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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00000023

第23章 自然之心(1)

2007年5月20日阴察布查尔天山余脉婆罗科努

天山位于察布查尔南部,是中亚东部地区的一条大脉,横贯中国新疆的中部,西端伸入哈萨克斯坦。古时候叫做白山,又叫雪山,最高峰是托木尔峰,海拔为七千四百三十五米三。新疆的三条大河--锡尔河、楚河和伊犁河都发源于此。天山无论冬夏有厚厚的积雪,远远望去,闪耀着银辉的雪峰,雄伟壮观、庄严而神秘。

天山这个称呼,来自古匈奴人。新疆的地域文明有着鲜明的地理特色,以天山为界,南疆更多体现的是绿洲文明,而越过天山向北走,草原文明的特色就愈加明显。

天山余脉婆罗科努山,在蒙古语里,意思是“灰色的院子”。

山脚下,汗尔加拉身上的红袍,被山风吹得衣袂飘飘,仿佛一团抖动的火。

雪岭云杉的树枝随着红袍的抖动,摆动得更加剧烈了,隐藏在云杉深处的那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汗尔加拉的红袍。

汗尔加拉目估一下距离,差不多一箭地远。

她慢慢张开宝雕弓,半跪在大石头后面,凝视着云杉树枝的动静,如果这晃动振幅忽然一下加剧,又轻摇起来,那么就证明那东西走了,或者来了。

汗尔加拉自然期待前者,但事实却背叛了她!

就在山风再次骤起的一刹那,所有雪岭云杉的树梢“哗啦啦”猛烈地晃动起来,同时,一个灰白色的影子伴着“咝咝”拉锯似的低吼,打树林儿里蹿出来!

那影子体形巨大,速度奇快,没等风落,那玩意儿就已经蹿下了山坡,蹚着琵琶柴直取汗尔加拉。

女萨满看这东西离自己不到五米远了,赶紧拉满了弓,“嗖--”一支雕翎箭奔着那东西的脑门的花斑钉过去。

她的箭术在整个察布查尔都是有名的,若不是那年生了病,恐怕会成为历史上奥运会射箭夺冠的第一个萨满。

这支箭由于风的缘故,飞行路线稍有改动,偏左了一些,正钉进这东西的右眼里。

这一箭射出去,汗尔加拉有些后悔了,这是一种美丽而濒危的猫科动物,是促进山地生物多样性的旗舰,是天脉的象征和神灵。

雪豹……它应该在托木尔峰地区才能见到,不知何故居然跑到了天山的余脉来。

这东西猎食出去很远,常按一定的路线绕行于一个地区,看起来它大抵是由于天脉食物资源枯竭才会跑去。眼看着这只雪豹痛苦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低吼着掉头跑了,三蹿两蹿就扎进了雪岭云杉的树林。

萨满红袍使这只雪豹亢奋,而雕翎箭却使它放弃了对红袍的钟爱。

汗尔加拉眼瞅着雪豹消失在丛林里,惊魄未定的她,却没有选择离去,而是蹚着遍地的琵琶柴追上山去。

一张雪豹皮能使猎手获得大概三百美元……但是汗尔加拉现在追上去的理由,却只想取回雪豹右眼上那支雕翎箭,因为如果不及时拔出羽箭,雪豹很可能会由于乱撞,把这支箭钉进脑子里。

刚才……我为什么要放箭?

汗尔加拉也不清楚刚才为何会瞄准雪豹的头,或许……他们可以谈谈。

但是看那样子的粪便,谁也不会想到是雪豹。早在很久以前,瓜尔佳老爹就对汗尔加拉和图克苏里介绍过雪豹粪便的样子,绝不是灰色的,难道,这只雪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这神秘的天脉里究竟有什么?

2007年5月20日阴通辽火车站

四小时的车程,坐得风向东一行真的很烦闷。

到达通辽,太阳已经偏西,苏木尔和王涵去搞车,其他人就在车站附近的茶座等着。

“哎,风向东,你看那个女的怎么样?”貉子左右闲得无聊,眯着眼去看刚刚走进麦当劳的一个时髦姑娘。

“那又怎么样?”

