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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开坛作法

距离程万山的古董鉴赏会日子越来越近,裴子渊却在警察署怎么也坐得不踏实。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个人,便是当日从街上捉回来的小偷儿萧翎雨。把萧翎雨关入牢里后,因为没有更多线索,一时间倒把他给忘了,算算日子,也是该放他出去的时候了。

裴子渊不禁回忆,那天萧翎雨曾说过,程万山拍得的祭红釉盘乃是不祥之物,会带来灾难。如今程万山的小妾失踪,朋友无故发疯,再加上昨日程家传出消息--程万山染上怪病闭门谢客,这一切是否可以算得上无妄之灾?难道都只是巧合?

想到这里,裴子渊决定再试试,他命人从牢中带来了萧翎雨。萧翎雨在裴子渊对面的椅子上毫不客气地坐下,双腿悠闲地晃荡着,嘴里还轻声哼着小调:“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请吃糖,请吃糕,糖啊糕啊莫吃饱。少吃滋味多,多吃滋味少……”

“咳咳。”裴子渊咳了两声,引起萧翎雨的注意。

萧翎雨停下来,看着裴子渊,嘻嘻笑道:“怎么,官爷是想通知我可以出去了是吧?那也不必劳驾您特意告知,让个警员遣我走就是。”

裴子渊并未正面回答,只是打量着他,“看来你这几日在牢中过得不错?”

“那是自然,有吃有喝,总比在外面忍饿受冻好,舒服得我都不想走了。”

裴子渊点了点头,“那就住下去好了,反正牢房大得很,也不差你这一个。”

“哎呀,官爷,别这样,您也知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萧翎雨赔笑着立即做出恭敬的模样,“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您说,我一定知什么,言什么来着……”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裴子渊提醒他。

“对对,就是这个!”萧翎雨嘿嘿一笑。

裴子渊也不继续和他废话,索性径直问道:“你认不认识程万山?”

“程老板闻名整个上海滩,我要说不认识,您相信吗?”

“你是怎样得知他拍得祭红釉盘的事?”

“我上次不是说了,听报童说的。”萧翎雨不以为意道。

裴子渊又追问:“那你上次提到,遇那祭红釉盘会有血光之灾,可有真凭实据?”

萧翎雨那灵动的双眼转了转答道:“官爷,您这可是问错人了,我又不像您断案还讲求个证据,全凭感觉呗!”

“这样说来,就是信口开河了?”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萧翎雨说着,向前探了探身,神秘兮兮压低声音道,“您不知道,我的预感很准的,从没出过错!”

裴子渊轻瞄了他一眼,十指交握缓缓开口,“和你做个交易,怎么样?”

萧翎雨眼中闪动出好奇的目光,“官爷您是指?”

“我给你提供吃住,要借你的直觉一用。”

“借?您想让我做什么?”萧翎雨不解地问。

“也很简单,每次涉及程万山家的行动,你随行跟着就可以。”

“轻而易举嘛,不就是跑跑腿吗?这条件听起来似乎对我很优待。”萧翎雨挑挑眉,向裴子渊伸出手,“成交!”

裴子渊盯着他脏兮兮的手看了几秒,这才握了握,顺口问道:“上次你说,你的名字是?”

“萧翎雨。”

“好,你先在警察署转转,晚些时候我下班你跟我一起走。”

“这就是你家?”

萧翎雨没想到,裴子渊下班后直接把自己带到了他位于警察署不远的公寓。裴子渊所住的公寓位于二楼,由一间客厅和一间不大的卧室构成。屋内的陈设很简单,除了一些古色古香的家具,几乎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装饰的东西。

“怎么?不满意?”裴子渊一边脱下外套,把衣服和公事包归位,一边反问。

萧翎雨四处打量着,“也没有,就是觉得意外,你一个人住?家人呢?”

“父母死得早,是外婆把我带大,这房子就是她老人家留下来的。”

“怪不得。”萧翎雨点点头,“那和我一样呢!我小时候就对外婆印象最深,记忆里都是外婆抱着我,父母忙于打理生意,很少见面。”

“看来你以前家境应该是很好,怎么落得这种田地?”

