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不够大。”奏凯说，“你有什么想法吗？”
“弄醒他直接问！”韩东踹了姜舞魂一脚说。
奏凯便和韩东一起藏好了那五个吸血鬼，然后把姜舞魂待会了胡清儿的家。
奏凯去打了桶水，直接泼在了姜舞魂脸上。
“呃啊……”姜舞魂醒了过来。
“醒了没！”奏凯说，“醒了就好好说话！我问你，刚才那五个吸血鬼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你……”姜舞魂还是有胆神智不清楚，“你对我……做了什么？”
奏凯直接拔出了退魔左轮，指着姜舞魂，枪口几乎顶在了姜舞魂的眼睛上，“现在醒了没！？”
这么近的距离，玩具枪都能射瞎眼睛，何况是一个记录者的枪，姜舞魂当即就颤抖了起来，说：“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死就回答问题！”奏凯说，“刚才救你的五个吸血鬼，是不是你的人！”
“你……为什么要告诉你！”姜舞魂凶狠地说。
“他会这样回答那就是有问题了。”韩东书，“接着问。”
奏凯想了想，问道：“那五个吸血鬼是你的人吧！我们第一次去M市，他们在楼下的谈话，是不是也跟你有关系！”
“跟哪个没关系！”姜舞魂吼道。
“这么心虚肯定是有关系了。”韩东说，“你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说不定那场对话，就是为了……对啊，我一直没想到，我们打听了那么大的范围也没有打听到关于人口失踪的事情，警察局也根本没有备案，他却打听到了！”
“闭嘴！”姜舞魂大声说，“要杀就杀，哪儿那么多废话！”
“这个反应说明你说中要害了。”胡清儿说道，“你接着分析。”
“很可能他根本没有打听到，只是骗我们的。”韩东说，“而且，那五个吸血鬼能来救他，肯定是有关系的，很可能他们那些对话也全都是瞎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认为M市真的有事！”
“住嘴！”姜舞魂吼道，但是胡清儿马上踹了他的脖子一脚，踹得他直翻白眼，说不出话来。
胡清儿现在还急着给李铭报仇任何能够让她接近真相的事，她都想尽早知道。
“你快接着说。”她焦急地对韩东说。
“让我们认为M市有事，那我们就会，留在M市调查，就不会回H市了。”韩东说，“而且他也很不乐意我们留在M市。很显然，他不希望我们留在H市。他第二次去M市，直接去喝酒了，根本没想着调查。他一个劲地让我们去M市，却不是因为他惦记着任务，很显然，他是在调虎离山。”
奏凯回头，又把枪口对准了姜舞魂，说：“老实交代，你引我们离开H市，是要在这里做什么？”
“咳咳……”姜舞魂刚被踹了一脚现在还很难说话，“我……打死我也不说……”
“你说的啊！”韩东说道，然后直接一脚踹在了姜舞魂裆部。
即使是喉咙受创，姜舞魂依旧发出了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现在还只是踢了一下，”韩东，“说吧！不说的话，我们可以废了你，然后一点点折磨你再让你死！”
奏凯忽然想起自己刚到H市的时候审讯那些僵尸的事情。而现在，眼前一个吸血鬼正在审问一个人类，这实在是有些喜感。
“没用的。”奏凯说，“他虽然贱了点，但是还是很顽强的，你就是上了他他都不会松口。审问这种人需要一些独特的方式。”
胡清儿听到这话，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韩东问。
“没什么。”胡清儿脸色有点发青，“要是奏凯要用刑的话，那我……我还是去照顾小芸吧。”
胡清儿去了自己的房间，而韩东则是看向奏凯，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毛。
“哎，我用刑比较残忍，她承受不了而已。”奏凯说，“走吧，我去准备材料，你，你去抓一只老鼠回来，可以的话，最好抓一些蚂蚁，那样更好。”
“老鼠，蚂蚁？”韩东想了想，然后不禁颤抖了一下，“虽然根本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我突然也觉得害怕了。”
“去就对了。”奏凯说道，然后找了根绳子，把姜舞魂五花大绑还打昏了，还把退魔左轮给了胡清儿，这才和韩东一起出门。
现在天色还早，阳光还很烈，气温也不低。奏凯去了市场，买了一些蜂蜜和红糖，然后买了一个鸟笼，接着回到了胡清儿家。
韩东已经等在那里了，手上抓着两只活蹦乱跳的老鼠，以及一罐蚂蚁。
“你这……”韩东看着奏凯手上的蜂蜜红糖和鸟笼，“你这是要养老鼠？然后还泡东西给它喝？”
“不是啊，”奏凯说，“为了折磨姜舞魂而已。”
“我靠！”韩东不禁眯起了眼睛，“你想干什么？”
“先不扯了，”奏凯说，“把姜舞魂带出来，边准备边说。”
现在这个时间点，胡清儿家附近也没什么人，所以奏凯和韩东可以放心地对付姜舞魂。而胡清儿则是把房门锁死，连门缝都堵上了。
“话说我还是好奇，”韩东看着奏凯把蜂蜜和红糖泡水还慢慢搅拌着，问道：“你这到底是要干嘛？”
“你知道中国古代最出名的刑罚是什么吗？”奏凯问。
“凌迟啊，”韩东说，“用小刀一点点割肉，刀数有严格要求，甚至每一刀怎么割都有讲究，要是割错了，刀手也要跟着死。我能想到的最残酷的也就这个了，你这是……我真的看不懂。”
“那只是疼痛而已。”奏凯笑了笑，“真正让人崩溃的刑罚，是从肉体和人性双方面的折磨，连施刑的人都会觉得残忍的那种。”
“但是我不觉得喂他喝糖水有什么残酷的。”韩东说。
“我看过欧洲古代的酷刑。”奏凯说，“随便说几个你感受一下。”
“好啊。”韩东说，“洗耳恭听。”
“比如，把女人和吃了****的野兽关在小屋子里。”奏凯淡淡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