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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皮拼图(1)

2007年5月17日晴沈阳太平寺

生命的交响乐终于奏响了,竟然是如此的低沉。不敢相信,初次的试弦便是崩断。陷入战栗的沼泽,也是必然的。即使所有的音符都失去,也要奏起那无声的一曲……

貉子万万也想不到,在锡伯族家庙,居然会遇上他命中最不愿遇到的人。

大殿的门一开,慢慢走出一个外国人,他身后还跟着肖恩和日本人矶村。

李鹤卿端着汽狗,另一边一抓苏沫颜的前胸,想把他拽到身后。

这一抓不要紧……

“啊?”貉子心里一阵翻腾,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主要是因为这一抓的手感,实在是……

苏沫颜脸一红,皱着眉拨开了貉子的手,“哎呀……”

“你……你,你真他妈爷们儿!”貉子虽然这样打屁,但是他已经知道,锡伯族最后的萨满,是一个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女人,尽管她伪装成一个娘娘腔儿。

“托比亚松,你够快的啊……”李鹤卿手里的汽狗瞄准了他的头。

“呵呵呵呵……”托比亚松抱着肩膀,站在离貉子不远处的锡伯族铭文碑前,“你应该知道,有一种工具叫直升飞机吧?”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来锡伯族家庙?”

“那你可要问问她了……”托比亚松一指苏沫颜,得意地笑起来。

“我擦!”貉子刚刚回头,就被苏沫颜手里的毛巾捂住了鼻子。

一阵哥罗芳的气味,钻入鼻孔,封锁了貉子的神经。

“当啷!”M190汽狗摔在锡伯家庙的青石地板上。

肖恩走上前去,把李鹤卿五花大绑。

苏沫颜捂着胸口,冷冷看着他们把貉子拽到大殿后面,全身扒了个精光,又把衣服里的物品一件件地抖出来,就连冲锋衣的内胆,也用刀子隔开了寻找。

“仔细翻翻,不要漏过一个细节。”

苏沫颜慢慢走上来,尽量歪着头不去看貉子,“鬼火玲珑……找到了吗?”

矶村把手里的衣服往地上一摔,“八嘎!什么也没有。”

托比亚松眯着眼想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先把他关起来。我想……这里还会有客人光临的。”

2007年5月17日晴北京百合大街154号

“咏裳,你……你没发烧吧?”郝小梵过去摸摸林咏裳的脑门,又摸摸自己的。

“没有啦!”咏裳抿着嘴笑笑,“三个铜盒子一起打开,不会有事的。”

风向东咂咂嘴,“那个邵贱人……可没在,咱不等他啦?”

王涵也纳闷儿,“咏裳,你怎么就那么肯定盒子打开不会有事儿?”

林咏裳抿嘴,只是笑,把三个六兽铜匣在桌子上排成“一”字,然后拉过郝小梵,让她站在绿宝石盒子前。

然后点燃一支檀香,冲风向东一笑,“你的。”

“干吗?”

“一会儿,听我口令,你用这个香火头,去接触盒子上的红宝石。”

“如果我捅了,你们不捅怎么办?”

“你哪那么多废话?”王涵硬把风向东推到了红宝石盒子前。

林咏裳用手指捂着鼻子又笑了,“好啦好啦!现在,咱们准备开始啦。”

她自己取了个小香水瓶,里面灌了水,站在蓝色宝石盒子前。

“预备啦……”林咏裳忽闪着大眼睛,举起了香水瓶,对准盒盖上的蓝宝石。

“等等!”郝小梵举手,“看这意思……我是不是还要去摸那个绿宝石。”

“是啊!”林咏裳冲她一笑,“轻轻摸一下就好啦。”

“哦,那就开始吧。”郝小梵深吸一口气,顿足捶胸,然后把王涵拉到跟前,“你……你得跟着我。”

“行、行、行……开始吧!”王涵皱着眉,叉腰站在郝小梵身后。

“预备--一、二……”

“等下!”风向东忽然举起手。

“又怎么啦?”林咏裳皱起了眉。

“我……我要撒尿!”

“看你这点出息!”王涵呵斥着,抢过他手里的香火头儿,“滚蛋,我来!”

