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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00000149

第149章 王八蛋真的失忆了吗?

视频里的女人,穿着一件保守的白色睡衣,她端着咖啡,扭着腰肢,从门外走进来。

她眼如媚丝,形如灵蛇,即使密不透风的厚睡衣也遮不住她内心真实的欲望。

随后,镜头又变成了另外一个视角,只见郝驿宸悠然不迫地坐在一张安乐椅上,眼神迷蒙,若有所思……

看起来,这段视频不止用了一个摄像头,但安若一眼就发现,房间里的家俱虽然换了,但布局,却正是郝驿宸的书房。

紧接着,谢雨璇放下咖啡,从容的脱去外面的睡衣。一件撩人心神的情趣内衣,包裹着她丰满娇娆的身体,立刻点燃了一室的炽盛。

“驿宸……”她的红唇,勾魂摄魄的溢出对方的名字,在目不转睛,表情滞愣的郝驿宸面前,做着一场纯属欲火焚身的表演……

安若猛的丢开鼠标,从电脑桌前一跃而起。她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不知道接下来,如果看到郝驿宸和谢雨璇拥抱,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会不会一怒之下,把电脑给敲碎。

可她的耳边,却依旧回响着谢雨璇的娇吟,以及铃铛清脆悦耳的撞击声……

好你个郝驿宸,把你们夫妻之间的情趣视频,交给她安若干什么?

羞唇她?

还是存心想刺激她?

而且……这书房,这情趣衣,还有这样的亲昵方式,不是他们之间共同的回忆吗?

他居然……

他居然和谢雨璇……

这个王八蛋,是真的失忆了吗?

安若不顾一切,从电脑上拔下硬盘,举过肩头,差一点往地面上狠狠的砸去……

*

翌日一早。

郝驿宸刚在偌大的办公桌前坐定,就接连打了两个大喷嚏。

这是谁,在背后诅咒他吗?

从白沙岛回来的当天,他就重感冒,低烧,头昏脑涨了好几天。

可俗语说得好,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他这就是典型的自作孽。

为了博取一个女人的欢心,为了赢得多一点的相处时间,最后,却不得不放弃周末的约会。

郝驿宸忍不住拿起桌上的手机,又瞅了一眼。

他刻意不打电话通知安若,取消周末的约会,就是希望安若能主动给他打来一个电话,然后,意外的发现他生病了,再然后,会关切地追问他两句……

可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拿到硬盘后,好像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时,秘书端着他烫乎乎的姜茶走进来,还顺便给他带来了一份文件。

“是昨天你离开后,一位年轻的小伙子送来的。”秘书解释,“他说,他是XX侦探事务所的。”

郝驿宸顿时打起精神。

他的确又重新找了一名侦探,但这一次,他不是调查安若和贺天擎的背景。

而是着重调查安若父母的死因。

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为安若做的事情。

至于,安若这个未解之谜……

郝驿宸的脑海里,想着贴心的芜茜和方糖,意犹未尽的一笑。像这样的小惊喜,安若的身上大概还有很多很多,所以,他还是留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去发掘吧!

郝驿宸从档案袋里,抽出文件,刚扫了一眼。走出办公室,还没阖上房门的秘书,顿时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咦,这不是安医生吗?你怎么会来的?”

安若在门外,不苟言笑地问,“请问郝先生在吗?”

“在,我帮你通知他。”秘书毕恭毕敬地答。

“不用了。我已经听到了,让她进来吧!”郝驿宸掩不住内心的喜悦。

这女人还是按捺不住,先来找他了。他捋了捋了两边的袖口,又正了正脖子下的领带,正襟危坐,看到安若长发披肩,身着一件碧绿的长裙,宛如一位绿野仙子,款款的朝他走来。

这样的安若,让人不禁眼前一亮。

她是刻意打扮过,才来找自己的。

可是……

她那凛冽倨傲的目光,她那望之俨然的神态,又是什么意思?就像郝驿宸今天早上,又把洗手液错当成了洗洁精。

“怎么了?”郝驿宸蹴蹴不安地问。

安若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瓮声瓮气,有点感冒。只看到他面前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姜茶。

她走上前,不露声色的挤出一个硬笑,“郝先生,你不是说要打电话,约我去游乐场的吗?”

