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997900000011

第11章 马吕斯离开了家

在冉阿让所在的修道院附近,住着一个名叫马吕斯的青年,大约二十岁,相貌清秀,他在刻苦攻读法律,立志要做一个律师。他本来家境还不错,母亲早逝,他从小和外祖父住在一起。他的外祖父是保皇派,他的父亲曾是拿破仑军中的上校,政见不同,所以外祖父和父亲不相往来。小时候,他对自己父亲的印象很模糊。

和外祖父生活得好好的,他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来呢?事情是这样的:

他刚满17岁那年,一天傍晚,他回到家里,看见外祖父吉诺曼先生手里捏着一封信。

“马吕斯,”吉诺曼先生说,“明天你得到韦尔农去一趟。”

“去干什么?”马吕斯说。

“去看你父亲。”

马吕斯除了政治方面的反感以外,也还有其他的动机,他一向确切地认为他的父亲,那个刀斧手从不爱他,否则不会那样丢下他不管,交给旁人。

第二天,夜色苍茫中马吕斯到了韦尔农。

他拉动门铃,有个妇人拿着一盏小油灯,走来开了门。“彭眉胥先生住这儿吗?”马吕斯说。

那妇人立着不动,点点头。

“我可以和他谈谈吗?”那妇人摇摇头。

“我是他的儿子。”马吕斯接着说。

“他不等你了。”那妇人说。

他这才看出她正淌着眼泪。

她伸手指着一扇矮厅的门,他走了进去。

在那厅里的壁炉上燃着一支羊脂烛,照着3个男人:一个立着,一个跪着,一个倒在地上,穿件衬衫,直挺挺躺在方砖地上。躺在地上的那个便是上校。

另外那两个人,一个是医生,一个是神甫,神甫正在祈祷。

上校害了3天的大脑炎。刚得病时,他已感到凶多吉少,便写了封信给吉诺曼先生,去接他的儿子。马吕斯到的时候,他才化刚刚断气。

从那朦胧的烛光中,可以看到上校的脸上有一大颗流出的泪珠,那是哭他儿子迟迟不到的眼泪。

马吕斯望着那张雄赳赳令人敬慕的脸,那双睁着而不望人的眼睛,那一头白发,强壮的肢体,肢体上满是黝褐色的刀伤,满是弹孔。他想到这个人便是他的父亲,而这个人已经死了。

上校什么也没有留下来,变卖家具的钱几乎不够付丧葬费。一张破纸上有上校亲笔写的几句话:

吾儿览:皇上在滑铁卢战场上曾封我为男爵。王朝复辟,否认我这用鲜血换来的勋位,吾儿应仍承袭享受这勋位。

在那后面,上校还加了这样几句话:

就在那次滑铁卢战役中,有个中士救了我的命,那人叫德纳第。多年以来,我仿佛记得他是在巴黎附近的一个村子里,谢尔或是孟费郿,开着一家小客店。吾儿如有机会遇着德纳第,望尽力报答他。

马吕斯拿了那张纸,紧紧捏在手里,那并不是出自他对父亲的孝心,而是出自对一般死者的泛泛的敬意,那种敬意在大家的心里总是那么有威力。

马吕斯3天没有回家,他跑到法学院的图书馆里,要了一套《通报》。他读了共和时期和帝国时期的全部历史,他第一次在大军战报里见到他父亲的名字后,整整发了一星期的高烧。他访问了父亲生前的同僚、战友,这才全面认识了那位稀有、卓越、仁厚、猛如狮子而又驯如羔羊的人,这就是他的父亲。

马吕斯的思想正起着一种非常的变化。他发现,他既不了解自己的祖国,也不了解自己的父亲。现在他看得清楚了,一方面,他敬佩;另一方面,他崇拜。

他胸中充满了懊丧和悔恨,他悲痛欲绝地想到他心中所有的一切,现在只能对一座孤坟去倾诉了。

现在,马吕斯和自己的外祖父不合,他憎恨外祖父把自己的父亲描绘成一个歹徒,他摧毁了父亲的爱。一天,他和外祖父大吵了一通,然后离家出走了。

吉诺曼先生气得脸色铁青,他对自己的女儿——马吕斯的姨妈说:“以后每隔6个月给那个傻瓜寄600法郎,除此以外,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来!”

