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实力的你,不适合呆在君邪天的身边。”
鲛人烈的身体一下被绷紧,随后他转过身来惊愕的看着背对着他的君随后他似乎没有听懂君楼的话反问道“嗯?”
只见君楼转过头骨节分明的的手指将戴在自己头上的斗笠摘下,露出一双浅蓝色的眸子。
只见那双蓝色的眸子中露出浓浓的黑暗与嘲讽,他勾起邪肆的笑容一字一句大道“现在的你不适合呆在君邪天的旁边会成为累赘。”
这一句话如同雷霆一样砸在鲛人烈的头顶,他会成为累赘?呵呵,在跟随君邪天的所有人之中他的实力除了君楼和君邪天是最强的。这样的他又怎么会成为君邪天的累赘?
似乎是从鲛人烈的眼光中看出了他的疑问君楼那双冰冷的蓝色眸子中发出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意味,似乎看着鲛人烈又似乎没有看他一字一句道
“邪天她将来所做的事情将会超越所有的不凡之辈甚至打破天地规则建立一个新的世界而像你这样的人在她的身边。只会让她因为兄弟之情不断的照顾着你最后你将会成为她的累赘。”
“怎么可能?”
鲛人烈反驳道只是声音弱如虫子实在是没有一点的杀伤力。
“怎么不可能?”君楼反问蓝色的眸子中散发出一种近乎不近人情的残忍。“你爱鲛人柳着本来无可厚非可是,当真正战斗的时候你的这种爱只会成为一种阻碍君邪天的石头!你不信任队友,不信任伙伴,一切关于鲛人柳的事情你只有亲自确认了才发放心。于是你擅自脱离队伍,于是你刚刚要亲自确认鲛人柳是否有事没有!鲛人柳是你的爱人没错可是不要忘了君邪天是你要付出一切服从的主子!”
“这世界上哪有因为爱情而不顾主人的仆人?”
君楼的说完扔下一个传送宝器“这幅字画撕开它就可以将你们传送到安全的地方。”说完转身消失在这个地方。
鲛人烈看着君楼扔在地上的宝器眼中漆黑一片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某个山头两个穿着白衣的小孩一边熬着药一边窃窃私语道“听说老祖宗的大徒弟回来了。”
“他不是到处云游了嘛怎么回来了?”另一个扇着炉子的小童说道。
“我听师兄师姐们说是被传送回来的。还受了很重的伤呢。”
“真的?不能吧。要是真的老祖宗那该多心疼啊,老祖宗可重视那个人了呢。”
“谁说不是呢。但愿不是吧。唉。我们还是老实的熬药吧,那些东西总之都是他们大人物的事情。”
“说的也是。”那个小童应生道低下头继续熬药。窃窃私语的声音也消失了。
某个屋子中一个白胡子老头一脸愁容的望向床上躺着的少年。那少年只穿着一身中衣,眼睛紧闭昏迷的躺在床上在他的床头摆放着一身已经清洗好的黑色衣服和一个破旧的酒葫芦。
那少年正是落映而守护在他床边的白胡子老头正是白湖瑙。
正在这个时候门上挂着的白色轻纱轻动一个浑身着白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在距离白湖瑙十米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只见他拱了拱手道“老祖宗,您该歇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累坏身体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