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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飞象过河(1)

2007年5月21日晴察布查尔婆罗科努山

阳光终于照在汗尔加拉手里,沾着豹血的红袍上。

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噩梦,无数的鬼蠕虫把一只活生生的独眼雪豹变成了豹皮。

那只雪豹,是神的使者,为了营救神的另一个使者女萨满,扑入怪虫群,用生命为萨满的逃脱赢取了时间。

汗尔加拉醒来后,依然觉得恶心,而且胃里面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很有可能,她吞下的虫卵没有吐干净。

她从挎囊里摸出那把油亮的手枪,子弹已经在昨天晚上全部放尽,由于不会驾驭这东西,大多数子弹送给了石钟乳。

毕竟,这是图克苏里的心意,还是带着吧。

布尔津……离这里还有很远。

汗尔加拉慢慢走下天脉,蹚着琵琶柴往回走。

她身后,隐隐约约地留下了一条路。

路,就是这样走出来的。

已经能看见纳达齐牛录的炊烟了,她的肚子也饿了。干粮是没有了,现在挎包里除了那支手枪,还有在自然之心记录文字的笔记本之外,就剩下令许多清高的人士为之讨厌的东西了。

赶紧到纳达齐牛录,买点韭菜盒子、南瓜包子一类的,再弄一张弓和一壶箭来。

何叶尔的羊群今天依然漫步在草场上,悠闲地选择着它们认为更嫩的牧草,却没注意到这位归来的萨满身上,已经没有了红袍。

菲察克、墨克纳、菲特合纳、绰伦和冬布尔的合奏,隐隐间从牛录的居民区飘出来。

又有一家新娘要出嫁了。

汗尔加拉慢慢地走进了居民区,果然看见一户人家张灯结彩的。

锡伯族人流行这么一句话:秋天的清风和煦,秋末的婚礼热闹。但是这婚礼的热闹并没有来得及等到秋后。

隆重的婚礼,街坊四邻、远亲近友全部参与其中,聘请奥得尔阿姆和奥得尔额妮(简称奥父奥母,婚礼的迎亲老人)正坐在围墙边上的棚子里议论迎亲事宜。这个职位,必须是以族中有一定声望、善于辞令又能歌舞的男女,作为娶亲队伍的全权代表,协调解决迎亲过程中的各项事宜。这有点像汉族婚礼的总管职位。

今儿是阿吉协仁,也就是小宴日,客人们已经踢破了主家的门槛,通常在阿吉协仁的前一天上午,男家就要把婚礼所需的肉、米、菜、烟、酒等一应礼送到女家。以准备第二天女家的大宴日--安巴协仁。

明天晚上,会有热闹的“打巴巴”活动,这是所有族人最喜欢看的出嫁仪式高潮节目。

汗尔加拉刚从死亡边缘回来,自然觉得这一切都那么的美好,但是……她不敢想,自己的一条大长辫子什么时候能变成两条。

那个新娘一定在早晨,已经分了辫子,现在正……

啊呀不行,汗尔加拉,你怎么能想这个呢?现在你的任务是去找锡伯族人的根啊……

她刚要加快脚步,就听得墙根有一支箭射过来,擦着汗尔加拉的头冠,钉在一旁的树桩上。

随后一伙儿小伙子在土墙边沸腾了。

一个很壮实的锡伯族小伙子,叉着腰冲汗尔加拉唱:

“织绳的牛皮熟放了

不知多久(闲人跟唱--耶呐),

小妹妹的诚心,

让我不知盼了多久(耶呐)……”

锡伯族的青年男女在社交中以弓箭结缘。小伙子向姑娘求爱,要以高超的射箭技艺博得姑娘的芳心。如果姑娘看中了哪个小伙子,就主动同他一道拉弓射箭,以此沟通情感。

汗尔加拉苦笑了一阵,反手拔下那支羽箭,拿起身后牛车上放着的一张弓,搭上弓弦,对着小伙子头上的帽子射过去。

这一箭,不偏不倚地把那顶帽子钉在了土墙上,吓得小伙子一脑袋冷汗。

“啊呀!瓜尔佳!你怎么这么鲁莽?”墙边站起一个老人来呵斥了那求爱的小伙子,正是牧羊的何叶尔老人,他带着几个老人三步两步走过来,给汗尔加拉打千行礼。

“啊呀,何叶尔老爹。”汗尔加拉一边避开老人们的礼节,一边万福下去。

何叶尔直起身来,冲着主事的奥得尔阿姆和奥得尔额妮喊:“喂!宁武图,霍土木齐,这位姑娘是察布查尔祭坛的萨满。”