“那不行!”风向东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盒子:“这是我家祖传的,哪能让你们说开就开?得等着我亲自打开才行。”

说着,他把六兽铜匣装在自己上衣口袋里,奔了厕所。

“哎!向东,一楼有厕所,你跑二楼干吗去?”林咏裳最忌讳别人去楼上那仅属于自己的厕所。而且,她这几天那片山河定期血红,有一些不雅的痕迹还在二楼没来得及处理。

风向东一边慌慌张张地跑,嘴里还在念秧儿:“不行啊,一楼太低,引力加速度太小,不通畅。”

“我呸!”王涵气得鼻子都歪了,“你在你们家,也跑房顶上拉屎去啊?”

“我们家是三楼,比这个高。”风向东东一头西一头地撞,一个门一个门地找。

“哎!那是窗户,你丫眼有毛病啊?”郝小梵真想上去踹他一脚。

风向东忽然飞快地拉上窗帘,表情非常严肃,“你们眼睛才有他妈的毛病,进门的时候咱就被跟上了……谁也没注意?”

“啊?”

“瞪什么眼?王涵你上来看看!”

王涵三步两步跑到二楼窗口,把粉色真丝窗帘撩起一个缝儿朝外看。

这一看可给王涵惊着啦,墙外停了几辆黑色的小轿车,一群穿短袖衬衫、老气横秋的人,正在大门外探头探脑,而且还有两个扛摄像机拿话筒的。

“这是些什么人?”王涵咬了下嘴唇。

“你他妈问我?告诉你,这全是你惹来的!”

“怎么会是我?”

“废话,你看看这些人,分明是学术界的老棒子嘛。”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是学术界?为啥不说是黑社会?”

“你们家黑社会打劫还有新闻媒体跟着啊?”

“那……我跟学术界没来往啊。”

“擦!你博物馆的,还不算跟学术界沾边儿啊?一准儿是你穷显摆来着。”

“向东,你说这话可没根据啊!”

“你们别吵啦!”林咏裳忽然高声喊道,“是邵人建!一定是他报复啦!”

“啊?”郝小梵奇怪了,“怎么,他不是答应跟咱们一起了吗?”

“哎呀,那老头儿……”林咏裳为昨晚的事情后悔了,“现在学术界的人如果插手,咱们……咱们损失可就大啦!”

“叮咚--”门外果然按捺不住了,门铃一声接着一声。

“怎么办?”郝小梵跺了跺脚,高跟鞋一不留神踹断了跟儿。

“开门!见招拆招!”风向东严肃起来,仿佛跟平常换了个人似的,浑身透着一股睿智的气质。

“嗯……开了门,对着媒体咱就不能有私心啊……”林咏裳很在乎公众形象。

“现在把六兽铜匣收起来,看我去对付他们。”风向东一挥手,“王涵!开门去!”

“怎么说?”

“别吭声,问啥也不说,带进来。”

“哦?”

“去。”

王涵硬着头皮走出屋子,直奔铁门。

门刚一拉开,先伸进个黑糊糊的东西来。王涵以为是牛鞭,但那的确不是牛鞭,而是某电视台记者手中的超大话筒。

“您好,我是××电视台的记者,请问这是作家林小姐家吗?请问您是她什么人?”

王涵真想趁机说:“我他妈是她男朋友。”

但是看到风向东站在屋门口正冲他挤眼儿,也就记起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句话来,咬着牙一扭头奔屋里跑来。

门外的人鱼贯而入。

那记者紧随其后,高跟鞋尖踢了好几次王涵的鞋跟。

摄像师的炮口自打开了门,就毫不客气地对着王涵的脸,即便现在是后脑勺,也依旧不离不弃。

王涵就像个溃兵,跑进了屋里,他的溃,不是溃在面对着这些人,而是溃在“小不忍则乱大谋”和林咏裳男朋友身份之间的纠结上。

风向东站在门前,靠着门柱把手一横,“对不起!各位打住!”

“请问你是……”

“先说你们是干吗的?”

“我们是××电视栏目组记者。”

“你们身后的也是记者?”