“你去问问她,能帮咱打开六兽铜匣不?”貉子有时候比风向东还坏。

苏沫颜坐在貉子身后,这时候莫名其妙地伸过手来拧了他胳膊一把。

“哎!你干吗?一惊一乍的。”貉子皱着眉头去看苏沫颜,见她正若无其事地嗑瓜子。

邵人建“扑哧”一声笑出来,“得,这算拴上了。”

“阿其拉赛斯黑!”(满语:哪凉快哪待着去。)貉子半开玩笑地对着邵人建说了句满语。

谁知道林咏裳听到貉子说满语,笑了笑站起身来,“民波达哈莫,该得格讷木逼?(谁陪我逛会儿街去?)”

“啊呀!”貉子很惊奇,闹了半天,这群人里还有懂满语的呢。

林咏裳和貉子这一对望,风向东倒是觉得别扭了。至于怎么个别扭法,他也不清楚。

耳听着貉子和林咏裳用满语叽里咕噜地聊得还挺欢,苏沫颜如闻天书,一个劲儿地问邵人建:“邵教授,他们说什么?”

“放心啦,我听到他们去讨论开房的时候再告诉你。”

“啊?”

郝小梵一直不言语,自顾端着一杯蜂蜜柚子茶蜷在茶座一角,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角落里一棵金橘树。

林咏裳过来一把拉起她,“小梵,李鹤卿说请咱们吃通辽的烤白鹅,走啦。”

“我……我不想去……”

“哎呀,走嘛!不去白不去!”苏沫颜其实是觉得貉子和林咏裳在一块儿别扭,似乎她必须跟着才名正言顺。

貉子一看这架势,立马赖在座位上不愿意起来。

林咏裳伸出手去拉他,“巴努胡西,虎敦衣立!(懒虫,起来!)”

“额林,哈吉兰督乐尼牙儿玛(又不是情人节)……”貉子极不情愿地嘟囔着,离开了座位。这小子主要是觉得人多了,花的钱肯定也多,心里有点鸡贼。

“哎!我说,你俩可不兴光说满语啊,叽里咕噜的谁听得懂?”苏沫颜又拧了貉子一把,推着他们出了门。

“记得开手机!”邵人建朝着他们背影喊了一句,扭头冲风向东一笑,“怎么,吃醋啦?”

2007年5月20日阴察布查尔北婆罗科努山

眼瞅着太阳就要夹在西边的山垭口了,汗尔加拉有点冒汗了。

那拉锯似的低吼声一直在前面,她追得紧,只为了帮它拔去眼睛上的箭。

天脉神奇而又四处充满着未知,在这片圣洁而神秘的领域里,汗尔加拉随时都可能遇到世人称之为恐怖的东西。

例如前面山崖上那个石缝子,里面黑漆漆的,阵阵阴风从那里面吹出来,让人打心眼儿里发凉。

“阿布卡恩都里(锡伯语:天)啊,保佑您的女儿赶紧找到您的使者……”汗尔加拉咬咬牙,慢慢地沿着琵琶柴上的血迹,向那个大石头缝子迈进。

石头缝子里面,本就黑漆漆的,看来这是个裂缝似的洞口,一个不起眼的洞道潜藏在石壁缝隙里,属于天山山系构造洞里典型的一种。由于地壳变动,山体忽然撕开,才得以在这个石缝中重见天日。

洞口的洞道呈大约四十五度一路向下,洞口稀稀拉拉地散布着那种灰褐色的粪便。

汗尔加拉毕竟不是神,她望着光线照射不足两米的洞道,感觉一种瞬间被黑暗吞噬的压力。

虽然萨满是神的代言人……她即便是代表神来赎罪,但也不愿意涉足这样未知而封闭的环境。

她盘算着是否要回去,但是猎奇心毕竟是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最要命的玩意儿。

她刚踏进一只脚去,另一只脚却急切地向往身后的光明,就在两只马靴互相矛盾的情况下,汗尔加拉的身体重心被脚下突出的岩石打偏,一骨碌奔着洞底摔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把汗尔加拉身上的红袍罩上了一层土黄。