马吕斯离开了家,他无意中遇到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叫“ABC”,是由一些思想激进的年轻人组成的。他们向往自由,反对封建君主的统治。他们主张,为了推翻守旧的封建王朝,不惜诉诸武力。

人生对马吕斯来说,变得严峻了。变卖自己的衣服和自己的表,没有睡眠的黑夜,没有蜡烛的晚间,没有火的炉子,没有星期,没有前途;肘弯有窟窿的衣服,惹姑娘们嘲笑的破帽子;由于欠付房租因而夜晚大门紧闭,看门人和客店主人的傲慢,邻居的捉弄;屈辱,被糟蹋的尊严,被迫接受的任何活计,厌恶、苦恼、疲惫。马吕斯学会了怎样吞这些东西,认识到贫穷所引起的种种不公平的耻辱和锥心的羞惭。可怕的考验,使意志薄弱的人能变得卑鄙无耻,坚强的人能转为卓越非凡。苦难经常是后娘,但有时也是慈母,困苦能孕育灵魂和精神的力量,灾难是傲骨的奶娘,祸患是豪杰的好乳汁。

这期间他已被接受为律师。由于勤劳、恒心和志气,每年他能从工作中获得大概700法郎。他学会了德文和英文,一个朋友把他介绍给一家书店,马吕斯便成了那书店文学部门里一个低微而有用的人。他写书评,译报刊资料,作注解,编纂一些人的生平事迹,等等。

马吕斯在那戈尔博老屋里每年花上30法郎的租金,占了一间名为办公室而没有壁炉的破烂屋子。傍晚6点,他沿着圣雅克街走下去,到马蒂兰街转角处巴赛图片制版印刷铺对面的卢梭餐馆去吃晚饭。

一年多以来,马吕斯发现在卢森堡公园里一条僻静的小路上,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很年轻的姑娘,几乎每次都是并排坐在靠近游人最少的西街那边的一条板凳上,从不换地方。那男子大概有六十来岁,他神情抑郁而严肃,他整个人表现出退伍军人那种强健和疲乏的形象。他那神气是善良的,他的目光从来不停留在别人的眼睛上。

那年轻姑娘,当她初次来时,是个十三四岁的女娃,瘦到近乎难看,神情拙笨,只有一双眼睛也许还算秀丽。她抬起眼睛望人时,总有一种不懂得避嫌的神气,不怎么讨人喜欢。她的打扮是修道院里寄读生的那种派头,既像老妇人,又像小孩。看上去他们是父女俩。

马吕斯把他们研究了两三天,便再也不去注意了。至于他俩,似乎根本没有看见他。那姑娘不停地又说又笑,老人不大开口,不时转过眼睛,满含着一种说不出的父爱望着她。

马吕斯已经养成了机械的习惯,必定要到这小路上散步。

第二年的一天,马吕斯望见了那两个面熟的人,仍旧坐在从前的那条板凳上。不过当他走近时发现,姑娘却是个修长、美丽、有着女性成年、却仍全部保有女孩那极尽天真情态体形的最动人的人儿:金丝纹的栗色头发,光洁如玉的额头,艳如蔷薇的双颊,晶莹的红,含羞的白,一张妙嘴,发出来的笑声如同光明,语声如同音乐,俏皮、秀气的鼻子。

