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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职场外传(2)

马老冲完澡,刚穿好衣服,树芳从客厅里过来,关心地问:“爸,听说你钓了不少的鱼,累坏了吧?”“不累,乡下人哪那么娇气?”“爸,你过来,看是谁来了。”马老跟着儿子进了客厅,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迎了过来,嘴上叫着大舅,“这么多年不见,你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吧?”老人疑惑地答应着。“爸,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建规表兄,他现在是县中学的校长了。”树芳急忙介绍。老人想起了中午时自己的亲家和张老的一些话,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脸一下子阴了下来,嘴上没出声,只是微微点点头。树芳觉得苗头不对,不知老爷子怎么一下子就晴转多云,只好讪笑着让客人坐下。

原来,任建规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找马树芳是为了自家的一桩私事。说是找马树芳,其实还不如说是找他这个叔伯舅舅,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个舅舅在乡下名声很高,村里的很多事都由他出面调解。下午树芳和他挂电话,闲聊中听说舅舅来了,晚上就急不可耐地赶了来。没想到这个舅舅看样子对自己不是太感冒,一提起来就拉长了脸。他有些莫名所以,不管怎么说也是亲戚呀,这么凉冰冰的,唱的是哪一出啊!心说:“这官大一级压死人,看样子这长一辈也是照样压人哪。管他呢,既然是求人的事,低声下气又有何妨?”于是,就挤出笑脸说:“舅舅,是这样,我二姨不是去福建了吗,她家那个院子也没人住了,他们一家以后也不回来了,我想买下来,你老人家能不能给我撮合一下,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出力。”老人一听心里更是疑惑,不解地问:“既然是你二姨,总比我这外人亲哪,你何不自己去说?”“舅舅,你想啊,那是我亲二姨,要是我自己去说,他还不白给了我?二姨也不容易,我怎么能去占这个便宜?我是个校长,是国家干部,这种巧取的事不能做。”“是这样,你让我考虑考虑,明天让树芳给你捎信吧。”任校长看事情有门儿,就嘻嘻哈哈地说了些别的不疼不痒的话,告辞走了。

一家人吃完饭,树芳就跟父亲把任校长买宅子的事说了一遍:“爸,你今天没直接答应可就算对了,你在村里也多少听说了吧。”老人点头说:“是啊,好像跟这人说的不是一码事,你丈人和良子他爸也说这人不地道,但是也没必要得罪他,他又没惹过我。”“爸,他小时候的事你恐怕清楚,这人我觉着是有点没良心。我听说他很小的时候他家里生活艰难,他爸在外边当兵,她的妈妈,就是我那个叔伯姑姑一个人拉扯他,又有婆婆总找她麻烦,你说他们娘两个不是更可怜了吗?多亏他的二姨和他舅舅接济他们,要不哪有他们的今天哪。就是他父亲转业回来,当初在财政局做了官,他们家还没有搬到城里的意思,房子翻修又是另盖砖房,垒围墙,还不是他舅舅没黑日没白夜地紧忙乎。可到头来,他们一家都进城了,却和自己的亲舅翻脸了,竟然说小时候那么困难亲舅却不闻不问,和二姨的关系更是糟糕透顶,竟然闹得打起架来。”“是啊,他舅舅,就是你的大爷也曾经和我扯过这事,我当时没往心里去,心想着亲人就是亲人,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会那么绝情?再说又是人家的家务事,你这么一说恐怕不像是假的。对他舅舅那样倒没什么,可他不能对他二姨那样恶劣,可以说他二姨对他有再生之德。你这么一说这以前的事我倒都想起来了,因为我和他舅舅从小关系就好,我们在生产队劳动的时候,经常见到他二姨偷生产队的玉米、花生给他们娘俩送去。有一天晚上,我都睡觉了,你大爷把我叫起来,让我跟他去你大姑家说是可能有事,因为这么晚了二姐还没回来。我们哥俩就做伴去了,果然是你这个表哥生病了,当时大姐就是他的妈妈刚刚生了个女孩坐月子不能出门,她就一个人背着你表哥去医院了。我们又赶到医院,见到你二姑的时候,她正累得坐在医院走廊上的椅子上打盹呢。我们一问才知道,你这个表哥得了急性痢疾,再晚来一会恐怕就没命了。”“是啊,爸,你说这些事他长大了大姑能不跟他说吗?再说那会他也应该记事了,既然知道自己的二姨对自己有救命的恩情,现在自己出息了怎么还能这样啊?”“人哪,哪有不求人的,可对别人的恩德要永远记住,要想方设法回报才是啊。他跟他二姨后来的事我倒是不知情,这里边还有什么更恶心的事吗?”“就是因为我二姑那块宅基地。起初,二姑去福建是没打算回来,就想把它连一块卖了,建规就上心了,可那时他们的关系已经僵了,二姑说给谁也不给他,他就骂他二姨不懂事,胳膊肘往外拐。他就和村里的支书打了招呼,谁也不能买,村里人都知道这档子事,谁还去得罪那人呢?于是那个宅子直到现在还空着呢。”“是这样,那你就回了他吧,这缺德事我不能干,我不能让坏人称了心思。”“嗨,爸,你怎么又犯劲了,你想啊,那宅子他不买谁还能买啊,总那么放着也不是事,我看他既然求到你了,你就顺水推舟,把这事给办喽。我看这样,一会给二姑打个电话,问问多少钱卖,就说有人要买不就得了,不说是他买不就结了,福建那地方离着这么远,她怎么会知道是谁买了呢?如果你觉得不解气就多加几千块钱,给他放放血,买不买由他,他不买正好让别人买。”老人扑哧笑了,骂道:“你这鬼东西!”

