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定佑冷哼,微胖的小手拍了怕自己的衣袍,而后昂首挺胸大步向王府里面走去,“楚容与呢?叫她出来陪我玩!”
“家姐在院子里,洛远这就命人去叫她。”说着,楚洛远对一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流园,楚流弦端着茶盏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虽然动作优雅,却是带着几分急切,脸色有些难看,楚容与满脸笑意的在一旁的不断的添着茶。
“笑什么笑!”楚流弦将茶盏猛地拍在桌子上,对楚容与佯怒道,“在我的早膳里偷偷放上猪胆,你很得意?”
楚容与假意咳嗽了几声,掩住笑意,“咳咳,这不是礼尚往来么?哥哥昨可是给我送了一整个猪胆,我现在只是在粥里放了一小块而已。”
楚流弦瞪了楚容与一眼,却见她笑的更欢快,连眼角都沁出了泪,“哥哥莫恼,猪胆可以清火可是个好东西呢!”
楚流弦瞪着瞪着自己也无奈的笑了起来,而后笑着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楚容与。
“给,带上。”
楚容与堪堪止住了笑意,“嗯?什么东西?”从楚流弦手里接过,只见是一个紫檀木镯子。
木镯在阳光下泛着幽光,上面雕刻着白泽图腾,带着些馥郁香气,整个镯子圆润流动,精致非常,楚容与试着带了带,大小刚刚合适。
“镯子?哥哥做的?”
楚流弦左右看了看楚容与带着的效果,满意的点了点头,“嗯。”然后握住楚容与的手腕,开始拨弄着镯子。
“这个可不是一般的镯子。”楚流弦的语气难得带上了几分骄傲,“你平时总是会惹事上身,我便琢磨着给你做了个防身的东西。”
接着语气略怪异,“可不是你每次遇险,他胥昭衍都能帮上忙的。”
楚容与咧嘴笑了笑。
楚流弦抬眸微笑,而后轻握着楚容与的手腕,对着一旁的树木,在那白泽兽首处轻按,那镯子里突然窜出几枚银针,直直的射入那树干中。
楚容与惊讶的看向楚流弦,“力道这么大?”
楚流弦扬了扬眉,眉宇间闻言带了几分得意,“这银针上已经淬了迷药,危险的时候,应该够你保身了。”
楚容与抚着那镯子,笑道:“要是早有这么个东西,昨天我对上朱鼎,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楚流弦气笑,“这镯子昨日还没有做成,你要是跟我说了你的计划,我定会把它赶制出来。”
楚容与有些理亏的摸了摸鼻尖,无意间看见了楚流弦的眼底的血丝,眼下有些青影,十分疲惫的样子,想起今早自己过来时,下人说大公子昨晚一夜没睡谁都劝不住,楚容与本来满心疑惑,如今看来竟是为了给自己做完这个镯子。
心中微暖,楚容与添了一杯茶,轻轻递过去,笑道,“辛苦哥哥了。”
楚流弦端过茶,抿了口,“要是真有诚意,下次就亲自给我煮茶。”
“我煮的,哥哥敢喝?”
院外,一个丫鬟走了过来,见了楚容与,福身道:“郡主,五皇子在外面,吵着要见您。”
楚容与有些头疼的的扶住额,“这个小魔头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