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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世间处处皆不平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九黎王城南门外一片灯火通明之态,完全不似往日那股冷清之景。八大门派的弟子一个个聚扎成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有的谈论着当天的比赛,有的则谈论着哪家的姑娘好看,哪家的小伙子长的帅气,也有讨论着如何提高自身修为的好弟子。

就在这时,一个华服中年男子满脸怒气的带着一行十几个华服年轻男子,气冲冲的直奔天机营的帐区而去。

“给我把断不悔叫出来。”那中年男子停在天机营的中央大帐门前,怒声朝一名站岗的天机营弟子怒吼。

那名弟子愣了一愣,见他穿着华贵,器宇轩昂,心下料想乃是王朝的哪位大官,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便应声而去了。不消片刻,断不悔便从中央大帐中迎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天机营的几名将军以及断融阳等人。

断不悔一看到那中年男子,立即呵呵笑着迎了上去:“今天吹的什么风?竟然把薛统领给吹到我们天机营来了。”

那薛统领寒着脸,瞪着断不悔冷笑道:“断掌门,贵派是不是有一个叫萧长琴的弟子?”

断不悔见他语气冷淡,神色冷漠,暗想此人来者不善,如今问道萧长琴,心中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萧长琴那小子整个下午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如今薛判政指名前来,定是那小子在外面闯了什么祸。”

一想到这里,断不悔便立即含笑说道:“薛统领原来是训本座那弟子来的,本座这就派人将他找来。”

那薛判政闻言,顿时冷笑:“怕是断掌门要将人藏起来吧?”

断不悔一愣,禁不住问道:“薛统领此话何意?难道本座那弟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惹恼了薛统领?”

那薛判政立即大袖一扫,闪开身形,怒道:“你自己看,这就你的弟子干的好事。”

断不悔虎目一扫,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薛判政身后担架上躺着一人,浑身上下无一处完整,整张脸肿的犹如一只猪头,四肢更是软趴趴的摊在担架上,看那情形料想必是被人打断关节,鲜血将担架也已染的血红,这些都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担架上那人偏偏没有死,只不过已经是奄奄一息,气若游丝了。断不悔看在眼里,心头也禁不住冒起一阵阵的寒意,难道这些真的是他的弟子萧长琴所为?这手段也太残忍了。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还不让他去死,而是让他活生生的守这痛楚,这份狠毒心肠,当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此时其余几派的弟子远远看见天机营帐区前突然来了这一拨人,心中好奇之下也都纷纷围了过来。如今看到担架上那人的惨状,也都一个个开始议论起来。

“这担架上是谁?真是惨。”

“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受这么重的伤还没死的人,那个萧长琴打人的手法真是别致。”

“你想学他?要不改日我帮你搭搭线,让你拜他为师?”

“这也未必是萧长琴所为吧,我今日看他面向清秀,不似那种阴寒歹毒之人。”

“这位师弟,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有什么是不是的?”

断不悔越看越心寒,越看越愤怒,此等残忍手段,若真是那萧长琴所为,他岂能容忍?这番作为,与幽都妖魔何异?

反倒是断融阳,此时忍不住说道:“薛统领,我了解我那萧师弟的为人,此等残忍阴毒的手段绝非是他所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薛判政闻言立时怒道:“堂堂天机营,敢做不敢当,算什么名门正派?”

断不悔听闻周围的议论之声,又听断融阳的言语,心中不禁醒悟:“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便如此怀疑自己的弟子,真是不该。”想到此处,断不悔立时整理心绪,朝薛判政道:“薛统领,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我还是都不要这么匆忙的下结论为好。”

薛判政见他神色凝然,一副浑然无惧的样子,只好强忍下心头的怒气,冷冷的说道:“那就请断掌门将那萧长琴叫出来对质。”断不悔身为天机营掌门,身后有定勇大将军为其撑腰,就算他薛判政是当今仲康王跟前的红人,他也不敢在此处放肆。

断不悔神色凛然的回道:“这个是自然的。”说完,转头朝身后的断融阳道:“融阳,去将箫长琴带过来。”

他的话刚说完,便听到一个声音叫道:“咦?好热闹呀,什么事情这么好看?”

