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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兴观群怨(1)

老母亲甲午年八十七岁生日感

母亲今天八十七,风烛残年不停息!

脑缩似忘许多人,心明却记非常事!

一生辛苦为哪般?数十儿孙有甚益?

时不我待空悲切,世非他成何欢喜?

短歌当哭

看着智商仅岁娃之老母亲,看着姐姐给老母亲喂饭,不由感喟。

养儿防老,着实忧虑;

七儿无用,不若一女;

女儿侍母,七儿愧惧;

母亲福报,有此孝女。

赠女儿李唐尧风

小女言,他们学校下周要来个作家讲学,叫流沙河。便翻出前好些年在老先生家的照片来。女儿说,这么老啊!他给我们讲啥子哦?我告诉女儿:老先生早年以诗获罪,遂名!近年来专注文字学,尤其专注对四川方言的研究,成就甚深。后来女儿告诉她爸,说果然老爷爷只给他们讲了“子”等数字。女儿说拿她老爸送他的书去找流沙河老爷爷签名,却未成,因为老爷爷给他们讲演后便迅速消失了。女儿说学校选了她及另外几个作文好的写听后感。女儿说她的同学钟欣桐看了她爸的书后说要买一本,还要用她同学送她的笔签名,女儿她爸签:钟灵毓秀双眼井(女儿所上之小学名),欣欣向荣正通顺(女儿小学之街名,巴金故居地)。桐花时节三月雨,锦江两岸尽是春。女儿说他们同学都说她爸很帅,还深藏不露呢。女儿说他们老师说要她更加努力学习,才赶得上她爸。呵呵,女儿说她爸是即兴作诗呢。

李家皇帝数百年,唐王一统定江山;

尧舜人人皆可为,风高节亮并不难!

万州探三家兄

一江春水平湖流,半轮明月照万州;

弟兄客聚且纵酒,蛙鸣声声三更漏!

兄嫂话别上巴山,“海内观光”也枉然;

两岸青峰潇潇下,一身疲惫回故园!

答亲人

兰性高洁,俗子蓄难!

秋育二剑,似略有缘!

迎霜傲放,近于梅瓣!

僻立一角,却也香远!

寒露霜降秋草黄,锦江边上忆海裳;

江面寒风阵阵起,不知海裳在何方?

人生一世,草木三秋!

秋虽近中,松柏冬留!

留此小景,实用心就!

中元处暑秋山行,予听晚钟道中闻;

余音袅袅充人耳,千里泉城正沸腾。

停在湖畔,阳光灿烂;

两棵歪树,一座光山。

停在远方,做陶醉状;

料想山原,略见牛羊。

日落长河扁,夸夸其何谈;

不借油菜花,风光自无限。

小好大好都是好,不好如何不是好;

频频回眸微笑时,正是离离原上草。

停在青海菜花间,玉指拢发恰翩然;

白云蓝天艳阳照,此景何时见西川?

停在花海间,不躺也翩然;

怡儿她笑我,出口惹烂灿。

当年青马败四路,杀得祁连血糊糊;

而今亲人走西部,翩然花海若起舞。

杜言绵竹亭亭高,我说这厢风光好;

年画年年村里画,忽然风荷近柳梢。

青青河边草,亭出溪柳梢;

桂子三秋树,圆梦何时了?

儿子出世,芦山震惊;

崇义顺安,天人感应。

一夜风雨,春阳亦寒;

春花未落,春风割面。

昙花未现有味道,空灵于心自知之;

造人计划实施中,再现停那最美时。

柳浪无莺闻,猛追不成春;

寒冬腊月时,水温身心温。

墙角数枝梅,冬夜伴我开;

俨然迎春到,暗香袭人来。

午后太阳出,今日天气好;

大雪虽纷飞,冬雨不见早。

随车忽然过梓州,激起心事若三秋;

前年相伴涪水滨,手牵绵绵上牛头。

巴山可夜雨?问我亲人急;

立夏晴方好,向晚正相思。

达则兼天下,州郡何足论;

