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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定了定心神,我想起刚才的凄厉呼喊,有些不安,也起身下床。可鞋不知被他踢到哪去了,屋里又漆黑一片,我摸了老半天才在桌子下找到。

还没走到大堂就听到一片哀怨的哭声,让人全身发冷。壮着胆子走进去,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料峭沿着我的后背,慢慢地蠕动着爬了上来。

昏暗的大堂中,装黄金的箱子全都不见了,地上凌乱地散落着银元和大米。堂边多了几张竹床,上前躺着几具用草席盖着的尸体,几个女人守在尸体旁身边哭天喊地。其他人都静默地站在大堂门口,眼里含着泪。

长孙信孤零零地跪在竹床前,额头触地,一动不动,犹如一尊石雕。

忽然,有个女人哭得发了狂,扑到他身上,发疯地厮打起来:“这么多人,不明不白地死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信得过你才跟着你的,你倒是告诉我,我男人是怎么死的?他们死的时候你人在哪?你们守的东西呢?你倒是说话啊——”

长孙信还是岿然不动跪在那,任由女人捶打,不吭一声。

格达和另外几人忙跑过去,想拖开女人,不料女人反手就给了格达一巴掌:“你上趟茅厕,回来这些人就死了,这话谁信?我男人是不是你杀的?”

“大姐,我要杀光他们也得有那个本事吧!”

“都给我住口,”赫尼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这是互相埋怨的时候吗?!”

趁着乱,我低着头,尽量不去看那些尸体,走到长孙信旁边。

他的手紧紧地扣着铺满大米地板,青筋迸出。脸深深地伏在地上,看不清样子。

我用手指戳戳他的肩膀,小声喊:“长孙信,你起来吧。”

他没回答,只是脊背抽动了一下,他哭了。

我不知所措,又不敢看那些尸体,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赫尼走过来,搂住他的腰,使劲往上拽:“二哥,你别跪了,二哥,我们找遍周围也没发现什么踪迹,那么多黄金真的飞了。二哥,你快起来,你他妈孬种,要是自责就给我起来找凶手。”

在赫尼的拖拽下,长孙信终于站起身。可他的眼睛里一片茫然,没有一点光彩,被泪水浸湿的脸上黏满了脏兮兮的大米。

“我不该离开他们。“他目光散乱,喃喃地说道,“我应该和他们在一起的,是我害死了他们。”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的心脏像被什么勒住了一样,一阵一阵的,疼得厉害。

忽然,鬼使神差般,我飞快地掀开了旁边的草席。草席下的人双目微闭,表情安详,好像死之前没有一点恐惧的感觉。

我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将眼睛移开,全身冷得连血液都快凝固住。

赫尼探究地看着我:“二嫂,这些兄弟死得很蹊跷,身上没伤,也没中毒。格达出门时他们还好好的,回来就发现他们全死了,黄金也不见了,前后不到半柱香时间。二嫂你见多识广,能不能帮帮我们?”

我长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看看他们的耳朵后面,有没有小紫斑?若是有,便是中了一种,一种,特别的暗器。”

长孙信一怔,突然疯狂地扑到一具尸体旁查看伤口,赫尼和其他几人也动了起来。

“真的有紫斑!”长孙信的声音嘶哑如鬼。

“几个紫斑?”我问。

“三个,并排的。”赫尼答。

顿时,我的大脑一阵眩晕,喉咙发干,四肢开始激烈地颤抖。

蛛丝针,轻软如蛛丝,三枚齐发,顷刻毙命,厉风堂毒门杀手的暗器。

“二嫂,三个并排的紫点。”赫尼又强调了一遍。

我慌忙地摇摇头:“那我不知道,三个紫点,我从没听说过。天下的暗器多的是,三个并排的紫点,我不知道。”

“真的?”长孙信猛地望向我,眼光凌厉如刀,看得我心中一寒,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那些尸体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一个个瞪着双眼,透过草席,冷冷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骨头都看穿。

