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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若不是因为有你(4)

牧岩的耐心显然不够好,如此反复了几次后,他长臂一伸,把安以若抵在车门上,“告诉我是不是担心过?”

似乎是路灯灭了,四周突然被黑暗笼罩,唯有牧岩的目光,明亮而温暖。安以若在他长久的注视下,轻轻点头。

牧岩深深看她,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带着温热潮湿的温度。

她终于担心他了。

牧岩偏头,无声笑起来。然后,他的俊颜缓缓压了下来,冬夜的寒风刺骨,他的呼吸如七月流火的空气,拂在她面上,是暧昧而炽热的撩拨。

原计划的出差一周,因为任务有变,一去竟有十多天。

而此次小别,陡然让安以若意识到牧岩深入她的生活几乎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每天晨跑时她会下意识回头,像是他会从后面追上来,抬手揉揉她头发:“看什么呢,难道我今天特别帅?”沿着街道,她缓慢而细致地留下足印,似是跟着他的步伐,同进同退。

偶然在街上看到白色切诺基会有瞬间的怔忡,仿佛这世上只有他最适合开那种车。那时她还笑他:“你运猪啊,开那么大块头的车。”他听了习惯性拧眉,赏了她一记轻暴栗,“运你!”然后又憋不住笑,“你这个女人,都在想什么?精力旺盛!”那一刻他的神情,无奈又宠爱,让她会心一笑。

这样的男人,拥有阳刚的霸气,又不失细致的柔软。

这样的男人,让人很难抗拒。

所以,他说:“好好等我回来。”

她轻轻点头。

他唇角一弯,眼眸清亮如晨星璨然。随后他俯身抱住她,用自己的外衣把她裹在怀里。

那种他用自己的外衣把她裹在怀里的感觉,安以若觉得幸福又眩晕。

牧岩的名字就这样烙上心间,不再褪去。

那十几天里,她就真的静下心来等待,一条短信,一通电话,都可以让她微笑。

像是雨过天晴,清爽明朗,

米鱼说:“安以若,你怎么看起来比以前漂亮了?”

连自己都觉得,恢复了元气。

爱情是最神奇的特效药,只要人对了,连对症都不需要,就能治愈心底的隐伤。

可惜,爱情这道神奇的特效药尚未完全治愈心底那道伤,伤口又被扯裂了。

安以若不愿总被“病痛”折磨。

她决定飞赴巴黎,让自己彻底疼一次,再回来,一切都是新开始。

眼看牧岩又悬了,米鱼担心起来:“还是和他打声招呼吧,要不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难免让人误会心灰意冷。安以若,遇上一个肯用心的男人不容易。”

是啊,缘份是多可遇而不可求。但是,“如果仅仅因为不辞而别就——”安以若没有说完整句,似是也在担心那人退缩。

亲密如米鱼,也无法感同身受安以若的不安。其实,她很想抓住牧岩的手,让他告诉自己,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会像现在一样对她视若珍宝,不离不弃。似乎只有这样,她心底关于天荒地老的爱情信念才不会被残酷的现实击垮。

然而,她不能不负责任地牵他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填补内心的空落。安以若要求自己真正放下席硕良,以一颗完整的心,接纳牧岩。

牧岩,如果你懂,会知道当我走向你,就是一个全新的安以若。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切断了和他的联系,独自一人漂洋过海,远赴巴黎。

牧岩出差归来,米鱼说:“安以若是个孤单的人,表面上喜静,内心深处又最害怕安静。”

牧岩不懂她的意思。

“牧岩,我能不能提一个要求?”

牧岩眉一挑:“你说。”

“别轻易放手,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

牧岩仰望着天际的星光,片刻:“我没有资格要求她为谁勇敢,但我确信她并不怯懦。”

这样的回答,对米鱼而言是所问非所答,她理解不了:“真搞不懂你们男人,原本还想安慰他几句,可看他的反应又觉得他好像也并不那么在乎安以若了。”她微有些懊恼地瘫在沙发上,“一肚子话竟然没派上用场,让我憋出了内伤啊。”

谭子越的理解是:“他或许不是对自己有信心,而是相信安以若。”

相信安以若有心走出席硕良带来的爱情阴影?米鱼挠挠脸。

谭子越笑,“这你就不懂了,男人通常比女人有耐性。”话虽如此,他也有几分担心,“不过据我观察大木这次的耐性明显不够,指不定现在正悔得捶胸顿足在家收拾行李,明天就飞去巴黎捉人也没准啊。”

米鱼来了精神:“会吗?”

谭子越一脸神秘的笑:“我们拭目以待吧。”

结果,他对牧岩的了解对得起一起长大的哥们情谊。

原本静待安以若归来的牧岩,在得知席硕良放弃一笔大单突然飞抵巴黎,终于按捺不住,向米鱼询问安以若下榻的酒店名字。

冬天的巴黎,是一种湿湿的冷,安以若裹紧大衣,步行在晨曦里。

半个多月来,她徒步走遍了这座名胜古迹比比皆是的世界历史名城,从埃菲尔铁塔到凯旋门,再到爱丽舍宫,还有位于市中心的奥斯曼大街上的歌剧院,以及城市西北部的露天画廓和美丽的塞纳河,处处留有她的足迹。

为什么执意远赴重洋来到这里?