他这一嚷,四周轰动。

那个射箭的小伙子瓜尔佳,吓得赶紧跑过来打千,“我尊敬的萨满,请宽恕瓜尔佳的无礼。”

“哎呀,没什么的,你们千万别这样。”汗尔加拉搀起了瓜尔佳。

“请萨满进屋里坐坐,明天主持我们的打巴巴。”奥得尔阿姆代表主任隆重地邀请。

汗尔加拉很为难,半推半就地被人们拥进了主家。

盛情款待之后,汗尔加拉对何叶尔老人和纳达齐牛录的人们讲述了在山洞里的经历,嘱咐他们没事不要到后山去。

正说着,汗尔加拉莫名其妙地呕吐起来。

“怎么回事?”何叶尔吓坏了,“奥得尔阿姆,准备的羊肉是新鲜的吗?”

奥得尔阿姆一脸无辜,“是早上天没亮杀的……”

汗尔加拉摆摆手,“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吞了虫卵。”

“当啷!”何叶尔手里的锡盘掉在了地上,“这可怎么得了?您为了追踪吃羊的野兽,受了这样的苦啊……”

2007年5月21日晴东乌珠穆沁蒙古国边境

“比恩得,昂哈那一热鸠,巴伊亚……”貉子一边嘟囔着邵人建教给他的话,一边低着脑袋想事儿。

“那撒达啊东咕噜呦喂……”风向东忽然想起这个。

“行行好吧,你就别唱啦!”王涵挠着头皮,“是什么……怎么着就拔牙了……”

“97,说你直肠子,吃了就拉呗,这就忘啦?”貉子又告诉他一遍,“比恩得,昂哈那一热鸠,巴伊亚……”

“按照地质图上看,转过这个山包就是哨卡防线了……”苏木尔收起地图,步子慢了下来。

“行啦,就这儿吧!”邵人建一屁股坐在地上,“咱们得想办法让边防军发现咱们。”

“啊?那……那不死催的吗?”王涵摇着脑袋,“我看咱还是别吭声儿,找个防卫松散的地方跑过去得了。”

邵人建不理他,“来来,现在你们都别说话啦啊,看我的啦!”

大家狐疑地坐了一圈儿,邵人建取出一盒扑克来,“来,咱们八个人玩儿新路子。”

“这……我们哪儿会啊?”林咏裳从来不玩这类她认为低俗的玩意儿。

邵人建眯着眼盯着她,拿出一张黑桃Q在林咏裳眼前一晃,“你会的……”

“好吧,我学学。”咏裳知道黑桃Q寓意着她那晚的扮相。

风向东熟练地洗牌,嘴里还大声连数带吆喝:“呢个--和雅儿--高日吧--都日啵--塔布……”

“我说你要疯啊?”王涵可给他这一嗓子吓坏了,赶紧捂他的嘴。

苏沫颜好像看出点眉目来,“哎!97,你让他吆喝,好玩儿……”

“哈哈!”风向东人来疯,憋足了劲大吼一声,“塔你勒察古勒雅(让你们见识见识)--”

好嘛,这一嗓子,乌兰巴托都听得见。

果不其然,山包后面立马出现一队身着蒙古军服的蒙古国边防军。

王涵一看这个,先坐不住了,脱口而出,“比恩得,昂哈那一热鸠,巴、巴、巴伊亚……”

邵人建心里这个气啊,心说:97,让你说话了吗?

眼看着边防军来到众人跟前,“呼啦”全给他们围了。

“门得有,门得(问安)!”风向东镇定自若,先站起来拍了拍屁股。

边防军班长上去,上下打量了风向东一眼,“塔合嗯拜(你是谁)?”

