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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

黎念瞧着餐桌上简单但不失营养丰富的早餐,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安铭臣穿得和昨天不大一样,白色条纹衬衫,半休闲的卡其色裤子,黎念一边看一边不得不承认,这一身清爽简约的衣着,穿在他的身上,也实在是太有BOSS范了。

安铭臣见她目不转睛地从上到下打量自己,主动解释:“车里有备用的一套。”

黎念睨着他:“我只是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走。”

他也坐下来,撕了一块面包,端着牛奶杯的手示意了一下客厅的茶几:“我刚看见不少药瓶。你什么时候得的胃病?还有鼻炎咽炎。”

“不用你管。”

安铭臣很仔细地看着她,直到黎念被他看得着了恼才缓缓开口:“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好好说话?”

“等到海枯石烂天崩地裂吧。”黎念把第三口面包咽下去,把手中面巾纸一甩,转身就离开了餐厅。

身后的安铭臣依旧在慢条斯理:“这俩成语通常是用在海誓山盟的时候吧。”

黎念顿住,脚下一旋转过身来,思忖了一下,淡淡开口:“安铭臣,你收藏品太多了。左迎,萌萌,或者其他的那些姹紫嫣红,你喜欢招惹谁,尽管去招惹。但我不是你那些立等可取的其中之一。现在不是,以后绝对也不是。不要用哄骗她们的那些手段来对付我,不管用。你是奸商,演戏比我还好。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隔了一年多再次对我有兴趣,我都没兴趣陪你演戏。你和我称不上好聚好散,但至少也应该有始有终吧。”

安铭臣依旧在低头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手中动作不急不缓,眉眼神色也没有变,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声音甚至越发的好听优雅:“念念,你说的这些话,没有一句是对的。”

黎念和安铭臣时隔将近两年后第一次一起吃早餐,结局不欢而散。

不过安铭臣一定动了怒。

黎念早就达成认知,当他的声音越是平缓越是动听的时候,也就是心里越不爽,为人越危险的时候。眸子眯起来嘴角抿起来是他不悦的第一层征兆,声音突然变得缓慢又温和是他不悦的第二层征兆。黎念没有再见过再深层次的征兆,因为她至今都还没见过安铭臣真正动怒的模样。

不过不管怎么说,黎念都舒了一口气。因为这也就代表她将有一阵子可以见不着他了。

下午的时候Ada给她打电话,说有个剧本要给她看。两人约在一家古韵浓厚的茶座里。

黎念到的时候Ada已经在慢悠悠地喝茶,一手捏着茶杯,另一手恰到好处地搭在交叠的双腿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黎念一直觉得这个动作Ada做起来很有感觉,精明强干又别有风情。她也曾模仿过,Ada见了却是笑:“黎念,这个动作配上你这头又长又浓的卷发,就两个字,诱惑。说得再不客气一点,其实是叫魅惑。我做起来那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你做起来这叫欲拒还迎,犹抱琵琶半遮面。”

而且她以前更是曾经警告黎念:“你这个长相,美得太不过咄咄逼人了。以后红起来的时候,务必要记得收敛和尊敬,否则太容易招人嫉恨。”

但黎念现在忽然觉得这个动作并不只在Ada身上见到过,等她落座的时候才想起来,安铭臣昨天坐在她家沙发上时就一直是这个姿势,这个气质。

并且这个动作被安铭臣演绎得更是别有一番优雅和沉稳,目光漫不经心,姿态带着男性独有的风度和漫不经心,清贵而内敛。

Ada从包里掏出剧本给她:“你先熟悉熟悉,过段时间有试镜。韩平导演虽然平时爱炒作了一点,不过他拍戏还算是很有一套的,你仔细揣摩一下,这个角色假如你争取到,会学到不少东西。还有,公司给你接了一支广告,EM珠宝,下月初进摄影棚。”

说完公事,Ada吃了一口糕点,又笑:“昨天晚上怎么样?”

黎念望了望天花板:“糟透了。他在我家待了一晚上。我都没睡好,你看我眼皮,都快耷拉到地板上了。”

她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Ada听了扑哧一笑:“表白?安铭臣竟然还会表白?你再详细点儿说说,他到底是什么个表情跟你表的白?”

“……Ada姐,八卦得多了,小心得口腔溃疡。”

“这威胁对我没用,姐姐我从不得口腔溃疡。”Ada笑,“我简直不敢相信哪。安铭臣明明知道你肯定是不答应,竟然还玩儿表白。这不是把尊严双手奉上让你踩么?”