“真的。” 我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赶忙转移话题,“那么多黄金,不可能大摇大摆从大堂里搬出去,也不可能飞了天。我听爹爹说过,有一种土遁之术,是一些小贼最喜欢用的……”

还没等我说完,长孙信冲到大堂中间,扒开脚边的大米,举拳捶向了青石板。

大堂里有很多块青石板,不一会儿他的手上便渗出了淋淋的鲜血。

可他像着了魔一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想拦住他,但两腿抖得根本动不了。

忽然,一块青石板“空”的一声,塌了下去。烟雾散去后,出现了一个三尺见方的地洞口。长孙信几乎是在地洞口显现的一刹那,就决然地跳了下去。赫尼他们等烟尘散尽,也举着火把跳了下去。

他们怎么追得上呢?地道还没出山寨就已被人用水和着泥浆给堵了。

我知道,地道早已被人堵上了,我知道的。

迈着虚晃的步子,撞撞跌跌地跑出大堂。外面看不到一丝光亮,黑得让人窒息。

我费力的摸回屋,关上房门,在脑海里大声喊:“出来!我见不到你,你随时可以见我。出来!我知道是你干的,我有感觉,你给我出来!”

四周突然响起了一种奇怪的闷声,连绵不断。

扑,扑,扑……

我下意识地想靠着背后的门,却发现背后什么都没有。

扭头一看,眼前一亮。

纯净的天空上挂着一轮斗大的冰盘,将无边无际,如烟似雾的粉色桃林罩上了一层梦幻般的亮银色。

桃花花瓣,像雨,又像轻盈的雪,漫天飞舞,有的落到地上,发出扑,扑的声音。

另一个我身着一套华丽的玄色衣裙,坐在眼前一棵高高的桃树上。

两脚自在地交叉悬挂,双手自然地扶着两旁的枝桠,宽大的扇形衣袖优雅地下垂,袖口的凤凰展翅欲飞。

脸上妆容精致,挂着无懈可击的傲气笑容。嘴唇用深紫色的唇脂涂抹,美得如月下仙女,更像地狱修罗。

我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此狠毒,杀了那么多人,他们根本没惹过你。”

“为了把黄金擦干净。”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笑得倾国倾城。

“不懂。”

“你一个傻子,自然不懂。我实话告诉你,付元礼的骑兵不一会儿就会像烈火一般将山寨卷为灰烬,寨里的人都会死。”

我一惊:“为什么?”

“因为,山寨里的人曾经拥有过黄金。”

“我不懂,你说清楚!”

她摇摇头,眼中竟然浮现出点点柔光:“不懂也没关系,我和你做个交易,你若答应,我便救寨里的人。”

“什么交易?”

话音刚落,一颗晶莹的水珠,穿过一桠桠如云的桃枝,缓缓落在地上。随即,平坦的地面像水一样荡漾起来。水波静下来后,眼前出现了一个白玉堆砌的池塘。池水清澈见底,水面光滑如镜,映着一轮清幽的月亮。

她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走进去,让水淹没你,你就能永远留在这个完美的世界,没有人再能伤害你。你看,那不是你最爱的男人?”

我愣愣地看着池边刚出现的男人。

一袭脱俗的白衣,长身玉立,及膝的头发伴着袖袂上下翻飞,金眸里浮着淡淡的笑。

“爹爹。”我低声喊。

他笑得更欢,慢慢地朝我伸出手,举手投足间,透着颠倒众生的诱惑。

另一个我怂恿道:“露儿,跟他去,在这个虚无的世界中,你们没有血缘的羁绊,做什么都行。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你的身体,还有无双。”

听到她这话,我忍住心中贪婪的念头,低头苦笑:“爹爹越是忘不了娘亲,我便越陷得越深。可他若是忘了娘亲,便不是爹爹。所以,他永远只是我得不到的幻象。我虽傻,好歹也是爹爹教出来的,不会总被得不到的东西所迷惑。你根本不是我的本尊,你若是我的本尊,怎会不了解我的心意,也用不着这么辛苦来封印我的灵魂。”我抬头,冷冷地望向她,“我是金眼妖聂露儿,你是什么下贱东西,敢夺我的身体?”