洞道的长度,已经在她脑子里没有了任何记忆,只觉得从上到下像是滚了一年。

2007年5月20日阴东乌珠穆沁

苏木尔弄来的这两辆车久历风尘,打出道儿至今,跟着不同的主人浮沉十余年,该是古稀高寿。

机器是没脾气的,只是东家每每做保养未能尽善,多年下来,哮喘、咳嗽、心绞痛、心律失常,于是脾气修成癖性,倚老卖老,自恃功臣,才跑了五小时,头车就要休息了。

“妈巴子!这什么玩意儿呀这是?”王涵捶打着方向盘,踢开车门蹿下车,去掀前盖儿。

邵人建赶紧跳下来,给他打着手电筒。貉子和风向东也分别下车,叼着烟卷儿围起来。

“奶奶的,冒烟儿了。”王涵把拳头砸在水箱口旁边,想把水箱冒出的滚滚蒸汽吓回去,但这明显属于扯淡。

苏木尔从后面的车上下来,回头对车里的三位女士叮嘱:“草原风凉,别下来。”

“苏木尔,你车上还有水吗?”王涵显然清楚这破车水箱漏了,冷却不到位。

“啊呀,除了咱们的饮用水,没有别的了。”

风向东咬着嘴唇,“咱们干脆尿泡尿,加上得了。”

“滚你的吧,那多臊气。”李鹤卿推了他一把,趴下看了看水箱,又望了望一望无际的草原,“早知道刚才咱们在后面的巴音高壁八嘎的泡子边上歇菜就好了。”

邵人建皱着眉头,“我原来在乌珠穆沁插队那前儿啊,算起来也有好几十年啦,现在草原沙化严重成这样子了。”

“听说从前啊,乌珠穆沁还有狼呢。”貉子被草原风吹得有点冷,拉开车门钻回去。

王涵一激灵,望着四周夜色下起伏的牧草,“哎,你……你们可别这么吓唬人啊。”

“哈哈,现在就连外蒙边境上,都看不见狼了,这草原边上还能有啥狼?”邵人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呀呀个呸!”王涵咬着牙骂,“万一遇见狼,先叼了你老东西去。”

苏木尔咂咂嘴,“这样,不是水箱漏了吗?我现在开车去巴音高壁八嘎找水,你们在这别动地方。”

“这不废话吗,想动也动不了啊。”风向东用手电照照水箱末端,“即便加上水,这么下去还是得漏……”

“不知道加了水能走多远。”王涵看了看地图,“可别在国境线上熄火儿,那可就要了亲命了。”

“苏木尔,你带着女眷们去找水吧,漏儿的问题,我解决。”风向东直起身来,蛮有自信的。

草原……这是草原!夜色中的乌珠穆沁草原。

乌珠穆沁地处内蒙古锡林郭勒草原的典型区域。草原风貌保存完整,是唯一汇集内蒙古九大类型草原的地区,也是中国北方草原最华丽、最壮美的地带,素有“天堂草原”的美称。

乌珠穆沁原为外蒙古阿尔泰山脉葡萄山一带的游牧部落名称。传说,乌珠穆沁人原本生活在一个叫乌珠穆山的地方,山上长满葡萄。“乌珠穆”蒙语中就意为葡萄,“沁”蒙语意为“‘有’或‘摘’葡萄的人”,因此“乌珠穆沁”就是蒙语葡萄山的人。

风向东还是第一次看见大草原,他的心,忽然一下敞开了。

看,风吹过,掠低了经年的草梗,仿佛浪涛一般。满是星斗的腾格里,比书本上描写的更加壮美。

苏木尔的尾灯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风向东回头拍了拍车门,“貉子,你看多好的草原夜色啊,不下来欣赏会儿啊?”

“去你的草原夜色,老子在野外跑得都麻木了。”

王涵没事了,就习惯性地挖苦人取乐儿,这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向东啊,看见下雪就拿着相机跑出去拍照的,一般都是南方人,这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草原吗?”

李鹤卿摇下车窗,“哎……百无聊赖,爷这么坐着得闷死。”

“哼,你跟咏裳在一块儿不闷得慌。”

王涵对貉子和林咏裳上街的事儿耿耿于怀。

“哎,你小子可别想歪了啊,我们不就是去了趟超市吗?哎,我们不去超市,你们哪有牛肉干儿吃啊?”貉子显然知道,王涵这是吃醋了。

“怎么的?”王涵把跟越野车的气撒在了貉子身上,“不就儿破满族吗?”