“……我没那么没道德,他也没那么弱智。”黎念十分挫败,“其实那时候他依旧十分理直气壮,连眼神都带着压迫感。他就是一时兴起的逗弄。”

“我觉得他对你兴许真的有那么点儿真心呢。”Ada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最近的直觉特别准,或许你能信我一回。”

“没觉得。欲将取之,必先予之。谁能猜到他肚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把戏。”黎念低下头,眼光随意地向旁边一瞥,却不觉定住了动作,连嘴边的茶都忘记喝。

Ada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个很儒雅的身影。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材瘦长,鼻梁又挺又直,正按住衣服下摆坐下,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十分的涵养。

黎念的眼神已经渐渐迷茫,Ada看了看她,试探着问:“你认识他?”

她摇摇头,目光依旧紧随着那个身影不放,半晌才喃喃出声,眼睛渐渐变得润湿:“路渊……”

“他是路渊?”Ada惊奇地看着她,“你确定?你不是说路渊已经……”

“……我不知道。”黎念将视线收回来,满眼的迷离,“可是他和路渊长得那么像,也戴着眼镜,甚至连坐下的动作都很像。”

“只是像而已。” Ada安抚她,“世界这么大……哎,你要干什么?”

黎念已经站起来,推开椅子径自走过去。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冲动从何而来。只知道它一直驱使她向那个男人越靠越近,一直到最后让她站在他面前。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根本无话可讲,她压根就不认识他。

黎念悔得想当场咬舌自尽。她究竟是着了什么魔才会这样冒昧地走过来。此刻站也不是,离开也不是,眼睛里已经略略现出懊恼的神色。

而那张酷似路渊的面孔上有一闪而逝的惊讶后,旋即微微一笑:“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并且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请坐。”

黎念定定神:“我认错人了。打扰到你不好意思。”说罢就要离开。

他摆摆手,笑:“你脸色不是很好,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他的笑容让黎念有一瞬的恍惚。面前的这张脸庞实在是太像,连笑容都仿佛如出一辙,斯文而且干净,似乎路渊还没有死,她还是那个可以在他面前无忧无虑笑着的小女孩。

黎念再次当场定住。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直到对面的人微微不自在地清咳了一声才回过神来。于是再次窘然:“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很像。”

但说完后黎念再次悔得想要咬舌自尽。这是多么没创意的搭讪方式,老掉牙得连她自己都要鄙视自己。

那个人还在微微地笑:“没事。反正我朋友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能和这么美丽的小姐搭讪是我的荣幸。”

这个人的眼珠是淡淡的琥珀色,在落日余晖下像是多棱的水晶一般透明美丽。但黎念却分明记得路渊的双眸是浓重的墨色,在时常都略带苍白的脸上总是显得格外沉静。

她陡然失望下来,再没了说下去的兴致,致歉后迅速告辞。

回到自己座位后,Ada很有兴趣地瞧着她:“怎么样?”

“他不是路渊。”黎念皱了皱眉,“他的眉尾上没有那颗淡痣。眼睛也不一样。”

“哎,看到没?他在看你呢。”Ada逗她,见依旧没有反应,想了想说,“我觉得你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黎念睨了她一眼:“又是直觉?”

Ada笑:“啊。”

“见不见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不是路渊。”

“一切皆有可能。”Ada还是笑。

过了半个月,Ada和黎念一起去拍广告的摄影棚。中途Ada接了一个电话,挂断后说:“今天EM珠宝的代言商老板应该会过来,估计中午还会一起吃个饭。”

黎念随口应了一声,转过头继续看着车窗外。

Ada瞧了瞧她的脸色:“别想些别的,状态好一点儿。”

“唔。”

黎念这些天总是会想到路渊,甚至做梦也会梦到他。昨晚她又失眠到半夜,最后索性翻出了压在柜子最底层的相册,坐在地板上看了一夜。

照片上的路渊被她强行拖到秋千上,却依旧笑得很开怀。眼角有很细的一条笑纹,微微弯起的形状十分好看。

黎念看了许久,最后看得眼眶都开始发涩。

她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拥有那样温和而又干净的眉眼。

今天在上妆的时候黎念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甚至在拍广告的时候也有一些恍惚。所幸在被NG了三次后,在Ada的眼神下迅速调整了状态,摆出最标准的公关微笑,以及合适的造型,总算让导演的脸色变得好些。

中午收工的时候Ada走过来,递给她一瓶水,表情稍稍严肃,但没有责备什么。只是看了看表,说:“代言商老板没有来。正好,咱俩一块儿找个地儿吃饭去。”

Ada话音刚落,就有一位穿着职业套装的美女站到了她们面前。

“黎小姐,”职业美女指了指一方角落,很是得体地微笑,“我是EM珠宝的员工,我们的老板在那边,对今天的拍摄很满意,想单独邀请您一起吃顿便饭,不知道现在您方不方便?”

