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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妖颜惑众(2)

杜岩趴在他耳朵上,压低声音,“我觉得他们是奔着六兽铜匣来的……而且身边那两人,来者不善。”

“扯淡,我又没有六兽铜匣,他们犯得上跟我较劲啊?”貉子重新躺下了。

“哎呀我的哥哥,你是没有六兽铜匣啊,可是你有‘鬼火玲珑’啊。”

“我老天!”貉子激灵一下蹦起来了,“他们怎么知道‘鬼火玲珑’跟六兽铜匣的关系?”

就这工夫眼儿上,病房外面响起了一阵掌声。

“李桑!你的身体好吗?”矶村浩作手里依然不符合中国的老理儿。

“哼哼,承蒙矶村先生挂念啦。”李鹤卿皮笑肉不笑。

杜岩瞪着矶村,“哼哼,先生可有点儿不讲究啊。”

“杜老板,是我不讲究,还是你不讲究?”

“介……”

“说好了一块儿上来,你怎么自己先跑上来啦?”

“我……我介是跑上来上厕所。”

“楼下没有厕所吗?”

“我没带纸……”

“那现在你找到纸了吗?”矶村歪着头,眼里露出凶光。

“找到了……”

“我想……你现在应该可以去方便了。”

杜岩看看矶村,再望望黑夹克和大胡子,回头捏了貉子一把,扭头奔了病房里的洗手间。

“杜老板!”黑夹克正好站在厕所门那,见杜岩过来把手一横,“我想你最好去外面的大厕所,这是病人用的。”

“没事的,杜岩,你去吧。”貉子靠在床头上,挥了挥手。

“哦……”杜岩最终还是出了门。

“你们也出去。”矶村打发走了两个手下,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上。

“矶村先生,我貉子是痛快人,有什么事儿,就直说。”

“呵呵呵,李桑……”矶村掏出手绢来,在鼻子上按了几下,“这屋里很热嘛。”

“你可以打开窗户。”

“不必啦,你是病人,要受到关爱的。”

貉子笑笑,“不开窗户,怎么说亮话呢?”

“哈哈哈。”矶村也笑了,但是他马上转入了正题,“李桑,其实,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你不应该对你的朋友们隐瞒什么。”

“我隐瞒什么啦?呵呵。”

“你不希望你的朋友们去找六兽铜匣指示的宝藏,不是吗?”

“哎呀!”貉子脸上微微变色,“矶村先生,六兽铜匣是人家的,人家爱找啥找啥,关我屁事儿啊?”

“李桑,你不诚实啊。”

“我怎么不诚实?”貉子眨着眼,“你说我这眼吧,大夫什么毛病没查出来,这又忽然看见啦?”

“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是另一件。”矶村浩作晃着二郎腿,盯着李鹤卿的眼睛。

“另一件,哦,对了,托比亚松让他们拿着六兽铜匣去找干尸的事儿哈?这我知道。”

“李桑,托比亚松想让我问问你,你真的不知道,托比家里那些干尸有什么用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还缺一具古代将军的干尸。”

矶村浩作一边点头一边笑,“好、好、好,李桑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那我只好把你变成敌人了。你既然不知道六兽铜匣的真正秘密,那么我可知道东方龙库。”

李鹤卿“噌”就蹦起来了,“等等!”

“呵呵,你愿意做朋友,还是东方龙库公之于世呢?”

貉子腿一软,重新坐回床上去。

矶村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腿,“这就对了嘛。前年……就在前年,我应邀到了拉脱维亚,那是一个风光秀丽、文明程度很高的国家,位于波罗的海岸边。李桑,你在听吗?”

“我在听。”

“嗯,据说,波罗的海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一片森林,由于大自然的变迁,现在成了大海,不出虾、蟹,倒是盛产琥珀。每当看到沙滩上捡琥珀的人群,我就会有趣地想:那些当年的松树油脂,不知道是腻味了海龙王宫殿的豪华生活,还是受龙王爷的派遣,竟转世成一块块精美的琥珀,在浪花的护送下,来到世间,为美化人类的生活,舍生忘死……”

“这跟六兽铜匣有什么关系?”貉子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呵呵,听说,在二百七十多年前,锡伯人发现了咱们北方的琥珀矿脉,被誉为‘黄金森林’。这个,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个屁。”

