控制住了感染,便应无性命之忧,但是至于日后能否行走却还是未知的事--君潋的双腿,真的断了。

之惟听说过一些胥吏的事,他们动刑时手下有着怎样的讲究,可以血肉模糊而筋骨无损,也可以表面平整却骨肉俱离,而君潋遇见的,显然是这两种的结合,最严重的那种,赤裸裸的残忍。

这一次,他的先生再也不能把一切都藏在迷糊的笑脸之下,他只是沉入无止境的昏迷中,而将伤口一一坦白,虽然他必不情愿。

兰王每天要拍坏三个几案,被宝剑砍毁的植物更是不计其数,吓得太医们一听说是兰王有请便哆嗦。但他们后来也逐渐找到了规律:每当他们请王爷移步谈话之后,总会换来一通咆哮,而只要是在君潋床边汇报病情,即使情况十分要命,兰王也只悄无声响的干瞪人。于是,他们渐渐的都学乖了,无论好事坏事都放在病人床前说,一直到病人睁开眼睛,而那双方苏眼瞳中的清明却让人不由心惊。

于是这回忙着掩饰的人换成了兰王,他望着那双深浓如水的眸子,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君潋便支撑着要坐起来,兰王忙扶,却见君潋静静的看向自己的腿,问道:"王爷,我的腿,怎样了?"

"已经接上了,休息一阵子就能好。但太医说你在狱里染了风寒,身子弱,所以还须再加上几副活血通络的药,这才恢复得快。"兰王答了一长串。

君潋看着他,忽的一笑,如风,如月,淡无痕。

兰王却心头一酸,数天来强撑的坚毅假面几乎刹那破碎,忙小心翼翼的将刚醒的人儿拥在怀中,只是掩饰不了语音中的哭腔:"傻子,你让我好担心。"

君潋轻笑:"王爷......"想说你有多少天没换衣服了?好臭!却忽然顿住:这......这意味着,他已有多少天没有上朝?刚想发问,却听见了他话中的哽咽,如此伤楚,如此情深,如此--是不是就叫耳鬓斯磨?想着念着,竟不知该先问哪一问。

这样便教那边夺过了话头去:"潋,你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非要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鹰眸红红的,是因愤怒还是心酸?轻轻抚过他凌乱的发,努力让自己的目光平静下来,如此才能说出原委,才能瞒住这深情又冲动的人:"其实也没什么。王爷你还记得吧?成倬弹劾的奏折里说道,章聚学士曾在阅卷时,对下属一个同考提过梁康等人必定考中的事。"

"嗯?"

君潋笑了:"那个同考就是我。"

"什么?"兰王原以为他的被捕只是有人借机迫害,却没料到他竟当真"涉案"。

君潋苦笑着:"那天我送我阅完的卷子给他过目,他道今年的《易经》部分犹为难答。我回答说其中有几份却是答得不错。他便拿出来一一翻阅,仔细看了良久,终于拍案叫绝道:这几份中必有梁康等人的试卷。他料今年三甲必出其内。"

"试卷上名字已封,他却居然能够如此肯定?这是他一时忘形脱口而出,还是早就安排好了要让这几个人取中?"兰王沉吟。

君潋轻叹:"王爷所言即是,成倬等人怕也是这样想的,这才会有了弹劾的折子,刑部也才会找我去。无非是想从我这里问出章学士鬻题的证据,以及他除了梁康,还提到了哪几个考生。"

"你实话实说便是。"

"能说的我都已说了,但问及梁康以外的考生,我,说不出来。"

"就为了这个熬刑?"兰王的眸子里有着探究的光芒。

君潋的目光落在虚无处:"嗯。谁让我已忘记了那几个人的名字?"

"忘记?"兰王盯着他。

君潋的目光淡然一闪:"满朝谁不知我是个迷糊人?"

"是么?"兰王哼了一声,惹来对方不满的瞪视,连忙回瞪过去:"你这是叫迷糊?你这是叫包庇犯人,害人害己!"

"王爷说谁是犯人?章学士?还是那些个士子?我只道大家都是读书人,十年寒窗,一生名节,不能毁在我一句话里。"

兰王几乎要恼:"你这个死心眼!章聚都已经自裁了,主犯已死,死无对证,你还一个人苦撑些什么?"

君潋笑了笑,沉静而坚决:"正是章学士已死,我才更不能令他死不瞑目。"

兰王听出了什么,挑高了眉梢:"怎么?你这样认定他是无辜?你几时如此信任起他来?我记得他这个掌院学士可从没给过你好脸色。"

"那时不过都是些读书人的耿直性子。"君潋敛了容,"章学士乃是铮铮的君子。"

听他如此评价,兰王额上青筋不由一跳,所幸面前之人似未发觉。

只听那人又道:"章学士说来其实也是我的房师,据说那时他看罢我的文章,当场便击节叫好,言说此子必中。而我,一个前朝世家的子弟,赶考已是迫不得已,贿赂更是从何谈起?"

"所以你便由此推断:他这次也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并不是鬻题纳贿?"

"君潋无一时不深信他为人。说来,我也算是他的学生,且文章还曾得过他青眼,可在作他下属时,他却并未对我有过丝毫偏私,甚至格外严厉。后来才知他是爱之深,责之切......"君潋忽然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但终于还是说了下去,"有一次,我起草文稿中有一字未妥,被他指出。我赔笑说因一时困顿,疏忽大意。他却正色问我:以色侍人,安能不乏?"果见听的人剑眉上扬,说的人却已能坦然笑对,眼里波光涌动:"那是我第一次听人当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心头滋味说不清道不明,但也真真佩服他的正直。他果真是清白君子,眼里揉不进沙子。试问这样的正人君子,如何能做出舞弊的事?"

"就这教你信实了他?"兰王听后,缓缓长叹,"唉......真是傻子......"

君潋淡淡一笑:"人这一辈子,总有什么要守护,要坚持。"

有一瞬,兰王竟不忍、不敢再看那眼那瞳,不忍想象面前的人曾如何辗转牢狱受尽屈辱,更不敢描摹那酷刑之下却仍无改的安详宁静。这个天下最傻最傻的傻子啊,难得谁能成为他的坚持?是何其三生有幸,又是何其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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