第二天,当马树芳把老爷子愿意帮忙的消息告诉任建规的时候,这位中学校长着实得意了一阵儿,但听到那座宅院的价码的时候,他的头就像一只拨浪鼓,摇了半晌也刹不住,在他的心底里,这座宅院应该是几个小钱就能到手的,甚至是空手套白狼的买卖。既然要价如此之高,那就别怪我出狠手了,他心想。于是他对马树芳说:“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便气呼呼地回到家里。

正是暑假期间,在县中学教政治的妻子何平正烦躁地收拾着房间,见丈夫拧着眉头进来,就没好气地嘟囔道:“这么大个房子让我一个人收拾,真是烦死了。”“明珍呢,她也不知道帮你一下?”“这个死丫头,你前脚走她后脚就溜了,说是高中同学聚会。你也是,也不知道帮我一下,就知道在外边穷跑!”见老婆生气,校长赶紧陪出笑脸:“也该了,眼看明年就大学毕业了,多点社交活动也没错。当初买房子还不是你的主意,我当时就跟你说,三口人没必要买这么个一百多平米,你不是说房子小了住着不方便吗?怎么这会又嫌大了?既然累了就先歇会,正好我们商量个事儿。”政治老师放下抹布,一屁股坐在牛皮沙发上。“什么事,是不是你二姨那个宅子的事?我早跟你说了,那么个破院子,至于让你费那么多周折吗?让刘振清和那个村支书打个招呼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女人气咻咻地说。校长毕竟是校长,做什么事也是不慌不忙,他哼哼两声,然后喝口凉开水不紧不慢地说:“还政治老师呢,做事一点也不讲究策略,我这不是想不动声色地弄到手吗,谁知道到处是坑啊?你说二姨他们搬走几年了?”女人扳指一算:“有四年多了吧,那房子总没人住,应该快塌了吧,你说要是房子塌了,那可就是一块平地,既然是地,那就应该归公家所有了,地充了公,那可就是镇上说了算,刘振清是镇长,你要说买,那还有什么问题?”校长一拍大腿:“对啊,这个想法高,这几年的政治真是没白教,我怎么就没想到啊?”女人撇撇薄嘴唇,揶揄道:“你的心思都去捞官了,这么芝麻大点的事,哪能劳你校长大人的神啊!”“可那房子还立着哪?”“又笨了不是?让刘振清派几个人把它弄倒不就行了。”“那人家一个镇长怎么能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那女人鼻子眼里窜出一股气,不屑地说:“什么伤天害理?你巧取豪夺就不伤天害理?他刘振清拆人家房子拆多了,也不在乎你这一家呀。再者说了,以后你的事办成了,咱也不亏待他,那个黑了心的东西,有便宜他才不会放过呢!”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电话是他爸任谦打来的,他阴着脸嗯嗯几声就放下了。“老东西又什么事?你就不会把那个电话换个号码啊,天天来电话,烦不烦哪!”女人刚才的得意即刻消失得没了踪影,狠叨叨地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校长叹口气,像是有几分无奈地说:“他自从局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在家闲坐一直抑郁寡欢,又上了年纪,招呼我们过去也是人之常情啊,再说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去了,难怪他埋怨。”女人可是就一个心思:“要去你去,我们娘俩可不去,一张驴脸老耷拉着谁愿意看哪!”“话不能这么说,他在位的时候你也不这样啊,还不是天天往那跑,爸、爸的,叫得我都难为情。他如今虽然退休了,可他毕竟还是我爸呀,我们还是一起去看看吧。”女人见丈夫动了真气,似乎也觉得有些过分,回嗔作喜道:“你可真是孝顺,要去也行,可什么也不许买,他一个月两千多退休金,留着给闺女啊。”“好,不买就不买,听你的还不行。”说完两口子好歹收拾好房间,锁好房门。

