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吓都气滞了,可千万不要像她想的那样!
“夫人…夫人…这是。假的。”书画战战兢兢的说。书琴得了赏就已经出去了,把她叫了进来。
白氏一听这话,面色一厉,猛地一脚踹到书画胸口。“你说什么!”
书画被踹了一脚,缩在一旁,捂着胸口不敢说话。
虽然书画没有说话,但是白氏已经缺定这些银票一定是假的了。真银票哪会脱色!
那个小贱人居然敢耍她!白氏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气得浑身颤抖。
这一天,白氏的屋子里,就不停的传出瓷器打碎的声音,直到二老爷姚元聪来了才停了下来。
姚元聪一进门就看到一屋狼藉,白氏头发散乱的跟个疯婆子似的。嫌恶的皱了皱眉,捂着嘴问“这是怎么了?”
白氏见丈夫来了才回过神,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心里暗骂。那些该死的下人,人来都不知道通传!其实白氏在屋里发疯,除了还跪在房里的书画,都跑光了,谁还敢留在这里,等着被迁怒啊!
“还不快收拾!”白氏对着书画喊道。
“夫君,妾身先去收拾一下!”白氏拢了拢头发,又恢复了温柔的状态,去拉姚元鹏的衣袖。
姚元鹏嫌恶的一闪,“不用了,我先走了。”他这个月一直跟朋友再外面游山玩水,回家了想着好久没见到小儿子了,就过来看看。谁知道就看到这么一出,果然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这是他还没成亲的时候,老夫人为了阻止这门亲事跟他说的。
真是一点都不可人,转身去了伶姨娘的院子。
白氏见姚元鹏大半个月不归家,回来了话都没跟她说几句就走。心里憋了口气。“去看看,老爷去哪个贱蹄子那了!”
后听说是去了小妾那里,又气得摔了一套瓷器。
“夫人。”秀云有些犹豫,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跟洪氏说。
“说就是。”洪氏斜看了秀云一眼,说。
“是…二夫人。”那人藏的很深,她们也是查了很久才差出来。没想到二夫人平日里看着挺规矩的一个人,没想到野心那么大,手居然都伸到大老爷院子里了。
“白氏!”洪氏咬牙切齿,面色寒的不行。她早就知道她们夫妻是个偷奸耍滑的,只会在老夫人面前卖乖。那些小事都睁只眼闭只眼过了,现在居然敢给她来这么一手!
很好!真是平日里不跟你计较,你还真当自己了不得了!
因为白氏的手太长,被洪氏整治的气都喘不过来。气得她不行,但是又斗不过洪氏,每次都只能认栽。只能把气都发到林韵儿身上,但是庄子里都是林韵儿的娘留下来的老人,白氏浪费了大笔银钱,还是根本插不进手。气得人都老了几岁。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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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里的人都知道主子今天会来,都站在了门口。
林韵儿一下车就看见一排的人。
“见过小姐!”
“都起来吧!”这些人身契都在她的手里,对她尊敬得很。果然,想让下人听你的话,卖身契是最基本的。像姚府里那些人,身契根本没有给她,竟是些阳奉阴违的。老夫人说是疼爱她,下人的身契都没有给她,真是可笑。
“小姐,房间奴才都收拾好了。您去看看可还满意?”说话的人是庄子的庄头,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林韵儿也猜到了这人的身份,点了点头。
庄头给林韵儿收拾出来的院子,虽然布置比较简单,但胜在清新雅致,是用了心的。
“你有心了。”林韵儿对庄头说到。
香儿适时的拿出一个荷包给庄头。庄头笑着接下了。
等下人把林韵儿的行李放好后,香儿就去给庄子里的人发赏赐去了。说是收拾,但是其实也就是几件衣服而已,她刚从大夫人院子出来,就来了两个婆子,催着她赶紧走,所以她的那些嫁妆基本都没有拿。
看着眼前的庄子,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远处有人在耕作,枝头上还有鸟儿啼叫。林韵儿勾起嘴角,深呼了口气。
陈嬷嬷见林韵儿的笑脸,心情也好了些。她就怕林韵儿对姚府生了怨,郁结于心。
林韵儿在庄子里呆了几天,每日也基本都是呆在房里。这样也才几天,林韵儿就受不了了,去了林府。也许她真的像宋先生说的那样,性子是个野的。
庄子里的人虽然只在林韵儿来庄子那天,见过她。但是因为每次香儿跟陈嬷嬷都会进房间去送饭,再加上根本没人会想到一个闺中小姐,居然会逃出去,倒也没怀疑什么。只是以为这是大家闺秀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呢。
林府
“爹,娘。”林韵儿笑着喊林福和刘氏。既然是想住在这里,就应该符合这个少爷的身份,而且这两人对自己,对身体的父亲都付出了一辈子。这样叫他们也没什么。林韵儿知道他们夫妻两人因为她那父亲的一个命令,就在京城这个风云之地呆了那么些年。
福伯听到林韵儿这话,呆愣了片刻,他们夫妻两没有小孩,林韵儿又是他们的少主子,这一下子都不知道手放哪里了。
两人又听说,林韵儿要常住这里,高兴的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还是刘氏先反应了过来,赶紧拉过林韵儿的手,问她喜欢吃什么,要什么,各种嘘寒问暖。林韵儿心也暖暖的。
林韵儿在林府就住下了,每天没人管着她,再加上她现在是个男子,自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