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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转眼入宫已经两个月时间,德妃娘娘说是碍于我如今的身份,永和宫的长房自然是住不得的。康熙于是下旨赐我一处别院,又赐了名号:怡然居,在远离乾清宫一里地的秋池边。屋舍是年前才翻新的,还能闻得见刺鼻的油漆味,里面伺候的宫女除了翠珠,又从德妃娘娘那里调来两个稍微年长的春桃和秋月,也算是德妃身边的贴身女官了,派过来跟了我,实在委屈了她们。

翠珠因是我从府里直接带过来的,论品级自然不如她俩。可我习惯了她的伺候,自然处处不离的带着她。至于院子里其他杂事,我也极少过问,由着春桃和秋月。好歹我也是个格格,在宫里也不怕有人寻我的麻烦。早先,进宫时的惶恐如今也淡得多了,康熙也并未派人来传昭,看来,只要我规规矩矩,并无大事。

不过是具身子,心境苍凉了些,在里面和在外面又有什么区别。

起初春桃还眼巴巴着有人来看我。想着小姐我同阿哥们来往密切,此番入宫,他们应该也是来拜会的。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除了李公公偶尔让徐公公过来问几句用度,再无半只鸟兽经过。

我也只是安分守己,每日读书练字,偶尔去秋池湖上划划船,再无其它消遣时间的法子了。同外界的消息更是闭塞,许是早早就有人下了命令,无论我如何尝试,也无法从宫女口中探出半点。只知道十四爷又打了两场胜仗,德妃娘娘给各宫都派了赏赐,赐给我的是一串佛珠,特意嘱咐我多多祈福。用意可谓是不言而喻。我便也就顺着大家的心意,在厅里设了佛堂,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早晚诵经祈福,图个安心而已。

一日晨起时,见进来伺候的不是翠珠,当下手忙脚乱,一把抓住春桃的腕子,恶狠狠的问她把翠珠弄哪里去了。春桃见惯了我云淡风轻的样子,何时晓得我本如此狰狞,打翻了手里的面盘,水洒了一地,人跪在水汪里,轻声道:“一早德妃娘娘来请翠珠姑娘过去。估摸也就这会儿回来。格格不必惊慌。”

我如今如何能不怕呢。脑袋不知道何时就不再是自己的了,更可怕的是,根本无从知晓原因,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马脚。歪在软榻上,让春桃先下去。从贴身的衣袖中取出当日四爷转托福晋送来的信笺。不过是八个大字而已,却是我唯一能坚持下去的动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那我也得能活到那个远吧。只是眼下这一切,着实难解了些。根本找不到出口,连勉强提供呼吸的气孔都眼看着要被堵死。

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远远的,就听见翠珠欣喜异常的笑声,叫人不由也跟着想笑。她跟我入宫至今,也算是倍受煎熬,何来如此笑过。见她推门进来,脸上全是喜气,像只欢喜雀,扑棱棱的飞到我床边,仰着脸,笑道:“小姐,好消息,要不要听啊?”

我收妥了信,没好气的问道:“有什么好消息?见到皇上了?”

翠珠对我的反应直撇嘴,却还是忍不住,叫道:“我见到大小姐了。”

“姐姐?你是说姐姐入宫了?”

翠珠被我大声吓住,半天才缓缓说:“德妃娘娘下旨让大小姐回府了。大小姐终还是十四爷的福晋,早先十四爷不也是要接她回府的。这回是入宫请安的。十四爷连着打了几场胜仗,德妃娘娘待她也很好,得了不少赏赐呢。大小姐看上去气色不错。”

我连忙拉住翠珠问:“娘娘就是请你去见姐姐的?姐姐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问起我?阿玛可还好?”

“小姐,你这样可不行。”翠珠一板一眼的说道:“当初入宫时,小姐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知道前路坎坷,也早早做了决定。所以奴才知道,小姐是不会惹出什么事来的。可一听到大小姐,姐姐就全乱了分寸。小姐,您也别着急,等奴才伺候好您,打扮打扮,回头自己去问大小姐不就好了。”

“我可以见到姐姐?”

翠珠点点头说:“娘娘问了奴才这些日子小姐的饮食起居,听了后直掉眼泪,说是没有照顾好。刚好大小姐跟几位福晋过来请安,于是让奴才回来请小姐过去叙叙。小姐,奴才可是一路跑回来的。”

永和宫内。

我到时德妃娘娘正巧去了里间更衣,姐姐和十四爷的嫡福晋完颜氏坐在外厅内,见我进来,完颜氏倒是机灵寻了个理由避开了。姐姐望着我,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苦楚说:“你瘦了不少。阿玛一直担心你在宫里的生活,怕你照顾不好自己。瞧你现在的样子,连衣服都快要撑不起来了。阿玛要是知道了……”

我拦住她伸过的手,问她:“姐姐为什么还要回去?”

