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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以后进来记得敲门

战北冽很少有盯着一个女人的脸超过盯着自己的手的,但是今天,他在白璃的脸上,因为看到那种同秦无衣一样的自信光彩,而头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态。

“你看够了吗?”以至于君晏这个南轩左大国师终于忍不住从台上冲了下来,将白璃往自己身后一拉,将自己的脸,放在了战北冽面前。

战北冽却只唇角一勾,仿若刚才自己的失态从来没有存在过,也是合理的。

“真脸,没有易容。”战北冽对着君晏铁青的脸,只道。

“什么?”那头的昊天却皱了眉头。他亦从高台上而下:“战北冽,你可要看清楚了,这两个当中,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这两个都是真的。”

言外之意,我今天找你来,不是听你说这两张脸都是真的的。你必须,给我说出一个假脸的答案来。

然而战北冽的性子,从来都不是受人控制的,他右手食指开始有规律地击打着蛇头手杖,上头红色的宝石闪着诡谲的嗜血的光芒。

“的确,这两张脸都是真的,”战北冽看向黎湛,“相信黎王同本国师,是一样的看法。”

白璃那头自信的笑容依然不减,却也不说话。这事情她也说不清,她的脸,从一开始,就被错认为南轩女王。若说她和女王是双胞胎,肯定没有人相信。

却也没有人不信。

这样相像的两个人,若不是一个母亲生的,那这个世界也简直太奇妙了。

“的确。”黎湛难得同战北冽意见相同。只是两人目光相遇的时候,战北冽眼中依然表现出那种挑衅的味道。而他嘴角的笑,似乎是在说,黎湛,真是可惜,天黎的天牢并没有能够将我困住。

我现在安全地站在你面前,就算咱们俩的意见暂时保持一致,咱们的立场,也永远都会是对立的。

他的目光,不自觉朝席上的秦无衣看去。

不管任何时候,秦无衣身上仿佛都带着一种让人一看便会上瘾的光芒,哪怕她的衣饰不是这整场中最亮眼的,但她那明丽的脸庞,那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的魅力,却像暗夜中最亮的星星,夺人眼球。

却不刺眼。

这样的气质,正因为同样出现在白璃身上,尽管类似,他却才看走了眼。

而秦无衣此刻并没有在看战北冽。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场中的黎湛,别的什么人,当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除了黎湛,都不是男人”吗?!

战北冽猛地捏紧右拳,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红光,那是杀意,那是仇恨,那是嫉妒!

黎湛,别得意太久,很快,便会收到地狱的邀请函了!

“既然两位都没有易容……”封翊亦从高台上走下,黎湛和战北冽都被请了回去,各自带了一拨目光。只是两人相互擦肩而过的时候,战北冽尖刻的下巴一抬,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十六……”

黎湛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急不可见的凌厉。

而耳力过人的秦无衣,自然也听到了这含义特殊的两个字,心里一个咯噔,眉头一皱,还是坚定心里的一个想法。

十六,这对于黎湛来说,简直就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黎湛坐下,秦无衣没有问战北冽同他说了什么。黎湛也闭口不提,但两人都心照不宣着。

像一颗定时炸弹。

“既然两位都没有易容,那么便出现一个很大的问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封翊似乎从一开始就充当着一个和事老的形象。他说出的话,似乎从来都不明确代表任何一个立场。尽管明眼人还是看得出来,他所偏向的,是君晏。

“哼,这肯定是高级的障眼法!”昊天心里窝火。今日他本想不到对策,所以托病未出。战北冽忽然找上门,说是有办法帮他。现在,战北冽不仅没有帮他,还将他晾在了最尴尬的地方。

现在他这个摄政王当真是骑虎难下。

他狠狠地看了战北冽一眼,然战北冽却仿若未见他眼中的危险似的,只是用他的蛇头手杖,悄悄指了指门外,似乎示意他,还有好戏。

但凡是昊天同北漠王应拓是一类人,他就能有更多的默契。但是,昊天是南轩国的摄政王,曾经玩弄天下于鼓掌之间,在他看来,战北冽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而已。