断不悔一听此人言语,立时大喝一声:“箫长琴,你给本座滚过来。”

“啊?掌门你也在啊,弟子在这里,在这里。”断不悔循声望去,便看到箫长琴牵着身后白芷晴的小手正一步步朝这边挤过来。直到二人到了跟前,断不悔才看到二人此时都有些狼狈。且不说箫长琴浑身上下的衣服被划破的惨不忍睹,就连白芷晴那个小姑娘此时也是弄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一旁的断融阳看此情形,禁不住问道:“萧师弟,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箫长琴笑呵呵的举起手中的竹篮:“白师妹说去采些蘑菇给师兄弟们做蘑菇粥,我去帮她采蘑菇去了。今天的战况如何?我们天机营可有胜仗?”

断融阳看他那衣衫破烂的样子,禁不住笑道:“明日才会有我们天机营的弟子上阵。”

箫长琴听了,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明日我们必能大获全胜,全歼七大派弟子。”其余各派弟子听了此话,顿时一个撇嘴冷笑。

断融阳听了,禁不住又失声笑了起来:“这个萧师弟,真是个活宝。”

断不悔却突然冷喝一声:“箫长琴,你去看看,那担架上的人你可认识?”

箫长琴“哦”了一声,果真朝薛判政等人走过去。他还未走到,薛判政便突然断喝一声:“站住。”

箫长琴瞪了他一眼:“你干嘛?没事瞎叫叫什么?以为声音大了不起啊。”

薛判政听了此话,险些没气的吐血:“老子声音大还有错?”

断不悔在一旁看到薛判政逐渐变青的脸色,忍不住眉头一皱:“箫长琴,注意言语,薛统领乃是仲康王影剑麾下禁卫统领,今日有要事来我天机营。”

断不悔心想把薛判政的身份报出来,箫长琴说话会客气一些,没想到那小子满脸不屑的说道:“我管他是影贱还是真贱,禁卫统领官很大吗?”

薛判政气的浑身打哆嗦,断不悔却是心头一直狂汗。这还没完,箫长琴竟然当着众多人的面指着薛判政的鼻子道:“我跟你说,我最看不起你们这些当官的仗势欺人了,以为穿上官服就高人一等了是不是?脱光衣服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有什么好臭屁的。”

薛判政真的是要气疯了,“唰”的一声拔出腰间配刀,箫长琴急忙跳开气呼呼的说道:“干嘛?说不过我就要动手是不是?我跟你说,我可不怕你?我刚刚才揍完人,你敢动手我就把你也揍了。”

他一说出此话,薛判政顿时感觉不生气了,竟然笑了起来:“断掌门,你还有何话要说?”

断不悔自听到箫长琴那句话的时候便已是脸色骤冷,闻得此言,立时朝箫长琴怒道:“箫长琴,你给本座把话讲清楚,你打了什么人?在哪里打的?你现在给本座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

箫长琴禁不住一愣,想不通断不悔怎么会突然这么激动,以前他也揍过人,也没见他这么激动啊,当下便将下午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断不悔听他叙述,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炙,箫长琴的话刚一说完,断不悔便立时朝薛判政怒道:“薛统领,你身为禁卫统领,不知道约束手下弟子,让他们犯下此等大错,请问该当何罪?”

薛判政没想到事情的原委是那个样子。没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伙同丞相之子欺男霸女,这等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们欺负的却是天机营的女弟子,这被断不悔追究起来,就可大可小了。

箫长琴在一旁听了,趁机上眼药:“就是,我就说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人。”

断不悔听了,顿时心里暗骂箫长琴乱讲话。箫长琴哪里知道八大派的掌门皆是王朝的六品大员。

薛判政愣了一愣,随机胆气一状,朝断不悔冷笑道:“断掌门,现在不是追究我手下的时候,你的弟子把文丞相的儿子打成那个样子,如果文丞相知道此事,你说他会怎么处理此事?”

