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纠缠,他不容她一刻的躲避,冷硬地窜进她口中,唇齿间的清香甜蜜醇厚沉醉,他满面冰冷被欲望的潮红之色代替,探入得更深。
指尖一勾,熟捻挑开她的衣衫,顿时他手中的动作一停,淡淡的血腥味在唇舌间散开,浓郁的血味抽回他的理智。半眯着冷眸,看着身下喘气的她,心瞬间冷然,深不可测。抿唇一笑,“怎么?能和公子卿勾搭上街不顾众人耳目,我就不能上你?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难道我就不能碰你?你无缘无故闯入我房内,不是说明你对我有‘性趣’?现在想高风亮节未免晚了。我一定比身子骨弱的公子卿更强,要不要试试?”
“如果你非要试试,那你技术行不行?我怕痛。”言以槿低声道,眸子流转闪过睿锐的光芒。
皇甫绝色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突然乖顺的模样,那双如夜的黑眸冷意渐散,眸底烁耀着炽热的辉芒。
她故做羞赧地望着他,眼眸中露出娇羞的笑意,声色不动地越发温柔,“我来为你宽衣解带。”
白皙的十指之下,豁然出现一片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冰清的光芒,他绝美的脸庞莹莹泽润。
言以槿还是头一次如此主动为男人宽衣,呼吸微喘,脸颊红透,眸光闪烁,手上的动作娴熟。贴着他的身子,闻着他飘出的冷香,暗暗压下心间那股燥热。
皇甫绝色一直盯着她,浑身冰冷的气息足以令人退避三尺,而她不怕死的亲手为他宽衣,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让他有‘性趣’。冷哼道,“果然什么都懂?心甘情愿?”
“公子绝都不嫌弃我这样的外貌,我为何不愿意?你想要给你就是。”言以槿谄笑回道。
“真心?”
言以槿唇一勾,“来这样的地方无非就是图个新鲜,找点乐子。男人有需要找姑娘发泄,女人寂寞找清倌寻找慰藉。既然你身体对我有‘性趣’,我也不是非别人不可,大可玩玩便是。真心一说岂不矫情了?”
皇甫绝色冷眸一暗,冷嘲道,“你当真不是这里的清倌?”
“如果我说不是你相信吗?”言以槿浅浅一笑,她哪点像清倌了?公子绝不仅性取向有问题,眼睛也有极大的问题!!!!
“你身上哪一点不像这里的清倌?”
“可以当做这话是对我的夸奖。通俗点可以说我秀色可餐,你饥不择食。”言以槿反击道。
皇甫绝色卧倒在床上,姿态轻挑,上身裸露,长发垂落一肩,除去浑身散发的冷气以及幽冷的眼神,他灵魂飘散,说不出的男人韵味。
床帏一层层垂下,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飘落在地。凌乱的喘息,被一声紧接而来的闷哼阻断。
皇甫绝色绝对不愿承认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搞得鼻出血。双眼迸出寒冰,心底沉入寒潭,重重喘息,望着她那双明净的眼眸,嘴角诡谲的笑意。伸手抚上鼻间滚烫的血滴,脸色沉冷,该死的,他不信!他是男人怎么可能有龙阳之好?
“不管你是谁,你今晚只属于我!”他冷声宣告道。
然而,言以槿轻笑一声,本该旖旎承受的她将手上的银针从他后脑抽离,脸上笑意暗了一寸,口中尽是讥讽,“不管你是谁,你今晚不小心得罪了我,就应该尝尝被占用的滋味。听说‘红颜祸水’的姑娘风骚入骨,妖娆妩媚,清倌俊逸若神,技术一流。我也不是小气之人,既然你喜欢男人,现下又欲火焚身,好人做到底,十名清倌暴了你如何?如果十名不够,以公子双绝的影响力,只要你想,边城内所有的清倌无不拜倒在你身下。”