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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巴夫洛格拉德骠骑兵团驻扎在离不劳诺两英哩的地方。尼考拉·罗斯托夫在一个骑兵连里当见习官,这一连驻扎在一个德国的村庄,叫作萨曾柰克。村庄上最好的房子分配给了骑兵连长皆尼索夫上尉,整个的骑兵师都知道他叫作发西卡·皆尼索夫。罗斯托夫见习官,自从在波兰赶上队伍以后,就和骑兵连长住在一起。十月十一日,就是在总司令部里所有的人都因为马克失败的消息而骚动的那一天,连部里的行军生活还是平静如常的。皆尼索夫整夜地赌牌输了钱,当罗斯托夫一清早办了粮秣,骑马回转时,他还没有回家。罗斯托夫穿了见习官的制服,扯了扯马,走到台阶前,用年轻敏捷的姿势拿开了一只腿,在镫上站了一会儿,好像不愿下马,最后,跳了下来,唤侍从兵。

“啊,邦大任考,心爱的朋友,”他对一个向他马前直奔而来的骠骑兵说。“蹓马去,好朋友,”他友好地快乐地和蔼地向他说,就像善良的年轻人在快乐的时候对于一切人那样的。

“就是,老爷,”乌克兰人快活地摆着头回答。

“当心,好好蹓马!”

另一个骠骑兵也向着马跑来,但邦大任考已经把缰勒从马头上抛过去了。显然是见习官给的酒钱多,侍候他是有好处的。罗斯托夫抹了抹马颈,又抹了抹马臀,然后停留在台阶上。

“好极了!它要长成一匹多么好的马哟!”他低声地说,于是微笑着,握着佩刀,响着靴刺,跑上台阶。房主德国人,身穿背心,头戴尖帽,手拿着打扫粪污的叉子,从牛圈里向外看。德国人一看到罗托斯夫,他的脸色便立刻明朗了。他快活地笑了一下,睐了睐眼:“Schon,gut Morgen! Schon,gut morgen!〔早安,早安!〕”他说,显然是乐于问候这个年轻人。

“Schon fleissig!〔已经干活啦!〕”罗斯托夫带着那还留在他的兴奋面孔上的快乐友爱的笑容说。“Hoch Oesterreicher!HochRussen!Kaiser Alexander hoch!〔奥国人万岁!俄国人万岁!亚力山大皇帝万岁!〕”他重复着德国房主所常说的话,向德国人说。

德国人笑起来了,走出了牛圈的门,脱了尖帽,在头上挥了挥,喊叫:“Und die ganze Welt hoch!〔全世界万岁!〕”

罗斯托夫自己也和德国人一样,在头上挥了挥帽子,笑着喊叫:“Und Vivat die ganze Welt!〔全世界万岁!〕”虽然打扫牛圈的德国人,和办过草秣回来的罗斯托夫都没有任何特别高兴的理由,两个人却都带着快乐的欣喜和弟兄的友爱的心情互相望了望,摇了摇头表示互相亲爱,便微笑着分开了——德国人进了牛圈,罗斯托夫进了皆尼索夫所住的村舍。

“主人怎样了?”他问皆尼索夫的侍从兵拉夫如施卡,他是全团闻名的无赖。

“他从昨天晚上起,就不在家。一定是输了,”拉夫如施卡回答。“我现在晓得了,假使他赢了,他便早早地回来夸口,假使早上还不回来,就是输了——回来要发脾气了。要喝咖啡吗?”

“拿来,拿来。”

十分钟后拉夫如施卡把咖啡拿来了。

“来了!”他说,“现在要倒霉了。”

罗斯托夫从窗口看出去,看见了回家的皆尼索夫。皆尼索夫身材不高,有一副红脸,两只明亮的黑眼,黑虬须,鬈头发。他穿着敞开的骑兵外套,松垂的有褶的宽裤子,脑后戴着皱了的骑兵帽。他愁闷地垂头走到台阶前。

“拉夫如施卡,”他大声愤怒地叫着,发出含糊不清的r音。“来脱衣服,蠢货!”

“是的,我就来了,”拉夫如施卡的声音回答。

“啊,你已经起来了,”皆尼索夫走进房说。

“早就起来了!”罗斯托夫说,“我已经出去办了草秣,看见了马帝尔德小姐。”

“当真的!老兄,我昨天晚上输得好像个狗儿子!”皆尼索夫大叫着。“多么倒霉!多么倒霉!……你刚走了我就倒霉了。哎,茶!”