马吕斯走过她身边,却没能看见她那双一直低垂着的眼睛。他只见到栗色的长睫毛,掩映着幽闭镇静的神态。再没有什么比低着眼睛微笑更荡人心魂的了。

马吕斯再次走近她时,那姑娘抬起了眼睑。她的眼睛是深蓝色的,孩子气地自自然然地望着马吕斯,仿佛她望见的只是一个孩子,马吕斯也只管往前走,心里想着旁的事儿。

后来几天,他和平时一样,天天去卢森堡公园,总在那地方见到那父女俩,但是他已不再注意了。

一天,卢森堡公园里一片阳光和绿影,马吕斯从那条板凳旁边走过,那年轻姑娘抬起了眼睛望着他,他们两个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

这次在那年轻姑娘的目光里,有了什么呢?马吕斯搞不清楚。那里面什么也没有,可是什么也全在那里了,那是一种奇特的闪光。

她低下了眼睛,他也继续往前走。

他刚才见到的,不是一个孩子的那种天真单纯的目光,而是一种奥秘莫测的深窟,稍稍张开了一线,接着又立即关闭了。

每一个少女都有这样望人的一天。谁碰上了,就该谁苦恼!

那天晚上,马吕斯回到他的破屋子里,对身上的衣服望了一眼,第一次发现自己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穿着这样的日常衣服,到卢森堡公园里去散步,真是荒唐透顶。

第二天,他从衣柜里拖出了新衣、新裤、新帽、新靴,把这全副盔甲穿上身,戴上手套,到卢森堡公园去。

到了公园,走上那小路时,他望见那姑娘和老头儿已经坐在板凳上了。他带着一股冲锋陷阵的气势,向那板凳进军。他一面朝板凳走去,一面两眼盯住那姑娘。他仿佛看见她把整个小路尽头都洒满了蓝色的光辉。

他越往前走,他的脚步也越慢。忽然停了下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转身走回来了。

他走到了这一端的尽头,再往回走,这一次,离板凳比较近了。还有3棵树的时候,他认为已看到那姑娘把脸转向了他。他从那板凳前面走过,身躯笔直,连耳朵也涨红了。他听到一种形容不出的谈话声音,她长得美极了,这是他感觉到的。他走过了板凳,直到相距不远的尽头,接着又回头,再次经过那美丽姑娘的面前。这次,他感到美丽的姑娘正在打量自己,这一想象几乎使他摔倒。

那天他忘了吃晚饭。

第二天,马吕斯又穿上全身新衣到卢森堡公园,但是他不越过小路中段的那条板凳。他在那里坐了下来,直到公园门要关了他才回家。他没有看见那先生和他的女儿走出去。

第三天,马吕斯又进了卢森堡公园。

那姑娘和白先生——因为那老头儿头发花白,马吕斯便这样称他,已在那里。马吕斯捧着一本书,装作读书的样子,他在那里坐了4个钟头。

半个月便这样过去了。马吕斯去卢森堡公园,不再是为了散步,而是去呆坐,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

第二个星期的最后一天,马吕斯照常坐在公园的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已经打开了两个钟头了,却一页也没看。这时他忽然吃了一惊。白先生和他的女儿离开了他们的板凳,姑娘挽着父亲的手臂,朝他这边慢慢走来!马吕斯连忙合上书,继而又把它打开,继而又强迫自己阅读。他浑身发抖,那团宝光直向他这面来了。他仿佛觉得这事将延续一个世纪,同时又感到只要一秒钟便完了。

他们到这边来干什么?她要走过这儿!她的脚会在这沙子上踩过去,会在这小路上,离我两步远的地方走过去!

他感到在他脑子里燃起了一团炽炭。她居然来找他,多大的喜悦啊!并且她又是怎样望着他的啊!她的相貌,比起他从前见到的更加美丽了。她的美是由女性美和天仙美合成的。

他用眼睛伴送着她,直到望不见她。随后,他疯子似的在公园里走来走去,独自大笑,大声说话。他跑出公园,希望能在街上遇到她。

他已经爱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女性的那一眼,外表平静,力量却猛不可挡。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马吕斯天天去卢森堡公园。时间一到,什么也不能阻挡他。毫无疑问,那姑娘经常注视他。