风向东笑眯眯地递上烟去,“腾格尔格勒(蒙古人常用民族自称:天神的孩子)!”

邵人建算是服了气了,不光他,所有人都对风向东感到惊奇,这小子……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这蒙古话说得比蒙古人都顺溜。

边防军班长用手推开他的烟,“塔,汗嘿蒙格勒毕(你是哪儿的蒙古人)?”

风向东指了指边境线那一边,“察古由(那边)!”

班长回头望了望,低声问了手下的几个士兵,那意思是:你们看见有人过境了吗?

士兵们摇摇头,表示一致跟着班长,没离开过,也就没看到。

“乃满(八个)……”边防军班长来回踱着步子,忽然指着林咏裳,“特日,赫毕乐,塔毕(他们几个是谁)?”

“比恩得,昂哈那一热鸠,巴伊亚……”王涵这一句算是抡开了……

邵人建瞪了他一眼,心说没问你,你说啥啊?真是没白当97。

老头儿赶紧过来冲着边防军班长一个劲儿赔笑,指着另外七个人,“巴图、巴雅尔、毕里格、乌力吉……”

那班长见是个老人,把大盖帽摘下来,冲着邵人建点点头,“他乃,那森,色古德尔,赫顿,白(对老人尊敬的问,你多大了)?”

邵人建摸了摸下巴,“毕,纠惹啊热毕(我六十)。”

“坦奥艾吉勒(您的职业)?”

“毕,额木齐(我是医生)!”

“哈密噶,偶其哈(你们去哪)?”

邵人建指了指地上的扑克,告诉那班长,他们在边境旅游,累了就是在这儿玩儿,歇歇脚。

哨兵班长让他们抬起脚来,发现鞋底的确像是走了很长的路。

风向东掏出一包好烟来,塞给班长,称说不知道自己越界了,下次注意,大家都是腾格里的孩子,草原母亲喂养出来的羊羔。

那班长苦笑了一阵,指了指外蒙方向,“嘿勒,阿布胡贵(边境,禁止)……”

“赛因,赛因!(好……)”风向东就像草原的子民遇到了伟大的成吉思汗,卑躬屈膝,“毕,胡日敦奥其隔日特哈日那(我们马上滚蛋)。”

哨兵班长一挥手,哨兵们闪开一条路,催促八个人赶紧回到“蒙古母亲怀抱去”。

“奥斯热哈拉,塔勒日哈拉……”邵人建连道歉带道谢,带着人们朝蒙古国走去,只要过了这个山包,就踏上了蒙古的土地。

“巴雅尔太(再见)!”风向东冲着哨兵班长微微欠身,施了个标准蒙古礼节。

林咏裳、貉子和苏木尔也纷纷效仿。

偏偏王涵,经过哨兵班长的时候,多了一句嘴:“比恩得,昂哈那一热鸠,巴伊亚……”

蒙古哨兵班长忽然眼珠一转,“塔日晖(不对)!”

邵人建和风向东心里一翻过儿:这个他妈的97,没他坏不了的事儿啊。

2007年5月21日晴察布查尔纳达齐牛录

何叶尔端着一碗汤跑进客堂来,让汗尔加拉躺下。

汗尔加拉站起来,“何叶尔老爹,这可不行,人家在办婚礼,这……这不吉祥。”

何叶尔一跺脚,“怕什么?察布查尔的大萨满,他们请都请不来。”

一边的主家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们胡西哈里家的大事,您来了那是喜利妈妈的光照到了我们的头上啊。”

“可是……我不是大萨满,我只是二神……”

“二神无师自通,更好有神力啊。”何叶尔回头问大家,“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啊,都是一样的啊,您就安心在这静养一下,再说您这病,是为了纳达齐牛录的牛羊啊,您就是海尔堪神啊。”族人们七嘴八舌的,把汗尔加拉当成了保佑牲畜的海尔堪神降临了。

“哎!我想起来了。”瓜尔佳从人群里挤出来,“尊敬的萨满,我好像知道治你这个病的法子。”

