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网线,上官又侧了侧身,几乎是以背对着宁小夏了,“这个是因为,那个……额,你来的前两天,山里下大雨还打雷的,就怕网线给劈坏了,我不是说都没下山吗,也就没找人来修理了。”
嗯,这个也没什么,还是可以体谅。
但当所有的巧合,所有的合理都加在一起的话,那就是非常的不合理了。
小夏刚才还蔫蔫的脑袋抬起,无神的眼睛也变得精光闪闪,精明地探索着面对着她的背:“上官老板,既然你一直都没有空下山,那为什么我房里会有那么多最近出炉的影片?”
“啊……这个啊……它其实是……”一向潇洒自若的上官,第一次感觉自己无言以对,毕竟心虚啊。而且整体事情来看,他们确实有点过分了,这简直是囚禁了她啊。
但是真相如何他能说吗?
“就……你也知道,我有很多像罗阳啊,向文轩这类的朋友。他们有时会上山来看我,有的就会带这些来看我了,其中有一个人的爱好就是收集各种影片啦,所以……所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偷偷的抹了一把冷汗。
宁小夏听了点点头:“也是啦,但是呢……”她不肯罢休的要追根究底,但是呢……
“小夏!小夏!”高昂的叫唤声,显示了来人激昂的心情,也趁机阻止了小夏继续发问,成功转移了小夏的注意点,上官也趁机偷偷的长舒一口气。
来人自然是罗阳了,这山上除了上官和他几个极品伙计外,也就只有宁小夏和罗阳两人了。待了将近一个多月了,宁小夏就只见过一对情侣客人来过。
由此,宁小夏再次怀疑上官的生活费是怎么来的,更怀疑他说有人特意给他送什么影片的。真有其人,怎么来了快一个月都没见到?这一个月应该也有不少影片出炉吧?
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借口。
听到罗阳激昂的声音,宁小夏也不免好奇起来,忙不失的站了起来朝门口望去。
是不是他又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了,真不愧是她老哥,比她能玩,更比她能折腾,一放到这山里,他整个人就跟个野猴子似的。一会功夫不见了,想必是又到哪里探宝去了,说不定真又带回什么好玩的。
不过盼了许久,从门口跑进来的罗阳却是两手空空,跟激昂的声音相反的是那张不慎甘愿,还有点憋气的脸。
她走出柜台来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怎么了,刚叫我那么大声,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呢,怎么却是这模样?不会是去抓野鸡,却被野鸡给啄了吧?”她挤挤眼,调侃起这个哥哥。野鸡野鸡,实在是够野的,想抓到没那么容易,狡猾得很。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稍微扫除一下阴暗的心情。
罗阳神色不明的看着她:“对我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可是对你来说,应该是件欢天喜地的事吧?”
“嗯?”她歪着头,不解的看着他。
罗阳撇撇嘴,然后朝门外努努嘴。
顺势朝门外看去,而后嘴边逗弄的笑意就那样的僵凝住了,人也跟被雷击中了一般,呆立当场,除了看着门外的人,她已什么都做不了了。
罗阳早只会如此的神情,本还想再说点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的朝里走去,拉住好奇的走出来,也想看看门外站着谁的上官,就朝里屋走去。
看玩笑,不进去难道还当电灯泡啊。看一个男的跟自己妹妹搂搂抱抱,一个有点占有欲的哥哥都会受不了的。
所以他说这事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对他妹妹来说,肯定是非常开心的事。
几乎是罗阳和上官都走不见后,门外的向文轩才一步一步的朝宁小夏走去,嘴角蓄着一抹浅笑,一身休闲服,浑身透着震慑人的气息,只是淡淡的勾勾嘴角罢,就让人联想到绝世年华这词。
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他的心情并不如外表看上去的平静,已经是翻江倒海了。
随着向文轩的走近,宁小夏的眼球也渐渐的往上提,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眨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他。
直到亲眼看见他,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他,想到即使这刻他真的出现了,她却忍不住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了。
“怎么,傻了吗?”见小夏呆瑟的看着自己,那模样都快成雕塑了,向文轩忍不住调侃了句。
可她这回却没有驳嘴,仍只是看着他,哑巴了似的。看着看着,那清亮的眼睛开始蒙上了雾气,雾气越来越浓,凝成了珍珠,颗颗结实的滚出了眼眶,啪啦啪啦的直往下掉。
向文轩叹了口气,疼惜之情毫不掩饰。食指捧住她掉落的一滴泪,再放进嘴里含住:嗯,咸的,苦的,涩的,还有点甜。
“小夏!”他饱含深情的喃喃着她的名字,然后,他猛地伸手抱住她,一手在背,一手在她脑后,一使劲就把她压向自己,而自己更是俯首含住了他日思夜想了快一个月的凌唇。大大的发泄着这些日子来因为过于思念而来的苦楚。
甚至,只是这么允吸着她的唇,下面的分身就已经肿胀得疼痛了。他将她的腹部压着自己的分身,那硬挺清清楚楚的让她也感受到了。
虽然那火热戳的自己的腹部都痛了,但宁小夏更感觉自己的下面有一股暖流,压抑多日,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努力的回应着他的吻,本搂着他脖子的手缓缓的往下,抚过他的胸膛……
他几乎是倒吸了口气,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意识到他们正站在大门,虽然这里没什么生意,但也难保不会有人进来,更何况谁知道罗阳和上官两家伙是不是躲着偷看啊。
微微推开她,充满欲火的眼看到她迷蒙的眼,还有那不经意的,意犹未尽般舔了舔唇的小舌,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了。
不再多话,他将她横抱而起,就急匆匆的朝房间走去。
这火不先熄了,什么话都没法说了。
一到房间,他就将她扔在了床上,她惊呼一声,身子随着弹簧床的弹力而被弹起,紧接着她的人就被他严严实实的覆盖住了,只能发出那声惊呼声,她就没法说出另一句话了,因为不管是什么声音都被他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