到后来,他能放大胆逐渐靠近那条板凳了。他在树和塑像底座的后面,让那姑娘很可能看到他,也让那老先生很不可能看到他。有时,在整整半个钟头里,他一动不动,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却去找那美丽的姑娘。她呢,也带着不明显的微笑,把她那动人的侧影转向他。她一面和白先生极自然极安详地谈着话,一面又以热情的处女神态把一切梦想传达给马吕斯。

后来,似乎白先生察觉了,因为,常常是马吕斯一到,他便站起来走动。他放弃了他们常坐的地方转到小路的另一端,仿佛是要看看马吕斯会不会跟随他们。马吕斯一点儿不懂,居然犯了这个错误。那父亲开始变得不准时了,不再每天都领他的女儿来了。有时他独自一个人来,马吕斯见了便不再待下去。这又是一个错误。

马吕斯毫不注意这些征兆,他已从胆小期进入盲目期,他每晚都梦见这些事。

一天黄昏,他在白先生和他女儿刚刚离开的板凳上拾到一块手帕,一块极简单的手帕,没有绣花,但是白洁、细软,微微发出一种无以名之的芳香。他心花怒放地把它收了起来,手帕上有两个字母U.F.。马吕斯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孩的情况,她的家庭、她的名字、她的住处,全不知道。这两个字母是他得到的属于她的第一件东西,从这两个可爱的起首字母上,他立即开始营造他的空中楼阁。U当然是教名了,玉秀儿!他想,一个多么美妙的名字!他吻着那手帕,白天,把它放在贴胸的心坎上;晚上,便压在嘴唇下面睡。

“我在这里闻到了她的整个灵魂!”他兴奋地说。

这手帕原是那老先生的,偶然从他衣袋里掉出来罢了。

在拾得这宝物后的几天中,他一到公园便吻那手帕,把它压在胸口。那美丽的女孩一点儿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连连用一些察觉不出的动作向他表示。

“害羞了!”马吕斯说。

有一次,正当他痴心向往的时候,他的玉秀儿给了他一场极严重的苦痛。在这些日子里,她常要求白先生离开座位,到小路上走走,父亲和女儿,挽着手臂,刚从马吕斯坐的板凳跟前走了过去。马吕斯在他们背后站了起来,用眼睛跟着他们。

忽然来了一阵风,吹得特别轻狂,把她的裙袍掀起来,几乎到了吊袜带的高度,一条美不胜收的腿露了出来。马吕斯见了大为冒火,怒不可遏。

那姑娘以一种天仙似的羞恼动作,连忙把裙袍拂下去,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息怒。他是独自一人在那小路上,这没错,但也可能还有旁人。万一真有旁人在呢?这种样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当他的玉秀儿从那小路尽头转回来时,马吕斯已坐在他的板凳上,她随着白先生走过他跟前,马吕斯瞪起一双蛮不讲理的眼睛对她狠狠望了一眼。那姑娘把身体向后微微挺了一下,同时也张了一下眼皮,意思仿佛说:怎么了,有什么事?

这是他们的初次争吵。

正好在马吕斯用眼睛和她闹性子时,小路上又过来一个人。那是个残废军人,背驼得厉害,满脸皱皮,全白的头发,穿一身路易十五时期的军服,马吕斯醋劲儿大发。“刚才他也许正在这儿,他也许真看见了。”他恨不得把那残废军人消灭掉。

马吕斯对玉秀儿的怒火,终于熄灭了。可是,经过这一切,那狂烈的感情成了疯狂的感情。

他犯了绝大的错误,他跟踪玉秀儿。

她住在西街行人最少的地方,一栋外表朴素的4层新楼房里。从这时起,马吕斯在他那公园中相见的幸福之外又添了一种一直跟她到家的幸福。

他的食量增加了。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她的教名,至少,那悦耳的名字,那个真正的女性的名字,他也知道了她住在什么地方,他还要知道她是谁。

一天傍晚,他跟着他们到了家,看见他们从大门进去以后,也跟了进去,对那看门的大模大样地说:“刚才回家的是二楼上的那位先生吗?这先生是干什么的?”