亲亲自幸福,人人皆尧舜。

燕京行

壬辰五一,有京都同窗战友等欲来蓉相聚,念昔日燕山下之行状及旅皇城之亲人,故成是《行》。

当年打马燕京行,慕田峪下好风光;

而今偏居西南隅,不毛泸水话西康。

遥思京城之亲人,我在盆地心茫茫;

君可策杖长安街,二木逡巡在锦上。

犹记华西坝里住,白果含笑满地黄;

更忆江南荷田田,湖山京华措两相。

似曾得意过蓟门,年老始知少轻狂;

爱女亦骄到都城,惹得群小侧目状。

京华烟云已散尽,唯遗沙尘暴成荒;

出入西川虫龙间,还是天府是故乡。

虽然蜀中常风雨,天府恰可比天堂;

他处可乐仍思蜀,来了就走谁料想。

京师白居也容易,君居京畿气宇昂;

难再登攀幽州台,何时与君高歌放。

壬辰读书日至眉州

近日,省经信于眉集会电力,余与之。是夜,似中暑,遂立东坡湖畔,略有感怀。

去年眉州夜雨时,似相团聚聚又离;

今岁又谒苏眉州,蜀都泪飞寄相思。

山里犹是秋寒季,岷江两岸已青衣;

千里婵娟今何在?空遗坡翁长太息。

偶过眉山诗书路,心觉荒芜觅归途;

虽然今日读书日,世人已然不读书。

岷水南下人欲北,无奈水边一过客;

一方水土一方人,子曰亦是费口舌。

无题二首

秋高气爽人不爽,白日曛曛暗无光;

几个烂人道上走,浮华过后知原荒!

得意扬扬浮华盛,停此巷间不知深;

其实黄粱梦一场,哪有血脉亲上亲!

忽感

浅水湾不浅,正兴世事艰!

土豪五项威,两丫到哪看?

闻家人造人计划实施中

家人佳作,顺利创作;

正造二人,一青一荷?

青青河边草,荷才皆知晓;

逸闻传千秋,事事竞笔毫。

兰颂

性本生山野,何故到我家?

为有亲情近,兰与我共华!

癸巳七月半回老家

虽已七月半,仍似夏日炎;

早起欲买票,车站人挤满;

车站似人性,冷气开一片;

候得回家车,日已上三竿;

一觉醒来时,车停南海山;

即上火三轮,急奔老母前;

母略失记忆,幸有姊扶搀;

儿孙一大群,早到报平安;

其乐也融融,唯父看不见;

寒来暑往中,父去正一年;

青青坟上草,似父把手招;

冢边绿条柳,似父背弯腰;

祭品恭奉上,父祖齐与飨;

生命轮回空,唯此香火旺;

香火余袅袅,子孙后代长……

甲午年阳历4月19日记

前些天左绵友人来访,相聚甚欢,几至彻夜。早上突闻窗外密雨响声,近而电闪雷鸣。起来给女儿送资料药品,半身几湿透。晚上又响连珠炸雷,今晨起,闻讯雹降。故感。

瓢泼春雨似盆倾,电光闪过雷轰鸣;

知时惊醒梦中人,忽听西川落寒冰!

答峨边同窗李向东君

李下瓜田难避嫌,向西常开金口边;