她粲然一笑道:“我如今身子好了,自然是要回府的,你……”

“姐姐,你还要假装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虚情假意,难道还不清楚吗?非要撕开血淋淋的伤口……”

“够了。”姐姐出声打断我的话,将我搂在怀里,压低着声音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来只是让你放心,自会有法子接你出去的。”

姐姐说完,拍拍我后背,望着翠珠笑道:“翠珠,好好照顾格格。”翠珠低头抹了眼泪,重重的点点头。完颜氏这时走进来,小声道:“皇额娘过来了。”我看她一眼,她却只是微微额首,退到一边整理好衣裳,德妃娘娘已经走了进来,一进门就上前来拉住我的手说道:“丫头,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你进宫才这些日子,怎么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我由着德妃,视线一瞬不眨的停留在姐姐的脸上。姐姐这时候回十四爷的府里,必定是德妃娘娘的主意了,可是为何?难道仅仅只是给十四爷一个交代吗?

为什么她还是愿意回去,即便是看清楚了,明白了,难道就非要这样认命不可吗?

我倒是忘记了。反倒是我愚昧不可及。

即便那里是深牢大狱,因为那个男人,姐姐依旧是愿意的。

德妃娘娘说了些什么,我全没有听进去,也不过就是些假情假意的对白,不必暂用脑袋里过多的空间。

我到底算什么?

那次见过姐姐后,德妃娘娘总是寻着理由,让我去永和宫小坐,有时候说说话,有时候赶上完颜氏领着伊尔根觉罗氏前来请安。伊尔根觉罗氏诞下了个女婴,德妃本有意领到宫里来养,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因为我如今身在宫中,伊尔根觉罗氏对我总是惴惴,客气中透着些些畏惧和恐慌。我顾着姐姐如今在十四爷府邸里的生活,对她和完颜氏也是客气有礼。

八月塞上行围。

七月初宫里伴驾的名单就已经下来。李德全领着徐公公出现在怡然居,吓得翠珠当时就打翻了手里的盏子,伺候的丫头更是跪了一地。我僵直着身子,跪在地上,领了圣旨,也不谢恩。那徐公公不住的使眼色,李德全也只是叹了口气,说道:“格格,皇上交代了,您可以带着贴身宫女,就当是给德妃娘娘做个伴吧。”

我问道:“谙达,我能去,是德妃娘娘的意思?”

李德全摇摇头说:“老奴这就不清楚了,皇上吩咐下来,奴才们也只是照章办事。”李德全让翠珠搀扶我起来,又叮嘱道:“格格,这些日子要好生调养身子,否则一路劳顿可是吃不消的。需要什么,只管跟徐公公说,皇上吩咐了,一切都依着格格的喜好来。这几日天气好,御花园里百花齐开,格格要是愿意,可以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这么说来,我的禁足令算是解除了。送走了李德全,翠珠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喜中反应过来,一直碎碎念叨。我连着叫她几声都没注意到。想来也是,我被关在着方寸之地,已经足足六个多月了。春桃和秋月想来是在宫里待得久些,也没觉得怎么样,我和翠珠一直被阿玛放养在府里,即便是我能收住性子,愚钝度日,却是苦了翠珠的。她每日替我担惊受怕,总觉得头顶上跟悬着把刀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帝一道圣旨下来,脑袋就要搬家。六个月,如履薄冰的日子,却依旧不知道尽头在哪里。康熙爷突然让我随行出围伴驾,更不知道是好是坏。

六个月了,四爷和十三爷全无半丝消息。整个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干净。我也好像一开始就住在这紫禁城里,从来没有离开过。七月的紫禁城真的还美,满目堆集着绿意,空气中飘荡着清新的花香,天也特别的蓝,仿佛一眼就能望穿似的。这一抹亮丽大的湛蓝下,宫殿的黄瓦红墙显得格外的庄重和刺目,眼睛看得再远又能如何,身子不过依旧在这囚笼里。望穿了秋水,也只是徒增些许哀伤和眷念而已。

我若是在这样的地方终老一生,怕是到死也不能合眼的。

虽然禁令解除,可我每日除了早些时候去给德妃娘娘请安,其他时候依旧待在怡然居里。即便是去德妃娘娘处请安,也是挑着早朝时间,自然也不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也不会遇见谁,碰到谁。每每来回都是挑着无人的偏僻之路,用翠珠的话就是和孤魂野鬼没什么两样。我心里知道,自然四爷这时候还不来找我,解除禁令不过只是一种试探,皇上心中仍有顾虑,我更加需要处处留心,暂且也是能相安无事。

