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凯休息了一早上，下午就准备去了。
其实隐身扔红牌也是个不错的方法，但是奏凯昨晚已经把红牌用得不剩多少了。而且，如果距离近，爆炸会波及自己，如果距离远，凭借那五个高等级吸血鬼的危机感应，完全可以反应过来。而且扔牌的时候自己有剧烈的能量反应，隐身符咒马上就会暂时失效。
更重要的是，奏凯那一堆拼凑起来的隐身符咒，以及肖俊那一张强力隐身符咒，不知道还剩下多少能量，现在也只能用来在危险关头逃跑。
下午的时候，奏凯本来想直接去的，但是这个时候主席又发来了新指示。
“靠！”奏凯说，“没天理啊！”
“怎么了？”一旁的魏嫣然问。
“说是让我跟姜舞魂去M市一趟，那里也有异常情况。”奏凯说，“丫的，还真的要跟着个瘪三一起做事……想想就头疼。”
“M市又出什么事情了？”韩东问。
“类似，”奏凯说，“集中的，人口失踪，而且就在H市附近，所以有必要区看看。”
“那就走啊。”韩东说，“给清儿点武器让她保护小芸和嫣然。”
“呃，”奏凯看着韩东说，“你要一起？”
“废话，”韩东说，“你要去打架，别想甩下我！”
“哈哈，行啊，”奏凯笑着说，“到时候你可别跑就是了。”
“看看谁跑。”韩东说。
奏凯没有推脱，打电话叫了姜舞魂，然后打车一起去M市。
姜舞魂看起来很反感韩东，但是碍着奏凯的面子不敢发作，只是尽量离他远一些。而韩东根本懒得理他。
M市就在H市的北部，相距不远，萨尼亚那五个老大，当初就是从M市来的。
很快就到了M市。众人下车以后四处看了看，M市比H市要繁华一些，除此之外没什么异样。
“接下来怎么办？”姜舞魂问，“主席只胳臂说这里有异常的人口失踪，其他的都没告诉我。”
“或许他也不知道呢。”奏凯说道，“韩东，看你的了。”
“多大点事啊。”韩东说，“包在我身上。”
“你们想干什么？”姜舞魂没好气地问。
“小孩子别乱问。”奏凯说，“走吧，问问警察局在哪里？”
奏凯和韩东的想法很一致。人口失踪，最先管这些事的肯定是警察局，那肯定就会有备案。韩东入侵警察局的网络之后，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拿到失踪着的信息。而有了信息，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韩东回来了。
先是拍了一下奏凯的肩膀让他知道自己回来了，然后才取下符咒。
“情况怎么样？”奏凯问。
“太诡异了。”韩东说，“太尼玛诡异了。”
“怎么了？”姜舞魂问，“你发现什么了？”
“没有。”韩东坐在他们旁边说，“什么都没发现。”
“什么都没发现？”姜舞魂呵呵一笑，“那哪来的诡异一说？”
“就是因为什么都没发现，所以我才觉得诡异啊！”韩东说，“你们主席给的指令真的是正确的吗？会不会时候搞错地名了？”
“什么啊？”姜舞魂说，“我怎么听不懂？”
“这都多老的梗了你都没听过。”奏凯白了他一眼，然后问韩东：“没有人口失踪记录？”
“有，不过就那么零星几个，每个城市都会有的很正常，完全没必要让你们两个记录者来侦查。”韩东说，“H市几个月下来少了几百人，才派了一个人过来啊！”
“会不会是实体文档？”姜舞魂说，“没有存在信息库里？”
“我们当初在H市也考虑过这种情况。”奏凯说，“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方法是行不通了。我们，干脆去问问市民，或者抓个警察来问问。”
“就这样吧。”韩东说，“不过，我倒是找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是什么？”奏凯问，“十八禁电影？”
“我偷偷拷贝了一份。”韩东拿出一个U盘说，“在翻查信息库的时候看到一个容量很大的文件夹，点开一看全是一堆没有意义的字符，或许需要某种编码才能解读。所以我就带出来了。”
“这个就交给协会的信息部门吧！”奏凯说，“待会我问问主席怎么把这些文件交给他。”
“交给我吧。”姜舞魂突然说道，“我有一个隐蔽的邮箱，可以直接发送给主席。”
“那行。”韩东把U盘递给姜舞魂。
“那现在呢？”奏凯说，“是去问问市民，还是找个警察直接问？”
“市民吧。”韩东说，“如果确实有人口失踪案而警方都不备案，那警察肯定有问题。”
“好的，”奏凯点了点头，“不过，怎么问？这么多人，我们怎么知道哪一个人了解人口失踪的事？”
“这还用找。”韩东说，“在人类社会里，少个人，基本上周围一大片人都会知道并且八卦很久。我们就说是便衣，隐蔽调查一下，大街上一个一个问就是了。”
“可行。”姜舞魂说，“那走吧。”
“先去买几个本子什么的，”奏凯说，“然后你把你这西装给我脱了，哪个警察出来办事穿的像你这么正式的？”
姜舞魂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后来，三人装作便衣民警，以最近失踪案频发为由，问了不少路人，结果什么的都没问出来。
“没理由啊！”韩东说，“如果真的出了跟H市一样的情况，肯定会有很多人知道的，就算不是认识的人失踪，也会在闲聊什么的时候知道‘最近经常有人失踪’这件大事，总之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根本没人知道啊！”
“而且每个人谈话的时候都很自然，不太可能是那么多人一起装出来的。”奏凯咬了咬嘴唇说，“那就奇怪了……难道主席真的搞错地方了？”
“不太可能吧！”姜舞魂说，“或者说我们只是在这附近问了问所以没问出什么？不如在城内各个地方都调查一下？”
“那，”奏凯想了想，“那就这样吧！”
三人商量之后，觉得三个人分头询问好一些，于是简单分配了一下每个人负责的区域。而天色已经晚了，就找了家旅店吃饭休息。
吃完晚饭以后，姜舞魂回到房里去传输文件给主席，而韩东则拉着奏凯到楼下饭堂喝酒。
说是喝酒，就是借着姜舞魂不在的空当商讨一些事情。
“我还是觉得有问题。”韩东说，“怎么说也问了那么多人，不可能一个人都不知道这事的。”
“你就这么相信你的判断啊！”奏凯笑着说，“说不定那些人正好就是不知道呢！”
“你在人类社会生活的时间有多长？”韩东问。
“一个月。”奏凯说，“从来到H市开始算，差不多就是一个月。”
“可是你早就成年了吧！”韩东说，“就在H市生活了一个月？那之前都在干嘛？”
“从小就进入协会了。”奏凯喝了一口酒说，“十六岁开始跟师傅外出执行一些任务，不过也只是做任务而已，这是我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而且有机会独自居住在人类社会里。记录者协会里边，有的只是训练，训练，开会，开会。”
“这样啊。”韩东笑了笑，拍了拍奏凯的肩膀，“不过，我呢，却是在H市生活了好几年，所以，从这一点看，我比你更了解人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