皆尼索夫皱了皱眉,好像是要微笑,露出短而坚固的牙齿,开始用手指短小的双手搔了好像森林般的稠密的黑头发。

“鬼把我带到了那个老鼠那里!”(老鼠是一个军官的译名)他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擦着他的额和脸。“你想吧,他一张牌,一张牌,一张牌也不给我赢!”

皆尼索夫接住递给他的点着的烟斗,握在拳头里,并且继续叫着,把它在地板上敲了一下,冒出了火星。

“他输单注子,赢双倍的注子,他输单注子,赢双倍的注子。”

他散落着烟的火星,熄灭了烟斗,随手一丢。他沉默了一会,忽然用明亮的黑眼睛愉快地看了看罗斯托夫。

“要是有女人就好了。但这里,除了吃酒,就没有事情做了。要是马上打仗就好了……”

“谁在那里?”他听到了门外的大靴的停止声、响亮的马刺声和恭敬的咳嗽声,便向着门外问。“是曹长!”拉夫如施卡说。皆尼索夫把眉毛皱得更紧了。“糟了,”他说,抛开一只装着几枚金币的钱袋。“罗斯托夫,亲爱的,数一下,还剩多少,把钱袋塞在枕头底下吧,”他说,便接见曹长去了。

罗斯托夫拿了钱,开始机械地一面分类,把新钱和旧钱分别地叠成小堆,一面计数。

“啊!切李亚宁!你好!我昨天晚上受骗了,”这是从另一个房间传来了皆尼索夫的声音。

“在谁那里?在培考夫那里,在老鼠那里?……我知道,”另一个尖细的声音说,然后切李亚宁中尉走进了房,他是本连中的一个矮小军官。

罗斯托夫把钱袋塞在枕头底下,握了向他伸来的小而湿的手。切李亚宁是为了什么原故在开拔之前从禁卫军里调来的。他在团里行为很好;但大家都不欢喜他,尤其是罗斯托夫不能容忍他,不能隐藏他对于这个军官的无故的厌恶。

“哦,年轻的骑兵,我的白嘴鸦侍候您怎样?”他问。(白嘴鸦是切李亚宁卖给罗斯托夫的小马。)

中尉从来不看同他说话的人的脸;他的眼睛不断地从这一件东西移到另一件东西上。

“我看见了您今天骑马……”

“很好;是好马,”罗斯托夫回答,不过这匹马,他用七百卢布购买的,却不值这一半的价钱。他又说,“左前蹄有点儿跛了……”

“蹄铁破了!这没有关系。我要教您,我要告诉您,钉什么样的掌子。”

“好,请说吧,”罗斯托夫说。

“我要说的,我要说的,这不是秘密。但是您要为这匹马感谢我的。”

“那末我叫人把马牵来!”罗斯托夫说,希望逃避切李亚宁,于是走出去叫人牵马。

在门廊上,皆尼索夫拿着烟斗,在门坎上躬着腰,坐在曹长的对面,曹长在报告事情。看到罗斯托夫,皆尼索夫皱了皱眉,又一面把拇指从肩膀上边向切李亚宁所坐的房间指示着。一面皱了皱眉,并且憎恶地颤抖了一下。

“呵,我不喜欢那个人,”他说,并不在意曹长的在场。

罗斯托夫耸了耸眉,似乎说:“我也不欢喜,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下了命令,又回到切李亚宁那里。

切李亚宁还是照他在罗斯托夫离开他的时候那样懒洋洋地坐着,擦着又小又白的手。

“有这样讨厌的人们,”罗斯托夫走进房时这么想。

“那末,您叫人牵马了么?”切李亚宁立起来,漫不经心地环顾着说。

“叫过了。”

“我们自己去吧。我来只是要问皆尼索夫昨天的命令。皆尼索夫,您接到了吗?”“还没有接到。您到哪里去?”“我要在这里教这个年青人怎样上马掌子,”切李亚宁说。他们走下台阶,进了马厩。中尉说过了怎样钉马蹄铁,便回到自己的住处去了。