这日,从德妃娘娘的永和宫回来,拗不住翠珠的软磨硬泡,非要从御花园绕一趟回去。我估摸着还未下朝,应该不会碰见什么人,于是就同意了。春桃和秋月也是一脸喜色,直说:“格格,这时间日头还缓些,等日头毒了,可是要回去的。”

我笑道:“好啦,这就去,误不了你们玩的时间。”

四人边走边笑,翠珠更是欢天喜地,一路又顾着说话,后退着走路,刚到御花园外,就更低头走路的宫女撞了个满怀。那宫女穿着常服,手里捧着青花瓷盏,已经是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上,春桃正要骂她,看了看我的神色,又道:“不长眼的奴才,也不看路,你这是赶着去投胎呢。”

那宫女只是磕头也不敢回话。本来也是翠珠没留意,怪不了她,让春桃说了两句也就放了。翠珠盯着宫女的背影怔怔的出神,又被秋月笑话了几句,才回神过来,却也没了多少喜色。四人进了园子,里面的茶花开得正好,秋月摘了朵给我插在发髻上,和春桃又采了些准备回去泡茶喝。反倒是一开始闹得最起劲的翠珠,心不在焉的跟在我身后。

我笑她道:“这园子是你要来的,既然来了,怎么跟木头似的跟着我。”

翠珠回说道:“小姐比这些花好看多了,跟着小姐才是正途。”

我正了正神色,试探的问她:“刚才那宫女,你认识她?”

翠珠一慌,直摇头,嘴里道:“不是,不认识,不认识的。小姐怎么会这么问?”

我略想了一下说:“你刚才见了她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我才这么一问。你也别慌张,这里没什么外人,说吧,怎么回事?”

翠珠东张西望了几眼,见春桃和秋月摘花走了开些,才附耳低声说道:“小姐,那宫女您看着可觉得眼熟?”

“眼熟?”我摇摇头,那宫女自始至终垂着脑袋,衣裳服饰都是平常所见,说不眼熟倒也不是,反正宫里这般年纪的女子多的是,长得相似的却也是有的。

翠珠更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你不觉得那宫女长得和老爷府里的桑娘极像吗?有一次,小少爷把一盏热茶打泼了,正好烫在桑娘的腕子上,刚才那宫女右腕上也有一模一样的旧痕,奴才觉得奇怪,就多看了她两眼,虽然模样上有些不同,可走路神态简直跟桑娘像极了。所以奴才也就是心里疑惑。”

我安慰翠珠道:“也许只是碰巧罢了。桑娘如今不是在阿玛的府里,怎么会跑到宫里来。再说了,这地方也不是是谁都能进来的。好了,花也赏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否则一会儿日头真该毒起来了。”翠珠见我这么说,心里虽然有疑惑,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唤来春桃和秋月,一路往怡然居走去。我虽然来来回回走了不少趟,可都是春桃领的路,宫里九曲回肠的,加上我本就没有留意路途,即便是有天迷路也是正常。可我们平日走的,都是小道,今日是临时改了主意,就算是有人通风报信,一时也措手不及,那么今天在御花园撞见的那个宫女肯定不知道我会出现的。看她的衣着,应该是皇上身边伺候的,也只是撞到了翠珠,应该不至于吓成那样。这其中必有隐情的。

回了怡然居,我只说有些乏了,让翠珠和秋月下去,留春桃在屋里伺候。春桃跟着我也有些时间,自然不再是当初的小心提防,我待她素来不薄,这些她心里也是清楚的。只是这宫里一向有钱能使鬼推磨,真情又能如何。

春桃替我拆了发髻,我把玩着手里的一柄发钗,让她梳着头发,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今天那个宫女瞧着面生,是哪个宫里的?”

春桃笑了笑,手里的活还没停,说道:“格格不常走动,难怪瞧着面生。那宫女是皇上身边伺候的,大概进宫也有几年了,今日不知为何如此慌张。”

我拿着发钗,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梳妆台上敲着,心里嘀咕道:“有几年了?有几年了?”

春桃见我如此,替我拢了头发,笑说:“格格,您再这样敲下去,上面镶的翡翠可就要掉了。”说完,接过我手里的钗子,好生收了起来。刚好翠珠打水进来,春桃也就退了出去。翠珠不可能会撒谎,如果那宫女是桑娘,她就不可能入宫几年。可春桃更没有理由在这事上骗我,除非她知道什么,却不能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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