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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如画的执着(1)

2.1 天蓝吉他——终将逝去的梦

已经停留在福建的时候,我才开始写这段故事,并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呆多久。尽管会有说不出的纠结,我依然要对自己说,当还没有找到可以让自己放开的方式时,我只能尽量学会坚持,这份坚持不知会不会像我所预期的。正是曾经的偶然结识旅行,会使我想法有些许的变化。同样也因为它,我在这里写着三年前的故事。

那时的二号宿舍楼白天不通电,晚上则一直保持良好习惯,十一点半基本会准时熄灯。那次熄灯后,跟H老师、二嫂在门外聊天的时候,不知说到哪个点,大家就一拍即合,决定整一个吉他培训,就这样一个想法在那个夜晚产生。

紧接着就是筹备,在何老师的引荐下,加入一位与他同样是在艺术团器乐队的Z,就这样开始后续的筹备。首先需要考虑的是场地,关于这个场地我们曾经讨论过。如若选在校内,租别人的场地基本没有资源。后来就从东门外找资源,曾在一户人家那,找到一个二层的空闲地方,这户人家平时将这里用来晒玉米,而她也跟我们说过,我们要是租用的话,会将这里清理干净。虽她所给的价位基本合理,可惜的是办公的桌椅没有。若现在买则没有必要,后来想从学校申请借出来,而学校的公共财产不会外借,暂时取消对这个场地的考虑。

至于之后的孵化器,也是二嫂偶然间从别人那里得知的,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免会有些许的惊喜。因为这样的一个办公环境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一次机会。开始做策划书,很快与二嫂合作将它完成,并交押金300元。也是从那时开始,我们基于孵化器下边的“天蓝吉他”成立。

宣传单页制作完之后,我与二嫂基本将学校的每一栋男生宿舍都跑完,并重复着向别人介绍我们所要做的。或许正是初始的坚持,已有将近20名学员的加入,正是考虑到学校现状,我们将每学期的学费设定在240元。不管怎样,我对天蓝吉他的初始很满意,唯独忘不了的是它的过程和结局。而这样的感觉,完全是因为我们彼此都违背了最初的设想以及给别人的承诺。我现在已记不得当时我们所设定的课时是否完成。可我知道其中有两位学员,因为进来晚的原因,直到那个学期结束,只上过一节课。站在这样的角度上想问题,我似乎已经忘了曾经的那个协议是否还能生效。它的过程充斥着很多原因,有学员时间的问题,有我们两位老师的问题。若不是因为朋友,或许那时的自己,并不会心软,任由他们的懈怠。

之后回想起来,唯独让我无法忘怀的则是,最终我们的闹翻。我所必须承认的是最初的薪酬比例是我定的,而最终要改动这个比例也是我所提出的。之所以改动这个比例,建议也是我们后期提出的。就这样,我们闹翻了,虽说最终会讲和,只是这段记忆却一直停留在我的心中,俨然已成为那时一道记忆的痕迹,终将无法抹去。

2.2 走进艺术团

走进青海大学艺术团也有H老师的引荐,或许也因经历过的那场比赛,初选经历过两次,不过这其中离不开他的作用。他音乐的感觉倒是我所为之所欣赏的,只是他的生活却不是我所苟同的。或许可以这样说,我们每个人都想拥有自己与众不同的生活,可生活让很多人明白,想拥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需要付出很大代价。就像我自己一样,当我已经伫立在福建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已经离开了我最初所欣赏的,甚至说是我所想追求的一种生活。

或许H老师的初衷是想让我真正站在学校的大礼堂舞台上,正是因为他的推荐,让我再逃“测量学”的课,练习那首叫做《穿越时空爱上你》的歌曲。当我真正站在大礼堂舞台上的时候,终于有了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虽说那天晚上表演的那首歌曲整体上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差错,但最终的结果在他看来并不是很理想。

若说起这段日子,更多的还是倾听,倾听别人的歌声及各种乐器发出微妙的音律。曾经我很喜欢写东西,那时的自己甚至觉得写东西可以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宣泄出来,能给生活添加一道从未有过的色调。如今喜欢一个人在冷风中唱着歌,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在别人看来是很难体会到的。就像每次听到H老师写的一首歌曲,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他唱自己的歌曲,我曾听过很多遍。

就像曾经的某个晚上,他站在舞台上表演一首我经常听的歌曲,那时我就在台下的某个角落里,竟会有种莫名的感动。或许是他的歌曲让我回味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又或许是在某个时间点,让我们彼此产生了相同的共鸣。

2.3 那次失败

我并不能理解我写这个故事的原因,只是回忆停在了这里,想起这些往事,就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将这些故事记录下来。这或许就是人的本性,当回忆让我们停留于某个点,就不由自主的引发出其他的故事。关于这段故事我甚至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作为初始,所能记得的则是,想要在那个发烧的夏天闹腾一下。

那次将地点选在互助,至于是在互助具体的什么地方,我已忘记。只知道我们当时搞了很多货。只是当初所选的那个地方也是从我朋友那里了解到一些,与其说朋友,还不如说是我宿舍的兄弟,曾在文章第一章中提及过他。

那是在西宁的某个夏天,虽不炎热,可紫外线还是有一丝强烈,那种热不是我们平时所感觉到的那种炎热,应该说是一种炙热。本计划是三人去的,后来在学校东门口的店铺内结识一位格子铺的F,说及到在互助那里有一个类似我们平时的那种庙会之类的节日。于是他带上要售卖的衣服就一同前去。去之前租的有帐篷之类的东西,原本的计划是搭帐篷过夜的。或许还是考虑问题不全面的原因,没有想到那里竟会如此的冷。

