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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泰塔迷宫的拯救(9)

看到塔努斯仍毫发未损,持剑时仍在狂笑,我一阵欣慰。但我认为太迟了,他已跳不出包围圈。整个施勒克匪徒涌进广场,像一群野猪围攻被赶上树的豹子,把他团团围住。只需一会儿,他和他勇敢的小分队一定会被砍倒。

我正看着时,塔努斯又一剑刺入一个人的喉咙,然后抽出剑,后退。他回头,发出一声吼叫,响彻摇摇欲坠的四壁。“蓝鳄团,跟我进攻!”

很快,蜷缩的“女奴”们跳起来,把拖着的袍子抛到一边,剑已飞出鞘,落向匪帮的后翼。这一切完全出其不意,不可阻挡。匪帮还没有反应过来重新集合应战,他们就杀了百十来人。但当匪帮转身重新面对这新的袭击时,却把后背暴露给塔努斯和他的小分队。

匪帮打得很勇猛,虽然我确定是因为恐惧——而不是勇气——驱使他们继续战斗,然而他们同伴之间太密集了,无法随意舞刀;而且,他们面对的是埃及——甚至是整个世界——最好的军队。

他们坚持了一会儿。塔努斯又在混乱中大喊。我以为又在下命令,后来我意识到这是护卫团战斗之歌的开篇小节。虽然以前经常听人敬畏地说起蓝鳄团在战斗高潮时会唱歌,但我从未真正相信。现在我周围的一切被一百个绷紧的声音占据:我们是荷鲁斯的呼吸,像沙漠风一样炎热,我们是人类的收割者……

他们的剑和着唱词敲击着,就像阴间的锤子敲打在铁砧上发出叮当声。面对这样傲慢的凶恶,剩下的施勒克匪徒退缩了。场面突然变得不再是战斗,而是屠杀了。

我见过一群野狗包围一群绵羊,然后把它们撕碎。这时的情况更糟。一些施勒克匪徒扔下刀,跪下来求饶,可是没得到一丝怜悯;其他人往门口跑,但卫兵手里拿着剑等在那里。

我在战斗边缘不断挥手,冲塔努斯尖叫,试图让他在混乱中听见我。“让他们住手。我们需要俘虏。”

塔努斯可能没听见我,或者可能只是不想理会我的请求。他唱着,笑着,克拉塔斯在左,莱迈姆在右,向敌人猛攻。他的胡子被敌人喷出的血浸透;脸上流动的血像戴着红色面具,眼睛在这面具映衬下泛出疯狂的光芒。这是我以前在他们身上从未见过的。兴奋的哈比,他把战争变得多么猛烈啊!

“停下来,塔努斯!别把他们全杀了!”这次他听见我的喊声。我看见疯狂退去,他又一次控制了自己。

“饶恕那些求饶的人!”他喊道,卫兵们听从他的指令。但最后,最初的一千名施勒克匪徒,只剩下不到二百人放下武器,趴在血色的石路上,请求饶命。

我茫然地站在尸体边缘,捉摸不定。从眼角余光,我看见一个偷偷移动的影子。

舒福提意识到无法从正门逃走,于是扔下剑,冲向庭院东墙,离我站的地方很近。这部分破坏最严重,墙只有原来的一半高,坍下来的泥砖形成一个斜坡。舒福提爬上去,滑下来,再爬上去,很快接近墙顶。我似乎是唯一注意到他逃跑的人。卫兵忙着处理其他俘虏;塔努斯背对着我,指挥清理被击溃的敌人。

我几乎未加思考,俯身捡起半块泥砖。舒福提一爬到墙顶,我用尽全力把砖掷向他,正好打在他的后头骨。他掉下来,跪在地上,不牢固的松碎石堆在膝下坍陷,他在一股尘土中滑落到我脚下,只是半昏迷。

我跳到他躺的地方,骑在他胸上,匕首尖顶着他的喉咙。他向上盯着我,仅有的一只眼睛上还留有我给他的一击的痕迹。

“躺着别动。”我警告他,“否则我会像对鱼一样,给你开膛破肚。”

我的围巾和头饰已不见,头发落到肩上。他认出我,毫不惊讶。我们以前经常碰到,但是场合不同。

“阉人泰塔!”他咕哝着,“英特夫领主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很快就会知道。”我向他保证。我刺他,他哼哼着。“但你不会是那个启迪他的人。”

我的匕首尖没离开他的喉咙,同时又喊来两个离我最近的卫兵把他带走。他们轻拍他的脸,用亚麻线绳把他的两手腕绑在一起,然后把他拖走。

塔努斯看见我擒获舒福提,踩过死伤的人,大步走过来。“漂亮的一掷,泰塔!你没忘了我教你的。”他十分用力拍我的后背,令我走路有些踉跄。“你还有大量工作要做。我们死了四个手下,至少十二人受伤。”

“他们的营地呢?”我问。他盯着我。“什么营地?”