她愣了愣,一甩袖,像黑蝴蝶一般,轻快地向我飘来。

爹爹的幻象,池水,桃林,圆月,在瞬间化为虚无,天地之间只剩一片混沌。

她似笑非笑地浮在我的斜上方,衣裙头发诡异地飘动着:“你爹走了,若雨死在你怀里,现在整个山寨都会因你而覆灭,别硬撑,我的小傻子。答应我,我还能救几个人。”

我鄙视地看着她:“蝼蚁之命,与我何干?再说我凭什么信你,你这个卑贱的灵魂?”

“口是心非,好,看你能死撑到几时!”

伴着一声娇喝,她的身体像浓墨入水一样化开。

眼前渐渐出现了一片熟悉的湖泊。

风是冷的,夜是黑的。

这里是现实世界,我怎么跑到湖边来了?

正想离开,黑暗中慢慢走出一个人,是赫尼。

他阴着脸,小声道:“二嫂,我昨晚看见你和送赎金的人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和他们在做什么,你是不是想想让他们跟你报信?”

我想否认,可一开口才发现,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控制我身体的是另一个我。

她微微一笑:“不是。”

赫尼抿抿嘴:“二嫂,我不会跟二哥说,你对我说实话,你知不知道是谁杀了江家的人?”

我想对他喊:快跑!

但我做不了,我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我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另一个我为所欲为。

感觉到我的变化,另一个我更加得意,笑道:“当然知道,是我。”

说着,一条金线飞快地朝赫尼袭去,赫尼眼疾手快地一翻身,避过了金线,转头,一脸惊讶地望着我:“二嫂?!”

另一个我媚声一笑:“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我一定会杀了你。”

十旋线卷携着沙石,鬼哭狼嚎地,再次朝赫尼缠去。

我拼命地无声尖叫:不要!

转瞬金线收回。

另一个我哼着小曲,举起金线仔细欣赏。

金线上挂着几颗小血珠,有大有小,在模糊天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美丽极了,”她在脑海里对我轻声道,“比我所有的项链都漂亮,对不对?”

我冷冷一笑:“是我的项链,不是你的。我有很多项链,我有很多东西。你这卑贱的东西,不准抢我的东西。把身体还给我!”

她嗤笑一声:“还学不乖。”

说也没用,我不再跟她说话。集中精神,想把身体从她的控制下夺回来。

这时,赫尼呻吟着,爬到我脚边,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腕,仰头哀求道:“二嫂,二哥,对,对你不薄,放过,放过,他,放过寨子。”

另一个我踢开他的手,对旁边慢慢走出的男人说道:“哎呀糟糕,我好像杀他杀得太早了,今天你们谁扮他一扮。”

那人拱手答:“是。”

“别这么不情愿嘛?”另一个我拉起那人的衣袖,轻轻将金线上的血珠拭去,“你,告诉我,现在的我可爱,还是那个傻呼呼的我可爱?”

“属下不敢妄言。不过主人,现在便强行占据这具身体,您会损耗许多功力。请回去歇息。”

另一个我无趣地叹了一口气:“和傻子共用一具身体,没劲。”

突然,脚上一紧,低头一看,赫尼又抓住了我的脚。他抬起糊满鲜血的双眼,死死盯着我脸:“二嫂,放过我们。二嫂,你若不放过我们,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的血怎么这么多,还不死?”另一个我不耐烦地一蹬脚,不料,这回他的手像铁钳一样,就是不松开。

另一个我烦躁起来:“松开,松开,听见没有啦!”

“二嫂……”

“你很烦耶!”另一个我再次扬出了金线。

不!

我急火攻心,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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