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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巴黎公社

1871年5月21日,法国政府军攻破了巴黎西部一道城门,开始了对巴黎公社的血腥镇压。

法军进城后,一直朝市政厅的方向推进。经历了一天的浴血战斗,巴黎西城的建筑已经被炸掉了一半,原本的行人和被三样事物所取代——瓦砾、血,还有尸体!

那天,在第八区的一条街道上,法军正在向国民自卫军的街垒发动猛烈的攻击。他们有着绝对的兵力优势,拿着步枪不断地往街垒的方向打。

才过了五分钟,公社的战士就死了一半,他们尸体流出来的血很快就汇成几条河流,流进下水道。而剩下的国民自卫军(公社的部队),也快撑不住了。

“同志!我们还是撤吧!敌军太多了,攻势太猛了!”一名国民自卫军战士喊道。

“不!我们要作战到底!革命是要流血的!公社万岁!巴黎万岁!人民万岁!”那个队长刚说完,“砰!”的一声就响起了,一枚狙击枪子弹刚好打进他的脑门,夺去他年轻的生命。

“撤!”

“弟兄们!上!”

这时,突然有一群女兵冲了出来。她们手里拿着枪,口里大喊着:“公社万岁!”,将自己的生死度之于外,誓要保卫巴黎——这座属于人民的城市。

其中有一个26岁的女兵,身穿海军陆战队的制服。她刚出来,就打死了四个进城的法军。但打着打着,身边的战友已经所余无几。而在两百米外,法军的狙击手也把枪口对准了女兵的脑袋,准备一枪了断这位美丽少女的性命。

很快,“砰!”的一声响起了,一枚子弹从狙击枪的枪口里射了出来,直往女兵的头部飞去。

“小心!”一个黑衣人忽然在女兵身后出现,及时把她扑下,刚好避开了这枚子弹。

女兵刚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着。她忽然张开了眼睛,猛地推开黑衣人,说:“你亲我?”

黑衣人原本僵尸般的脸忽然变得通红,终于像一个人。他用带有夹杂着普罗旺斯和瑞士口音的法语说:“不好意思,我只是为了救你而已。没想到……”

女兵不屑地望了黑衣人一眼,说了声“谢!”,然后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捡起步枪,恢复战斗。

她躲到掩体后面,熟练地给步枪上了子弹,冷静地瞄准一个法军的脑袋,扣下扳机。“砰”的一声,打死了一个。

与此同时,黑衣人也躲到掩体后,对女兵说:“小姐,你还是快走吧!这里可不是女人待的地方!”

“别管我!”

“听着,就算你继续战斗,那又怎么样?能挡住十万名正规军吗?能扭转整个局势吗?”黑衣人刚说完,一枚子弹击穿了旁边一名公社社员的心脏,使他当场死去。

“别管我!”女兵刚说完,就再次给步枪装填,冷静地瞄准一名法军,“砰!”的一声,又打死了一个。

黑衣人也不甘示弱,他拔出一把左轮手枪,随便往前方砰了六下,竟然爆了四个士兵的头!他再次装填,又开了六枪,这次是五个!

“听着!无论你是否战斗下去,巴黎公社的结果还是一样,无可避免!而你现在还有两条路可选,一条生路,一条死路,你自己选。”黑衣人边装填边说道。

这时,女兵看了看周围的尸体,还有地下奔流不止的血流,脚底下忽然产生了一股寒气,一直冲上她的头部。她忽然感到有前所未有的畏惧,心里那腔热血很快就被这股寒气所冷却。

她松开了手,使步枪“咔嚓”一声跌倒在地,对黑衣人说:“不!我不想死!但敌人会放过我吗?”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连梯也尔也不能不放过你!”说罢,黑衣人连忙拉住女兵的手,拖着她往市政厅的方向跑去。

这时,国民自卫军的援兵已经赶到,和进城的法军进行激烈的战斗。他们边打,边唱《公社马赛曲》又时不时对敌方大骂:“打女人的混账!我跟你们拼了!”

黑衣人拖着女兵跑,一直跑到协和广场才停了下来。在途中,几乎每一个人看见他们都以为这是一对乱世佳人。

等他们停下来时,黑衣人就喘了几口气,对女兵说:“你知道欧……仁·瓦尔兰和……欧仁·鲍狄埃在哪儿吗?”

女兵连忙松开了手,对黑衣人说:“你找他们干什么?两位欧仁应该都在市政厅。”

“我有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们说。”

此时,女兵终于看清楚救命恩人的样子。他长有一副美男子的样貌,长有一米八二的身高,看上去比较年轻。从他深邃、凝重的眼神里,又看得出他内心里的成熟。

身穿西装的他,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斯文气质,外表严肃拘谨,一看就知道是有学问,有思想的人,完全不像是刚才战场上的那个神枪手。

俊俏又斯文的外表,加上成熟的内心,这正是她喜欢的那一类人。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忽然对救命恩人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好感,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

女兵向前伸出了她的玉手,说:“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握住了女兵的手,说:“我叫沃德玛·列米欧(Waldemar-Lémieux)。”

“沃德玛?你是丹麦人,德国人还是波兰人?”