“一千多名施勒克匪徒不是沙漠野花,不是从沙子里钻出来的。他们一定带有驮畜和奴隶,而且也离这儿不远。你一定不能让他们逃跑。不能有人逃出去把今天的战斗讲出去。他们任何人不能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带回卡纳克。”

“温柔的伊西斯,你是对的!但我们怎么能找到他们?”显然塔努斯仍沉浸在对战争的欲望中。有时我怀疑,没有我,他还会做什么。

“循迹追踪他们。”我不耐烦地告诉他,“一千双脚已经给我们踩出了一条路,我们可以循着足迹找到他们的营地。”

他的表情清晰,招呼神殿那头的克拉塔斯过来。“带上五十人。跟泰塔走。他会带领你们找到匪帮的老窝。”

“伤员……”我开始反驳。这一天我已经充分体会了战争,但他不理会我的反驳。“你是我最好的追踪者。伤员可以等你回来救治,我的淘气鬼像新鲜的水牛肉一样结实,不会有人在你回来前死去。”

找到他们的营地易如反掌。克拉塔斯和五十名手下紧跟着我。我在城里绕了一大圈,在第一群小山后发现了宽阔的踪迹,这是他们进山部署包围我们时留下的。我们循着踪迹一路小跑返回,在我们下方的浅山谷里找到了施勒克匪徒的营地。

他们彻底震惊了。营地只留有不到二十名男人守卫着驴和女人。克拉塔斯手下第一次突袭,就横扫一切,我没来得及救出任何俘虏。他们只饶过女人。营地被严密监视起来后,克拉塔斯让他的手下人享用她们,就如对胜利者的传统奖赏。

这些女人看上去比我想象得更好看,有几个十分俊俏。她们异常优雅地接受征服的仪式。卫兵为挑选她们掷色子时,我甚至听到一些人在大笑,甚至开着玩笑。施勒克匪徒营妓的职业不能被看作是最体贴的职业,我看她们中的某些女人未必是害羞的处女。她们一个接一个被新主人领到最近的石头堆后,裙子随便地被掀起。

残月过后是新月,冬天过去是春天;没有一个女人表现出对原配偶的哀悼。确实,在沙漠上更可能建立起新的性关系。

我本人对驴和驴身上的货物更感兴趣。这里有一百五十多头驴,大多数都处在最强壮时期,能在卡纳克或萨法加的市场上卖个好价钱。我想,如果分奖金的话,我有权获得至少一百头的份。毕竟,在促成这项事业上我已花掉了自己的大部分积蓄,理应获得补偿。我会和塔努斯严肃地谈这事,期望赢得他的同情。他是个慷慨的人。

返回加拉拉城时,太阳已落山。我们牵着俘获的、驮着战利品的驮畜,后面跟着一群散乱的女人。她们已被新的男人吸引。

井旁一处稍矮的废弃建筑已被改成战地医院。在火把和油灯的照明下,我在那儿工作了一整晚,为受伤的卫兵缝合。和以往一样,他们的淡定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因为很多人的伤口严重、极其痛苦。天亮前,我还是失去了一个病人。因为胳膊上的动脉被切断失血过多而死。如果战斗后我没有前往沙漠深处,而是立刻救助他,可能会救活他。虽然责任在塔努斯,但当我面对我无法阻止的死亡时,我仍感内疚和痛苦。然而,我相信我的其他病人会很快康复。他们都是身体极佳的强壮年轻人。

对受伤的施勒克匪徒不需治疗。他们的头已在战场上被砍掉。作为医生,我对这种由来已久的处理负伤敌人的做法感到烦恼,但我想其中自有逻辑。当受伤的战败者的价值不可能等同于奴隶时,获胜方为什么应该在他们身上浪费资源呢?如果他们幸存下来,有一天他们不会反击吗?

我忙了一整晚,只吞下一口酒,用带血的手拿着食物吃了几口。我几乎筋疲力尽,但还不能休息。天一亮,塔努斯就派人来找我。

未受伤的俘虏正被看守在贝斯神殿里,手腕绑在身后,靠北墙蹲了一长列。卫兵站在头上方。

我一走进神殿,塔努斯就叫我。他正和一群下属站在一起。我身上还穿着亚述人妻子的服装,所以掀起沾满血迹的长裙,在满是战争瓦砾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施勒克匪徒有十三个部族,那不是你告诉我的吗,泰塔?”塔努斯问。我点点头。“每个部族有一个男爵。我们擒获了舒福提。让我们看看你能不能从这群英俊、善良的人中认出其他几位男爵。”他咯咯笑着指着俘虏,然后拉着我的胳膊,领我走向蹲着的那群人。

我用面纱遮住脸防止俘虏认出来。我一边走,一边扫视每张脸,认出了其中的两个,阿赫伊库是侵略阿苏恩、埃勒芬蒂尼岛和第一瀑布周围地区的南方部族的首领;塞泰克来自遥远的北方,是科翁布男爵。

显然,舒福提在这么短时间内聚集了他能找到的一切人。我们擒获的这些人包括所有部族的成员。我认出他们时,拍拍他们的肩膀,然后他们被拖出来。

当我们走到队尾时,塔努斯问:“你保证没漏掉一个吗?”“我怎么能保证?我告诉过你,我从未见过所有男爵。”