那门房抬起了头,说道:“四楼的。先生是个密探吧?”

马吕斯很难为情,走了,但是心里相当高兴,因为他又有了收获。

第二天,白先生和他的女儿只在卢森堡公园待了不大一会儿,他们离开时,天还很亮。马吕斯跟着他们到西街,这已成了习惯。走到大门口,白先生让女儿先进去,他自己在跨门槛以前,停下来回头对着马吕斯定定地看了一眼。

次日,他们没有来公园,马吕斯白等了一整天。

第二天他又去公园,谁也没遇见,他在那儿等下去,傍晚时又到那楼房下面。窗子上一点儿光也没有,板窗也关上了,整个第4层是漆黑的。

马吕斯敲敲大门,走进去问那看门的:“4楼上的那位先生呢?”

“搬了。”看门的回答。

名师伴你读

品读与赏析

生动细致的描写是本章最大的特色。通过本章的阅读,我们又认识了一个个性鲜活的年轻人——马吕斯。他有自己的思想,在法学院的图书馆里查阅了相关的史料后,对父亲的认识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他个性叛逆,在与外祖父的观点发生分歧之后,毅然离家出走,过上自食其力的生活;他性格冲动,美貌的珂赛特使他魂不守舍,一次暗中的跟踪使冉阿让起了疑心,并搬家离开了这里。

学习与借鉴

1.语言耐人咀嚼:文中语言富有一定的哲理内涵。如“可怕的考验,使意志薄弱的人能变得卑鄙无耻,坚强的人能转为卓越非凡……”启示我们:接受并战胜考验,往往使人更好地成长,走向成功。

2.人物描写生动形象:如“金丝纹的栗色头发,光洁如玉的额头,艳如蔷薇的双颊,晶莹的红,含羞的白,一张妙嘴,发出来的笑声如同光明,语声如同音乐,俏皮、秀气的鼻子。”这儿运用贴切的修饰语和比喻的修辞写出了珂赛特的美丽动人。

同类推荐
  • 快乐心灵的青春故事

    快乐心灵的青春故事

    青春的季节里,并不都是阳光灿烂抑或花前月下。青春,历练了我们的成长,磨练了我们的品格。就让青春里的友情和感恩之心在人生的季节里悄悄拔节,慢慢成长。
  • 中国生态补偿宏观政策研究

    中国生态补偿宏观政策研究

    《中国生态补偿宏观政策研究》主要内容包括:导论;理论综述;中国生态补偿宏观政策的必要性;中国生态补偿宏观政策的基本框架;中国生态补偿的财政政策等。
  • 不是为一只虱子求情

    不是为一只虱子求情

    《不是为一只虱子求情》精选了余显斌的数十篇作品,这些文章情感真挚、语言精美、想象奇特,精 彩纷呈。中小学学生阅读这样一本文质俱佳的文学作品,对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和写作能力会大有帮助。《不是为一只虱子求情》是“读品悟文学新观赏 青少年读写范典丛书”系列中的一册。
  • 共同赢得未来

    共同赢得未来

    广阔无垠的旷野上,一群狼踏着积雪寻找猎物。它们单列行进,一匹挨一匹。领头狼作为开路先锋,他在松软的雪地上率先冲开一条小路,以便让后边的狼保存体力。领头狼累了时,便会让到一边,让紧跟在身后的那匹狼接替它的位置。它就跟在队尾,轻松一下,养精蓄锐,迎接新的挑战。一旦攻击目标确定,头狼发号施令,群狼各就各位,嗥叫之声此起彼伏,互为呼应,有序而不乱。待头狼昂首一呼,主攻者奋勇向前,佯攻者避实击虚,助攻者嗥叫助阵。世界500强黄金培训课程之一!真正适合公司的超级管理经典,培育员工精神的第一黄金读本,打造卓越企业的必备培训教材,世界500强提升职业素质最佳典范。
  • 哈佛小天才IQ智商课:和美国孩子一起提升智商