断不悔听了此话,禁不住心头一寒,文丞相是出了名的护短,况且他又只有一个儿子,平日里便是娇惯的很,如今被萧长琴打成这个样子,他焉能放过箫长琴?

断不悔说不出话来,断融阳却接道:“薛统领,萧师弟只说打了文丞相的儿子,可没说打的是担架上的那人。”

薛判政听了此话,立时眯起眼睛盯着断融阳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本统领找人假冒故意为难你们天机营?”

断融阳耸了耸肩笑道:“不敢,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薛判政闻言,立时心头大气。正在此时,突听一阵骚乱自帐区外传来,紧接着众人便看到一队荷枪实弹的兵士全副武装的直开到天机营的帐区前。

一名花甲老人急匆匆的战马上跳下来,几步奔到那担架前,还未言语,几行老泪便已是纵横而出。

“孩子,我的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你说话,你说话呀。”那花甲老人在那担架旁老泪纵横,声若嚎啕,那副可怜孱弱的模样,众人见了,纷纷心生不忍。

薛判政冷冷的扫了一眼天机营众人,走到那花甲老人身前躬下身低声道:“丞相,下官已经调查清楚了,乃是天机营的箫长琴将公子打成这个样子的。”

“你说什么?”花甲老人文丞相立即止住了哭声,神色之中却已满是狠毒之色。

薛判政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下官本想拿下那箫长琴回去等丞相发落,却没想到那断不悔百般阻挠,如今还请丞相定夺。”

文丞相听了此话,心头大怒,猛然站起身:“断不悔,把箫长琴给老夫交出来。”

断不悔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箫长琴已是跳出来看着文丞相道:“老头,我在这儿呢,你找我干什么?你们是不是都认为你儿子这个样子是我做的是不是?”

那文丞相一看到他,满腔的怨毒、悲痛以及那悲痛所带来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杀机都忍不住在胸间急速暴涨,哪里还听的进去他话中他意,立时怒喝一声:“把他给老夫拿下。”

他一声断喝,身后的一整队的数十名兵士齐齐挥动兵器全部朝箫长琴而来。箫长琴见此情景,禁不住脸色一变,单刀“唰”的出鞘,匹练刀光迅疾而出,同时急运神盾心法,手中木盾立时迎风暴涨。单掌猛推,巨盾“砰”然而出,一阵惨叫之声立时四散而起。那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已是被他统统撞飞出去。

文丞相见此情形禁不住脸色一变,立时朝断不悔怒喝道:“断不悔,你想造反不成?”

断不悔心头一凛,立时朝萧长琴喝道:“箫长琴,放下兵器。”若是天机营的其他弟子听闻断不悔此番言语,定然言听计从。可是箫长琴是一个有思想,有节的贱人。

箫长琴手中木盾猛然砸入地面,立时震起一股扬尘,朗声喝道:“不要命的尽管上来。”

断不悔听了,心头大气,忍不住怒喝道:“箫长琴,本座让你放下兵器。”

箫长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指着文丞相等人冷笑:“此刻他们人人皆欲取我性命,你反而让我放下兵器束手待缚,断掌门,你这掌门做的可真是好啊。”

断不悔听了,禁不住老脸一红,但是想到他犯错在先,当即喝道:“你将人打成那个样子,难道还有道理?”