塔努斯耸耸肩。“我们不能指望投一次网就抓到所有小鸟。这么快就抓到了三个,我们必须感到幸运。但是,让我们看看这些脑袋吧,幸运的话,我们可能会从中找到更多。”

这项工作令人恶心,可能更多影响到我脆弱的胃,但是人肉——不管是死人的还是活人的——都是我的职业用具。我们坐在神殿台阶上放松地享用早餐时,被砍掉的头一个人拿到我们面前,我们一次次抓住沾血块的头发。舌头从松垮的嘴唇中间耷拉出来,吊滞的眼睛满是尘土,盯着它们注定要去的另个世界。

我的食欲和以前一样好,因为前两天我几乎没吃东西。我现在大口吃着提亚麦特提供的美味蛋糕和水果,同时指着我认出的人头。我为英特夫领主工作期间,曾遇到过二十个左右普通盗贼,但只有一个是男爵。他就是基纳的奈弗尔特穆,这个恐怖联盟中势力较弱的一个部族。

“一共有四个了。”塔努斯满意地咕哝着,同时下令把奈弗尔特穆的头放在他正在加拉拉井前建立的头骨金字塔的顶部。

“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四个男爵,必须找到另外九个。让我们先从审问我们的俘虏开始吧。”他轻快地站起身。我匆忙吞下剩余的早餐,不情愿地跟他回到贝斯神殿。

虽然是我曾明确地向塔努斯指出有必要在部族内部建立线人,也确实是我建议他该如何招募这些人,但当现在——落实我建议的时刻到来时,我感到十分抱歉和内疚。建议采取冷酷的行为是一回事,完全站在一旁看他落实却是另一回事。

我找到一个站不住脚的借口,说临时医院的伤员还需要我,但遭到兴奋的塔努斯的回绝。“泰塔,现在你不要有所顾忌。审问期间,你就待在我旁边,确保第一次审讯时不会忽略任何一个你的老朋友。”

审问迅速、无情。我想这种做法也是唯一适合我们正对付的这些敌人的性格。

开始,塔努斯跳上贝斯神庙的石头圣坛,一只手拿着鹰玺,微笑着俯视蹲着的这群俘虏。这笑容一定让他们不寒而栗,即使是在沙漠阳光的充足照射下。

“我携有法老麦摩斯的鹰玺,我以他的口吻说话。”他高举着小雕像,严厉地对他们说:“我是你们的审判官和行刑官。”他停顿一下,目光慢慢扫过他们抬起的脸。一遇到他的眼睛,他们就会低下自己的眼睛。没有人能在他穿透般的审视下保持镇定。

“你们已犯了抢劫罪和谋杀罪。如果你们中有人表示否认,那就站到我面前,宣布自己无罪。”

他等待着。秃鹫不耐烦的身影在头顶天空盘旋,在灰尘弥漫的庭院上方飞来飞去。“现在站出来!大声说,你们这些无辜的人。”他抬头看着长着怪异的粉色秃头的鸟在盘旋。“你们的兄弟们对美餐等得不耐烦了。我们不要让它们再等了。”

还是没有人说话或移动。塔努斯放下鹰玺。“所有人在这里目睹了你们的行径,诅咒你们。你们的沉默证实了你们的罪行。你们是有罪的。以神圣的法老的名义,我对你们宣判。我宣判你们死刑,斩首。你们被砍下来的头会摆在商路沿线。路过此地的所有守法公民都会看到你们的头颅在路边对他们龇牙咧嘴,他们会知道施勒克匪徒遇到了鹰。他们会知道,无法无天的时代从这块土地上消失了,和平又回到了我们伟大的埃及。我说完了,法老麦摩斯说完了。”

塔努斯点点头。第一个俘虏被拖向前,被迫跪在圣坛前。

“如果你如实地回答三个问题,你的命就会保住,你就会成为我的护卫团的一员,享受所有酬劳和特权。如果你拒绝回答这些问题,你的判决会马上执行。”塔努斯告诉他。

他严厉地低头看这名跪着的俘虏。“第一个问题,你属于什么部族?”犯人没回答。施勒克匪徒的血誓对他来说太强大了,不敢违背。

“第二个问题,给你下命令的男爵是谁?”塔努斯问。这个人又是沉默。

“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你会领我们去你的部族的秘密藏身地吗?”塔努斯问。这个人抬头看他,清清喉咙,吐口痰,黄痰吐在石头上。塔努斯向持剑站在犯人上方的卫兵点头。

剑法利落,头掉在圣坛脚下的台阶上。“给你们的金字塔又添了一个人头。”塔努斯平静地说,然后点头示意把第二个俘虏带上来。

他问了同样的三个问题。当这个施勒克人用挑衅的语气回答时,塔努斯点点头。这次刽子手没掌握好时间,尸体带着被砍一半的脖子四处跳,又砍了三下,头才滚落到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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