“你快闭上嘴吧,鹦鹉嘴的瓜尔佳,难怪你到了今天还讨不到老婆。”一个女青年咯咯地笑起来,“你那嘴里没有真话的。”

“去!”瓜尔佳横了那女的一眼,清清嗓子,拍了拍胸脯,“我爷爷活着的时候啊,说阿尔泰山上有吃人虫,经常在人身子里下蛋……”他一边说还一边把手抓起来吓唬那个女青年。

女孩儿往后退了几步,倒也不在意,“讨人厌的鹦鹉嘴瓜尔佳,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聪明的锡伯人,在地底下找到了黄金森林。”

“又是那黄金森林的故事,去你的吧。”女青年彻底扎进了人海。

一个大脸的胖子捂着肚子笑,“瓜尔佳,你那个黄金森林,倒是百病全治,上个月,你说黄金森林能治好吐谷浑老爹的肝癌……”

“哦?”汗尔加拉奇怪了,“那个黄金森林这么神奇……那么后来吐谷浑老爹好了吗?”

胖子笑得弯了腰,“吐谷浑老爹的坟就在西边,可以去问问他好了没有。”

“我呸,那是你们根本就不信我有黄金森林,如果派人去找,吐谷浑老爹也不至于……”瓜尔佳很果断。

大家又哄笑起来。

瓜尔佳摇了摇头,“这不对,你们不相信我们锡伯人的根。”

汗尔加拉朝何叶尔老爹耳语几句,何叶尔点点头对大家挥挥手,“都出去吧,让我们的萨满休息休息。”

“好。”大家打了千儿,都退出屋子了。

“你留下。”何叶尔拉住了瓜尔佳的袖子。

“我还要去弹东布尔呢。”

“是萨满要你留下。”

“哦。”瓜尔佳扭头走回来。

汗尔加拉让他坐下,自己挨着他坐下。

瓜尔佳赶紧起身。

“没关系,你坐。”汗尔加拉望着瓜尔佳的眼睛,“你的爷爷,给你提到过锡伯人的根这件事儿?”

瓜尔佳叹口气:“我说了也没人会听,只当我爷爷编故事。”

“锡伯人的根,我是相信的。你说说那个故事吧。”

瓜尔佳迟疑了半天,指着屋里墙上的西迁图,“萨满,请您到这儿来。”

“嗯,叫我汗尔加拉就行了。”

瓜尔佳的手指落在了地图上察布查尔北,阿尔泰山脚下的区域,“就在这儿,这儿叫布尔津,我爷爷说那儿有宝贝,那是咱们锡伯人的根。”

“哦……布尔津……”汗尔加拉的眼睛睁大了,“你爷爷是……”

“他是个老猎人,是猎石头的猎人,天南海北到处跑,是一次在乔巴山一带,克鲁伦河边上,遇见个咱们锡伯族退隐的老萨满,他说啊……”瓜尔佳望了望窗外,压低声音,“他说咱们锡伯人,当年掌握着一个地下宝藏……”

何叶尔一撇嘴,“瓜尔佳,你不用偷着摸着,你这故事整个牛录的人都知道。”

瓜尔佳咳嗽两声,接着白话:“你别笑,这宝藏啊,就是黄金森林,咱锡伯人的圣根。这个宝藏,是咱们锡伯族人发现的,里面的东西世上少有,是咱锡伯族在危难时候的救济。哦,对了,老萨满还说那些东西治病呢,尤其是生了怪病和被虫子寄生的人,吃了里面的东西,特别灵验。”

“圣根……能治我身体里的东西……黄金森林……”汗尔加拉低下头,喃喃地念叨,“看来大萨满的意识……是真的……锡伯族的根,果然就在北方。”

瓜尔佳愣了,“怎么?你信啦?”

“深信不疑了。”

“可是他们都说我编故事……”

“有些秘密,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的,真理有时候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萨满说的是啊。”瓜尔佳非常高兴,“请允许我这个熟练的司机用汽车送您去您要去的地方吧。”

“只为了证明你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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