既然不奏效,那便换一个。

甚至,来都来了,单靠他自己的力量,一样可以翻云覆雨。

“既然如此,本王倒是有个主意。只是本王说了,还请两位女王不要介意。毕竟,这可是关乎咱们南轩国国统的大事儿,作为摄政王,本王是不允许咱们南轩国落入别的什么奸佞小人手里的……”

昊天说的一番话那叫一个义薄云天,仿佛他自己是个盖世功臣,仿佛那个“奸佞小人”另有所指。

“您说。”两个女王几乎异口同声。

这下连昊天都犯了难。

若不是这两个女王的站位,他差一点没认出来究竟谁是谁。毕竟,男人么,在女人的穿着上从来都是不大留心的。他只会看到他想看到的那些。

“好。那本王便说了,两位女王也别觉得不好意思……这脸能够易容,或者干脆造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来,但是这身体……”昊天一双淫邪的眼睛从两位女王身上毫不客气地掠过,“却是不会说谎的……”

“你……”场下似乎有人觉得昊天实在胆大包天的,被君晏一把摁下。

“摄政王此言,不过是想让女王自己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君晏单手背剪,再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昊天,“既然如此,何不让女王自己来证明?”

言外之意,这事情还需得要寻得两位女孩儿的意见。一个大男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要验查身体这样的话来,而且还是对着女王,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但君晏这么转换一个说法,这主动权便掌握在女王的手上,不至于“被要求”,至少也能挽回女王的颜面。无论这当中谁是女王。

而事实上,这当中谁才是女王,君晏比谁都要心知肚明。

席上,秦无衣不禁同黎湛对视一眼。谁说这君晏高冷到冷酷无情,这不是很人性化么。

还是……秦无衣的目光落在白璃身上。还是,这样的人性化也是有区别对待的?

她相信是后者。

“好!”白璃痛痛快快决定了,倒让那头的槿颜有些诧异。

她看着白璃那张几乎同她在照镜子的脸,当真有一种时空都错乱了的错觉。

槿颜看向君晏,又看向封翊。

封翊在接触到她的目光的时候,眼神中有什么东西滑过,似乎是温暖,又似乎是一点点担忧。

秦无衣在一边看得真切,这二人的眼神交流,不止是互相看了一眼那么简单。

那是一种对话式的眼神,至于这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秦无衣看着白璃和槿颜被带走。

现场开始骚动。

这可以算是南轩开国以来最乱的加冕仪式了。王冕都要戴在头上了,竟然冒出了另一个女王,而且相似度还这么高。这样的事情,简直就不像是现实中会发生的。

但它就是发生了。

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

其实这两人站在一起,很容易让人想起一个词——

“双胞胎?”秦无衣细细地想着,忽然喃喃道。

是了,双生姐妹。

但秦无衣心里其实还有另一个想法,如果白璃是身穿,那么这一切定然无法成立——白璃同她是一个孤儿院长大的,虽然白璃曾经被一神秘人领养,但多年后她们还曾见过面。

那时候,都已经不是这个年纪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白璃也是魂穿。

说不定已经好多年了。

席间一阵阵骚动,君晏几人之间却也弥漫着一个诡异的气场。几人之间互换眼神,都没法儿友好到哪里去。如说从前大家还能在朝堂上保持一个基本的平衡,那么今日因为两个女王的事情,这两派人马算是正式拉开了战幕。

不管结果如何,都免不了后来的明争暗斗了。而且是更加凶猛式的。

不多时两位女王回来了,两人面上都有些不敢置信。验看的是女王的贴身丫鬟素琴。她宣布两位女王不仅从个头到身材到脚趾头的长度,都是一模一样,符合她所伺候的女王的任何特征的。