“不,你不但知道,而且还知道--托比亚松根本不是让你们找什么干尸,而他收集的那些干尸都是锡伯族的首领。”

“那些首领身上,文身就是一张地图。”貉子干脆直截了当了。

“李桑!我们的朋友关系,又近了一步,请继续说下去。”

貉子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没错,我早就知道。以前托比亚松收集干尸,就是为了那张图嘛,但是后来他发现,干尸身上的图拼起来,其实就是锡伯人的西迁图,并没有记载‘黄金森林’的线索。所以,直到六兽铜匣出现,他才看到了新的希望。”

“你真是我们的好朋友,呵呵。”矶村浩作拍了拍手,“那么,我想你还知道六兽铜匣的秘密。”

“这个……我真不知道。”

“你知道的,我的朋友。”

“我只知道,打开六兽铜匣,没有我的鬼火玲珑,就会出事儿。”

“我想李桑不会为了吝惜一块家传玉佩,而阻止风先生他们去找黄金森林吧?”

貉子不言语了。

矶村浩作站起来掸掸衣服,“李桑,你不是科研人员,犯不上保护所谓的科研资源。保住一处东方龙库就行了,不要再打黄金森林的主意啦。借给我们鬼火玲珑吧……我们手里也想有一个分成的筹码。”

就在这时候,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喊:“喂!里面那黄麻雀,你那俩随从死过去啦。”

黄麻雀分明指的矶村浩作那张大黄脸。

矶村浩作一激灵,跑过去推开门,看见一个黑影闪到西边的步行梯楼口去。

他四下望望,真没了黑夹克和大胡子,一皱眉追了过去。

貉子见状,赶紧换衣服,打定主意离开医院。

他刚脱了病号服的裤子,病房门开了,吓得他一哆嗦。

定睛看,进来的是苏沫颜。

貉子赶紧用裤子挡住了私处。

“快穿!咱们走!”

“哦!”貉子拉开被子,在里面换好了衣服。

苏沫颜拉着貉子从东边下了楼梯。

“刚才你喊的?”

“是啊!”苏沫颜抿着嘴一乐。

“日本人追你去了?”

“嗯哪。”

“那……你怎么绕过来的?”

“医院的环境,我比他们清楚。”

“现在去哪儿?”

“去你家老宅,把鬼火玲珑带在身边。”

“这你也知道?”

两人跑出了医院,上了出租车,一路绝尘而去。

再说矶村浩作,追了半天也没见苏沫颜的影子,他感觉有点儿坏事儿了,赶紧转回身往病房跑。

刚跑到八楼,就看见黑夹克和大胡子从电梯里出来。

矶村上去给了他俩一脚,“八嘎!”

“哎!我们怎么啦?”

“你们哪里去了?”

“抽烟去了啊。”

矶村推开房门,不见了貉子。

“八嘎!”矶村浩作的牙都要咬碎了,“我想,他们是去……哼哼。”

他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喂,肖恩,你认识李鹤卿的老宅子吗?”

2007年5月15日晴北京百合大街154号

“是啊……这盒子既然有锡伯族的诅咒附在上面,那么锡伯族人是怎么用它的呢?”

风向东打着饱嗝,左手一个苹果,右手一杯可乐,瞅着林咏裳、王涵和郝小梵。

“是啊?你说说看啊?”王涵迫不及待地伸长了脖子,手下意识地放在了林咏裳的腿上,求知欲盖过了他的性欲。

“咳、咳!”咏裳脸一红,却也没去管他。

风向东晃着脑袋,咬了一口苹果,“这个……这个嘛……我知道。”

“知道你丫就说嘛!”郝小梵真想抽他嘴巴子。

风向东脱了鞋,把腿盘在沙发上,惹得林咏裳一皱眉。

“锡伯族啊,肯定给这东西下了螀……下螀你们懂不懂?”