因为她走过的每一处地方,都是席硕良曾经许诺带她同游的。

或者有一句话说得对:承诺是欠下的债,千万不要轻易许诺,免得穷其一生都还不了。

如同安以若,那些期许,需要自己来完成。

所以,安以若在偶遇席硕良携女伴出席酒会后飞来巴黎,想要自己来完成那些期许,然后与他,互不相扰,各自幸福。想在这里穿过记忆的墙,把他忘掉,彻底地,不留余地。

然后,互不相扰,各自幸福。

安以若逆着人流漫步在塞纳河边,走得没了时间概念。直到黄昏时分,天空飘起细雨,她才感觉到有些累了,却不想休息,也不避雨,她伸出手去,试图接住雨滴。

雨水是凉的,落在掌心,让她的身心更冷。

喧嚣声远去,她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孤零零地站在空荡荡的世界里,冰冷,阴寒。隐约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安以若茫然四顾,却看不清身边的一切。

何必为难自己?

只因有人承诺:

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蜜月去法国巴黎。

婚礼定在七八月间,那时熏衣草迎风绽放,空气里混合辛辣的香味,会让我们终身难忘。

普罗旺斯,承诺了安以若太多的浪漫与憧憬,可惜,终身难忘的记忆不是漫无边际的紫色熏衣草花海,而是被悔婚的难堪。

就在那里,终结他们所有的记忆吧。

她决定,此行的最后一站,就是被熏衣草覆盖的普罗旺斯。

就这样,以最惨烈的方式逼自己面对。

飞机缓缓攀升,又渐渐下落,踏上这片土地时,安以若有瞬间的眩晕,苍茫混沌间,她清晰地嗅到空气中薰衣草、百里香、松树的香气。明明是冬天,明明只剩下短而整齐的枯茎,还被覆盖上了皑皑白雪,可那怡人的香气依然被微风送至鼻端。

那么近距离的呼吸,令人泫然欲泣。

冷风狂野,吹乱了安以若长长的发,细密的发丝划过脸颊,微有些疼。脆弱的感觉自心底深处涌起,她伸出双臂环住肩头,用力抱紧自己,希望借由这样一个动作取暖。

却发现,心依然是冷的。

心思恍惚间,安以若没有听见渐近的脚步声,直到有正扳过她肩膀,她才茫然抬头。

居然是——牧岩。

很想给他一个微笑,可眼泪却已漫过睫毛,滴落下来。

牧岩展手搂过她。

安以若脆弱地把额头低在他胸口——硕良,我要请你走出我的心灵了,把曾经那些美好的、心酸的、苦涩的、痛楚的记忆,全部留在这里。

傍晚,高远的天空被落日染红,火焰一般的红色蔓延到天之尽头,令这一刻的哀伤凄清凝重。牧岩没有急着安慰,只给她一个安稳妥贴的肩膀,陪她一起向过去告别。

漂洋过海追到法国,不是失了耐心,而是承受不起失去。追来万里之地,见她茫然游荡在巴黎街头,把她的疲惫和心碎看在眼里,牧岩很心疼。原来,与席硕良爱情的终结,给她带来的伤害,他无法感同身受。他所能做的,就是压下心底绵长的思念与焦躁,远远地陪她缅怀走到尽头的往昔。是疼惜,更是尊重。

抬头望向天际,天地仿佛瞬间静止,唯有空气悄无声息地缓缓流动。牧岩轻声叹息,带着冬日冰冷的味道。他微微收拢手臂,以身上的热度烘暖她冰凉的肌肤。

像是拥住生命里最后仅存的一丝希望和光亮,安以若在他怀里,掉下了眼泪。

六年的付出只换来撕心裂肺的疼,除了大哭一场,似乎也找不到其它遗忘和宣泄的方式了,就让他以温暖的怀抱给她最后的成全和抚慰吧。

牧岩抬手抚摸她长发。

望着远处相拥的身影,席硕良觉得有什么在胸口悄然迸裂,疼得他呼吸艰难。六年来,他也曾努力想要握紧手心细碎的记忆,六年后,咫尺之间的幸福终是从指缝间悄然溜走,昔日的种种,刹那间跌落在地,瞬间粉身碎骨。

他输了,输得彻底。

得知安以若独自一人远赴巴黎,他就知道,她是来还他们当年的心愿。还完之后呢?再无瓜葛吧。分开那么久,不是没有挣扎过试图挽回,毕竟他也投入地爱过,然而,现实的差距摆在那里,他太清楚,他们之间的沟壑,自己无力填平。割舍,成了唯一的出路。来到巴黎,甚至鬼使神差地踏上了飞往普罗旺斯的航班,也仅仅是要陪她走过这段哀痛的心路历程,算是履行曾经许下的承诺。

