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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那一声惊雷乍起的时候,大猪头已经走到水泵房的门前,前脚刚进房门,后脚已经被砸上了几个大雨点子,徐小风被这个雷吓得一头扎进被子里,看见进来的是大猪头,又一头扎进大猪头的怀里。“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

“别怕,哥这不是来了吗?”大猪头就势抱起徐小风,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趴在她身上,鸡啄米似的在她脸上左一下右一下地亲着。

“死样,不想这事就不知道来”。徐小凤嗔怒似的戳了下大猪头的脑门。

“说话可要凭良心,不能冤枉好人!我不上你这儿来还能上哪儿去?”大猪头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觉得酸楚楚的。

大猪头说的是实话。

与他同时进厂的那一批人,除去调走的,剩下的不管是找个“向阳花”也好,没工作的也好,瞎子瘸子也好,基本上最终都有了归宿,开始几年,他还不时地往那些哥们家串串,蹭顿饭吃,或是玩玩扑克、打打麻将什么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的就不愿意去了,看着人家恩恩爱爱或是吵吵闹闹,他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尽管那些哥们也真诚地欢迎他去,出自内心地表白还是一个人好,自在、逍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在宿舍里又待不住,同宿舍的人都是新人厂的小青年,比他小得多,没有共同的话题,跟他们谈摔跤,他们不爱听,也听不懂,等于对牛弹琴。他们有他们的乐趣,除去摆弄录音机就是跳舞,虽然相差十来年,却整整是两代人的差别。因此,每逢节假13,除去车间、宿舍,竟没有好去的地方了,徐小凤这儿就像他的家一样,任他往来去留。两人明铺暗盖,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没有人反对,老乐等人一再督促大猪头赶紧办一张“操作证”,搬到一起算了,反正都老大不小了,只是大猪头总有些不甘心,就这么一辈子窝在大水沟了?!他还惦记着远在北京的父老乡亲,无奈他那些父老乡亲没有一个能帮上他的忙,他把希望还寄托在“万一”身上。

“怎么着,最近没闲着吧?”大猪头的嘴又啄在徐小凤的嘴上。

“别糟践人哪,就你一个我都没兴趣了。”徐小凤有点急,挣扎着坐了起来,言语中不免有了几分凄楚。

“看你看你,又当真了,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大猪头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现在的徐小凤远不像前几年那样让他开心、尽兴,有时甚至很勉强,木头人一样任他摆弄,丝毫没有一点激情。

徐小凤似乎对活着都已心灰意懒,对她打击最大的该是金柱。她蛮以为金柱会继续来找她、求她,跟她成家,岂不知李宝事件后半年多没见踪影,后来向大猪头他们一打听,才知道金柱已调回东北了,走时竟没过来打一声招呼,她这时才发现自己从心底里还是喜欢金柱的,她觉得在大水沟没有一个算是亲近的人了。半年后,又来了第二个打击,家里来信说母亲病逝,她匆匆赶回家里,实在无颜见家乡父老啊,好在父亲对她的情况并不了解,问了问她的个人情况,劝她回来算了,他帮着给联系接收单位,不料徐小凤一口回绝,做父亲的只以为女儿有些事不便跟父亲谈,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奇怪,也不再追问,由着她去了。徐小凤回厂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将找上门来的几个老相识全部骂跑了,似乎要金盆洗手决心从良,只留了大猪头一个人。找上门来的人逐渐没有了,再者也是徐小凤人老珠黄,已经有几个新秀诸如什么白牡丹、黑牡丹、小白鞋、依拉克之类的取而代之了。

“还生气哪?哎,你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你能带什么好东西?”徐小凤睬也不睬她一眼。

“闭上眼睛,你把手伸出来。”

徐小凤倒还听话,伸出右手,闭上眼睛。

大猪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睁开眼,看看,喜欢不?”

徐小凤睁开眼,果然是一枚黄澄澄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顿时兴奋起来,摘下来,仔细瞧了瞧,“谁买的?”

“瞧你说的,除了我,还能有谁?”

“哼!”徐小凤撇撇嘴,“你能有这份心?该不是假的吧?”

“你也太小瞧人了!”大猪头急了,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发票,“这是我托崔亮从北京带回来的,不信你看发票嘛!瞧,五十六块钱一克,我特意让他挑个大点的,看着没,五点八克呢!”

其实徐小凤压根就没有怀疑,她之所以留下大猪头,就在于大猪头为人仗义,从不说谎话,还是可以信赖的,刚才不过跟他开开玩笑而已,见他真的急了,忙亲了他一口,“我相信还不行,真是的,给个棒槌就认真,老也长不大。”

“亲一下就算完啦?”