王涵一皱眉,“这不扯淡吗?下螀是苗族玩儿的。”

“反正就这意思吧。”向东挠了挠脖子,“族人想打开盒子,肯定会去求那个下螀的巫师。”

“锡伯族叫萨满。”王涵赶紧纠正。

“好、好、好,萨满!”风向东不在乎给老同学挑出了语误,“咱们现在如果想打开盒子,那就去找那个萨满啊。”

“玩儿蛋去吧!”王涵一不留神,当着林咏裳撇出了粗话,“那下咒的萨满,你以为是王八呀?多少年了这都……啊?哎!就算是王八,那也早老死了。”

说完这些话,王涵才意识到失态了,他偷眼去看林咏裳,见她正摆弄着六兽铜匣,不知道在想什么。

郝小梵吐了吐舌头,“敢情就这馊主意啊?哼,我以为有什么惊人的发现呢。”

风向东嘿嘿笑了两声,“别急啊,我还有下文呢。”

众人都歪过脸去,表示鄙视。

“你们想想看啊,如果你们家,有一大笔财产,你爸爸临死,能带进棺材去吗?”

“呸呸呸!”郝小梵撅着嘴,“你爸才死了呢?”

“我这不打个比方吗?”

“没这么比的!”

“等等!”林咏裳忽然站起来,“向东说得对啊……”

“啊?这有什么……”王涵话说到一半儿,也站了起来,“嗯,那个萨满的接班人……”

“木头疙瘩开窍啦?”风向东索性躺在沙发上,“我想只是说了其一。”

“还有其二?”林咏裳不再在乎风向东的臭脚是否踩她的靠枕了,“向东,真看不出……你……”

“哎呀,接下来他该胡说八道了。”王涵死活不相信风向东这个杂碎的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

“王涵,我觉得,兄弟现在不是装糊涂的时候,为了大家的利益,我也就不再顾及你的感受了。”

风向东的话,声音不大,但是却震得王涵耳朵里嗡嗡地响。

“你们说过,锡伯族曾经西迁伊犁戍边,那么锡伯族在当年大西迁的时候,是怎么走的?又在什么地方停留过?他们停留过的地方,出过什么特殊的东西?”

“这个……”王涵一下子傻了眼,他想不到,风向东落魄的花花公子外表下,居然会有这么缜密的思维,能够一连串问出他们所有人都考虑不到的地方。

“向东,这个问题和盒子有关联吗?”林咏裳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丁字步站着,保持着端庄娴雅的气质。

“锡伯族西迁的队伍是分两批出发的。第一批,是1764年4月10号起程,第二年的7月20号到达一个叫芦草沟的地方;第二批于1764年4月19日出发,次年的7月22号抵达芦草沟。他们都在芦草沟西北方向靠北山脚下过了冬季。”风向东跷着腿,把最后一口苹果扔进嘴里。

“芦草沟……”林咏裳似乎听到过这个地名,但是却忘记了从哪里听到的。

“王涵,咱们上考古课那会儿,我上的课少,出去胡混。但是我记得有一天……我忽然想去听一节课,结果教授就讲到了芦草沟。”

“哦,这个……我记不得了。”

“哈哈,你自然记不得啦。正因为我上课少,所以上一节课听到的东西,往往就记得很深刻。”

“哦……那倒是……”林咏裳又用手捂着鼻子笑起来。

“芦草沟!芦草沟啊!”风向东竖着手指头晃悠,“曾经在1764年发现过震惊世界的蓝色玉雕。这块玉雕,就是锡伯人从泡子里拎上来的,马上就献给了当时领队--阿库朗噶耳塞。”

“天哪!”王涵也不知道是惊叹芦草沟的玉雕,还是惊叹不显山不露水的风向东,在这个时候竟然能侃侃而谈,就连锡伯族西迁的领队“阿库朗噶耳塞”的名字,记得都这么清楚。

“那又怎么样?”郝小梵外行,以为能说出这个典故并不难。

风向东伸了个懒腰,“阿库朗噶耳塞领队经过乌里雅苏台,也就是蒙古的时候,受到了蒙古人的欢迎,并且送给了队伍许多川资。阿库朗噶耳塞感激蒙古人的盛情,也就没有把那块玉雕带到目的地察布查尔。”

“哦?”王涵更吃惊了,“这个……考古课上绝对没讲过!”

“没错,是我去历史系泡妞儿的时候,在人家班的课上听的。”

“我晕!这也行啊。”郝小梵彻底无语。

“那么,那玉雕是不是就被人送到了乌里雅苏台,以表示对蒙古人首领的感激呢?”

风向东接着说:“没错!那块玉雕的确被送到了乌里雅苏台,当时,蒙古人正在干什么?”