箫长琴立时冷笑:“且不说那人是不是我打的,纵然是,那也是他罪有应得。堂堂丞相之子,光天化日之下,诱骗良家女子,欲行不轨之图,此等恶行,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

他的话刚说完,便听薛判政冷笑道:“是否应该受到惩罚也应该是王朝司法司的事情,岂能是你一个天机营的小弟子所能决定?”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禁卫统领?也敢来此处拿人?”一个清脆声音却是突然从人群传了出来。箫长琴循声望去,却见是冰心堂的沈凝香,此刻见他朝这边看过来,沈凝香立时朝他点头微笑。

箫长琴见了,禁不住心头微暖。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是相识还不到一天的沈凝香为他说话?反倒是自己寄居多年的天机营,却没有一个人出来为他讲上几句。

薛判政听了此话,心头大气,冷冷的扫了沈凝香几眼,却说不出来。此时便听文丞相冷冷的说道:“拿人是本相的意思,你一个冰心堂的弟子在这里搅合什么?”

沈凝香本想说拿人也要弄清楚事实才行,她还未说话,便听道一声清冷的声音道:“凝香,跟本座回去。”却是冰心掌门甘草突然出来将她喝住。众多男弟子,陡然见到甘草那番美人,有听到那勾魂摄魄的美妙声音,禁不住一个个全都将目光投了过去。

沈凝香无奈之下,只好歉意的看了看箫长琴,才转身跟着甘草回转冰心堂帐区。箫长琴看到此处,心头百感交集,心想自己刚刚死里逃生的从北溟回到大荒,本想从此过上简单的生活,却没有想到世事总是这般的不如人意。也许,他这一生便注定是这样的坎坷与磨难吧。正在这时,一只温软如玉的小手突然伸入他的掌心,紧紧握住他的手掌,箫长琴转身看时,便见白芷晴神色决绝的看着他说道:“萧哥哥,让芷晴与你一起,你在哪里,芷晴便跟到哪里。”

箫长琴心头顿时满是感动,反手紧握住她的小手,微笑着点头道:“好,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萧哥哥便带你一起离开这里。”

站在人群深处的莫青萝见到二人的甜蜜模样,心头一阵刺痛:“萧大哥,对不起了,也许白姑娘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吧。”

箫长琴握起白芷晴的小手,巨盾一收,径直抬起大步朝帐区外而去,那些兵士刚才见他大发神威,一个个心惊不已,如今见他阔步而来,心中惧怕,禁不住一步步后退出去。

断不悔见此情形,禁不住怒喝出声:“箫长琴,今日你胆敢踏出这帐区一步,便不再是我天机营下弟子。”

断融阳等天机营弟子听了此话,禁不住脸色剧变。断不悔这番言语,岂不是在变相的告诉箫长琴,他要被逐出师门了吗?自天机营创立以来,从来没有哪个弟子被逐出师门过,更没有那个弟子背叛过天机营,天机营守护大荒黎民的耿耿忠心是每一个天机营弟子都能够深切的体会到的。

断融阳见断不悔神色郑重,脸色发青,知他此刻心头怒火难遏,急忙朝箫长琴奔过去劝道:“萧师弟快回去,有话好好说,我们天机营的弟子个个都是铮铮铁骨的好汉,既然敢做就要敢当,你放心好了,有定勇师伯在,没有人敢拿你怎么样。”

箫长琴听了此话,心头的去意更加决然,这天机营中纵然全部都是铁骨男儿,卫国精英,但却没有一个相信他的人,他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箫长琴笑意盎然的看着断融阳半晌,突然无奈的冷笑一声,探手入怀,掏出一个龟壳塞入断融阳的手中:“这是三年前断掌门传于我的握奇经,如今完璧归赵,我与你们天机营也永无瓜葛。”说完,单手一震,身上盔甲尽数散落,身后木盾与腰间单刀更是直被他震飞出去。

众人见此情景,纷纷色变不已。

“今日天下群雄在此,共做见证,我箫长琴从此与天机营恩义两断,从今日起,我箫长琴不再是天机营弟子,天机营所有武功功法,也永不再用。”箫长琴说完此话,单手抱起白芷晴,身形一闪,直出九黎南门而去。只留下呆滞当场的众人以及那一轮清冷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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