“我是地地道道的中……法国人,在法国出生,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法国。但我自身,却有一半瑞士日耳曼人的血统,还有一半法国血统,所以才有一个日耳曼人的名字,但法国人的姓氏。

其实,沃德玛这名字有‘统治者’的意思。我父亲希望我能像统治者一样果断,坚强,所以就帮我改了这个名字。那你呢?是不是叫奥黛丽?”沃德回答道。

“你怎么觉得我就叫奥黛丽呢?”

沃德仔细地看着女兵天使般的脸。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19世纪的女兵竟然长得和一位20世纪的明星一模一样,甚至比那个明星更美。简直就是女神的化身。“你长得太像奥黛丽·赫本了。”

女兵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说:“你猜中了一半。我叫奥黛·洛里斯(Aude-Lloris)你只差两个字母就猜中了。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奥黛丽·赫本是谁?她长得漂亮吗?”

看着对方天使般的脸,沃德玛僵硬的心忽然被融化,一向刚强的他忽然变得异常温柔。“她可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你不认识的。她和你一样,长有精致的五官,绝美的轮廓,都是人间的极品。”

“那谁长得漂亮一点?”奥黛追问道。

沃德玛看着对方完美的身躯,心里感到无比的惊讶。“说样子,你和她长得差不多,但你的脸比她的尖一点,还是你漂亮。身材方面,你长得比她高,你的腿比她长,你的胸比她的大。除了完美以外,我真的想不到有更好的词语可以形容你的美貌和身材。你的美,让我找不到有任何的破绽。”

听到对方赞赏自己的话语,一股清甜的泉水从奥黛心里涌了出来。她露出了奥黛丽·赫本的招牌笑容,说:“你是第一个这样夸我的人。”

“天啊,你的笑容真是太……”

突然,五个公社士兵走到沃德玛跟前。为首的那个队长掏出了一张照片看了一看,板着脸说:“你就是沃德玛·列米欧中将吧。”

“没错,是我。”

“捉住他!”

奥黛拉住队长的手腕,说:“为什么要捉他?”

队长笑了一笑,说:“你真是有眼不识阿尔卑斯山,难道你不知道他是谁吗?你眼前这个帅哥就是第八军的军长,现在统兵八万,割据一方的大军阀——沃德玛·列米欧中将!”

一听到“第八军”的番号,奥黛就想起了几个月前的战事,说:“什么?第八军的军长?难道他就是在普法战争期间收复第戎和南锡,歼灭两万德军的那个大英雄?”

士兵讽刺地笑了一阵,说:“大英雄?想不到梯也尔会派这样的大英雄来巴黎当间谍。”

沃德玛边挣扎,边说:“这位同志,我不是什么间谍。我来这里的确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欧仁商量,快带我去找他!”

两个士兵把沃德捉紧,使他无法动弹,等他被上了手铐后,就说:“死军阀,波拿巴的走狗!你给我老实点!”

“听着!我要找你们的领导,我有至关重要的事情要找他们商量!”

队长不屑地看着列米欧,说:“行,我现在带你去见欧仁·鲍狄埃同志,看你有什么话说。”

沃德被几个士兵押到市政厅,被带到了到了欧仁·鲍狄埃(Eugène-Edine-Pottier)的办公室里。这个欧仁是巴黎公社的主要领导人。他身穿一套粗糙的黑西装,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革命家、思想家的气质。他写的一首诗后来被配上了音乐,成了一首闻名世界的歌曲——《国际歌》。

当沃德被押进去时,欧仁随即放下了手上的《资本论(第一卷)》,然后站起身来,用鄙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沃德玛,这个“该死的军阀”,说:“沃德玛·列米欧,1842年8月在圣埃蒂安出生。1861年在圣西尔军校毕业后,就当上团长,普法战争开始后,就被升为少将师长。是吗?”

“这些重要吗?”沃德玛问道。

欧仁似乎并没有听到沃德玛的问题,继续说:“在第戎围城期间,越权指挥三个师,歼灭了围攻第戎的普鲁士军队,解了第戎之围。不久就以28岁的年龄被升为第八军中将军长,指挥新编的第八军收复了朗格勒、南锡,把德国佬打得落花流水。”

显然,这并不是我们所熟悉的历史。在普法战争期间,普军一直进展顺利,百战百胜,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法军反攻的事。但自从1842年,沃德玛这个来自21世纪的中国穿越者重生后,历史就注定要被改写。

听到这里,沃德玛开始握起了拳头,嘴里却露出讥讽的笑容,说:“那又怎么样?最终,‘坚强的’资产阶级政府还是和德国佬谈和了,割让了阿尔萨斯·洛林地区,赔偿50亿法郎!我们法兰西民族,如果继续被这些卖国贼统治的话,终有一天会亡国!”

鲍狄埃有力地拍了桌面一下,说:“你说得没错。要不是那些懦弱的资产阶级卖国贼向德国佬卑躬屈膝;还有那些腐败、无能的贵族将领纸上谈兵,被德国佬杀得片甲不留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输得这么难看!”

