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再研究怎样可以轻松愉快的挣钱,将来有机会也能像你出手那样大方,而且一点也不心痛。”
宫离花笑了笑,当然这钱又不是自己的,是那个该死的刘御史大人屋里搜刮出来的。
“骗,骗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抢,抢不到就杀光他全家,然后就直接拿,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么?”
“……。咳咳咳,这个,哥的确不懂。”朗倾城连忙吐掉嘴里的草,生怕被呛来生吞下去。望着漆黑的夜空,想到自己曾经同样吊儿郎当玩世不恭,但做人基本道德还是有的,想不到这世道,做贼人也做的这么光明磊落,这么坦荡,看来还是自己落后了。
等找到太子办完事,赶紧离开吧。
只是,那项链还在宫离花手里呢,自己又打不过她,得想个法子拿回来才是。
宫离花相当悠闲的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半坐起身,手肘着下巴眼神迷离的看着屋顶上,冷风中那个有万夫难敌之威风的琉璃子,的确很帅啊,论相貌体格与朗倾城不相上下,只是,他太冷了,或者说,他太孤独了!
再看一眼朗倾城,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朵梨花压海棠,尤其他偶然似笑非笑的斜挑嘴角一笑,当真是动人心魄。深深叹了口气,喃喃的说:“真是烦心呢,你说,在不久的将来我左拥右抱的时候,你们会不会天天掐架呢?哎,这让老娘如何是好……”
他们的对话琉璃子当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宫离花也是故意没有避嫌让他听着。
但,如今还有什么才能激起他内心的情愫。
他自怀中摸出一个酒瓶,大口大口的喝着,眼中兴许是因为酒意,多了一丝温柔,他看着手中的酒壶,无奈的一笑,那一笑却是令人心痛,像是历经沧桑看尽繁华。
他突然大声的咳嗽起来,不停的咳嗽使得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种病态的嫣红,就仿佛地狱中的火焰,正在焚烧着他的肉体与灵魂。
宫离花急忙轻身窜上屋顶蹲在他身旁,:“宝贝儿,既然生病了为何还要接我这一单?如果实在体力不支,就下来去被窝里睡上一觉,我先去给你暖被子如何?”
调戏的口吻中却有一丝关切。
琉璃子看了她一眼便又看着别处,脸上又恢复到那平静如水的样子说:“不用。”
宫离花挪了挪位置,蹲在琉璃子正前方,盯着他完美的轮廓,差点按耐不住就扑上去亲一口,但,咽下口水,还是忍住了,关切的说:“你真的别不好意思,大不了你睡床,我打地铺,我保证,绝对不碰你。”
人家是不好意思吗?人家就是不想理你!
她离他那么近,还直勾勾的盯着别人,迫使他站起身,缓缓说道:“你上来,我就下去。”
她这才急忙说道:“得得得,不打扰你,但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可以考虑考虑。”说完,便自觉的跳下屋檐。
刚躺回椅子上,一只雪白的羽毛、红的发亮的爪子的鸟飞落至宫离花跟前,雪葬鸟回来了。
……。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吆喝和敲门声,六子迅速来到离花跟前请示道:“花姐,是官府的人,说是查案,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