萧翎雨似乎是忆起了往事,眼底闪过一抹黯然,“我八岁那年外婆因病去世,不到一年,又因为一场意外,父母都死了,所以远不如你幸运。后来我被一个杂耍戏班的老爹收养,就跟着他走南闯北,几年前老爹也病死了,就流落街头做了小偷儿。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做这种行当,官爷您说是不是?”

裴子渊微微皱眉望着萧翎雨,可能是有相似的经历,都是父母早亡,令他对眼前的小偷儿有了几分同情。他沉声道:“换个称呼,你这样叫,出现在程家会让人怀疑。”

“那我……”

“和其他人一样叫裴警长就可以。”

“哦,好的。”萧翎雨这次倒是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裴子渊又看了看萧翎雨的一身打扮,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身衣服递给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马上去洗个澡,换上这套。”

“我……”

“快去,我不希望家里随时放着个大垃圾,想要吃晚饭就按照我说的做。”

萧翎雨把说了一半的话,生生又咽回肚子里,皱着眉拿着衣服,往裴子渊手指的楼道中的公共浴室走去。

当洗完澡的萧翎雨重新站在裴子渊面前,裴子渊不禁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萧翎雨洗干净之后,竟也是个清秀少年的模样。现在的他,露出常年被掩盖在污渍下的白皙脸庞,五官精致秀气,带着几分古灵精怪。只是自己的一身衣服,不合时宜地套在他身上,因为过于宽大,即使挽着袖口裤腿,依旧松松垮垮地挂着,显得滑稽可笑。

“这衣服可以去唱戏了。”萧翎雨愁眉苦脸地抱怨道。

“明天上街再顺便帮你买套合身的,先吃饭。”裴子渊说着,在圆桌上摆了两副碗筷。萧翎雨这才发现,他去洗澡的短短工夫,裴子渊已经做好了一桌饭菜。

他几步奔到桌前,也顾不上再说什么,径自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咽下去,才满意地称赞道:“裴警长,您手艺不错。”

“几个家常小菜而已,一个人住当然得会些,不能等着饿死。”裴子渊也在桌边坐了下来,看着萧翎雨狼吞虎咽的吃相,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沉默地拿起碗筷,也吃起饭来。

其实裴子渊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一切皆不确定,先把这个萧翎雨留在自己身边,等和程万山见面时,再带上他,看萧翎雨会有何反应。不管他与程万山的事有没有关系,暂时掌控住他是最妥当的,反正不过是多个人吃饭而已,等程万山的委托平安无事地结束,到时候再遣他走就是了。

第二日一早,裴子渊带萧翎雨上街买了一身小尺寸的布衣,然后便出发前往程家。因为明晚就是程万山的鉴赏会,裴子渊一方面想去检查下守备的布置情况,另一方面,裴子渊心里始终觉得程万山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尤其是他的好友,那个叫陈越林的人疯癫以后。因此,裴子渊也想顺便去探个虚实。

裴子渊在程家门口报上自己的名字,家仆不敢怠慢地领了他们往内走去,一路上萧翎雨好奇地不住打量。才走到庭院处,便听到一阵喧闹声,萧翎雨扯了扯裴子渊,指着不远处道:“裴警长,那边有人开坛作法呢!”