之后又有人想办法让两位女王自述从小到大发生的事情,结果,两人所说的基本相差无几。现场的反应更加热烈了,跟见了鬼似的。

世界上真的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好像一个女王瞬间被劈开成了两个,这两个的经历竟然也是一模一样的。这就太吓人了。

“这有什么,只要有人特意跟其中一个假的说了另一个真的的经历,强记硬背,为了这女王之位,也不是不可能背不下来……这可是女王啊……”

人群中总是有不一样的声音传来。

眼看着这加冕大礼就要举行不成了。而所谓的吉时,早已经过了。

于是宣布加冕仪式改期举行。各自的“女王”自然被各自带回。而各国人呢,也都各怀鬼胎回到了驿站。

秦无衣走的时候,白璃正被君晏几乎是“押着”上了马车。虽然从外人眼里看来,君晏是非常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女王上了马车,但秦无衣晓得白璃的性子。若是别人不让她做的事情,她从来都是不会干的。

除非,她被胁迫着。

然这种胁迫,谁说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呢?

而转身的瞬间,秦无衣接收到白璃一个调皮的眼神,是一个右眼眨,就好像从前两人之间的暗号。

连日,似乎到了傍晚都喜欢下雨。秦无衣同黎湛坐车回到贵祥酒楼,还未进屋,便听见贵祥酒楼里一阵闹哄哄的,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秦无衣竖着耳朵,能听见酒楼里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似乎在指责着什么。

“你这菜,不干净……”

秦无衣细细地辨认,也只能听到嘈杂的人声中这么几个字。

贵祥酒楼门口尽是围观的群众,任广白一皱眉,示意车夫将马车开往后院过。

等秦无衣和黎湛都沐浴用膳过后,楼下的动静才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彼时下了一阵的雨也才算过去。

“美丽的主人!”

事情一结束,秦无衣那只爱八卦的小黑雀立即扑扇着自己沾了些雨水的翅膀飞了近来,停在半开着的窗棂上,毫不意外地看见自家美丽的主人和黎湛相对而坐。

初夏的白昼虽然开始渐渐变长,但外头的阴雨天气还是让整个酒楼早早地点上了各式各样的蜡烛。

之所以描述成各式各样,主要是楼下的清一色晕黄色烛光同意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初夏的天气还是有些凉,那些进来酒楼吃饭的顾客们见这温暖的灯光,嗅着酒楼中饭菜的喷香,暖烘烘的气氛简直让人心头都升起了太阳。

而楼上的客房中,根据客房的等级高低用着不同的蜡烛。有的是普通的白烛,有的则是喜庆的红烛——说不定就有远方来嫁京城的新娘在这儿暂住一夜,自然需要喜庆。

而秦无衣和黎湛的屋子里,因为秦无衣一直坚持的夜晚看书写字一定要明亮原则,屋子里既有红烛,自然也有那明亮的白烛。

一方上等梨花木制成的案几两端,分别坐着黎湛和秦无衣二人。

两人相对而坐,未曾交谈,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却未曾有半点违和感。那样明亮而温暖的烛光打在黎湛宝蓝色的丝质衣袍上——因为秦无衣的影响,现在黎湛晚上沐浴过后也都喜欢穿着睡袍做事。

方便,家居——这自然还是秦无衣的词汇。

而小黑雀的目光落在秦无衣身上,顿时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但见那丝质的艳红色睡袍,将秦无衣秀美的脖颈勾勒得如玉般顺滑。而那墨色的长发披肩,掩住一半春色,连它这只鸟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说!”秦无衣连头都没抬。这家伙一向风风火火,而最后偏偏大多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秦无衣一句话提醒了小黑雀,它遂指着楼下:“美丽的主人,您可知道刚才底下都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秦无衣顺口道。方才回来的时候门口的确闹得很。但是再闹,她还是看到门口被人围着的一辆相当豪华的马车。

