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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爱的毒药(1)

你是不是深有体会呀?黎平章说,我总觉得你象是经历过那场面似的。

暴露了不是,黄叶说,你这已经不打自招了。

你还真绕住我了!黎平章说,不过我倒是心甘情愿让你的小诡计得逞。

我认真问你一句话,你要实在回答我,黄叶说,你抱着我跟抱着别的女人从感受上有什么区别吗?

又来了,黎平章说,你干吗老揪住那点事不放呀?

就是那点事?黄叶问,你天天进饭店,跟小姐们打情骂俏搂搂抱抱是怎么回事?你肯定又说是应酬,是为了工作,是没有办法,但这些我都不想听,我就想听你说你自己心里的感受。

我不是那种用花言巧语赢得女人感情的人。黎平章说,所以我无法用言语来哄你开心,但我敢说,我跟那些小姐只是跳跳舞,那也是碍于场面不得不应付,这么多年我的感情世界一直空白着,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认真过。于丽对我好,我知道,我是个敏感的男人,我早已感觉到她对我的那份感情。但是我不能接受,我不否认她是个好女人,但我对她只是同事间的互相关心,我从未把和她的关系提升到男女爱情这个高度。我空白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园地就是为了等你。我们——就象冥冥之中的一种安排,我想不爱你都不能!我必须爱你,必须!否则我的生命无异于行尸走肉。

黎平章吻住了她。

那种强烈的晕眩又罩住了她,渗透了她,俘获了她!

她把自己融化在这种绝世的晕眩里,所有的一切已经遁形,匿迹!他是她的世界!她是他的世界!他们合起来就是世界的全部!

她脸上的泪水被吻干,他的胡子长了,扎在她脸上痒痒地有点疼,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她沉醉在这种感觉里不愿醒来。

他似乎太激动了,吻着她的两片嘴唇在微微发抖,伴着他浑厚粗重的鼻息。这种声音煽动了黄叶。她拼命回吻着他,配合着他。她不知该保持怎样的姿势才能更接近他,她想离他近一点,尽管他们紧贴着对方,但他们总感觉还不够近。他们必须再近些,再再近些!她感到他那击鼓似的心跳,而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也在热烈地同他的心跳附和着。

她的衣服一件件地在滑落。她的光洁无暇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她轻轻地**了一声,似乎在抗拒,但却分明又带着一种诱惑,他已经禁不住这种诱惑了,他要打击她!他打击她不是为了伤害她,而是为了离她更近一些,可他似乎总嫌不够近,于是就一次一次地打击她。他用力,用力地打击她。只有那样,他才觉得最接近她,她迎接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打击,他们就象交战的双方,谁也不肯认输,愈战愈勇,还不时为自己呐喊助威,直到都筋疲力尽,各自收兵。他们就象是水里捞出来一样。

黄叶拿毛巾帮他揩了揩身上的汗,又为自己揩干了,他们把凉席铺在地上躺上去,凉快了许多。黎平章把黄叶拥到怀里,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滑到了她的不太丰硕的**,停在那里,逗弄着,黄叶感到身上的那根敏感神经又被触动,她微微颤抖了一下,贴近了他,他的手又游离到了她的腹部,然后又向下移动,最后停在那里,接着又回到**,摩挲着。她俯到他身上,吻着他的脸,轻的象蜻蜓点水,滑到他的嘴边。她刚想离开就被他缠住。他吸吮着她就象在吸吮花上的蜜,他的嘴从她的嘴滑向颈、肩、胸,每到一处都能让那里重新燃烧,她被燃烧折磨得无可奈何,她只有和他共同燃烧。她象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飞舞着,跳跃着,起伏着。而身下这个男人发出快乐的**,不,是嘶喊!他在试图挣扎,反抗。他终于把她掀翻在地,他象报复似的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狠狠地冲击她。她**着,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兴奋,一声比一声痛苦,一声比一声幸福。随着她的一声长长地象是受了重创的声音混杂着他嘶喊的发出,他们结束了这场战争——男人和女人间不断、随时发生的战争。

同样是**,怎么会有如此的不同?黄叶记得先前跟冼浩在一起时也曾激动过,但远远比不上刚才那场战争。“是战争,”黄叶心想,是的,是战争!那不是敌我双方你死我活必分胜负的战争,那是两个虽无血缘关系但一出生就注定是亲人的男人和女人的战争,是双赢的战争!他们都是胜利者,他们为彼此的胜利而欢呼。他们是亲人,但他们必须有战争——双赢的战争!