从悔婚那一刻起,对她,他再无法给予什么了。

有些人,错过就是一生。

忘了保持同样的姿势站了多久,直到双腿都有些发麻,席硕良看见安以若从牧岩怀里抬头看过来。距离太远,他们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只以交凝的目光作最后的告别。

再见了,我曾经爱过的你。

飞机在巴黎戴高乐机场降落的时候已是深夜,安以若乖顺地任由牧岩牵着手行至酒店大堂,似是想到什么,她乍然收住脚步,触到他疑惑的目光,小心地问:“陪我去个地方好吗?”生怕被拒绝。

对于她的请求,牧岩很难说“不”,于是点头。

天空坠满朗朗的星,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迎风而立的身影被寂冷的夜笼罩其中,缥缈得似是顷刻间就会消失不见。

站在十八层的大厦顶端,安以若垂下长睫,把翻涌的情绪封存在眸底,任寒风肆虐。

牧岩脱下大衣披在她肩上,目光投得极远,醇厚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开来,“刚到巴黎那天我站在这里看着你走向塞纳河,我喊了你一声,你似乎听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傻乎乎地四下张望,样子像是在寻宝。”

那么高,能在人群中认出她已经算是奇迹,牧岩当然看不清她那时的表情,可是光是想像她茫然四顾楚楚可怜的样子,足以让人心疼。他几乎控制不住要冲下去抱紧她,可他克制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真正疼痛的时候他就在身边,自然看到了她的狼狈,安以若心酸欲泣,喃喃反驳,“你眼神倒好。我哪儿傻了?”

他洞悉了她的心事:“我不觉得那时的你有多狼狈。毕竟,每个人都会经历蜕变的过程,你也不例外。”

润物细无声的温暖让她感到窝心,安以若唇边隐隐有笑意,朦胧了眼眸深处露出的些许伤感,某种诱惑的气息似在无声蔓延,她仰起头,深深呼吸,凝神静气。

波动的心境就此按下,任由清醒替代了凄然。

面前这个男人,或许是别人仰望而不可得的星光,她又如何舍得让他成为遍体生锈的陨石?错过了他,可能再也无缘得遇良人。

遥远的天际似是漆黑的幕布,世界被笼罩在宁静祥和的气氛之中。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影纤细而修长,而他,默然地陪在身侧,坚若磐石。

皎洁而高远的夜空下,一个男人默默注视她的背影,眼神深邃、暗沉、复杂、关切。

许多年后安以若回想起那一夜,牧岩的眼神依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宽容悲悯,洞悉一切,或许就在那一瞬间,她有了某个决定。

他久久不语,连安以若都沉不住气了,她转过身去,以委屈的语气指责:“你这个人真是,好歹安慰我几句吧?这个时候又上演沉默是金的戏码了,平时不是最能侃吗?”

此时何以与彼时相比。

牧岩无辜地挠挠头发,眼里闪过促狭的温柔,“知不知道你发泄了多久?今夜寒风凛冽,我都冻得快牺牲了。”

她这才意识到牧岩的大衣披在自己身上,寒冬腊月,他只穿了件休闲外套。

实在是——风度翩翩。

很没风度地,她轻笑出声,“英俊潇洒、能文能武、热爱祖国和人民的队长同志也会怕冷?”嘴上调侃,心中却涌起无言的感动。这世上,终究还是有一个男人愿意守护她,坚定,执着,又深情。

她瞬间的千回百转牧岩无从得知,他冻得牙齿都在打颤了,闻言不满地抗议,“以后你要是心情不好,千万换种方式折磨人,这死冷寒天的我再耐冻也扛不住啊。”说着还跺了跺脚,手也放到嘴边呵气取暖,完全一副冷得不行的样子。

巴黎的夜当然冷不到这种程度。

多少有些夸张的成份。

但心底的感激和感动根本控制不住。

悄然情动。

安以若走近他,轻浅的声音逸出嘴角,“亏你还是大队长呢,借过的东西还不准备还吗?”

她一副讨债的口吻,让牧岩嘴角上扬的弧度渐大。

机场初遇的情景再次浮现脑海,清晰得就像发生在昨天。撒出去的网即将收回,被锁定的鱼却狡猾地险些发现人群里异常显眼的他。为免行动失败,牧岩大脑急速运转,在看见不远处频频低头看表的白色身影之后,他大步走过去,俊颜上带着迎接恋人般的欣喜,在安以若怔忡时俯在她耳际低声说:“小姐,借用下你的怀抱。”然后手臂一收,搂住她的纤腰将神情愕然的女子压向怀里,蜻蜒点水般吻上她的唇。

也就是从那时起,命运的红线把两人牢牢系在一起。

牧岩望着她笑,亲昵而自然地为她理了理鬓发,“这还赖上我了呢。”手指缓慢地抚上她的脸颊,他俯低头轻吻她额头,“等你来要这个怀抱差点儿等到天荒地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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