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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凭心而论,长到这么大的高明当真没有怎么接触过女性,家里,齐刷刷地弟兄五个,上学以后,一直到大学毕业,跟女生说话都脸红,更不要说有什么来往了,毕业分配到西电以后,惟一接触的女性就是甄爱美了,甄爱美是他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接触的女性,以后到了党委办公室,接触女性的机会虽然增多了,但纯粹只是工作的关系,不苟言笑,与工作无关的话从不多说一句。他知道到了机关以至当上了党委副书记,作风问题至关重要,与女同志过多地接触或开玩笑,久而久之必然给人留下一种轻浮的感觉,因此在女同志面前,从不越雷池半步,以至于女同志在他庄重的脸色面前,连笑都不敢笑一下。他觉得这样挺好,至少可以保证不犯作风问题的错误。在中国,犯了政治错误还可望有平反昭雪之日,一旦染指作风问题,就算把一生的政治前途全部葬送掉了。因此,他很少注意周围的女同志谁长得如何、谁有什么特征,更不要说去泡什么女人了。今天晚上,佐其人曾开玩笑似的说他“一看就没泡过女人”时,他一下子就臊了个大红脸,他觉得这句话太流氓了。以前他从未听说过“泡女人”这个词,最近听这个词是在俱乐部看电影的时候,坐在后排的两个小青年中的一个向另一个说他泡了一个妞,他才知道还有泡妞这样的事,当时他还琢磨了半天,什么叫泡?是褒义还是贬义?和女人接触到什么程度才叫泡?谈恋爱算不算泡?以后的几天里,他跟做学问一样把这个泡字研究得明明白白,并最终给泡女人下了一个定义:凡因非工作关系又非真心谈恋爱以消磨时间或寻开心为目的而与女性接触可称之为泡女人。按照这样的定义,他自身检查了一遍,可以肯定地说从未泡过女人,对于甄爱美,他是真心的,不含半点泡的成分,尽管有一段时间他也有要吹的意思,但总觉得这么做就有点太对不起人家了,可不是吗,让你亲了,让你摸了,再把人家一脚踢开,不是借谈恋爱之名耍流氓是什么?结婚之后,每每听到某某的桃色新闻时,他都很不理解,也曾与甄爱美探讨过这个问题,这男人也就怪了,结过婚了何苦再去搞那种事呢?天下的女人不都是一个样吗?甄爱美笑笑,未做任何说明,他也不好深究,但始终没能搞明白这些人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究竟是图个啥?因此,刚才意识到自己盯着童珍的肚皮和小腿走神,未免有泡之嫌疑,立刻有一种无地自容之感。

童珍拖完地面,再加上天热的缘故,已经是大汗淋漓,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眉毛、鼻尖直往下掉。高明深觉不忍,便站起来把毛巾放在脸盆里洗了洗,拧干,走到童珍面前,把毛巾递给他,“擦擦汗,看你累的。”言语之中不免透出一丝怜悯之意。

童珍接过毛巾,冲他笑了笑,以示谢意,把脸、耳朵擦了一遍,擦到脖子的时候,大概嫌的确良褂子的领子碍事,随手解开一个纽扣,先擦了脖子,又把毛巾伸进脖领的敞开处向下擦了擦,毛巾拿出来后,便露出了一段白生生的脖颈和一抹酥胸。

高明站在一侧当时正空发感慨,童珍也够可怜的了,要不是受极左思潮的影响,哪至于得精神病,受了多少苦难不说,至今连个家都没有,而且绝大多数职工包括自己直到现在也没把她当正常人看待,未免太不公道了。以前与她接触甚少,对她不甚了解,通过今晚这半宿的相处,看她的言行,至少可以肯定她的神经是正常的……

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又回到童珍的身上,居高临下,一经看到那白生生的脖颈和一抹酥胸时,立刻像铁块遇到磁石一般不能自已地向下探去:里面没戴乳罩,只穿一个挎篮背心,一道深深的沟谷像大水沟一样反衬出双乳像贺兰山一样挺拔秀美……他看呆了,虽然正像他所说的一样,这块地方和自己老婆的没什么两样,但眼神却明明还在努力地向下探去,并且还有了“能摸一摸该有多好哇”的想法,直到童珍转过脸说一声谢谢,并把毛巾递到他手里的时候,他才心慌意乱地接过毛巾,不知所措地又往自己的脸上擦了擦,一股女人特有的汗味立刻钻进了鼻孔。

“我去洗洗。”童珍拿回毛巾到洗脸盆里洗了洗,回来递给已经坐到椅子上的高明,“高书记,您也擦擦,精神精神。”