    哈佛小天才IQ智商课:和美国孩子一起提升智商

    本系列丛书包括《哈佛小天才EQ情商课》、《哈佛小天才IQ智商课》、《哈佛小天才LQ学商课》和《哈佛小天才MQ德商课》等四个分册,分别从情商、智商、学商和德商等四个方面多个角度,精选出一个个生动有趣、精彩经典的哲理故事,每个哲理故事均有精要的哲语阐释和英汉双语名言印证,力求言简意赅地剖析成功的教育智慧,寓教于乐地揭示出哈佛大学最精华的教育精髓,为优秀家长和成长中的孩子打开成功的秘密。
热门推荐
  • 天星恩仇录

    天星恩仇录

    江湖恩怨,双双惊变。从备受宠爱的教主千金到被虐待的小童养媳,从师徒依赖到以身相许,从患难之交到洞房花烛,从心死如灰到心扉渐开……走过多少情,才能留下爱?身世曲折,你是谁?我是谁?谁来爱我?我要爱谁?
  • 制霸老公,请放手

    制霸老公,请放手

    她为了保住父亲生前的心血,被迫和他分手。从此他们形同陌路却又日日相见。他和别人相亲高调喊话,让众人关注。“相亲就相亲,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她无动于衷。正式订婚时她却意外出现,包中藏刀。“你敢和别人结婚,我就敢死在当场。”“张兮兮,是不是我把手里的股份给你,你就会和我睡。”他邪魅的问道。“你就不能把股份分几次给我,多睡几次!”捂脸~~
  • 元配复仇记

    元配复仇记

    清代康熙年间背景。隆科多是佟国维之子,四爷养母孝懿皇后之弟。最奇葩的渣男渣妾,造就最悲惨的元配。身为元配的佛尔果春惨死后重生,报仇雪恨!
  • 霸道校草:可不可以别挖我的心了

    霸道校草:可不可以别挖我的心了

    有一天,遇见了一个小时在疯狂忘我地追过的人......“你,你别过来,在过来我报警了!”苏宣流了几滴冷汗,想要威胁他,面前的这个少年太可怕了,好像看着猎物一样。“嗯?”若删许轻轻的一笑,捉了捉头发:“没想到你真的那么渣,想把我抱紧。”
  • 南楚新闻

    南楚新闻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祭祀天下

    祭祀天下

    祭神,祭仙,祭妖……普天之下,无物不可祭祀!少年天生厄难之体,山中得遇一怪人,自此踏上修真一道,开启了他神奇的一生,留下了一断传讼千古的修真旅!
  • 网游之完美游戏

    网游之完美游戏

    叶凡为兄弟报仇未果,意外获得重生,为免悲剧重演,叶凡毅然进入游戏,开启全新复仇之路。
  • 遗珠无憾

    遗珠无憾

    大争之世,天下四分,精英辈出,谁执牛耳?明明是文科奇才的张崇炫,为了惩罚自己,选择进修商科,表面的玩世不恭,是否真能掩饰她的凌云之志?一场辩论赛,商界天才的青眼,使她从此踏上一条不归路。无休止的斗争,是与人斗?是与己斗?又是怎样的信念与坚持,才能让她渡尽劫波,悟得真道?阻碍重重,最后的赢家是如何炼成的?波诡云谲,谁又掉进谁挖的坑?豪华落尽,不忘初心。洗尽铅华,始见真淳。
  • 呆子王妃

    呆子王妃

    花痴郡主?死贴上门?还被靖王休妻,扣下嫁妆,娶她庶妹!要不要这么搞笑!她一冰冷腹黑女岂能混到这种惨境!睁眼之间,此女非彼女!冷冷一笑!等着看笑话的亲们;占姐便宜的亲们,看来!当真得好好亲近亲近了!
  • 佛说白衣金幢二婆罗门缘起经

    佛说白衣金幢二婆罗门缘起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