循着萧翎雨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庭院正中摆设了个祭坛,管家程忠、霍森,还有之前他们在泰和楼曾见过的那个所谓的古董圈朋友,也就是古乐,都站在四周,另外还有几名小道士,就唯独不见程万山的身影。

“裴警长,我们也去看看吧。”萧翎雨兴致勃勃地提议,“听说这道士作法,要预先按照当天的干支推算好,能凑巧赶上不容易!”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走到近前,发现几个人神情皆有些严肃,手里握着一张黄色的符,专注地望着祭坛方向,甚至没觉察到裴子渊他们的到来。

“看来是为了驱邪避凶呢,您看到没,他们手里拿着的是辟邪符,以免邪气上身,而且主人程万山也回避开了。”萧翎雨压低声音道。

“你懂的还挺多。”

萧翎雨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之前为了混口饭吃,也做过装神弄鬼的假道士,所以有点儿研究。”

两人还在说话间,就见身穿道袍、手拿桃木剑的道士一个示意,便有小弟子上前,举起手中的公鸡,照准鸡脖子手起刀落,随着公鸡的一声哀叫,鲜血便如泉般喷涌出来,瞬间便染红了周围的地面。那抹蜿蜒的鲜红,流淌出刺目且诡异的痕迹。

萧翎雨用手遮住眼睛,但又好奇地张开手指,从指缝中偷偷看着。只见那道士取了鸡血,在一张黄符上画下弯弯曲曲的咒文,之后便开始在祭坛前绕着圈子走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说着模糊不清的咒语,大致只能听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之类。

片刻,道士才停下来,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剧烈地颤抖着一通舞剑之后,立定站好,做闭目养神调息的模样。

程忠几步走上前,询问道:“法师,怎么样了?”

道士缓缓睁开眼,“这宅子里确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所谓邪气压住了风水,才招致厄运不断。不过方才我已经作法开运,相信不久后就会好转。”

“我会把法师的话如实转告给老爷。我差人送您出去。”程忠说着,招过一个家仆,示意他带道士领了钱后送出府去,转身才注意到裴子渊和萧翎雨。

裴子渊走上前,萧翎雨也赶忙跟在他身后。两人站定,萧翎雨是第一次到程家,所以从裴子渊身后探出个头,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几个人,一双眼睛不停地眨动着。

“程管家,这是?”

“哦,最近家宅不宁,烦心事诸多,老爷交代找个道士作作法,看是否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清理好也能保证鉴赏会顺利进行。”

“恐怕不安宁的不是家里,而是人心吧?”

程忠望向发出清脆声音的萧翎雨,瞪了他一眼,似是有些不满。裴子渊轻拉了萧翎雨一下,示意他少开口。虽然裴子渊也从不相信鬼神之说,亦认为萧翎雨说的不错,但目前并非直接说出来的时机,和他们硬来,只会让后面的事情更加不好办。

“这位是?”程忠依旧面色不善地看着萧翎雨。萧翎雨吐了吐舌头,又往裴子渊身后缩了缩。

裴子渊轻描淡写解释道:“哦,我那里人手不够,带来帮忙的小兄弟。”

“怪不得我看着面生得很……”

程忠还要继续发问,却被一旁走过来的古乐打断,古乐笑道:“看这小兄弟也挺伶俐,怪不得裴警长带在身边了。”

“若我记得没错,前几日我们在泰和楼曾见过。”

古乐点头应和道:“裴警长记性真好,本人古乐,是清风斋新上任的主事。”

“清风斋?那个很有名的拍卖行?”这次出声的,又是裴子渊身后的萧翎雨,他关切地探出个头,兴致勃勃地问,“这么说来,把那个很值钱的古董盘子卖给程万山的人就是你了?”

“小兄弟消息蛮灵通。”古乐笑着回答。

萧翎雨凝视了眼前的人片刻,眼底闪过一抹思绪,随即轻轻摇了摇头,又回复了平时的嘻嘻哈哈,打诨道:“我也是道听途说,没想到歪打误撞给说对了。”

“不知裴警长今日前来有何贵干?”程忠插话进来问。从内心来说,他并不愿意更多的人跟那个祭红釉盘有更多的牵扯,尤其裴子渊和古乐皆非他们知根知底的人,还是不让他们做进一步的交流为宜。

“明晚就是鉴赏会,我想确认一下那祭红釉盘的安全,再检查看看警卫情况如何,以便确保明日的万无一失。”

“裴警长做事倒甚为谨慎,但不巧老爷这几日身体不适,就让我先陪您四处转转,查看警备,然后再去找老爷商谈关于祭红釉盘的事宜吧。”

“那就麻烦程管家了。”

程忠话音刚落,一名家仆神色慌张地一路小跑了过来,在程忠面前毕恭毕敬地站定,“程管家……”

“等等。”程忠挥手打断家仆刚要说出的话语,面沉似水地环视四周一圈,尤其是经过裴子渊时,略作停顿,之后才皱起眉对家仆斥责道,“没看见有客人在吗?平日里的规矩都丢到脑后去了?!”