东顾莫得人来看,娃儿回家去吃饭。

注:向东于QQ同窗群中送长沙同窗林中湘句:林中仙子浴花香,蝶舞鹰飞蜓自忙,忽闻悠婉潇湘曲,醉倒翩翩少年郎。噫!竟然全合我家人意!故以是句答之。向东于峨边金口河某军工企业工作,近来奔走于汉州之地。时家人正开会,余曾戏问之该开饭了,咋紧到开会喃?向东又言,李代桃僵颜何堪,桅偷渔岛垂钓闲,鬼子进村虐百姓,大伙齐把他捶扁。惹得渝州同窗戈杨忍不住说向东到处宣战。故余又言,李不言时挑戈战,我看你娃啷个办,有朝一日扬帆起,向东流时船掀翻。向东便说,三李本是一家亲,何必刀戈苦相侵,鬼子中华唇齿依,岂能频频扰乡邻?原来戈同窗曾是俺老李家媳妇儿呢。向东又赠戈杨诗一首,戈壁沙滩今非昔,杨桃依依柳色新,无水浇树树成荫,撒豆入泥豆成兵。真是服了这个家伙,便忆起咱们在学校时冰川诗社中的活动来。向东又说,网络流行元芳体,讽古喻今明真谛,谁熟官场潜规则,察言观色方可立。阿湘进来发一言,余则曰,戈壁滩上一白杨,挺拔元知漠不荒;君自独立渝州渡,携行还有林中湘。阿湘被嘿走,呵呵。余又说,是次同窗如林,其中必有隐情,相互把酒言欢,真情镶于戏言。向东最后说,戈壁沙滩挺柏杨,林中仙子识阿湘,李桅吟诗向东对,赋就传世数华章。后向东又说数句:春和景明戈壁杨,学东英杰读书忙,桂萍斜依宝山下,核工和尚口水淌;清音阁里听清音,养心殿中静养心,千佛顶上拜千佛,云海深处海如云;一国两制传美谈,左右怎样能逢源,多说无益丢饭碗,莫非真相在彼岸?曾经沧海今仍大,桂林山水甲天下,萍聚四面八方情,心海深处开奇葩;哐当哐当哐当响,咣当咣当咣当唱,都是祖国好儿郎,成败荣辱一个样;鬼子荒唐,光成咣当,桂萍窥视,吓傻色狼;国家命运谁主宰,马兰之花腾空开,创新发展荫后人,核工精神传万代。向东咏四大美女之西施:国色天香肤凝脂,西施浣纱沉鱼痴,曲身图报亡国恨,卧薪尝胆人敬之;咏昭君:丹青难描倾城颜,秀色可餐迷落雁,和亲安邦出西塞,谁人能解昭君怨;咏貂蝉:旷古佳人数貂蝉,偷天闭月迷人眼,可恨乱世无王道,千年沉怨后人叹;咏玉环:惊天美貌羞花残,明皇独钟杨玉环,三千粉黛无颜色,朝纲不振安史乱。向东又以多种词牌填画堂春:潇湘夜雨鹧鸪天,清平乐鹊桥仙,换巢鸾凤忆江南,疏影阑珊,眼儿媚如梦令,诉衷情人月圆,水调歌头声声慢,相见甚欢!向东说,蔷薇花,一说是中华图腾,不过,大多认为源自华山中。并致余曰,蔷薇花开艳群芳,吉祥图腾耀炎黄,百变神药治顽疾,福佑华夏国运昌。噫!全合余之家事!余又说数句:偶合邝夫皆科处,哪有林中湘局多,向东不做不罢休,六女同学皆被和;邝夫不光成,还是一怨夫,向东破一口,又惹怨况怒;向东不要向南开,小心曾经拱进来,一旁偷看已良久,给你一坨不用猜;向东始有才,鬼才给诺奖,一诺千金后,信口河不长;李树成林,林中退隐,退隐于林,偷偷窥听;金口河水向东流,国洪动力安林候,绵水兴帆汇江中,大漠蘑菇中华留!余尽收录于此,以遗诸同窗,是时,便记起右军为兰亭聚集之序来。

答金口河同窗

国贫由来任欺耍,钓黄两岛算神马;

期诸同窗更努力,铸我核盾不怕他!

注:金口河大学同窗本家向东兄,于814厂工作。学校时余等均于冰川诗社中行走。20年后相遇,兄诗情更甚当年。其言,20年来诗词甚多,但多发于某网站博客。然是网站被关,兄作尽失。余曾让兄出本专集,但兄唯憾。

答彭山向东君

向东兄文思敏捷,出口成章。转业后,省经信委有直属单位于兄家乡彭山置业仙女湖。余曾数往之。于湖畔时,常思是乡之兄。后有同班同窗新疆归来之张永彬兄亦于是地工作。然终始憾事乃于是地未能与向东兄聚也。近答其数首志之。其二中之先生为吴冠中先生也,兄有诗赞之。一次,出差途中,向东兄言,仔细研究鬼子之《贡嘎雪飘》有感。其一:李桅号称二木子,三台鬼才一情痴,棋琴诗画皆通晓,七步曹植也算迟。其二:一人二木生三台,习业从军六四载,大难面前无所惧,汶川玉树忙赈灾,马兰险些铸忠魂,献身国防呜呼哉,范进中举锲不舍,不惑之年终成才。

诗文皆性情,何由他人笑?