“那你还要咋样?”

“瞧我怎么收拾你!”说话之间,大猪头已将徐小凤重又按在床上,三下两下便剥个精光,徐小凤并不拒绝,任由他摆弄。“瞧你,才几天,又急成这样!轻点,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过嘛!”

窗外,大雨瓢泼似的撤了下来,雨水顺着窗缝流进屋里,无声地漫延开来。

“这雨越下越大了。”徐小凤要坐起来观观雨景。

“管它呢,下它个七七四十九天把厂子冲垮才好呢!”大猪头又把徐小凤按下去……

“你说,你到底想咋办?咱们俩就这么一直混下去?”半晌,头枕在大猪头胸脯上的徐小凤才问了一句。

“别急嘛。”大猪头懒懒地说,似乎要睡觉了。

“你总是别急别急,到底拖到哪天是个头吗?”

“说实在的,让我在这山沟里窝一辈子我也是不甘心,我总感觉我能调回北京,就是时候不到。”

“嗯,就算你能调回北京,我呢?把我一个撇下,我就知道,你对我从来就没真心过,呜……”

“瞧你,又哭,我不是说过嘛,只要我走,肯定把你带走,我大猪头啥时候说话不算数啦!”

“哼,人心难测,谁知道呢!”

“你要不放心,明天咱们把结婚证办喽。”

“随你便吧,那玩意只能拴住人的身子又拴不住人心。”

“哎,睡着啦?”

“嗯。”

“睡着啦怎么还说话?”

“梦话。”

“哎,我说,你能给我生儿子不?”

“不能。”

“为啥?”

“我怕只能生下一窝小猪崽,嘻嘻……”

“又笑了,真的,能不?”

“不能生孩子叫啥女人?”

“那你为啥一直没怀孕?”

“人家不是采取措施了嘛。”

“采取的啥措施?”

“女人的事你少打听。”

“不嘛,我要你把措施拿掉,马上给我生个儿子!”

“美得你,指不定哪天你一拍屁股走了,生个孩子没爹,叫人家骂他是野种,我这辈子够丢人现眼的了,还叫孩子也跟着我丢人现眼哪,我可不干!呜……”

“怎么说哭又哭了,你们女人哪这好哭的劲真没治了。”

“人家心里难受嘛,还不许人家哭?”

“你是不是对我还是不信任?”

“我对谁都信任:我信任金柱,他把我出卖了;我信任林彪,他叛国了;我信任江青,她反党了;我信任华国锋,也快不行了;我要信任武大峰,他也该拍屁股走了!”

“对,还是对谁都不信任的好。”

“哎,睡着了吗?”

“没有,不知咋的,今晚怎么也睡不着。”

“我也是。”

“都是让这场雨给吵的。”

“哎,我问你,你想要几个儿子?”

“最好是十个,一窝小猪崽,活蹦乱跳的多可爱,就看你的本事了。”

“哼,美得你!”

“哎,你还想要几个丫头不?”

“一个都不要。”

“为啥?”

“我这根不好,将来丫头要像我一样,不给你们家丢人哪!”

“呜……”

“又哭。”

“我一想起那段生活心里就难受,好,我不哭了,咱们拣点高兴的说。”

“哎,我说个谜语你猜,保证你猜不到。”

“你说吧。”

“一面有毛一面光,噗叽噗叽冒白汤,打一动作。”

“嘻嘻,流氓!”

“我就知道你会往那上想,跟你说吧,谜底是刷牙。”

“哎呀妈呀,咋想的呢!”

“再给你说一个,越拨拉越硬,越拨拉越长,也是打一动作。”

“嘻嘻,我猜不出来。”

“告诉你,谜底是炸油条,对吧?”

“你是不是又想那事了,再来一次?”

“你饶了我吧,想累死我呀!”

“唉,到底老喽!这要搁在前几年,哪回不要个几次的,就怕不够本!”

“别说话,听听,是什么声音?”

两人树起耳朵,果然,传来一阵轰轰的响声,像雷声又不是雷声,有点像万马奔腾,又像是群虎长啸,像是从极远处传来,又像是近在咫尺。

“这是什么声音?”

“不知道。走,出去看看。”

“哎,穿上衣服,别感冒。”

“走吧,就这么出去,这又没人,大热天的,让雨一浇才痛快呢!”

两人手拉手走出房门,站在屋檐之下,脚下,就是丈余深的山谷,轰轰的响声似乎越来越近,转瞬之间,已经到了眼前。

“山洪!快看!”

