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九月,骨灰的大海
那几世的不舍别离,如一只青鸟飞越
一栋冷房子
曾经写了多少悲欢
三年,是一朵花的周期
可低到尘埃
就是你的一生
你一直行走,喝着梦想
可人世哪有知己
不如绣花,穿旧拖鞋,穿旗袍
去对岸,寻求安静
你也算如愿了
虽然,你不愿戴柳
不愿手持莲藕看绿肥红瘦
可你不能否认你手中的那只水笔
它一经打开,就不再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