“哦,这几位是考古学界和锡伯族西迁史研究的专家。听说你们发现了有关锡伯族研究的重大资料,我们电视台打算做一期节目……”

“等等……”风向东用手把对着自己嘴那牛鞭似的话筒推到一旁,“你们说,给我们拍电视?”

“不只如此。”一个秃顶的人讲话文绉绉的,“耳闻六兽铜匣乃锡伯之至宝,我们这些人研究锡伯族很多年了,可以帮助你们研究一下。”

风向东脸上开了花儿,“真的啊?研究出来,我们有什么好处?”

“这……”秃顶还真不知道风向东他们有什么好处,支支吾吾。

一个瘦高的大长脸挤上来,拍拍风向东的肩膀,“小同志,我们对学术的研究啊,那是为后代造福啊。”

风向东望着他的大长脸,“嘿嘿,为后代造福?我这一代都吃不饱,恐怕后代没造出来,早就饿死了。”

“此话怎讲?”秃顶认为他的观点非常不可理喻。

“我们这些杂碎似的闲散人,不像你们那样有优越感。算啦,但是为了你们的职称啦、论文啦、学术地位啦……我还是愿意配合一下。”

这几句话噎得在场的学者专家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那记者咳嗽两声,“请问林作家在哪儿?”

“她就在里面呢。”

“那……请问您是……”

“我是她男朋友,风向东。”

这句话说出来,所有闪光灯“咔嚓、咔嚓!”地一阵狂闪,直闪得屋里王涵从头凉到了脚。他赶紧跑出来,靠在风向东身边,嘴不动咬着牙哼哼,“你……你太恶毒啦!”

“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忍则乱大谋啊!”风向东一个劲儿地挤眉弄眼儿。

“既然这样,请您谈谈您对锡伯族和锡伯族遗物的了解好吗?作为林作家的男友,您是有发言权的。”

风向东点点头,“没错!我们手里的确有东西,就在屋里。”

这句话出口,屋里的林咏裳和郝小梵心里一忽悠:这小子这叫出去挡事儿啊?他……他到底是哪边的啊?

风向东乐呵呵地“打开大门迎闯王”。

王涵一拉他后衣襟,低声呵斥:“你这叫他妈什么事儿啊?”

“哎,客人来了,必须要接待,要不多没面子啊?再说了,专家教授大老远来了,就这么拒之门外,不合适吧?”

“哎!我说你到底哪头儿的啊?”

记者、专家们挤进了客厅,闪光灯没头没脑地晃在林咏裳和郝小梵眼里。

“咏裳!”郝小梵使劲抓林咏裳的胳膊。

“别紧张。”

“林小姐,您好。”

“您好!”林咏裳面对媒体,不得不露出尴尬的笑容。她心里清楚,后边那帮人,眼睛四下里望的,绝不是这一屋子罗马式装潢,而是在寻觅隐藏在某个角落里的六兽铜匣。

“林小姐,据说您很清楚关于锡伯族西迁遗留下来的秘密,所以我们打算就这个问题做一个专题。”记者把那“牛鞭”戳到你林咏裳嘴边。

林咏裳本想拒绝,却下意识地去看风向东,见他点了点头,才尴尬地笑了笑,“那……那好。”

记者自然很满意,冲摄像机挥挥手,“停!给我补补妆。”

化妆师跑过来,给主持人脸上一通抹。

“向东……”林咏裳求助。

“化妆师来啦!”风向东赶紧跑到楼上,取了林咏裳的化妆品来,装模作样地去抹。

郝小梵撇着嘴,“哎!你会吗?那是紧肤水儿!”

风向东不理郝小梵,凑近林咏裳,佯装去补粉,小声对她说:“咏裳,一会儿你就说,我是你代言人。”

“啊……好。”

风向东点点头,拿起粉底液给林咏裳抹在脸上,然后一步步地,扑粉、眼线、睫毛膏、眼影、唇线唇彩……

王涵在一边儿心里又惊又恨。恨的原因,自不用提;这惊的原因在于,风向东的化妆水平太专业了,一步步地像模像样。

就连郝小梵也张大了嘴巴,惊叹不已。转眼间,定妆后的林咏裳就像换了一个人,妆容素雅而又清新。

咏裳照着镜子,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妆出自一个男人之手。

“向东你……你还懂这个?”

