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扎的过程中笼子又缩小了很多而且这次缩小比正常的要大的多。
攻击反弹!
自己的攻击使得笼子的缩小加速了,意识到这一点的落映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自己,自己这又是干了什么?这样下去……这样下去,自己会害死君邪天的!
不可以这样的!落映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丝慌乱,随后他在君邪天诧异的目光下掏出一个小小的圆盘状的东西,郑重的放在君邪天的手中神情专注的道
“这是一次性传送法器,使用时只需输入玄力就可。在输入玄力三息后附在法器上的阵法就会启动,传送到的地点是我师父所在的地方。”
落映顿了顿,将君邪天的手合上一字一句道“危险时使用。”
君邪天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传送法器收进自己的一衣服的胸口处。落映见状眼角向上勾起,嘴角轻抿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只是眼底似有什么东西闪过。随后他合起眼睛整个人放松的靠在笼子壁上缓缓道“君弟,剩下来的为兄交给你了,不用管我放心的去做吧!”
语气醇厚愉悦竟然真的有几分当哥哥的样子。
君邪天嘴角一抽,虽然她总以弟弟自称但是被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用这种语气说话还是十分的不习惯。
怎么说呢有一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但是让她有这种欲望的人此刻正虚弱的靠着笼子壁一脸虚弱到说不出来话的样子。于是她忍着内心的冲动动了动快要抽搐到僵硬的脸颊,面无表情的道“嗯。”
她转过身来面对密密麻麻充满玄力的树枝红黑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光芒,只见她大声喝道“无情火剑凝!”
话音刚落脚下的条纹显现大显。能量从君邪天身体发出顺着她的手指向她手中的火焰汇聚过去一息不到的时间在君邪天的前面出现一个长两米的火剑。
火剑中央有一丝红色其余部分都是由蓝色组成,周围有不规则的蓝色火苗在不断的翻涌着,剑给人一种似乎能焚灭天下的霸气之感。
“无情破天!”
君邪天双手握着剑柄大开大合的向笼子劈去,似乎要将整个笼子劈成两半。
炙热火剑对上暗淡的土色笼子,火对上木。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五行相生,木助火涨这场火与木的对决应该毫无疑问才对。
可是……
不断为火剑输送能量的君邪天的眼神中并没有任何一丝的放松,她的额头上甚至有青筋隐隐冒出。
木生火,木助火涨!火应该涨的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木笼子会有这么大的反抗力而她的火焰不涨反消?
难道五行相生存在错误?
不,五行相生乃天地至理怎么可能有错!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君邪天秀长的眉毛皱在一起,脚下条纹的亮度因为体内能量的不断消耗而越来越暗。而因为能量的供应不足君邪天手中的火剑也越来越暗隐隐有维持不住形态的趋势。
最后只听轰的一声君邪天手中的火剑由于能量供给不足散去形态重新回到神火的形态,而君邪天本人则因为笼子所传来的能量而被推出。哐当的一下躺在距离落映身前的不远处。
巨大的声响时落映反射性的睁开眼睛,其实自从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并非真的要休息只是不想看到君邪天用了传送宝器将他扔下的情景,他会害怕的。至于为什么他那么会认为君邪天会将他扔下独自逃命而去则是因为他……了解他。
对,他了解他。
所以以他的精明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传送宝器是自己唯一剩下的可以进行传送的宝器?唯一一个可以保命的东西?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对,什么也没说。他本应该非常高兴的,因为这样君弟就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可是,自己为什么在高兴之余会有一点点的失落?会害怕的不想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明白了。因为怕被心爱的人遗弃,是怕啊……但是现在落映张开眼睛当他看见君邪天一脸君邪天躺在他身前,身上的火焰微弱,气息不明。只觉得大脑嗡的一下,什么性命什么微不足道的失落他现在只要眼前的人活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笼子开始它的动作在不断的变小,似乎想要将君邪天和落映两个人挤成肉酱!
“邪天,邪天,你要活下去!”
落映颤抖着手向君邪天的衣服里面探去想要将那个小小的宝器找到,现在也只有那个东西可以救邪天一命!
落映的手马上就就要挨到君邪天的胸部,就在这个时候君邪天的眼睛唰的一下子睁开,纤细的手握住了落映的手腕阻止了落映的进一步的动作,随后他用另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半坐着的看向落映,随后她放开落映的手腕自己的手向胸口探去,不一会便拿出一个小而圆的宝器正是先前落映给君邪天的那个!
随后她看向落映失去血色的红唇轻轻的动了动“谢谢你,对不起。”
落映闻言勾起一丝温柔而苦涩的笑容“只要你好,我便好一切都好。快些传送走吧,这样我才能安心。”
落映的话刚刚说完笼子中又一阵震动,随后笼子剧烈的缩小,使得君邪天和落映两个人不得不对立而站,来节省空间。
“走吧。”
落映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睛漫过嘴角,满满都是苦涩。
“好”
君邪天应道手玄力从掌心爆发出来包裹住传送的宝器。
一息,两息,三息……
一阵光芒从笼子中绽放而出直通天际,随后又消失不见。紧接着只听嘭的一声原本的木笼子皱缩成只有一个米粒大小的袖珍笼子。
好像有什么出现又好像有什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