郝驿宸朝面前的座位指了指,示意她坐下说,“是。可我感冒了,甭说你。就是程程,我最近也不敢靠近。”

“哦,”安若轻喏一声,满脑子都是视频里,他魂不守舍,朦朦胧胧的眼神。

郝驿宸不疑有它,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安若的手,“这一周吧。等我感冒好了,我再准备点烤肉的用具。我们可以去岛上……”

感冒?感冒了,还有心情和女人玩爱爱?安若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像被他活生生的扇了两耳光似的。二话不说的跳起来,抓起他面前的杯子……

满满的一杯姜茶,泼在郝驿宸的脸上,又顺着他的脸颊和下巴,慢慢地淌下。

他被烫得打了个寒噤,从桌前跳开,拿起调查档案,抖了抖表面的茶水。

“安若,你这是干什么?”郝驿宸怒不可遏。

安若也脸色铁青,“啪”的一下,把那只硬盘丢在桌上,“郝先生,这真的是你从谢雨璇那儿拿来的硬盘吗?”

“当然。”郝驿宸不明就里。他觉得硬盘上的日文字符,就是最好的佐证。

安若不由冷哼一声,“郝先生,我承认,我一时冲动,毁了你的文件,伤了你太太的眼睛,是我不对,可你用得着像这样羞辱我吗?”

“什么羞辱?”郝驿宸云里雾里,把湿透的调查报告,又丢回到桌上。

“你自己心里明白!”安若睨了他一眼,眼底全是轻蔑与不屑。她正准备转身欲走,突然瞥到桌上的文件,忍不住抓起来,凑到眼前。

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据悉,安若母亲当年盛传的几位情夫分别是……”

“郝驿宸!”安若刚看到这几个字眼,就已经看不下去。她忍无可忍的叫道,“你不是说,已经把这种下流无耻的东西,全都塞进碎纸机里了吗?”

郝驿宸懊恼的抹了把脸。觉得几天前,那个小鸟依人般偎在自己胸前的安若,肯定全******都是幻觉,“安若,你看清楚了,这是……”

“变态!”安若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怒斥一声,返身便走。

“安若,你给我站住!”郝驿宸的脾气,终于被她逗上来。

安若居然还真的站住了,她气急败坏地回过头,“郝先生,你让你的女儿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或者是说了什么吗?”

“什么?”郝驿宸又是一头的雾水。

“澄澄现在变得不肯跟任何人说话,你高兴了!”安若想着儿子闷声不吭,就像得了自闭症一般。而且,身边又没有人能帮得上自己,不觉欲哭无泪。

郝驿宸正用纸巾,一张张的擦拭身上的茶水,听到这儿,不由丢开纸巾问,“你说澄澄怎么了?”

“装,你就继续装吧!”安若咬牙切齿地骂道,“郝驿宸,你扪心自问,你蒙骗我,羞辱我还不够,还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去对付一个不满五岁的孩子,你……”

安若吸了口冷气,差一点就要说出‘像你这样的人,压根就没有资格当澄澄的父亲!’

“安若,你今天一定要给我把话说清楚。澄澄到底怎么样?”郝驿宸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可安若只是丢给他一个恨之入骨的眼神,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

郝驿宸从头至尾也不明白,被她带来的这一阵狂风骤雨,究竟所为何事。

他不顾一切的追出去,但安若已经消失在通往电梯的走廊上。

“郝先生,这……你这是……”秘书看着他一头一脸的姜茶,不禁愕然失色。

郝驿宸这付狼狈的模样,也的确不合适去追安若,他大手一挥,当机立断地吩咐道:“你马上打电话,通知楼底的保安,让他们抓住一个长头发,身穿绿色裙子的女人。”

“可……可是……”秘书瞠目结舌。

郝驿宸一声断喝,“快点,就说她偷了我的东西。马上把她给我逮回来。”

因为郝驿宸雷厉风行的这一句话,所以,安若下到楼底,刚走出电梯,就被守在电梯外的两个保安,如狼似虎的架起来。

“哎,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安若惊慌失措。她要出去,但这两个虎背熊腰的保安,显然要把她拖回进电梯里。

“你们……你们给我放手……”安若知道,这肯定是那个“死变态”郝驿宸下的命令。

可她双拳难敌四手,紧紧扒着电梯的门,抵死了也不进去。

周围瞬间,便围满了亦安的职员,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能上前帮她。

这时,从人群后走上来一个年轻的男人,他附在两个保安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保安顿时一脸为难的看着对方,说,“可……可是郝先命令我们一定要带她上去。”

“会有人亲自向郝先生解释的。”那男人轻言细语,四两拨千斤的打发掉两个保安。

安若自由了。

她站在电梯前,等着围观的人群散去,才发现那个年轻男人已经不见了。

他是谁?安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对方为什么要替她解围呢?