郝小梵又喷出一个“切”字,“肯定没少跟夜店的女人学。”

“林小姐,可以了吗?”主持人的妆容比起林咏裳,顿时黯然失色。

“哦……好。”

主持人一本正经地邀请秃顶和大长脸坐在沙发上,清清嗓子开始了套路化的开场白。

咏裳甚至都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只盼着自己可以开口,然后介绍她的代言人。

王涵拉着郝小梵早已退到人群后面。

“哥……这下子,六兽铜匣不交也不行啦。”

“我看也是,这不明摆着嘛,电视上一播出,专家们一撺掇,咏裳又是公众人物……我就不信风向东于情于理,斗得过学术界那些老油条?”

“请……我男朋友,风向东先生说吧。”林咏裳这句话,可给王涵的心头来了一刀子。

“我……”王涵按捺不住了,他当着媒体发作,但是郝小梵推推搡搡地把他拉进了起居室,“哥!这不是做戏吗?”

“做个毛戏,这下天下人全知道啦!”

“啊呀,结婚的还有离了的呢,没事,没事……”

“你没事儿!”王涵的脸就像个青冬瓜。

客厅里,风向东早就嬉皮笑脸地作了个罗圈儿揖,“各位专家,各位来宾,电视台、报社记者们,大家上午好。”这一套他没少见他爸爸“练”过,自然而然地对公众发言这一套轻车熟路,只是言语和表情上少了他父亲的几分官腔和严肃。

现场自是雷鸣般的或真或假的掌声。

“首先,我代表我女朋友……”他冲林咏裳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还有那个为我们宣传的邵教授,欢迎大家的到来。”

又是一阵掌声。

“首先,我不得不说退休在家的邵人建教授,他寂寞啊……”风向东扫视了一眼人群,“哟,他怎么没在场啊?”他渐渐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自己嘟囔开了,“他不来……他不来我这戏怎么演啊?”

“您的意思是……”主持人和秃顶听着话有点茬口……

“哦,没什么,呵呵。”风向东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没事,咱们继续。”

“好的,您请。”

风向东咳嗽两声:“要说这个什么细脖族啊……咱不管他脖子细还是粗,是吧,反正他们是个了不起的民族啊。”

“不是……这哪跟哪啊?”秃顶专家往前探了探身子,“什么细脖族?是锡伯族吧。”

林咏裳也是一皱眉。

“哦!”风向东擦了一把汗,“这个……呵呵,锡伯族,锡伯族。哈哈哈,我是笑称,啊,笑称。”

秃顶专家慢慢坐好,风向东又开始了,“这个族啊……有个大宝贝!”

“哦!”在场的人全都竖起耳朵,现场只听见摄像机卡带轮儿的转动声。

林咏裳的手指紧紧攥着裙子,挠得丝袜几乎跳了丝。

风向东诡异地一笑,慢慢张嘴。

2007年5月17日晴沈阳太平寺

貉子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黑暗的环境里。

地上湿漉漉的,除了一堆干草和一床发霉的棉被,就是头顶上一个小孔投射到地上的一点昏黄的光斑。

貉子并没有像电视里那样毫无用处地嘶吼“放我出去”云云的屁话,而是一骨碌爬起来,沿着墙角开始慢慢地摸索着……要想出去,必须先熟悉环境。

待他的眼睛稍微适应了一点环境以后,借助摸索,终于弄清楚这是一间石室,并且满墙挂着一些长不溜丢的玩意儿。他眯着眼睛去触摸那些东西。

“啊!”貉子忽然惊叫,他手里出现了一种触摸腊肉的感觉,“干尸!!”

此时此刻,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任何人都打心里往外那么发毛。

貉子尽量屏住呼吸,因为他怕这些东西身上飞散的分子被自己吸到肚子里。

“这些干尸……会不会是托比亚松的那些藏品呢?”他皱着眉望顶上那个透光的小洞儿,“这点光……够干吗的啊……必须想办法看清这四周的确切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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