“对,所以,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帮你们,把革命的火种带出去。我可不想让这些卖国贼统治法国。”沃德玛肯定地说道。

这时,沃德身后的两个卫兵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们万料不到沃德这个割据一方的军阀,拿破仑三世的亲信竟然会有这样一腔热血。他们对着欧仁·鲍狄埃打了个眼色,解开了扣着列米欧的手铐,离开了房间,关上了大门。

然而,身为公社领导的鲍狄埃似乎并没有因为沃德革命的言论而对他产生好感,他眼里还是露出那种怀疑的眼神。这个革命家始终不太信任眼前这个“该死的军阀”。他沉默了很久,一边观察着沃德·列米欧的神情,一边思考着怎样试探对方。

霎时,办公室里变得异常安静,除了从外面传进来的枪炮声,已经房里三人的呼吸声以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两分钟后,鲍狄埃的质问打破了尴尬的沉默:“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革命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沃德玛二话不说,从黑色外套里掏出一本红色的小书,放在桌面上。欧仁看着这本书的封面,说:“《共产党宣言》?你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我和你一样,都是社会主义者。我并没有要求什么,我只求全法国人民都有足够的面包吃,你懂的。要做到这一点,我们就得先让法国成为全世界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把那些懦弱、无能的资产阶级拉下来,让无产阶级接管全法国。”

“列米欧将军,你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啊。”

这时的沃德玛一副热血青年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一名将领。“别叫我将军,叫同志!另外,我还有另一个身份,我还是工人国际(第一国际)在法国的临时通讯书记,化名雷米·门尼斯。说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一听到雷米·门尼斯这个名字,鲍狄埃的脸终于不再僵硬,但他的表情也不算友善,似乎还没有放下对眼前这个军阀的成见。“列米欧同志,你打算怎样帮我们?你能叫走城外的军队吗?”

“不能,那些部队可不是我指挥的。”

“那你怎么帮我们?你的部队又不在巴黎。”

“有两种方法。”沃德玛用手托着下巴,想了一想,说:“最理想的方法,就是用我的军力和影响力作为筹码,逼使凡尔赛政府撤军。如果他们不肯让步的话,我唯有用第二种方法。”

欧仁·鲍狄埃也像沃德那样用手托着下巴,沉思了一阵。“很好,但现在凡尔赛政府由奥尔良派控制。而我们公社,以及所有工会、工人组织的存在,也恰好威胁到他们阶级的利益。他们并不可能会答应这些要求。那么第二个方法呢?”

沃德玛指着贴在墙上的法国地图,说:“我的部队现驻扎在罗纳-阿尔卑斯地区,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解放里昂、圣埃蒂安、瓦朗斯、格勒诺布尔及其周围三万平方公里的地区。

要知道,里昂和圣埃蒂安都是法国最重要的两座工业城市,而且那里地形复杂,易守难攻,资源丰富,是一个很好的革命根据地。”

“这也可以。但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没有其他的目的?”

“没错。”沃德玛肯定地说道。

鲍狄埃静静地观察着沃德玛的神情,说:“你们第八军这么多人,为什么偏要你亲自来呢?”

沃德玛热情地握住鲍狄埃的手,说:“诚意,我们要向同志们展现出应有的诚意,才能得到你们的支持。同时,我也想观察一下这里的情况,吸取大家的经验,这样对革命也有好处。”

“你从吸取了什么经验?能说说看吗?”

“你们的教育、经济做得不错,但遗憾的是,你们并没有把法兰西银行充公。”

“你说什么?我们一个月前就把法兰西银行给充公了。用这些钱补充了不少武器,还发了一些给贫穷的市民,还解决了我们的财政问题。”

这时,沃德玛再次意识到,历史已经改变了不少。在历史上,巴黎公社并没有充公法兰西银行,结果银行里的钱去了敌人那里,被用来对付自己。幸好,在沃德玛身处的平行宇宙里,历史不是这个样子。

“好,这就好。看来巴黎还能坚持一段日子。”

在两个男人对话的过程中,奥黛时不时偷望身旁的沃德玛。等两个男人说完,沃德玛正要动身离开的时候,她才鼓起勇气,对自己的领导——欧仁·鲍狄埃说:“鲍狄埃同志,我能跟他去里昂吗?”

鲍狄埃看着奥黛的眼神,说:“你问我干啥?问你的列米欧将军啊。”

奥黛转过身,含情脉脉地望着沃德玛,说:“沃德,可以跟你去吗?”

“当然可以,如果你父母不反对的话。”沃德玛说道。

这时,奥黛的眼睛忽然泛出一丝眼泪,说:“父母?他们早就被……”

沃德玛轻轻地抚摸着奥黛天使般的脸,说:“对不起,我让你想起伤心事来了。那好吧,明天早上来共和酒店找我,然后一起出城。”

“是!将军。”

“奥黛,我还有点事情要去找欧仁·瓦尔兰同志商量,关乎巴黎公社的命运,不如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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