“程管家无须在意我们。”

尽管裴子渊这样说,家仆还是看了看程忠的脸色,识相地压低声音,在程忠身边耳语了几句。

程忠随即脸色一变,“什么?!”

家仆肯定地点了点头,“是中午换班的时候,老孙发现的。”

“程管家,可是出了何事?”见程忠的反应,裴子渊插话问道。

一旁的古乐也关切地开口:“是啊,阿忠你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上些忙。”

“并无要紧事,只是失窃了些东西。”程忠并不急,只语气淡然地回答。

裴子渊闻言一挑眉追问:“不知是何物?”

“我家老爷的客人所用的药物罢了。”

“陈越林?”提到要用药之人,裴子渊脑海中首先浮现出陈越林的身影。他飞快地分析着,若是普通用药,偌大的程家自然不会在意,除非有特别之处,前来通报的家仆才会如此紧张。加之又那么巧是程万山的客人,十有八九便是陈越林。

对于裴子渊的猜测,程忠似乎也不感到意外,只面无表情地颔首道:“正是。”

“可否容我前去一看?”

“不劳裴警长费心,只是桩小事,不敢耽搁您的宝贵时间,我自行解决便可。不过,今日怕是不能陪您四处查看了,我会吩咐几名家仆陪您在院中看看,然后您就请回吧。”程忠说着一摆手,便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高壮家仆站在了裴子渊等人两侧,拒绝他干涉此事的意味很明显。

裴子渊淡然一笑,并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既然程管家这样说,我也就不坚持了。”

望着程忠离开的背影,裴子渊眼中闪过一抹敏锐的光芒。如果说陈越林有何与众不同的药物,需要谨慎至此,那应该就是--镇静剂。想到这里,他心底隐约浮动起一抹不安。

“你方才所说的陈越林是谁?”一走出程家,萧翎雨便迫不及待地问。

“程万山的一个朋友,本是受邀前来参加那个祭红釉盘的鉴赏会,可路上不知遇上何事,自山坡跌落摔伤了头部,变得疯疯癫癫,现被程万山带回,暂住在程家。”裴子渊简短地解释。

“可你难道看不出,那个管家程忠有古怪吗?他分明是不希望你去查陈越林药物被窃之事。”

“那又如何?”裴子渊反问。

“你就更应该去查个究竟啊!你身为这一带的警察署长,发现案件插手调查,是理所应当的事吧,他们哪有权利拒绝?”

“若他们真有意掩盖些什么,我就是利用职权施压去查了,亦不会有所收获。”这才是裴子渊并不坚持调查的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往往许多事,要知晓并不难,但若想深究出个中因由,却并非易事,否则每桩案件的背后,也不会充满各种波折。

“那……那好歹也仔细在院子里看看嘛。”萧翎雨一脸不甘道,“程忠派的那几名家仆,说得好听些是协助我们,其实本意与监视有何区别?你难道就甘心这般被他们敷衍?这警察署长当得未免也太没用了。”

裴子渊牵唇扬起一抹极轻浅的笑容,“事情并不如你表面所见,正所谓,退一步方能海阔天空。”

丢下这句话,裴子渊迈开步子向前走去。程家一行,并非毫无所获,至此他已能够确定自己初时的感觉--程万山和程忠确有隐瞒。今天程忠的举动,和程万山避而不见的态度,更加印证了这一点。看来要想接近真相,他需要想办法更加深入探寻才是。

萧翎雨走在他身后,不解地追问:“喂,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告诉我又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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