“这……”

“蒙古人正在炼精铜。”

“炼精铜?”

“对!”

“做什么?”

“六兽铜匣!”

“啊?你……你小子……”

风向东一骨碌坐起来,抓起自己的六兽铜匣,指着那个怪兽问:“这叫什么?”

王涵一咧嘴,“这叫饕餮,是传说中一种食量很大的怪兽。”

“我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饕餮。”

“哦……我说它也不是饕餮……”王涵又偷眼去看林咏裳,却见她正愣愣地盯着风向东。

“这叫‘驱’,是蒙古传说里的神兽。根据记载,‘驱’这种动物,差不多有狗那么大,像个长翅膀的老虎。而且,蒙古族的‘驱’和锡伯族的圣兽‘鲜卑郭洛’又惊人地相似。所以,六兽铜匣上出现蒙古族的神兽‘驱’,更有力地证明了锡伯人和蒙古人联合制作六兽铜匣的可能性。”

风向东说完了,又从茶几上抓了几个栗子,躺下剥开来吃。

“那,你说的那个湖蓝色的玉雕呢?”郝小梵夺下他的栗子,扔在盘子里。

“哎呀,那还用说吗?”风向东撇着嘴,重新抓了几个栗子,又躺下了。

“我明白了……”林咏裳点点头,“很可能,湖蓝色的玉雕,跟这三个六兽铜匣有着密切的关系。”

2007年5月15日晴北京丰台老城区

昏黄灯下的老城胡同,已经看不见几户亮着灯了。

这是貉子的祖业,李家在这里感受了几辈子温馨,也没想到最终,他们的后代却把这里当做了收藏的库房。

“你怎么知道,我的鬼火玲珑藏在老宅子里?”貉子声音极低。

苏沫颜一笑,“我怎么就不知道?”

“不是,你怎么就会知道?”

“苏木尔是我表哥啦。”

“我擦!”貉子脑海中浮现出了当年跟着自己去西藏、甘肃、云南乃至东方龙库的出生入死的锡伯族兄弟。

“苏木尔这个大漏勺!”貉子用拳头狠狠杵了后来安装的防盗门,“他现在没死吧?”

“嗯,没有,他在德国挺好的,还给我娶了个德国嫂子呢。”

“回头有机会看见他,帮我捎个话。老子爆他菊花!”貉子掏出了钥匙。

“哦,什么叫……菊花?”

貉子不言语,拉开了满是灰尘的防盗门。

“哎!你先告诉我,什么叫菊花?”

“你就给我捎原话儿就行!”

“那你也得让我明白啊……”

“我汗!”貉子后悔对刨根问底儿的苏沫颜说了粗话,“女孩子家家的,别打听这个。”

“什么?呵呵……”苏沫颜捂着嘴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

“我……我……”

“你笑够了再说话。”

“我是男的!”

“我!”貉子下巴都快掉了!他万万想不到有这么漂亮的男子,何况,苏沫颜举手投足都充满了女人的味道,“你……你这真是妖颜惑众啊……”

“行啦,告诉你,我小时候,倒仓没倒好,声音没变粗,就成现在这声音啦。”

“我去!你的脸也是倒仓没倒好啊?”

“好啦好啦!赶紧去拿鬼火玲珑!”苏沫颜把貉子推进了屋。

貉子带着苏沫颜来到堂屋西边儿的小屋里,同样开了防盗门,拉开灯,搬梯子靠在西山墙上。

苏沫颜见这里都是木头箱子,便问貉子:“这里面是什么?”

“都是我从各地找回来的石头。”貉子一步步地顺着梯子往上爬。

“哇!这个!”苏沫颜一惊一乍的,吓得貉子一激灵,差点从梯子上翻下来。

“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恐龙化石!”苏沫颜兴奋地指着一具鹦鹉嘴龙骨架喊起来。

“别嚷嚷啦。”貉子捅开顶棚纸,摸了半天,取出一个檀木盒子,弯腰递给苏沫颜,“帮我拿着。”

苏沫颜小心地接过盒子,“哦,这就是鬼火玲珑?”

“别打开啊,这东西见不得光。”

“好……”苏沫颜忽然诡异地一笑,用脚使劲儿把梯子一踹!

貉子一个趔趄栽下来!

再看苏沫颜,二话不说,扭头拿着盒子跑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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