直抒胸臆间,或可存大道!

先生画技贯中西,不合心意常嘘唏;

造化缘起生灭间,子笔情深墨任飞!

核弹扔进东沟头,炸光日寇个不留;

上次胡捣酿成祸,妄想钓鱼喂野狗!

唐有吴道子,今有吴冠中;

命运皆多舛,山水寄情空。

文章不咋的,孝顺存心底;

百善难一一,唯憾首先事!

与兄缘结冰川社,身赴沫水与兄邻;

金口河浪峡千尺,不及向东一片情。

感怀数句

学正途中行,业已坡上放!

功名若浮云,利禄神马样!

国破山河在,家毁人何方?

人亡若厦倾,意冷亦大荒!

半路实歧路,不堪临难翔!

枯槁遇秋至,死灰适寒霜!

忘情只太上,岂是搪堂皇!

实则不相行,无碍君道行!

他日君行乐,或非今日想!

癸巳人日记

今日人过年,人却在上班;

究竟恁嘛样,其实只一般;

祝祝勤勤状,一年又一年。

丰年好大雪,寒冬又腊月;

冻雨势猛烈,过年回家去。

楚天走麦城

昨晚才食武昌鱼,

今夜天心曲园江南苑中醉;

同窗战友小聚后,

雨花丝丝点点星沙滔滔湘江水。

船过鬼城感

忽然渡鬼门,阳去阴长生;

山名阎罗殿,奈何丰都城?

过忠州感

良玉忠义巴将军,娲皇遗石宝寨甘;

断头白公意如何?老马识途收租院。

闻峨眉今秋首降雪

今年大学同学20年后相聚。因余等曾于峨眉实习,故再回基地,再登峨眉。行至接引殿时,遇大雨,人满山头,遂望千佛顶兴叹,留影而归。今闻顶上首降秋雪而感。

同窗接引上峨眉,谁想大雨正磅礴;

而今千佛迎秋雪,不知尔等在哪坨?

赠中学同窗悬崖菊

悬壶济世难,崖前可就餐;

菊香自幽远,开过春满天!

悬念心中,崖畔生风;

菊韵三秋,情性皆空。

见故居,思孩提,光阴匆匆流逝;

迁新址,念旧事,梦里常回儿时。

注:中学同窗谢玉梅,网名悬崖菊,多才艺,善经商,好善举。于家乡县城开火锅、汗蒸等,略有积蓄,便资助凉山彝族小学生数名,且数年矣。其店于梓州城内,亦杜夫子当年曾攀登之牛头山下。最后一阕首句为玉梅撰,末句为二木对之。

赠文勇

文勇,余之中学同窗。中学时即身长180厘米有余,余等时仅130厘米余。然其与余等性、习相近,相交甚笃。中学毕业时预考,文勇创三奇迹:一为语文数学二科和正好百分;二为语文96分,居全县第一;三为数学4分,盖亦全县第一也。后文勇约余之景福镇读文科,余执拗于观音场上,未允。景福者,今国防部长梁氏之故里也。文勇不得已,从军于六朝故都白下,终于考上徐州军校,并迁林芝八一,进学于京北昌平。余至西域后,与文勇阻于昆仑之隔,仅有书相寄。后于怀柔学习时,亦未有缘相见。现我等皆解甲归乡,期可常晤矣。前日文勇来蓉,嘱为其子书。文勇言其子似可发达也,并欲留洋,故为其子书戚公凯歌一帧,冀其未敢忘吾中华之情也,并书是句遗文勇。

负笈凯江,鹅落神伤;

曾约景福,或有定数;

从戎金陵,圆梦彭城;

昌平怀柔,两相等候;

天山天路,兄弟难渡;

今回故里,此生情谊。

答东莞同窗青桦

天命乃天机,我等何知之?

君既乐天了,自是天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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