安若满腹狐疑,走出大厦,刚沿着台阶,来到大厦脚底,一个身姿挺拨的男人,便急匆匆的和她擦肩而过。

两人不约而同的站住了,尔后,回头,相视一笑。

“言先生?”

“这么巧?”

“你怎么……”安若不解地瞟了眼高耸入云的亦安大楼,想着他和谢家神秘莫测的关系,想着他讳莫如深的身份,也没有多嘴询问。

姓言的两手插袋,先把安若脸上的怒气尽收眼底。尔后,笑容可掬地问,“安医生,有空一起喝杯茶吗?”

“呃……我还得赶回医院去呢!”安若婉言谢绝。

“一杯茶,花不了多长时间吧!”对方显然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锲而不舍地问,“再说,我为你保存的惊喜,你再不取走,只怕要过期了。”

安若看到他摸了摸西服的内袋,终于被他激起了兴趣,“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你还把它天天带在身上不成?”

姓言的没有回答,只是高深莫测地一笑,指了下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店。

两人比肩并齐,穿过车水马龙的街头,一起走进这间闲雅,宁静的小店,在靠窗的一张桌子前相对而坐。

和煦的阳光照在人身上,让安若躁闷的心情,迅速得到了沉淀。

“你今天来亦安大厦干什么?”姓言的主动问道,他搅动咖啡的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

“呃?”安若迟疑,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来找郝驿宸算账的吧!

她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对方往咖啡里加了一包半的奶精。这男人,为什么言行举止,甚至连气质、喜好都和郝驿宸相似。

是刻意的模仿,还是天生使然?

姓言的看着她,若有所思的一笑说,“是因为你发现了某人交给你的东西,并非是你想要的吗。”

他一语中的,安若心里暗自一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姓言的顿了顿,从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爽快地放在安若的眼皮子底下。

那是一块索尼硬盘,虽然上面没有日文字符,但这显然……应该就是安若梦寐以求的硬盘。

“拿去吧!”姓言的大大方方的说,“我保证这一块,绝对不会令你失望。”

这男人为什么对她的事情了若指掌?安若蹙起眉头,戒备地问,“言先生,你到底是谁?”

“呵,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愿意为你做什么。”姓言的虚怀若谷地一笑,“况且,你安医生,上一次答应和我共进午餐,不就是想利用我和谢家的关系,帮你谋得这个硬盘吗?”

“你……”安若一时语塞。自己的目的性,表现得这么强吗?

她负气地问,“既然明明知道我想利用你,你为什么还要帮我呢?”

“能被你利用,说明我还有点价值。总比一无是处的废物要好。”姓言的豁达地说着,把硬盘又朝她的方向推了推。

安若没有伸手去接。

她知道,这世界上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放心,我保证没有看过里面的内容。”姓言的敛起眸子,言之凿凿地说。

安若一扯嘴角,悻悻地一笑,“既然你没有看过,你又怎么能确定,这就是我想的东西呢。而且……”

这块连和谢雨璇最亲近的男人,都弄不到手的硬盘,他又是怎么弄到手的?

姓言的冲她耸了耸肩头,摆出一付“无可奉告”的外交姿态。

“说吧!”安若把一只手放在了硬盘上,觉得自己就像个久经考验的谈判专家,“你有什么条件?”

“呵。”姓言的也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

这一瞬间,安若有种想把咖啡,泼到他脸上的冲动。她几乎可以预见,对方会向自己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

进一步的约会,或者,直接索取她的身体。

但对方只是把手心,轻轻贴在她的手背上,让她感受到相似的温度,尔后,浅浅地一笑说,“安医生,我五年前,把你从泳池里救出来时,可曾向你提出过什么条件?”