大猪头眼快,说话之间,眼见山洪像一面丈余高的大墙陡立的从大山深处迎面扑来,所到之处,摧枯拉朽,势不可挡,水泵房下方的一棵碗口粗的松树眨眼之间就不见了……

“小凤——”

大猪头只来得及喊这么一句话,拉着徐小凤甚至没来得及跑上一步,转瞬之间已经淹没在山洪之中,水泵房也随之顺水而去……

当山洪以摧枯拉朽之势挟雷霆万钧之威一泻千里顺势而下浩浩荡荡地流经锻工车间门前的山谷时,孙大头率领锻工哥们已经奋战一个多小时了。

车间早就进水了。

锻工车间背靠峡谷,面对马路,马路的另一侧还有一排排的车间。当初建车间时,只能依地势而建,全厂不可能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锻工车间算是处于厂区的下游了,地势最低,比马路还要低出一米之多。而整个厂区又处于四面环山的包围之中,就像是一口大锅的锅底一样。如今,海拔在一千五百米以上的大山突发的山洪瀑布一样向锅底泻来,除去东面的山洪直接流人大水沟之外,其余三面大山涌下的山洪则全部集中到锅底,再向大水沟里泻去,虽然哪个车间都不可能幸免进水,但锻工车间所在之处,正是锅底水流向大水沟的一条通道,水势就格外的大。

一个多小时前,车间就开始进水了,不过水量不大,孙大头叫电工在门口拉了几个大灯泡,把库房、检查、调度、电工等后方人员集中起来,用车间仅有的几把铁锹在车间的大门处堆起一道土塄,防止水的渗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动用前线生产的人,大多数的工人也没把它当回事,每回下雨都是这样,都要进点水,再说西北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按照以往的经验,雨也该停了。谁知,今天却邪门了,大雨不仅没有停息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越下越急,眼瞅着堆土塄的速度已经远远赶不上水涨的速度,孙大头才发现大事不好,赶紧命令车间全部停产,立刻参加抗洪。工人们懒懒地关了床子,一边不情愿地向车间门口走去一边发着满腹牢骚。

“操,还得抗洪,这叫什么事嘛!”

“也不谁净干这没屁眼的事,厂子建在哪儿不好,非建在这山沟里?”

“这你就不懂啦,你还小,这叫三线建设,当年还保密哪!”小猪头倚老卖老地给年轻徒工上起课来。

“狗日的,你们能不能走快点,啊?!大姑娘上轿哪,一步三回头的!”孙大头通知完最后一个班组,急火火地从后面赶来,见这伙人还是懒洋洋的,火了,已经改掉的军阀作风又上来了,照着那个发牢骚的小青年屁股上就是一脚。

“你凭什么打人?”小青年不听邪,转过身来非要跟孙大头论个是非短长。

“老子就打你了,你能怎么地吧!”孙大头顾不上跟他纠缠,急忙向门口跑去。

“算了算了。”小猪头拉住那个还要论理的小青年。已经到了门口,他也看出形势的严峻来。

水势越来越大,那道仅靠_锹之土堆起来的土塄已经完全不足以阻挡那汹涌而进的大水,转眼之间,土塄土崩瓦解,就像一道纸糊的城墙一样不堪一击。

“你们还傻瞅着干啥,干哪!”孙大头又吼了起来。

“干?你叫我们拿球干哪!”那个挨了一脚的小青年心里还窝着火,跟他对吼起来。

孙大头这才醒悟过来,抗洪工具已不翼而飞,一个个都空着手,英雄无用武之地。

“他妈的,等我抓着偷工具的人,老子非毙了他不可!”孙大头骂了一嗓子,却也想出了应急之道:“小猪头,带几个人把防火工具拿来。”

小猪头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小青年跑到防火箱面前,一脚将玻璃踹碎,用得上的也无非是几把铁锹而已,其他的防火管用,防洪却用不上了。

几个拿锹的干得十分卖力,形势不用说心里也都明白,就这么不大一会儿的工夫,车间的水已经没了脚脖子,照这样的速度下去,要不了多长时间,水就可能是齐腰深,那整个车间就全完了。只是他们再怎么干也无济于事,一锹土扔下去,在汹涌而进的大水面前,就像一匙糖扔进一壶开水里一样,很快就被融化掉了,大多数的人又苦于没工具,有劲使不上,干着急,只能是人闲工具不闲,频频地换着用锹罢了。

“给厂里打电话,叫他们派人来增援!”孙大头知道单靠自己的力量恐怕是无能为力了,一面派人去打电话,一面却又心生一计。“大家把裤子脱喽!把衣服脱喽!快!”

有些人一时还没明白脱裤子是什么意思,也有的里面没穿裤头,光腚拉叉的,不好意思,正在犹豫之际,孙大头的脚已经踹上来了。“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话之间,他已经脱掉裤子,里面竞也没穿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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