当罗斯托夫回来时,桌上放了一瓶伏特加酒和香肠。皆尼索夫坐在桌前,用笔在纸上划着。他愁闷地看了看罗斯托夫的脸。“我在写信给她,”他说。他把胳膊搭在桌土,手拿着笔,显然是因为他能够预先地说出他想写的一切而高兴,他把信中的意思向罗斯托夫说了。

“你知道,我的朋友,”他说。“我们不恋爱的时候,便是在睡觉。我们是尘世的儿女……但是恋爱了,我们就是上帝,就好像在创世的第一日那样纯洁……又是谁?滚他的蛋!没有功夫!”他向着一点也不畏怯地走到他身边的拉夫如施卡大叫。

“是谁呢?你自己要他来的。曹长来要钱的。”

皆尼索夫皱了皱眉,想喊叫甚么,却又不作声了。

“糟糕的事,”他向自己说。“钱袋里还剩多少钱?”他问罗斯托夫。

“七个新的,三个旧的金币。”

“啊,糟糕!为什么站着,死人,找曹长来!”皆尼索夫向拉夫如施卡大叫。

“皆尼索夫,请你借我的钱用,你晓得我有钱,”罗斯托夫红着脸说。

“我不喜欢向自己的朋友借钱,不喜欢,”皆尼索夫说。

“假使你不在同事的情份上拿我的钱用,你便是教我难受了。真的,我有钱。”罗斯托夫又说。

“还用不着,”于是皆尼索夫走到床前,在枕头下边掏钱袋。

“你放在哪里?罗斯托夫?”

“在下边枕头底下。”

“可是没有,”皆尼索夫把两个枕头抛到地上,没有钱袋。

“真是怪事!”

“不要忙,你没有弄掉下来吗?”罗斯托夫一面说,一面把枕头——检起来抖着。他拿起被褥来抖。还是没有钱袋。

“我没有忘记吧?没有,我还觉得,你常把它当宝贝一样放在头底下,”罗斯托夫说。“我就是把钱袋放在那里。它哪里去了?”他问拉夫如施卡。

“我没有进来。你放在那里,就一定在那里。”

“但是没有……”

“您总是这样的,到处抛,又好忘记。在口袋里看看。”

“没有,我没有把它当作宝贝,”罗斯托夫说,“但是我记得,是放在这里的。”

拉夫如施卡搜索了全床,看了床下,看了桌下,搜索了全房,然后站在房当中。皆尼索夫沉默地注意拉夫如施卡的行动,当拉夫如施卡惊讶地摊开双手,说它什么地方也不在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罗斯托夫。“罗斯托夫,你不是小孩子……” 罗斯托夫感觉到皆尼索夫目光在看他,便抬起眼睛,但立刻又低下来了。他全身的似乎锁在喉下什么地方的血涌上了他的脸和眼睛。他不能换气了。

“房里除了中尉和你们自己,没有别人。一定是在这里什么地方,”拉夫如施卡说。

“好,你这个鬼东西,好好去找,”皆尼索夫脸色发紫,带着威胁的姿势冲到听差的面前,忽然地吼起来。“把钱袋找到,不然我就抽你。抽你们所有的人!’

罗斯托夫避免着皆尼索夫的目光,开始扣了外衣,佩上军刀,戴上帽子。

“我告诉你,一定要你把钱袋找出来,”皆尼索夫,摇着侍从兵的肩膀,把他抵到墙上,大吼着。

“皆尼索夫,让他去,我知道谁拿去的,”罗斯托夫向门口走着,没有抬起眼睛来说。

皆尼索夫站住,想了一下,显然是明白了罗斯托夫指谁而言,便抓住了他的手臂。

“胡说!”他那样地大叫,以致他的脉管,同绳子一样,在他的颈子和额头上暴起来了。“我向你说,你发疯了,我不许你这样。钱袋就在这里;我要撕掉这个混蛋的皮,钱袋就会在这里找到的。”

“我知道,是谁拿的,”罗斯托夫声音颤抖地说,向门口走去。

“我向你说,不许你做这件事,”皆尼索夫一面大声说,一面向见习官冲去,要阻挡他。但是罗斯托夫挣出自己的手臂,并且带着那样的怒气,正面地,坚决地注视着皆尼索夫的眼睛,好像皆尼索夫是他的最大的敌人。

“你明白你在说甚么吗?”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除了我,没有人到这个房间里来过。所以,假使不是这样,那末……”