想我吗?许久之后,黄叶问道。

你明知故问。黎平章说,因为想你,我提前一个星期回来。

干嘛急着回来,有这么一个公费旅游机会,多玩几天呗!黄叶故意调侃他。

要是你跟我一块去,我当然就不急着回来了。对了,说起旅游,如果我们俩去旅游,你最想去哪儿?

西藏!黄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又跟我想一块去了。说说,为什么要去那里?

说不清,也许只是为了寻找一种感动,在我心目中那里是一块圣地。

有时间,我一定满足我们俩这个共同的愿望,他拥了拥她。

太奢侈了吧!你总是那么忙,黄叶轻轻长叹了一声。

黎平章顺势抓住她的手,长时间的握在手中,低声说,真想永远这么握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黄叶说,终日相对未必就那么好,所谓长相厮守不过是人们的一种理想。饮食男女天天在一块生活被俗事纠缠,哪里顾得上享受浪漫。如果我们天天在一起,也许你就会发现我有好多毛病令你不堪忍受。时间一长,你就开始生出厌我之心而离开我。

我想不会的,黎平章反驳她说,我们会更加相依相恋。我们可以互相激发对方的潜能,共同往前走。那时候,我们把活着当作生命的一次旅行,我们一起捡拾路途上的贝壳。可惜的是,我们相差了将近二十年!黎平章的声音黯然。

二十年的时间落差,就能阻隔我们心意的相通?黄叶说,倘若不是那个荒唐的年代,你的生活会是另一种样子,我们就不会相遇,我们就会错过今生这场相爱,很可能就会在平平淡淡寻寻觅觅中过完一生。也许到死我们都不会知道真正的男女之爱是什么样子,也不会相信那种死去活来的爱情了。爱情对我们而言成了一个盲区,看来冥冥之中好象有一只手在安排我们的这场相遇。你是我命里注定的男人,无论什么都不能成为障碍。

你是我的女人,命里注定的女人。黎平章说,我爱你!尽管现在这个“爱”字已经很贬值,但我还是要明确地说给你听。

我知道,黄叶又往他怀里靠了靠。他们相拥着,沉默着。她会恨你吗?过了好长时间黄叶问道,她一定很伤心,是吗?

也许罢!黎平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这种事情很难有两全之策。爱情是精神意义上的,这不象那些有形的东西我随便给她一些。如果她有什么困难,我倒愿意尽我所能去帮助她,但绝对不可能施舍爱情,无论她恨我也罢,怨我也罢!

我想她是否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黄叶说,我总有一种直觉,她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对她的成见那么深?黎平章问,你跟她有过交往?

没有!黄叶说,是直觉!

据我这么多年跟她的相处,她并不是那么可怕。黎平章说,相反,她做事很懂得掌握分寸。

可是,你别忘了,黄叶说,在她看来,这件事使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挫伤,那种强烈的挫败感会使她不顾一切的,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你言重了!黎平章说。

在这件事上,她已经把我当作敌人了,而且这也是大多数人的逻辑。

别害怕,一切有我呢,黎平章拥紧黄叶说,睡吧,也许是我们多虑了。

但是黄叶却无法入睡,她总有一种隐忧,她觉得于丽的事并没有结束,她有一种感觉,风暴就在附近蓄势待发。

一切顺其自然吧!黄叶这么安慰自己。她不想自己的不安情绪影响到黎平章。

她终于不再坠落,流星也不再飞!

耳边隐隐有说话的声音。也许是自己被摔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被人发现了。

她好像有了感觉。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说,估计很快能脱离危险。

那就太谢谢了,她在虞州好像也没什么亲人,一个人孤身来这儿就有了病,也怪可怜的。

你是她什么人?

她下火车打我的车,在车上突发的病。

你真是个好人!

这算什么,东北人能做活雷锋,咱虞州人照样也能做活雷锋。

不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努力睁开眼。怎么这么多的人?自己还躺在床上,几个医生的白大褂刺眼地在眼前晃来晃去。旁边还有一个年轻小伙子很眼熟,那眉眼好象在哪里见过。你突发性心脏病,多亏了这个小伙子。一位医生微笑着对她说。

那个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这不算什么,应该的,应该的!