黎念顺着方向看过去,眼睛蓦地睁大,立刻回头看向Ada,差一点就问了出来。

又是阴魂不散的安铭臣。一袭休闲装,此刻正抱着双臂懒散地靠在角落里,嘴角微微翘起,看到她们的注视,牵起唇角缓缓笑了一下。

Ada反应最快,暗地里捏了捏黎念的手背,转头对着职业美女笑了一下:“我们赶巧也有几句话想和安董说。既然这样,那就说声谢谢了。”

美女点了点头,转身走回去。Ada微微拧着眉毛,凑到依旧在拧着眉的黎念耳边低声说:“你别问我了,我也不清楚。不是听说安铭臣主要搞风投么,他什么时候又玩起了珠宝?不过是他总比是其他别的糟老头子要好,你今天中午就去跟他会会吧,我就不跟着你们当电灯泡了。”

两人说话的空当安铭臣已经走到面前,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甚至还带了隐隐的笑意:“黎念。”

黎念斜了他一眼,看到旁边扫过来的若有似无的目光,嘴角抽了抽,也挤出了一个笑容:“您好。”

黎念在两位女士的目送下跟在安铭臣身后进了一辆跑车。她坐在车子里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为什么珠宝公司的老板也是你?”

这质询说得颇没气势,反倒有助长他人荣耀的嫌疑。安铭臣轻轻地笑:“珠宝是安家最正的正业了,我是老板很离谱么?”

原来家族企业的大权已经移交,如今的瑞尔是安铭臣的,如今的安家也是安铭臣的。黎念决定回头好好查一查安铭臣的活动范围,她最近和他见面的频率真是太高了,简直高得诡异。

车子遇到红灯缓缓减速,安铭臣偏过头来,眯起眼瞧了瞧她,话说得不咸不淡:“我记得以前跟你提起过。”

黎念张张口,依旧不知该怎么回复,便索性闭了嘴一路沉默下去。

安铭臣也没有追问下去,继续撑着额角单手闲闲地开着车。

说起来这竟然还是黎念第一次和安铭臣一起在外面吃饭。他们那点少得可怜的相处时光,几乎全都是在当时的别墅里。而那丁点共同度过的日子,他们之间和谐的片段就更是微乎其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说到这里,黎念就更不理解安铭臣的表白从何而来。除了是他有新的恶作剧打算来捉弄她之外,另外一个她可以想到的解释就是,安铭臣有受虐体质,得不到的才最具有吸引力。

她可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即使它在这世上存在,也绝不会发生在安铭臣这种精明到变态的人的身上。

她给不出自己足够的理由来相信他。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新开的旋转餐厅。安铭臣似乎心情很好,连点餐的时候都在微笑。合上菜单后,他用食指轻点了点餐桌,沉吟一下,对服务生说:“任何餐品都不搁葱姜蒜,洋葱也不要。味道都做得淡一些。”

服务生领命而去后,黎念忍不住冷嘲热讽:“你毛病真多。”

她和安铭臣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这种毛病,看他做的任何事都不顺眼。看他傲慢她不舒服,看他微笑她不舒服,看他挑剔她更不舒服。但如果让她想象一下安铭臣焦头烂额抓耳挠腮苦恼不已的场景,她却又觉得那对于他来说简直匪夷所思。

安铭臣睨她一眼:“难道不是你才不吃葱姜蒜还有洋葱?另外吃得清淡有助于消化。”

黎念顿时哑口无言。其实她挑食的毛病远远不止这些,羊肉番茄海鲜甚至酸辣甜三种基本味道有时都不在她考虑入口的范围内。但她并没和其他人特地提起过,更不曾跟安铭臣讨论过这种话题,不晓得他是如何得知的。

安铭臣用手背撑着下巴,眯起眼慢吞吞地看着墙壁上的油画,话却是对着她说的:“以前跟你一起吃饭的时候,你除了喝鲜鱼汤就是吃疏菜叶,不知道的以为你在减肥,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属猫的。挑食成这样,你还能活到二十多岁也真不容易。”

黎念继续哑口无言。她一对上安铭臣,脑子时常就会断根线。此刻大脑里竟然一片空白,那句“关你什么事”盘旋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别的反驳话更是一句都想不出,最后只好闷闷地拿起筷子吃饭。

安铭臣瞧了瞧她,继续说:“找你代言的事不是我定的,是别人的意见。”

黎念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嗯。”

他明显不满意她的回答:“嗯是什么意思?”

黎念不耐地拧眉冲着他:“安铭臣,你话怎么这么多?”

安铭臣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对她摊摊手:“你心眼儿比针眼儿大不了多少,我不说明白能行吗?”

黎念做出一副很惊奇的表情:“安董,您这么了解我啊?我跟你很熟吗?”

他也假装做出一副很惊奇的表情,低声说:“该做的事全都做过了呢,难道还不算熟吗?”

黎念被他噎得半死,咬牙切齿低声骂了一句“无耻”。很快服务生又端上来一道菜,并且微笑:“这是我们老板额外送给安先生的。祝两位用餐愉快。”

安铭臣道了声“谢谢”,笑容和煦又迷人,立刻就招惹出女服务生脸上一片红晕。黎念冷眼旁观,越发验证了“这厮是祸害”这一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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