安若一时语塞,表情略显惭愧。

“不过……”姓言的话锋一转,眼底闪过一道神秘的幽光,“这一次,我倒是有要求。”

“什么?”安若的心,又悬了起来。

“你放心吧,我的要求不多,就一点。相信对于你,只是举手之劳。”姓言的藏头露尾,没有道破。

“到底是什么事?”安若戒备地问。

“明天早上,你自然就知道了。”姓言的洒脱地一笑,把一张钞票放在桌上,只给安若留下一个神秘莫测的背影。

*

而此时,坐在办公室内的郝驿宸,刚刚接到从楼下传来的消息,有人当众把安若带走了。

“是谢先生的助理。他当时说,谢先生会亲自来向你解释的。”保安队长在电话里,如实向他汇报。

谢昊亭?他为什么要把安若劫走?安若什么时候,又跟他搭上了?郝驿宸心烦意乱的挂断电话。

泼在身上的姜茶,连同衬衫,一起黏黏乎乎的贴在他身上,他站起来,准备去楼上洗个澡, 陡然看到桌上被安若丢下的硬盘。

让安若火冒三丈,翻脸不认人的罪魁祸首,显然就是它。

这硬盘,有什么问题吗?郝驿宸拧紧眉头,手脚麻利的联接上电脑。

他用了比安若更快的时间,就弄明白这硬盘里装的是些什么。

当谢雨璇骚首弄姿的出现在屏幕上时,郝驿宸丢开鼠标,恼羞成怒的捶了下桌子。

谁?

这是……谁在他书房里装下的摄像头,又是谁特意偷拍下来,复刻在这张硬盘上的?

谢雨璇吗?!

这女人,居然恬不知耻到这种地步了吗?

更可恨的是他自己,不该没有确认硬盘的内容,就把它贸然交给安若。

自硬盘拿到他手里,就几乎从来没有脱离过他的视线。

那么……

郝驿宸挫败的抓了下头发,只有可能是他被谢雨璇给耍了。

那女人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自己会和她生孩子,公然摆了他一道,还假装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

还有,安若口中所说的程程,又是怎么回事?

最近,因为他不常回家,所以,也很少见到程程。

而且,即使回到家,程程好像也不太黏他了。

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郝驿宸想到这儿,当即拿着硬盘,抓起外衣,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办公室。

郝家,一如以往的平静。

谢雨璇正坐在花园的阳伞下晒着太阳,周围站立着几个郝家的佣人。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安全,才不会认为有人想借机掐死她吧!

大概是有佣人告诉她,郝驿宸回来了。

所以,她的脸上迅速扬起了兴奋之情。

只可惜,她睁大的美眸,完全找不到方向,只是茫然四顾,希冀的叫了几声,“驿宸,是你,你回来了吗?”

郝驿宸没有理她。

他暂时还不想和谢雨璇算账,揣着硬盘,径直先上了楼。

他怒气冲冲的走进书房,像只嗅觉灵敏的猎犬,沿着房门,柜角,还有书桌下,仔细搜索。

果然,有这些不起眼的地方,他居然一共发现了三只针孔摄像头。

这到底是谁,什么时候给他装上去的?

郝驿宸七窃生烟,把它们一一拆了下来。

这时,谢雨璇正好在佣人的搀扶下走进来,听到他在房里发出的动静,不解地问:“驿宸,你在干什么?”

郝驿宸把手上的摄像头,怒不可遏地丢到她脚边,吓得她顿时跳脚尖叫。

“你问我。我倒想问问你,这些摄像头,你什么时候让人装上去的。谢雨璇,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郝驿宸声色俱厉。

只把那佣人吓得战战兢兢,丢开谢雨璇,顾自逃离了战场。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摄像头?”谢雨璇的表情很无辜。

但郝驿宸只是嗤之以鼻地哼了声,“你会不知道。那硬盘里的视频,又是谁给录上去的?”

“什么硬盘,什么视频?”谢雨璇还是显得一无所知。

“呵。什么硬盘?”郝驿宸笑得越发冷屑,“就是你一本正经藏在你卧室里的东西。”

说着,他气冲冲地掏出硬盘,也丢在了谢雨璇的脚边上。

不说起这事也罢,一说起这事儿,谢雨璇好像也动怒了。

“郝驿宸,你不要太过份了。我问过昊亭。你明明已经把我藏在柜子里的硬盘拿走,你也明明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生个孩,可你现在却天天不回家。你别拿我当傻子,其实,你把硬盘拿去讨好姓安的女人了吧!”

“讨好?”郝驿宸又从地上捡起那硬盘,冷酷地瞅了她一眼,说,“你就是算准了我会拿这个硬盘交给安若,所以,才故意给了个假的,是吗?”

“什么假的?”谢雨璇挥手争辩,“这硬盘只有一个,里面就是安若和其它女人的不雅照,哪有什么假的。”

“是吗?”郝驿宸对她说的话,当然一个字也不相信,“那要我放给你看看吗?哦,我忘了,你现在根本就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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