那马车的帘子是金粉色的,一看就是女人家的马车。而她听到的几个关键字,也都是由一个尖锐的女声喊出来的。虽然她不能准确地说出究竟是什么,但也至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有个又肥又丑的女人,到这里来吃饭,都快吃完了,结果她说这菜里头吃出半条虫来,还要求说要退钱,还是全部都退!美丽的女人你说这胖女人是不是疯了?贵祥酒楼的菜这么好吃,而且,虫子是一种多么美味的食物啊!她竟然说虫子脏!简直是太过分了!您说……”小黑雀满脸义愤填膺。她这时候压根儿就忘记了它本身是一只鸟,一只以虫子等昆虫为生的鸟,而人类,除了秦无衣菜谱上一些经过特殊处理的昆虫,基本上是不会让那些东西上桌的。

“后来呢?”秦无衣深知和她这只笨鸟辩论虫子究竟是不是美味是没有必要的,遂凉凉截断小黑雀的废话,径自问结果。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对贵祥酒楼的影响那是一定的。

毕竟餐饮行业她太过了解,需要的不仅是一流的味道,一流的装修环境,一流的服务,还要有一流的干净。若是一道菜被人看出不干净不卫生,就算是美味,也一样会被人唾弃。

但她奇怪的是,贵祥酒楼,任广白的贵祥酒楼——作为黎湛的同类人,任广白连服饰酒壶都要是全白的,哪里会容忍自己的酒楼饭菜里有那么一丝丝不干净的东西?

毕竟他最初开这些酒楼,只是为了让他这个天下第一财主不论游玩到哪里,都有自己喜欢的饭菜可以吃上。

现在黎湛在她的影响下似乎不那么有洁癖了,虽然依然处处保持整洁规整,但任广白的洁癖,却还是在惨绝人寰着。

所以别说是一只虫子,半只虫子,就算是一根头发丝,她相信这厨师以及这上菜的小二第二天就会被不客气地请走——不,应该是立即请走。

“结果,那个女人就和店里的小二大吵起来,那个女人真是牙尖嘴利啊,什么都乱说,什么都敢朔。她说这贵祥酒楼的老板就是个酒鬼,还是个有龙阳之癖的男人,整日整日喜欢烂醉如泥——这样的男人最是邋遢,所以开出来的酒楼才会这么不干不净……”

秦无衣皱眉:“说重点!”

南轩国的女人的地位确实比别的国家要高些,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女人当众这么无礼这么撒野。她说的可是任广白啊,那么干净整洁的一个人,就算是爱喝些小酒,却也从来没和谁脸红过。

这女人说的,简直就是贫民窟小巷子里那些典型流浪汉的样子。而且,龙阳之癖?这也太过分了些。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任广白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

她秦无衣首先听着耳朵都觉得要脏了好几分。不过就是一只虫子么,别说是没虫子,就算是有虫子,也不该这么大张旗鼓。

再说,还有一个点非常可疑。贵祥酒楼的老板是任广白,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但任广白这个人,却不经常出现在公众视野当中,更不可能由一个女人嘴里说出这么一长串似非而是的特征来。

“重点就是,任老板当然一个钱都没给这个女人了,那小二一口咬定说这虫子是不可能出现在菜里的,还有人看见那女人将那虫子自己放进去的!”小黑雀瞪着眼睛,十分愤怒,“美丽的主人,您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女人呢?不就是几两银子吗?竟然自己把虫子扔到饭菜里还冤枉人,还想要赖账!”

“自己把虫子放到饭菜里?”秦无衣扬扬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解释得通了。而当后来黎湛的隐卫来报,这女人便是那摄政王的儿媳妇儿的时候,大家也就明白这事情的原委了。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摄政王会惧内了——这么彪悍的老婆,谁不得让个三分呢?

“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任广白难得怒气冲冲地来到黎湛面前,然说完了话才发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秦无衣那头还穿着“睡衣”呐。

于是,趁黎湛还未发火之前,任广白十分自觉地往门外一退:“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下一刻黎湛跟了出去,面色铁青:“以后进来记得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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