仍记得那天晚上下雨,看到的地方也与想象的差异很大,那天的雨声很大,大到我记得走在路上,脚掌马上要与路上的积水触碰。最终将地点选在一个戏台子下边,简易的帐篷只有一个防潮垫,连相应可以盖的东西也没有。那晚很冷,冷到我一夜都没有睡着,不知是喝过啤酒后没有睡意,还是因为其他的。西宁的夏天,晚上依然很冷,更不要说这是在互助,晚上没有盖的东西,简直是一种折磨。早晨醒来用很冰凉的水洗漱,却没有任何苦的感觉。

有时候,不知从哪天开始,我觉得自己的适应能力超出我的想象。至于这段故事中途所发生的事情,我已不想提及,只是想在某个夜晚,思绪从脑海闪现的时候,写写这段故事结束之后于我自身的感受,毕竟这段感受,是我多年之后依然能够回忆到。

总之,这次基本上没赚什么,反倒积压很多东西,是我之后很久才处理完。想起这个故事,会感觉有点对不起我爸,因为当初的这笔钱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后来是从我爸那里拿学费的时候,多要了一些及我后续会提到的酒吧兼职等,才将这笔钱还完。想起这段故事,是因为最初所商量好的一个约定,直到毕业的时候,我放弃了曾经的那个决定,因为那时的自己觉得已经没有这个必要。虽说毕业的时候,我与他之间能有些许的改变,毕竟某一刹那还是会觉得会有那么一丝的陌生,或许真的很难回到从前,而毕业后我选择远离那个地方。

2.4 那个酒吧

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我是否真的喜欢酒吧这种场合,或许是有时心情不好,在那种地方可以让我整个人麻醉,忘掉很多我不想回想起来的事情。可人有时候很奇怪,明知道酒精的作用下更容易让人回想到曾经的往事,可还是会选择这样的场景让自己麻醉。

至于在酒吧的兼职工作,没有什么可提及的必要,只记得那时每天工作到凌晨四五点,然后坐最早一班的公交车回学校,我只知道那段时间基本很少上课。说起这部分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上篇文章所提及的,另一方面是因为想赚一部分钱,因为在我上大学的那段时光中,我一直感觉我的钱似乎永远都不够用,所以那时就想方设法地赚钱。在酒吧的小费拿的越来越高,直到之后甚至觉得俨然没有太大的必要,甚至有些人拿小费的方式也是我所教学的。

后来酒吧做段时间就走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我真心想做的,一方面得到我想要的那部分东西。此外,当我证明自己有能力做到某一件事情的时候,若不是我真心想做的,我不会在那里停留很久。直到后续的第三章,曾提到的那个让我后期入迷的事情,它不但是我所喜欢的,也同样是我真心想做好的一件事情。

2.5 归去的感想

那年夏天的暑假有一个月实习的时间,那时找了个单位进行相应的实习,现在回想起这段故事,会让我自身觉得很对不起一个人。可对如今的自己来说,那段记忆已经过去,没有什么所谓的忏悔之类的言语出现。

我并不喜欢那里,甚至说是无聊。后来就又去做其他的工作,那时是因为想赚取更多的旅行资金,所以我一直都在赚钱的路上,从未中断过。

时间总是像听流水滴答声那样,在你不经意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年轮很像是记忆的画面,如果你有心情回忆,它串联出的或许就是美好的结晶。当我走在选择口的时候,我觉得一切并不像我当初想象的那样,只是自己一时的决定,或许只因那时的自己,只是把自身的想法作为了首选考虑的因素,所以当环境改变,你的思考换了方向的时候,才知道你的选择多了更多的方式,才会踌躇不定。

这次的行程是代表别人,去所谓的宝鸡支援,对于它我没有太多思绪可以写,因为那段时间我的心情很沉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生命中少了太多自身不曾珍惜的东西,它们就好比是逝去的春风,你虽可以等到下次的到来,可你不知道会不会又在你的不经意间消失,你甚至不曾抓住它逝去的尾巴。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选择提前一天离开。

买到的是站票,从宝鸡到郑州有9个小时多的车程,那夜的火车没有太多的疲惫,只是我的身心太累了,有太多我难以诉说的情绪充斥在我的内心之中,我压抑了好久,总找不到一个可以释放的环境,一个得到解脱的地方。

凌晨6点,站在郑州火车西站的出口,迎面而来的只是冷冷的风,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拭冰及化的疼痛,它甚至让我的感知都麻木。等待我姐的到来,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困与饿的交织,让我不得不在肯德基吃个汉堡,喝杯暖暖的豆浆。坐上我姐的车子,看着她养的桃桃,也许身心会得到一丝的安慰。

回到家中,看到我爸妈,接下来倒在床上就沉沉地睡去,中午饭是被叫醒的时候才去吃的,下午依然是在睡意中,不知道睡了多久多久,总觉得自己真的好疲惫好疲惫。

晚上的时候跟一大家在一块吃饭,看到我晓楠姐的对象,我觉得一切都走得太快了,我甚至没调好自己的心理准备。我看到他在看我姑孙子的那种表情,我真的为自己曾经不负责任所说出的话感到了深深的自责,我感觉那时的自己真的伤了他的心,可我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方式来补偿他,我说过想用自身的能力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可我想他们所期待的并不是我所做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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