貉子这回可认了真,“咣当!”踹开了车门,“哎,你丫闹归闹啊,别他妈说我们旗人怎么怎么的……”

风向东想过来劝,邵人建却一把拉住他,“哎,干吗啊?你看看他俩五大三粗的,你拦得住啊?”

要不说邵人建这老头儿坏透了呢,他不但不说和,还在那儿拱火儿,“其实啊……咏裳跟貉子都是满族,人家他俩结合天经地义啊,王涵你凑啥热闹?”

“不是,我没对咏裳有什么想法……”貉子可冤枉透了,扭头冲邵人建嚷,但是,王涵的巴掌已经打在了他脸上。

“王涵!你丫这是找不要脸啊!闲得蛋疼是吧?”貉子过去回以一拳。

这两人可就在草地上撕吧开了,你一拳我一脚地招呼。

“邵教授,咱拉拉架吧……”风向东看不过眼了,冲着他俩嚷,“你们俩吃饱了撑的是吧?”

邵人建挤了挤眼,“别嚷,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风向东想骂街,“我他妈知道朋友妻不可欺这词儿……咏裳对我,是有那么一丁点儿……”

话没说完,就听着远处一声嚎叫:“喔--”

四个人一下子汗毛眼儿就立起来了。

“我的妈呀!”王涵立马停手,第一个蹿进车里,飞快地插上了前门儿锁。

貉子和风向东,拉着邵人建跑到车前,四门已经打不开了。

“王涵!你他妈开门!”貉子使劲砸着车门。

远处自打第一声嚎叫起,四下里的附和声就开始此起彼伏。

“邵教授!你……你不是说,现在蒙古没这东西了吗?”风向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理论上是……”

“理论顶个屁用!”貉子用胳膊使劲扛门,“王涵,你他妈给老子开门。”

“别嚷了,貉子!后座的玻璃这不开着吗!”风向东把手伸进后座玻璃窗,打开了门锁,“都他妈吓糊涂了是吧?”

仨人坐进车里,封闭了车门。

王涵自然受了几个嘴巴,撅着嘴缩在驾驶座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暮色中的草原。

貉子也紧张地握着手里的汽狗,“王涵,纯度极高的缺魂儿。”

“97号纯度的柴油傻缺魂儿。”风向东也咬了牙。

邵人建吁了口气,“柴油是0号的纯。”

2007年5月20日阴察布查尔婆罗科努山洞穴

“萨满现代化”这个词儿听起来很怪异,但是对洞道里的汗尔加拉,的确很受益。

户外自充电LED手电筒亮起来,把她娇小的身影投射在洞壁上。

宝雕弓在方才滚落时已经脱手,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了。箭壶里,也仅仅剩下了一支折断了的雕翎箭。

汗尔加拉揉了揉磕肿的腿,把断箭攥在手里,举着手电筒看看环境。

洞道七扭八拐的,向深处蔓延,两侧洞壁上有无数小洞口,仿佛随时都会钻出个狰狞的头来。

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使汗尔加拉大着胆子,往洞的深处走去。

往深处走,洞里的地质构造也开始变化,越来越显现出光怪陆离的景象来,石灰岩水溶洞的特点开始替代构造洞的特点,开始出现石瀑布和渗水现象。

一条地下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汗尔加拉的身边。

她沿着水流,慢慢地往深处走……

忽然,四周的钟乳上,开始有了奇怪的图案。

手电光照处,六根大小一致倒垂的钟乳上密布着蟑螂、蛇、蜘蛛、蝎子、蟾蜍、怪兽等图案。

还有一些钟乳、石花之类的,则刻着一些狩猎场景。

“啊!”汗尔加拉忽然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待她站定,举着手电往地上这一照,可就惊着啦!

刚才绊倒她的这东西,五尺多长,影影绰绰的……啊呀--我的阿布卡恩都里!这……这是一具形貌恐怖的干……干……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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