此刻,高明坐在那里,正为自己刚才大胆的流氓举动心悸肉跳,高明啊高明,你怎么也能干出这种事来?那个地方也是你能看的吗?再说,自己老婆的还没看够?不都是一样的东西吗,它究竟有什么好看的!他这样想着,接过童珍递过的毛巾擦了把脸,当把毛巾递给站在一旁的童珍手上时,却止不住又向她的胸部扫了一眼,依稀可见两个乳头随着呼吸的节奏高低起伏而引起衣服的颤抖……

他觉得浑身躁热无比,这种躁热和由于天气热而带来的热感觉不一样,有点像第一次和甄爱美见面坐在一起的感觉,也有点像洞房花烛夜自己脱光衣服以后躺在被窝里等着甄爱美上床的感觉,他知道坏了,要不马上把童珍打发走的话,没准就有犯错误的可能。性行为和饥饿时觅食的行动是一样的,他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这样一段话,当时他还不屑地撇撇嘴,认为这是无稽之谈。

“谢谢你了,小童,一晚上也够你累的了,还是回去去睡一会儿吧。”

“我不累,高书记,”童珍把毛巾送回原处,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像我这个岁数一宿半宿的不睡还过得去,再大一点就够戗了,高书记,您今年多大了?”

“三十五岁。”

“整比我大五岁,男同志像您这样的年龄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也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不过,像您这样事业心强的人,在咱们厂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童珍也是发自肺腑的赞叹。

“哎,不能这么说,比我事业心强的人多得是,只不过你不了解就是了。”

“说心里话,高书记,咱们厂,那帮老的不算,年轻的这一拨我最佩服的就是您了,我常想,我要是像高书记那样进步那么快该有多好,哪怕赶上您一半呢!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童珍说着,两手托腮,两肘支在桌子上,痴痴地瞅着高明。

“快别这么说,你的进步也很快嘛,不过是遇到了一些挫折,人这一辈子难免要遇到挫折的,能够大胆地面对现实,树立坚定的人生信念,不为挫折所动摇,像你这样,就很不容易了。”高明虽说只想阻止她的赞美之词,但也确实是肺腑之言。

“真的?!高书记,您真的这样认为?您别看我表面上无忧无虑的,其实我的内心很痛苦,真的,别人对我的议论、嘲笑我都知道,但现在有些事我就是看不惯,看不惯我就要说、就要管,我觉得党教育培养了我这么多年,咱不能眼瞅着党的事业败在咱们手里,高书记,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叩高明觉得自己简直没啥好说的了,她比自己站的高度都高。

“我知道现在没人理解我,”童珍说着,撩起衣襟来擦擦眼角,立刻又露出白生生的一片肚皮,“但是通过今天晚上跟您在一起,我发现惟有您不这样看我,我问您问题,您能耐心回答,还从理论的高度加以阐述,使我对好多问题的看法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在思想上产生了一个新的飞跃,高书记,”童珍说着激动地站起来,“您能答应我以后常来向你讨教问题吗?

“当然可以,不过,不是什么讨教,咱们互相探讨、互相学习呗!”高明说完马上就后悔了,不该说这种话,以后她果真常来的话,那岂不成了大水沟第一大新闻。

“噢——太好啦!”童珍高兴得跳了起来,跑过去抱着高明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别……”高明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搞不清她的神经现在是否正常,一时竞不知说啥是好,顿时只觉身子又一阵躁热。

“我,”童珍一句话憋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高书记,我真的很喜欢你。”

“噢,我觉得太累了,想休息一会儿。”高明好像没听见她说的是啥,站起来轻轻地把她推向门口。你看,天都亮了,你也回去休息一会吧,啊?”

“那,好吧。”童珍恋恋不舍地走出房门,又回头望了一眼,才一步三回头似的走了。

这也许就是泡妞的开始?

高明突然将眼前的事和泡妞联系在一起,如果真是的话,那就太费神也太叫人提心吊胆了,心脏病患者绝对不敢泡妞,就是自己这样一个心脏正常的人都是心跳过速嘛!看来,女人泡不得。不过,倒是别有一番情趣,这种情趣和跟老婆在一起时的感觉不一样,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他开始朦朦胧胧地明白为什么有的有妇之夫喜欢泡女人了。

厂区的广播响了,雄壮的《东方红》乐曲响彻在大水沟上空。

他突然想起要干的事还一点没干,急忙在写字台前坐定,把正经事全耽误了,看来女人还是泡不得。

早晨,雨过天晴,空气格外清新。贺兰山经过一夜雨水的冲洗,面目焕然一新,像一个刚刚梳洗过的女人一样,看上去格外妩媚动人。站在沟口往下望去,除去大水沟的水流量明显增大以外,你似乎很难相信这里昨晚降了一场几乎带给西北电机厂灭顶之灾的雨水。