任谦老两口住着两室一厅的房子,闲着没事,总是把房间收拾得窗明几净。今天老头子把儿子媳妇女儿女婿还有孩子全叫过来,打算热闹一天,解解烦闷。俩人正张罗着饭菜,敲门声响了。老太太蹒跚着起来开门,儿子媳妇双双走了进来。“妈,今天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呀?我们可是来白吃的呀。”何平皮笑肉不笑地打着哈哈。老太太见媳妇也来了,高兴得满脸堆笑:“来了就好,不用带东西,我和你爸什么都不缺。先进屋,凉快凉快。”回头对儿子说:“建规,冰箱里有西瓜,切开吧。”任建规换上拖鞋,打开冰箱拿出西瓜,进厨房去了。

屋子里正开着空调,所以显得很凉快,何平坐下,调侃着公公说:“爸,你老这身条可真是得练练了,不然的话你这血压高可总是得在上面悬着,说不定哪一天把血管压破喽。”任谦尴尬地笑笑:“你看我这一身肉,不动还喘粗气呢,要是再跑两步,还不憋死。”这时,任建规端着切好的西瓜进来,瞥了一眼没大没小的妻子:“说什么呢,一张臭嘴,怎么也不知道闭会儿,省得把你当哑巴卖喽。”老太太怕说炸锅,急忙打圆场:“一家人,开个玩笑,不是更热闹。来,何平,吃西瓜。”何平哼一声,接过西瓜,问道:“妈,建春是不是也过来?”老太太收敛起笑容,有些不自然:“是啊,带着明珠一块来,你妹夫好像是去北京了。如果你不想见她,我就打个电话,不让她们娘俩来了。”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媳妇。“妈,看你老说的,她是你的女儿,这是你的家,我怎么敢这么想?来吧,一块倒热闹。再说我们晚辈在一起绊几句嘴也是很正常的,你也不要太在意。”正说着,任建春带着女儿明珠也到了。

眼看就要晌午了,老太太看着媳妇、女儿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就站起来拖着胖胖的身子,准备菜去了。倒是明珠毕竟都是高三的大孩子了,看出了名堂出去帮姥姥择菜。还是女儿更亲近一些,建春也不好意思再坐下去,进了厨房。何平见女人们都做饭去了,再厚脸皮也得去表示一下,于是很不情愿地帮忙去了。何平看看厨房里摆着的不是猪肉就是牛肉,就有些不愿意,实在是不想得过且过,就满脸不高兴地说:“妈,你就让我们吃这些呀?你也想把我们吃成你们老两口那个样子啊?现在的人都是以青菜为主,那些牛肉啊,猪肉啊还是都收起来吧,留着你们老两口自己吃吧。”建春眼里揉不得沙子,回敬道:“想减肥呀,自己回家减去呀,你不吃还有别人呢!”“她姑姑,我可不愿意跟你吵,我又没跟你说话,你接个什么茬呀?”“你做嫂子的这么说话就不对劲,老人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这么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给谁看呀?”“这是挑吗?你瞧你那体形,跟个猪似的,那好看哪?”要不说恶言一句盛夏寒呢,就这么着姑嫂俩你一言我一语,干上了。好在老太太和稀泥,明珠在一旁左劝右劝,她们才不做声了。

吃着饭,任谦对儿子说:“明天是你奶奶的祭日,你回老家一趟,给你奶奶上上坟吧,我是去不了了。”儿子爽快地答应着:“爸,我记得呢,咱们书香之家,这个仁孝节义、纲常伦理还是要讲究的。可我是不是顺便看看姥姥啊?”何平接过话来:“看什么看,不是还没死吗?”本来建春也想这么对哥哥说,谁知嫂子占了先,心里老大不服气,于是偏要拧着:“嫂子,你这话可不对,你也养着闺女,难道你也要等到她姥姥死了再去看?明珍以后有了孩子,她也这么对孩子说,你是不是很舒服啊?”一句话差点没把何平噎背了气,一想自己的话确实不对劲,也就任凭脸憋得通红,一声不吭了,虽然她也知道这个小姑子也不是什么孝顺的主。

其实,任建规压根就没想去上什么坟,活人还应付不过来呢,还惦记什么死人?第二天,吃完早饭跟何平说去上坟,就骑着车径直来到他的小“金屋”,嘴里哼着曲打开门,进了屋就迫不及待地给小倩打电话:“宝贝儿,来吧,我已经在咱们的小屋恭候你了。”合上手机冲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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