她感激地冲那个小伙子点点头,表示感谢。她想挣扎着站起来,一阵头晕又不得不躺下。

别动,别动!你刚刚醒过来,还很虚弱。一位医生按住她说。要注意休息,什么也不要想。有不舒服赶紧按铃,我们随时会到。

医生和小伙子走了之后,她躺在床上,想那些沉了许久的往事。就象在剜旧日的伤口,一股血腥气弥漫在她四周。

黎平章已经三天没上班了。

黄叶的小说也已经三天没进行了。

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自从黎平章第一天没上班开始——风暴已经在萌动。她试着拨黎平章的手机,里面总是重复的“说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他到底怎么了?他决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跟自己联系。他一定是有什么事,要不就是出了什么事。他会有什么事呢,他会出什么事呢?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黄叶心里祈祷说。她是多么不愿意他有什么事!她宁愿自己有事自己出事,也不愿他少一根毫毛。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好了!她几乎是在哀求冥冥中的神。黄叶的神经每天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紧张。紧张已经牢牢地控制了她。

黄叶还注意到于丽的脸色很不好,而且比以前更沉默了。她每次见了黄叶表情就不太自然,而且目光会很慌乱,眼神总是躲躲闪闪。莫非她——黄叶不敢往下想。她似乎已经闻到了一股隐隐的烟火味儿。而且那股味越来越浓,渐渐的在她的四周弥漫开来,直至将她团团围住。

果真如黄叶预感的那样,风暴终于被引发了。黎平章的妻子王思云不知从谁那里得知了他和黄叶的关系,盛怒之中的她要找黄叶算帐。黎平章要拦住她,被她用酒瓶砸伤头部,正在医院抢救。黄叶听说时,黎平章已在医院昏迷了两天了。

一定是于丽!一定是她!除了她还会有谁?这个卑鄙的女人!

该来的终于来了,黄叶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象是掉进了万丈深渊,再也无法感觉到它的存在。周围那些窃窃私语闪闪烁烁的目光激怒了黄叶。她知道他们是故意提高到刚巧她能听到的音量,是想看看她的反应。黄叶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但她心里却已经决定去医院看望他——无论会遇到怎样更大的风暴。

黄叶看到黎平章时,他刚做完手术,还处于昏迷状态,头上缠满了纱布和绷带。她拉起他的手,放到嘴边,泪水马上濡湿了那双手。她想呼唤他的名字,可她的咽喉象是塞住什么东西似的,堵得难受。

“你这个狐狸精,世界上没有男人了吗?你勾引别人的男人,你还有脸浪在这儿,你滚!”王思云推门进来指着黄叶的鼻子破口大骂。

黄叶冷冷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你还待在这儿干什么?你再骚,再浪,他这会儿也看不见了。你再痒痒,他这会也操不成你,你就别浪在这里了。”那个女人越骂越上瘾,双手叉腰,唾沫星子飞溅了黄叶一脸。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妈,你这是干什么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拦住了这个女人。

“小涵,就是她。”王思云指着黄叶说,“就是这个骚狐狸抢走了你爸爸,你这个骚狐狸,狐狸精!我要撕烂你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勾引男人!”那个女人象疯了一样向黄叶扑过来照她的脸上抓了一把。

黄叶觉得脸上火辣辣地,一股湿漉漉的液体顺腮而下。

“求求你了,”那女孩对黄叶说,“你快走吧!”

“吵什么?”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医生进来,他对又哭又骂的王思云说,“别喊了,影响病人休息。”

王思云还想再撒泼。那医生看了她一眼说,“请你保持安静,这里是医院,不是集贸市场。”接着回头对黄叶说,“你还不走?!”

黄叶昂着头穿过人群,在电梯门口她见到了面颊浮肿的于丽。

“你满意了吧!”黄叶说,“这样你就可以得意了,是不是?你有什么不满,你尽管直接冲我来!何必用那样下作的手段?你太无耻了!我瞧不起你,于——丽!”黄叶咬着牙,眼里浸满了泪水。

“我没想到会这样,”于丽说着也不由地落下泪来,“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黄叶再也不想看她就要进电梯。

“你过来,我给你擦点药!”那位医生在她身后说,黄叶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在滴血,那件浅灰色的真丝裙子上斑斑点点的血迹,象是开败了的花瓣。

“不用了,谢谢!”黄叶心里一热,但不肯擦药,飞快的进了电梯。

黄叶跑到街上,象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地跑着,不停地跑,不停地跑,不知疲倦!那些汽车频频地鸣着喇叭,不时地传来急刹车的声音。人们都驻足观看,仿佛忘记了头上那轮火热的太阳。

终于,她停下来!

她靠住一棵树,身上被汗湿透了,她抹了一把脸,满手是血。

她的脑子里好象有一群炸飞的苍蝇。她的头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好象成了那群苍蝇的巢穴。周围的车辆人群树木都在飞速的旋转。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在随着树飞速旋转。

她终于倒在了树下!

“黄叶,叶子,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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