他没有把话说完,就从房间里跑出去了。

“啊,你和所有的人都该死,”这是罗斯托夫所听见的最后的话。

罗斯托夫到了切李亚宁的住处。

“老爷不在家,到司令部里去了,”切李亚宁的侍从兵向他说。诧异着见习官的不安的脸色,侍从兵叉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

“差一点儿就会见了,”侍从兵说。

司令部离萨曾柰克三俚。罗斯托夫没有回家,便上了马到司令部去了。在司令部所驻扎的村庄里有一家军官们常常光顾的食店。罗斯托夫到了食店:在门口看见了切李亚宁的马。

中尉坐在食店的第二个房间里,面前有一碟香肠,一瓶酒。

“啊,您也来了,年轻人,”他微笑着,扬起了眉毛说。

“是的,”罗斯托夫说,好像说出这个字是费了大劲;他坐在邻近的桌上。

两人都沉默着;房间里坐着两个德国人和一个俄国军官。大家都沉默着,只听到碟上的刀声,和中尉的嚼食声。切李亚宁吃完饭的时候,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双层的钱袋,用他的向上翘着的弯曲的又白又短的手指,打开环口,取出一枚金币,并且扬起眉毛,把钱给了侍者。“请快点吧,”他说。金币是新的。罗斯托夫站起来,走到切李亚宁跟前。“让我看看钱袋,”他用低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切李亚宁,带着逃避的目光,但仍然抬起眉毛,把钱袋递给了他。

“是的,很好的钱袋……是的……是的……”他说,忽然脸色发白了。他又说,“您看吧,年轻人。”

罗斯托夫把钱袋拿在手里,看看钱袋,又看看里面的钱,又看切李亚宁。中尉习惯地环顾着四周,似乎忽然变得很快活。

“假使我们到了维也纳,我要把所有的钱都在那里花掉,但现在,在这些恶劣的小地方,没有地方用钱,”他说。“好,给我吧,年轻人,我要走了。” 罗斯托夫没有作声。“您要做什么?也吃饭吗?他们给客人吃的很好,”切李亚宁继续说。“给我吧。”

他伸手去抓钱袋。罗斯托夫放了钱袋。切李亚宁拿了钱袋,开始把它放进马裤的口袋里,他的眉毛漫不经心地扬起,他的嘴微微张开,似乎是说:“是的,是的,我把自己的钱袋放进衣袋里,这很简单,这件事和任何人都不相干。”

“怎样,年轻人?”他说,叹了口气,从扬起的眉毛下边看了看罗斯托夫的眼睛。

在俄顷之间,一种目光以电光的速度,从切李亚宁的眼睛里射进罗斯托夫的眼睛,又射回来,射去,又射回来;

“您到这里来,”罗斯托夫抓住切李亚宁的手臂说。他几乎把他拖到了窗口。“这是皆尼索夫的钱,你把它拿来了……”他低声向他耳朵里说。

“什么?……什么?……您怎敢?什么?……”切李亚宁说。

但是这话声就像是悲惨的绝望的呼叫和求饶。罗斯托夫刚刚听到这话声,就从他心里边滚去了怀疑的重石。他觉得快乐,而同时又可怜这个不幸的站在他面前的人;但他一定要把已经开始的事做得彻底。

“上帝知道这里的人会想到什么,”切李亚宁一面抓着帽子,向一间小的空房间里走着,一面低声地说,“一定要说明……”

“我知道这件事,我要证明这件事,”罗斯托夫说。

“我……”

切李亚宁的惊惶的苍白的脸上的全部肌肉都开始颤动了;他的眼睛仍然不安地逃避着,却是向着地下,没有抬起来看罗斯托夫的脸,并且发出了啜泣声。

“伯爵!……不要毁坏一个年轻人,……这就是那倒霉的钱,您拿去……”他把钱抛在桌上。“我有老父,母亲!……”

罗斯托夫躲避着切李亚宁的目光,拿了钱,没有说一个字,就走出了房间。但是他在门口停住了,又转回了身。

“我的上帝,”他眼里含着泪说,“您怎能够做这样的事?”

“伯爵,”切李亚宁向见习官挨近着说。

“不要碰我,”罗斯托夫退避着说。“假使您需要钱用,把这钱拿去。”他把钱袋抛给了他,从食店里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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