这么大的雨水竟然没给这片土地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你不得不佩服这片土地的吸收能力,它就像全世界受苦人饥饿的肚皮一样,给多少都能吃下去,永远不会撑着,也永远不会饱和。

据考证,若干万年以前,这里曾经是一片汪洋大海,贺兰山只是海底的暗礁,如今这里已成为内陆,那么海水哪里去了呢?只能解释为被这片土地全部吸收了。能够吸收一片汪洋大海的土地还能在乎这点雨水吗?自然是不在话下。

何况带领锻工车间的二十几个兄弟昨晚沿着大水沟喊了半夜,也只能喊喊而已,黑咕隆咚的,指望上帝的眼睛,你不可能发现处于惊涛骇浪之中的大猪头和徐小凤。明知喊也是白喊,只能存侥幸于万一了,至少也是对死者的一种安慰——党还在关心他们,他们无论到阴曹地府也好,还是到马克思那儿报到也好,总不至于再告西电厂一个黑状吧!

人没找到,嗓子却都嘶哑起来,这会儿一个个也累得不行,横躺竖卧在山坡上,一面商谈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我看咱这是兵分两路吧。”何况咽了一口唾沫,费力地说下去。“我带一路人由此往上,一直找到沟里,他俩有可能半路上被大树或被大石头什么的挡住了,大家尤其要注意这些地方;老崔带一路人由此往下,一直找到向阳湖为止,如果再找不到,有可能被冲到向阳湖里了,我们再想办法吧,你看呢,老崔?”

“行。”崔亮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那就开始行动吧。”何况站起身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带着十几个兄弟向沟里方向走去。

“咱们也走吧。”崔亮试图站起来,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阵眩晕,赶忙又坐在地上,镇定了一会儿,才又慢慢地站起来。

“崔师傅,你没事吧?”

“累的,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昨晚又折腾了半宿,叫我也受不了哇。”

“就你明白,谁不知道这是累的。”

“得说咱们崔大哥够意思,为朋友两肋插刀!”

“你那种说法带有封建色彩,应该说崔师傅觉悟高!”

“嘛玩艺?这叫水平,厂里就是不会用人,要是提拔大哥当厂长,准比他们强!”

“敢情!”

这帮锻工哥们除非不到一块,只要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大哥,你看。”说话的是小赵,向远处指了指。

山坡下,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走动,他们无疑是在寻找被大水冲下来的死羊,每次下雨过后都是如此,大多不会空手而归,已经有人肩抗着羊只正向这边走来。

“我看他们俩有可能就在这儿附近,尤其前边那一片开阔地,每块石头、每个羊圈、果园的四周都仔细看看。”崔亮下了命令。

“大哥,你说他还有活着的希望吗?”

崔亮痛苦地摇摇头,没有作声,这么大的水,活着的希望太小了。

“你说,他要是真死了,能算因公殉职吗?”

崔亮轻轻摇摇头,仍没有作声,事情很明显,徐小凤死在工作岗位上,尚可据理力争,可大猪头呢,死了还要背个泡破鞋的丑名,只能说是做鬼也风流吧!

“他死得太窝囊了。”

他们边走边聊。

“他要是听大家的话,早点和徐小凤结婚了呢,没准就出不了这样的事,你说对不?”

“我看这就是命,命里注定的事!唉,白瞎大猪头那一身功夫了。”

崔亮听着他们聊,并不作声,一方面累的,没有气力说话,另一方面脑袋里乱糟糟的,没有一定的思绪。昨晚上还在一起喝酒行乐,这么半宿的工夫,活生生的一个人就不见了,是死得窝囊,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没成个家,惟一值得欣慰的是他还有一个女人,并且伴随他走到人生的最后,如果早点结婚呢?就可能分到房子,有了一个家,徐小凤就可能不再孤守水泵房,两个人也不可能与水泵房同归于尽。这就是命?可能吧,其实哪个人不是被命运之神操纵?不光是人,上至一个国家,下至一厂一社又何尝能预测自己的命运?毛主席够伟大的了,也不会想到在他死后对社会主义还会有不同的诠释吧?大猪头死得固然窝囊,难道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就不窝囊?我们厂就不窝囊?我们的国家就不窝囊?我看都够窝囊的了!不同的是,我们的国家逐渐清醒了,开始为摆脱窝囊进行探索和不懈的努力,而我们厂却还在窝囊的环境中进行窝囊的挣扎,最终是作茧自缚,把自己陷在困境里不能自拔,如不及早清醒,只能越陷越深,最后的命运和大猪头不会有什么两样……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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